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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8章以退為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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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發覺這小樓很陳舊,樓門還是木頭做的,關著。

這自然難不住我,我繞小樓走了一圈,然後攀住樓板直接上了二樓,從走廊打開的窗口翻進了二樓。

二樓樓道里同樣沒有人,只有走廊另一端盡頭的房間亮著燈。

我悄悄走了過去,靠近那亮燈的房間。

隱隱聽到有講話的聲音,似乎其中還有個是皇者的。

我心裡暗喜,輕輕貼近房門口,彎下身子,將耳朵貼近門縫。

剛想仔細聽聽皇者在裡面說什麼內容,突然覺後頸似乎被什麼極其輕微的東西輕輕叮咬了一下,似乎是有蚊子之類的小蟲,想想這個季節不會有蚊子了,不由身後摸了摸脖子,覺那裡似乎有點溼乎乎的,摸完不由自主把手指放在鼻子跟前嗅了嗅。

剛嗅了一下,渾身突然覺軟綿無力,眼前接著一黑,大腦瞬時就失去了知覺這反應如此之快,我甚至都來不及想自己是怎麼失去知覺的,就一下子沒有了任何覺和意識。

我的大腦然後就徹底混沌了不知過了多久,我覺自己似乎在做夢,在廣闊無垠的沙漠裡獨自艱難跋涉,周圍沒有一絲風,沒有一絲生機,我似乎處在一個死亡之海里這種覺讓我絕望。

正在絕望裡,恍惚間聽到有人在大聲叫我:“易克,易克”猛然睜開眼睛,眼前一片明亮。

我眨眨眼睛,眼前看到的是天花板。

我動了動手指和四肢,能動,我有力氣了。

我眼珠子轉了轉,驚奇地發現自己竟然睡在北京國際發現我的房間裡,正躺在寬大柔軟的上,房間的窗簾拉著,但燈都開著。

媽的,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回到酒店了我不是在大羊衚衕嗎到十分困惑,倏地坐起來,看看四周,房間裡只有我自己,我的外套放在沙發上。

撓撓頭皮,我怎麼回來的我怎麼一點記憶都沒有呢這時,我突然聞到自己身上有一股濃濃的酒氣,呼裡也有。

這又是怎麼回事,我沒喝酒啊,我又糊了。

正在這時,伴隨著敲門聲,外面傳來曹麗的聲音:“易克,起了吃早飯了”我忙起,穿上外套,打開房門,門口正站著孫東凱和曹麗。

“我我昨晚是怎麼了我怎麼回來的”我看著孫東凱和曹麗結結巴巴地說。

“還說呢,昨晚你和同學聚會喝了多少高度酒啊是不是喝死了啊”曹麗說。

“同學聚會喝酒”我喃喃地說:“我喝酒了嗎”孫東凱搖搖頭:“小易,我記得你酒量是不錯的,看來你昨晚確實是喝了很多啊,還不是一般的多我和曹麗出去逛街回來正好遇到你同學從車上把你架下來,他們說你一時高興,喝大了,喝醉了“你喝得真是爛醉如泥啊,完全沒有了意識,渾身都是酒氣,我和曹麗叫你都沒有反應,你兩個同學把你架到房間裡,房卡還是你同學幫你掏出來的這幸虧和你喝酒的是同學,知道把你送回來,要是換了其他的場合,那可就難說了。”

“哦是這樣”我說。

“是的,我從來沒見你喝成這樣過,真的就是爛醉了,酒把你的大腦都燒糊了吧,一點知覺反應都沒有了,就知道呼呼大睡。”曹麗說。

“額”我愈發到暈乎了。

“小易,是不是最近大喜大悲的事情太多了,見了同學,找到發洩的機會了,所以才喝大了啊”孫東凱帶著關切的表情說。

我木然地點點頭:“嗯或許是的。”

“什麼或許是,我看一定是好了,洗漱下到樓下吃早飯,吃完早飯,我們就要飛回星海了我和曹麗先去餐廳了。”孫東凱說。

我又點點頭。

然後孫東凱和曹麗就走了。

回到房間,我邊洗漱邊琢磨,卻愣是沒有琢磨出個道道來。

昨晚送我回來的人顯然不是我們的人,那麼,既然不是他們,就應該是皇者的人。可是,我怎麼突然就會失去知覺了呢我這渾身的酒氣又是怎麼來的失去知覺之後又發生了什麼事情呢送我回來的人和皇者有關係,那麼,和伍德會不會有關係呢還有,皇者昨晚倒地有沒有早就發覺了我的跟蹤,是直到我到了那房間門口準備偷聽的時候才發覺還是早就察覺了呢既然發覺我在偷聽,為何又把我如此這樣的灌上酒回酒店房間呢皇者這會兒在幹什麼呢一連串的疑問在我腦子裡盤旋,昨晚發生的事情好像是一場遊戲,又是一場夢。

吃完早飯,收拾東西準備去機場。

等車的時候,孫東凱去和幾個同行道別,曹麗在我身邊帶著幽怨的口氣說:“你個死鬼,昨晚幹嘛喝那麼多,好好的機會費了”

“什麼機會”我愣愣地看著曹麗。

“媽的,昨晚我本來想找你做那事的,結果你喝成了死豬,怎麼敲門都沒反應,我在房門口都能聽到你的鼾聲。”曹麗說。

“昨晚孫記幹嘛了”我說。

我很疑惑曹麗昨晚怎麼沒陪孫東凱做那事。

“孫記幹嘛了和我有什麼關係嗎”曹麗說。

“這個沒關係,我就是隨便問問”我說。

“哼,他昨晚和幾個報業集團的頭頭打了撲克,玩扎金花呢。”曹麗說:“我敲不開你的門,就去看他們打牌了。”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曹麗會有空來找我。

“哦孫記贏了還是輸了”我說。

“就他那技術和臭手還能贏哪次也沒見他贏過,昨晚輸了2萬多。”曹麗不屑地說。

“哦”我點點頭,看來孫東凱經常玩這個,每次都輸。

當然輸的不是他自己的錢。

曹麗似乎發覺自己說走了嘴,忙說:“哎這話可不要亂說啊,當著孫記的面更不能提”

“我知道,我有數”我忙點點頭。

曹麗又帶著遺憾和幽怨的目光瞪了我一眼,接著嘆了口氣,自言自語地說:“媽的,怎麼和你搞一次就那麼難呢。”我頓時無語。

剛到機場,我接到了方愛國傳來的消息:皇者乘今早北京飛星海的第一班飛機,已經回到了星海。

我不由長嘆一口氣,皇者到底是技高一籌,此次北京之行,在他身上我一無所獲。

此次皇者的北京之行,在我心裡成為了一個謎團。

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解開這個謎團。

時間過得很快,離節只有幾天時間了。

媽媽的腿傷好了,冬兒也離開了我家。

離開我家之後,她接著就回到了星海。

不知怎麼,離節越近,我的心裡就越是到不安。

這天,大本營突然傳來了伍德的消息:一直在馬尼拉徘徊不前的伍德開始動了,從馬尼拉直接飛到了泰國曼谷。而阿來,則沒有跟隨伍德一起行動,而是直接從馬尼拉飛到了緬甸仰光。兩人分開了。

伍德和阿來這一突然的舉動,引起了大本營那邊的高度警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