第1891章離間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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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原出來,打開我看看。”孫東凱說。
我於是還原文件,然後打開,孫東凱將腦袋湊過來,目光專注地看著電腦屏幕。
我也裝模作樣地看著。
看了一會兒,我的身體突然打了一個寒戰,聲音顫抖地說:“這這怎麼是一模一樣的。”孫東凱臉發青:“去,把那封信拿來。”我接著起身,孫東凱順勢坐在了電腦前,然後我出去,直接去了自己辦公室,找出那封匿名信,回到曹麗辦公室,把匿名信遞給孫東凱。
孫東凱打開匿名信,然後和電腦上的進行對比看。
我站在一邊,掏出一支菸遞給孫東凱,他接過去點著,深深了一口。
我也點著一支,慢慢著。
孫東凱似乎對比地很仔細,看的很慢。
半天之後,孫東凱站起來,臉鐵青,將匿名信裝進自己口袋,然後對我說:“你把這文檔徹底刪除。”我一怔,然後點了點頭:“好。”孫東凱接著就大步出去了。
我回到電腦前,將文檔徹底刪除,然後快速整理好了曹麗的電腦,接著回到了自己辦公室。
坐在辦公桌前,我點燃一支菸,邊邊琢磨著今天孫東凱的表情變化,琢磨著每一個細節,琢磨著自己有沒有讓孫東凱引起懷疑的地方,琢磨著自己
作的整個過程一會兒,我的內線電話響了,孫東凱打來的。
“我有些累了,下午沒有重要的事不要打擾我,除非上面領導找我,其他人要見我,就說我不在。”孫東凱說完不等我回答就掛死了電話。
整個下午,孫東凱一直呆在自己辦公室,沒有人去打擾他,我也沒過去。
整個下午,我除了處理公務,就是琢磨正在辦公室閉門思考的孫東凱,同時,也在琢磨著下一步的思路。
我知道自己做的這事特別是第二步,並沒有必定成功的把握,目前主動權不在我手裡,信不信要看孫東凱怎麼想。
如果孫東凱不信,那麼,我必將引起孫東凱的懷疑,他會認為我在搗鼓事,想借機挑撥他和曹麗的關係,甚至會懷疑之前趙大健的事也是我一手策劃的陰謀。那樣的話,我就完蛋了,徹底完蛋。
如果他信了,還有兩個可能,第一是他出於某種利益的考慮嚥下這苦果,將此事壓住隱瞞,誰都不告訴,包括曹麗;第二種是他憤怒之下找曹麗算賬和槽裡的對質。
如果是第二種情況,那同樣對我是不利的,大大的不利,曹麗當然不會承認,而且我也暴了,偷雞不著蝕把米,會滿盤皆輸。
算來算去,此事成功的可能只有三成。
但對我來說,有三成勝算就足夠,就可以下手,這世上從來就沒有百分之百有把握的事,如果成功率到百分之百的時候再去做,那黃花菜都涼了。
要想做成事情,不賭一把沒有冒險神是不成的,富貴險中求,不入虎
焉得虎子,我的第一步不是已經成功了嗎,那麼,
據我的綜合分析,
據我對孫東凱
格和做事風格的瞭解,我覺得第二步的勝算應該還是很大的。
當然,該做的我都做了,能不能成全我,目前就看孫東凱的了。
反覆琢磨著自己的每一個細節和環節,我在自信裡又帶著幾分忐忑,還覺
刺
。就是冒險,冒險總是刺
的。
正琢磨著,手機響了,謝非打來的。
“師姐好。”我接了電話。
“呵呵上午見到你另一個師姐了”電話裡傳來謝非的聲音。
“嗯,是的,沒想到寧部長也是浙大畢業的,還是和你一個班的同學。”我說。
“我之前偶然和她談起過你,沒想到她還記住了,現在她到了宣傳系統,以後你們打道的機會就多了。”謝非說。
“嗯,是的,”我說:“這個寧師姐有能耐啊,年紀輕輕就成了區委常委宣傳部長。”我這話是在試探。
謝非笑了下:“寧靜的確是個有能耐的人,其實不單有能耐,長得也漂亮吧”不知謝非此話何意,我說:“是的,是
有風韻,
漂亮。”
“呵呵”謝非笑起來,不知為何,我覺得她笑得有些乾巴。
我接著補充了一句:“你們都很漂亮,都很有風韻,氣質優雅,容貌出眾。”
“你倒是很會說話,是在安我呢還是在搞平衡呢”謝非說。
“沒那意思,我只是在說一個事實。”我說。
謝非頓了頓,然後輕聲說:“有些子沒單獨和你說話了,其實我心裡
想你的。”我的心跳不由加速,沒有說話。
“是不是覺得我在你”謝非說。
我還是沒說話。
“是不是覺得我是個很壞的女人,不安分守己的女人”謝非又說。
我沉默了片刻,說:“師姐,我一直把你當做可親可敬的師姐,當做必須要尊重的領導夫人,當做很好的朋友,即使我們之間曾經發生過什麼,但不會改變我的這種想法。”
“有些事情發生了,質改變不改變並不是自己說了就算的,有些事情發生了,是不會輕易就能忘記就能抹去的,除非想自己欺騙自己。雖然和你只有那一次,但在我心裡,卻永遠是刻骨的,是永遠會銘心的,我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對不對,但我卻是永遠都無法抹去無法揮去的一個人的時候,你總是佔據了我的全部大腦。”謝非的話讓我心裡
到十分難堪,又有些莫名衝動的
覺,想到那個
幻的雞尾酒之夜,想到謝非的
人婦少韻味,不由
到了強烈的刺
。伴隨這種刺
隨之而來的是強烈的不安和慚愧。
“師姐,我現在在辦公室。”我暗示她此時說這種話是不合時宜的。
謝非聽懂了我的話,說:“呵呵,我知道了,我知道你在上班其實我今天給你打電話是想告訴你剛才寧靜給我打電話了,在電話裡對你大加讚賞,誇你呢寧靜說什麼時候有空想約了我和你一起吃頓飯,大家敘敘同學之情。”
“哦有空我請客好了。”我說。
“那好,你忙吧,不打擾你了”謝非說完掛了電話。
我長出了一口氣,想著謝非,想著寧靜,這兩個同樣帶著人婦少風韻的婦少,心裡不由有些亂了這種亂讓我
到極為不安,又
到十分愧疚。不知道這愧疚因何而生,不知道這愧疚是因為海珠還是秋桐。
想了半天謝非和寧靜兩位師姐,又想到了伍德,想到中午在白玉山景區見到的伍德和那幾個人。
摸出手機打給了冬兒,很快接通。
“方便說話不”我說。
“方便。”冬兒說:“我正在瓦房店辦事呢。”冬兒又不在星海市區。
“伍德派你出去的”
“是的,怎麼了”
“我中午見到伍德了。”
“哦在哪裡”
“旅順,白玉山景區。”
“白玉山景區怎麼了”
“我看到他和幾個穿黑西裝的人一起從那裡出來,覺得有些奇怪,”我說:“那幾個人從來沒有見過,似乎看起來很神秘的樣子。”
“伍德那邊昨天來了幾個本客戶,來星海考察的,那你見到的應該就是他們了。”冬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