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芮姐的陰戶展現在我的面前了,兩片充血鼓脹的大陰蕩的翻張開,陰水和汗水使整個股間晶瑩閃亮,陰道口泛著泡沫,白。大陰顯得十分飽滿,邊緣有些發黑。雖然沒有少女的好看,但是成女人更能刺我的情慾。
一陣瘋狂的亂狂之後我又在裡面發了。***自從上次公車上的豔遇發生以後,芮姐就成了我家裡的常客。成女人特有的讓我十分戀和芮姐的每一次相會,同時芮姐對於的熱愛也在我的開發下逐步升溫。
第一次只是簡單的做愛,第二次芮姐從拒還開始,戀上了我的舌頭在她的下體穿梭的覺,她說這是第一次覺到口的樂趣。在我們的往中我還給了她很多上的第一次。比如我試著讓她看一些我收藏的情小說和圖片。
她說這是她第一次看如此赤的愛,從她微微顫抖的、已經不太聽使喚的握著鼠標的手上我相信這她說的是真的。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節就快到了。芮姐的老公也要回家休假一段時間,前一段時間跟芮姐的瘋狂讓我到有些透支,我也樂得趁著這些子好好調理一段時間。
於是住回了家裡,打著給父母進補的旗號,每週兩次的買一些養腎補氣的湯料讓老媽給我煲了。
其實沒有的生活也並不是想象的那麼難過,三五好友酩酊大醉的歡暢,夜深之際在自己喜歡的音樂聲中任憑思緒徜徉,或許真的可以回到從前。
節的假期結束了,我容光煥發的回到了自己的天地。芮姐給我打過一個電話,她老公還有十天左右才能走,讓我耐心等等。
放下芮姐的電話我忽然想到了小天和草草。小天還有半年就應該回來了,現在也應該在北京休假吧!不知道我和她還有沒有將來。
草草也有一兩個月沒有和我聯繫了,她和她的男友還好嗎?十天的時間過得很快,那天上午大概不到十一點的時候,我正在上班,忽然手機響了。
“大國嗎?”是芮姐的聲音。
“芮姐,是我呀。”
“他上飛機了,我現在在機場。”芮姐的聲音有些抑鬱“中午有空嗎?我請你吃飯吧。”
“跟我還這麼客氣,就到亞運村的東坡湄洲吧。”
“好吧,一會兒見。”我匆忙的代了工作,打車直奔約好的飯店。在門口碰面,沒有想象中的那種久別後的動,芮姐的笑容有些勉強,面也有些發黃。很沉悶的吃完了這頓午飯,我想要擁著芮姐出門可是她在有意的躲閃。
慾了快一個月的我已經很不爭氣的無法抑制自己的慾望,也沒有徵求她的意見就把她拉上了出租車,給司機報上了我家的地址。
在車上我緊緊的握著芮姐的手,生怕她從我身邊溜走似的。我們依然沉默,我知道她心裡有事,但是現在不是說的時候。進了家門,我忙著將各個房間的空調開到最熱的溫度,儘管這個小區的暖氣相當好。
芮姐愣愣的坐在沙發上,好像很陌生的覺。我輕輕的為她脫去大衣,裡面的羊絨衫勾勒出她大大的房的輪廓。我再忍不住了,猛地一把抱住她的身體,雙臂緊緊的箍住。
“我好想你。”我在芮姐耳邊輕輕的說道。
芮姐一直沒有任何反應的身體突然微微的顫抖了一下,一下子把臉埋在了我的肩膀上,輕輕的啜泣起來。
“想我嗎?”芮姐沒有回答,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我的手開始不安分的在芮姐身上游走,伸進羊絨衫下面隔著罩慢慢的著她的房。
“我好想你!”我再次重複著,用舌尖在芮姐的耳廓上滑過。芮姐的身體很快有了反應。我將芮姐在沙發上放倒,在親吻的過程中一件、一件地褪去她的衣服。
很快芮姐已經被我剝光了,抱著這個久違了的赤的身體,雙手和嘴在芮姐略現鬆弛但依舊白的肌膚上游走著。我把芮姐的兩個大大的房攏在一起,這樣就可以將她的兩個頭同時含在嘴裡,不住的用舌頭攪動著。
左手抱著芮姐的股,右手探向她的陰部,我!真他媽的溼,我估計在回家的路上她就開始水呀了,那麼大一灘。我右手捂著她的整個陰部,上上下下的著,中指逐漸的向縫深處滑動,突然,我猛的一下了進去。
“啊!”芮姐猛地弓起身子,兩腿猛地並了起來,緊緊夾住了我的手“你壞死了,人家一點準備都沒有!”我的手指慢慢的做著的動作,時而沿著陰道壁畫圈,時而深深的探入。每當我觸及到她的g點的時候,芮姐的身子總是要微微的顫抖一下。
“快來吧!別折騰我了!”芮姐開始剝我的衣服。我站起身,自己脫光了衣服,坐在沙發上,抱起芮姐讓她跨在我的腿上。
芮姐扶著我的雞巴慢慢的坐了下去,真。一種暖洋洋、熱烘烘的覺從我下腹傳來,我試著動一下、兩下,癢癢的、麻麻的覺包住了龜頭。
芮姐自己不住的上下移動著大股,我則用雙手用力的她的子。芮姐逐漸的從剛剛開始時的極為動的狀態平靜了下來。
“舒服嗎?”
