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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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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可以。只要我哥一回來,你就休想再見到我了。”酒保恨不得把她藏在高伯展永遠都碰不到的地方——雖然她總覺得多此一舉,反正高伯展又不可能看上她。

“喔?”他並不是真想知道其中原由,只是習慣地揚眉。

而她也知道他這些小動作。

“所以…現在能放開我了嗎?”

“當然。”但是他的手卻一顆顆地解開她上衣的鈕釦。

“我是指幫我鬆綁啦!”這人真會選擇時機裝傻!

“我是在幫你鬆綁啊。”高伯展仍舊繼續他的動作,直到推開兩片衣襟。

“為什麼會有人這麼殘忍地把它們束縛住?”看見她前被束帶綁住的模樣,他一臉的無法忍受。

“雖然你的形既渾圓又豐滿,但是這樣壓迫著會阻礙它們往更雄偉的成績邁進,既不人道又愚蠢。”高伯展輕巧地扯開那一圈在他認為慘無人道的束,直到那兩團豐美多汁的躍現在他的眼前才滿意的緩下臉

“等等…”亞蒂面有難地側身躲開他溫燙的碰觸。

“有些事我一定要告訴你…”真是難以啟齒耶!

“嗯?”他並不以為她還能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只一逕地撫上她致滑膩的身子,眼底即將著火的炙熱氛圍讓她渾身發軟。

“我…我今天不方便。”不說又不行,難堪死了!

“嗯?”高伯展有些反應不過來。

“你是說…”

“對!”對上他懷疑的眼神,亞蒂尷尬地點頭。

空氣中滿布著沉悶的氣息幾乎要讓她窒息,而高伯展又悶聲不吭地,讓她無法猜透他現在的想法。光是胡思亂想就夠要她的命。

“你還真會算。”他好氣又好笑地輕敲她的額頭一記。想不到又被她擺了一道。

亞蒂當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酒保這一趟最多不超過兩個星期,而其中一個星期已經被她的“週期”佔去,運氣好的話,在他有機會碰她之前,酒保就已經提前回家了。

這樣的算法當然對她有利。所以剛才她答應得一點都不勉強。

“好說好說。”嘿嘿。

“我沒有你想的那麼飢渴。”這次他是稍微使力地捏了她的俏鼻一記。

是嗎?亞蒂則是很不給面子地斜睨他一眼。

“你認為憑我的條件還會缺女人嗎?”這小女子未免把他看得太扁。

“我想我只是需要有個人做伴,一個有活力的女生,就像你給我的覺,所以有沒有上並不是最重要的。除非…”除非什麼?亞蒂好奇地瞠大雙眼等著他的下文。

“除非,你真的有讓我難以自持的魅力。或者,你也可以什麼都不做,讓我相信你真如我想的那般…毫無引力。”

“你別想對我用將法。面對你,我寧願自己就是那個毫無引力的女人。”寬敞的空間內沒有任何隔間,一組多人座位的猩紅牛皮沙發圍出客廳的範圍;然後一眼望去又可看到吧檯、球檯和懶人躺椅,顯示出此範圍純為休憩用,再往裡邊探去便是橢圓形的餐桌組。

自然不拘束的私人空間是高伯展的堅持,所以這裡承襲了他的懶人風格。

“為什麼到澳洲卻不去找我?至少讓我知道你人在哪裡。”高馨雅直地坐在沙發上,優雅端裝的珍珠白套裝把她的貴氣完全彰顯。

“我以為上次在電話中我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到澳洲純粹是度假,完全不談公事。”高伯展整個人幾乎散在長沙發上,輕鬆的模樣和對面的親姊姊形成強烈對比。

“不談公事我們姊弟倆就沒別的好談嗎?還有,你這個假也休得太久了。總裁室已經空了一年多沒人用過,你是不是該回去認真工作了?”