“好!好極了。你別動!讓我好好夾夾你。”
“是我幹得好還是你老公幹得好?”這是我很久以前就想問的問題了。
“別提他了!就會趴在人家身上猛幹!一點意思都沒有!”
“他的大?還是我的大?”
“差不多,他的好像比你的長一點。”
“跟他做的時候想我了嗎?”
“嗯!”
“怎麼想呀?”
“我好幾次都在想,要是你們兩個一起和我做不知道是什麼滋味。”我真的沒有想到她這麼回答。
“那就找機會試試!”
“好呀!你快點,我要來了!啊…”我猛的加快了的頻率,芮姐也配合著我的節奏。很快我們同時高了。
那天我們又做了兩次,芮姐出門時已經是華燈齊亮了。此時的芮姐已經不再是剛剛見面時的沉悶,成婦人的光彩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臉上。
我和芮姐重新恢復了節前的幽會生活,只是頻率變得更加密集了。要不是我的家裡來了兩個新房客,或許我們就一直這樣平淡下去了。事情是這樣的,在四月底的一天,我接到了遠在哈爾濱的一個叫魏子的同學的電話。
這小子要來北京培訓三個月,想住在我這裡,這樣單位每天一百多元的補助就可以全落在自己手上了。我想也沒想就答應了。魏子是在五月初來的,每天早出晚歸的學習,我和芮姐的生活基本上也沒受到什麼影響。
魏子是個典型的東北男人,高大俊朗。慢慢的芮姐和魏子也了,一般是下午我和芮姐在家裡折騰完了,晚上等魏子一起回來吃飯。
魏子也知道我和芮姐的關係,兩個人也經常開玩笑。我有一次在做愛的時候問芮姐想不想和魏子做愛,她竟然沒有明確反對。不過芮姐自從魏子來了以後就不在我這裡過夜了,說有魏子在不方便。
有一天魏子突然問我能不能再帶一個女孩來一起住,原來是這小子在哈市的一個網友要來北京上gre培訓班,跟魏子有過兩次。學生本來就沒有什麼錢,聽說魏子也在北京而且有房子住,倒也樂得過來湊個熱鬧。
“這下好了,不用整天看著芮姐的大子眼饞了。”魏子一臉壞像。
“哈哈,早知道你小子憋得難受了。好吧,讓她過來吧!”
“哥們就是哥們!那丫頭叫雲兒,可好上手了,有機會你也上一把!”
“你到時候別吃醋就成!”
“也不是我老婆!吃什麼醋呀!等她來了,叫上芮姐,我請客,咱們暴撮一頓!”***雲兒住進來了,她有著東北女孩天生的開朗,還有北方人特有的大骨架、高身量,目測可能有一米六五,一張很大方的臉上,眉眼長得都很端正,一副大大的眼鏡使雲兒看起來很斯文。
松花江的水就是養人,雲兒的皮膚白白的,和芮姐的那種成的味道截然不同。她和魏子一樣叫我丁哥。她一般是白天上課,下課早的時候就給我們做飯,晚上通常會讀書,偶爾和我和魏子看看電視。
很快我們便混得很悉了。她和魏子住在比較小的那間臥室,兩個人幾乎天天做愛。
開始還是等我睡下以後才開始,慢慢的變得兩個人也不太顧及我的存在了,有時晚上一起在客廳看電視的時候兩個人就蜷縮在沙發上很放肆的相互摸來摸去的。
芮姐也和他們識了起來,魏子和雲兒一口一個姐的把芮姐叫得可高興了。不過最近芮姐單位在搞“運動”白天很少有機會過來,晚上那兩個傢伙在,芮姐覺得不方便,所以我們的幽會次數明顯下降。
隨著天氣的逐漸變熱,雲兒在屋子裡面穿得也越來越少,開始的時候還穿著裙子或者短褲和體恤衫戴著罩在屋子裡面走動。
後來,一回家就把罩摘了,雖然雲兒的房只有b杯,沒有芮姐那樣走起路來一顫一顫的人,但搞得兩點突突的顯無疑,讓人很是動心。
最誇張的一次,竟然只穿了一條內褲和一件大大的體恤和我和魏子一起客廳吃飯,搞得我吃飯的整個過程中都硬邦邦的。
有一個週五的晚上,我因為前一天加班很晚,不到十點就睡了,半夜被魏子和雲兒的嬉鬧聲吵醒了,有心出去罵兩人一頓,不過很快就沒有聲音了,我也懶得起來,就又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