“對於你第二個問題,我先保留回答權。至於第一題,你確定自己可以做到不拿公事來煩我嗎?副總裁。”

“當然可以,只要你能回——”

“就是不想回去。”高伯展截斷她的話。

“姊,到底要我說幾次?我的戰場不在那裡,那裡有你在就夠了。不必忌諱我身為長子的權利或是什麼狗責任,你就放膽地把高家的事業當成是你自己的事業或是讓給下面的哪個弟弟都可以!”

“這怎麼行?你是高家的嫡傳長子也是真正的繼承人,耶些血統不正的野種怎能跟你比,光是我這一關就不會輕易地便宜了他們。你就不能認真一點嗎?”她真的是越來越不瞭解自己弟弟的個了。

“看來又要老調重彈了。罷了,說出你這次專程找上我的目的吧!我知道你的時間寶貴。”高伯展洩氣地一嘆。

“關於這次跟‘亞特蘭大’的合約問題,我希望你能出面跟程愷亦談。”高馨雅緻描繪過的臉上有一絲的慚愧和無奈。

“談過了,他說沒得商量。除了‘香榭麗舍’外,多得是其他條件更好的飯店等著他們的青睞。”他不痛不癢地敘述。

“你不打算告訴我前因後果嗎?”高馨雅一見到他那一臉的飢誚,就知道其實他已經猜出了大部分的事實,就等著她來證實而已。

“是緯倫。前一年你出走後,他馬上大筆投資澳州北部的那座小島想闢成一個會員制的觀光勝地,一下子動用了太多的預備金,造成長期的週轉不靈;現在那塊地動也不是,不動的損失更大。我也是一個頭兩個大。”

“當初你也贊成他這項計畫嗎?”他狐疑地問。

“我不想讓他以為高家有意要打壓他。你也知道,他一直就有很大的野心,卻獨缺實質的戰績和信心。”

“我以為他缺的不只這兩項,應該要再加上實力、本事和自知之明。而這些東西偏偏缺一項就會要了一個大企業的命。”他譏笑一聲。

高家經營的“香榭麗舍”連鎖飯店在全球各地均有據點,而這一代本該由身為高家長子的高伯展坐上總裁的位置——事實上他也坐了,只是坐得很不情願,在父親病危時才認命地回家繼承家族企業。

不情願的原因則是因為他早在拿到學位前便召集了各方誌同道合的高手組成了小小的工作室!專攻各類軟體;其中尤其以遊戲軟體最為出。那間小小堡作室在他畢業後已經正式成立為小型電腦軟體公司,更網羅了優秀的學弟妹加入。直到他認命回家時,公司已在美國正式掛牌上市,並有不錯的成績。

在父命難違的情況下,他不得不一心兩用地兩地奔波,但在此期間,他驚覺到對飯店業狂熱又專業的姊姊其實比他更適合接下家族企業的子。

只是她從小被灌輸的觀念令她堅持必須在男人旁側輔佐家業,所以當他高家時,她便是他的最佳幕僚;當他出走後,她只好退而求其次以自己副總裁的身分極力為丈夫布好人脈,嚴格要求自己做到凡事聽命於男人的老式女人。

這點一直讓他很掛懷,幾次忍讓和溝通不良後,只好將目標轉向那些向就不親的異母弟妹們。慶幸的是,這些小他幾歲的年輕人不僅學有專,連實力都讓他不敢小覷。

他去年評估過最佳的繼位人選後心喜地告知唯一的親姊姊,沒想到她的迂腐已經到達讓他吐血的地步。

竟然說除非她死,否則別想要她將高家的事業拱手讓給那些來路不明的野雜種?!

有那麼一刻,他很佩服姊姊能退化到這種地步。但是在好說歹說仍不能改變她這種極端的想法後,他死心了。

“管他去死,老子走老子的路!”這是他在去年出走前最後的言。

總而言之,要他回“香榭麗舍”?不可能!

而她若繼續任那個沒大腦的姊夫主掌“香榭麗舍”的話,就等著自食惡果吧。

就像現在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