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雙腿高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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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如何，安鴻亦要依約回砦！此間援軍無望，諸葛砦大軍壓境，我要儘早回和尚原求吳經略再發援軍！柒柒姑娘不要勸…”安鴻話未說完，便覺中一陣氣悶。

想要運功調息一番，才發現肩骨劇痛、內力依舊十不存一，定了定神問道:“柒柒姑娘，我昏了多久？”柒柒身上鵝黃衣裙略帶煙塵，顯是幾未換。

此刻聞安鴻詢問，關切答道:“整整兩夜了！期間我探查過你的傷勢，亦想用內功助你恢復。

可大哥的內力自成一家，經脈運行也與異於常人，只得作罷。柒柒看過了二姐來信，亦可猜到此時砦中狀況定是不佳，但大哥傷勢未愈、內力散亂，本趕不得路，況且，大哥現下之狀，即便強行趕回，亦無所用處的。”安鴻適才自查，知她所言不虛，雖是心急如焚，卻亦無可奈何，只得默默。柒柒見他心緒不佳，幽幽嘆了口氣道:“張浚是我孟門左使，本該受我二姐驅使，惟命是從。若是如此，無論哪路援軍，皆是水到渠成之事。可按照大哥醒來所說情形，這張浚反態已萌，恐是難制了。”安鴻聽柒柒說話，忽醒悟適才昏方醒時只忙於道謝及互通名姓，卻忘記面前女子亦是孟門公主，不由奇道:“柒柒姑娘，你既在此處，孟門人眾難道不知以你為尊麼？亦或，可有什麼制衡張浚之法？”柒柒面上一悲，歉然道:“家父去世時，我尚年幼。只記得孟門人眾在靈前分作兩派，一派以二姐、右使為首，主張延續家父遺願、獨立復國。另一派以長姐、左使為首，主張聯胡聯賊，以圖恢復。那時左使權大，強將右使派出山砦，去汴梁為官，又遣四長老陪同二姐去各處匪砦聯絡起事。

最後竟將二姐留在先得月中，不許她回砦，而後數年間，再將忠於二姐的門人逐一調回、困在諸葛砦，使心腹接管了分佈各處的分舵與情報網。出砦為官之時更是強帶了我在身邊，美其名曰教授武藝，實則軟為質。

為防面上難看，對外稱我是他女兒，假作對我百依百順，實則時時遣人監視。我…我確是無能為力的！”說到此處，眼睛一亮，轉無奈為欣喜道:“長姐待我一向不錯，時常遣人來探我！我傳書與她，讓她與左使說去！”言罷，雀躍走。安鴻急出聲攔阻，牽動傷勢，冷汗直，待她停步，強坐起身將孟舞蝶隨師尊雲遊四海之事簡略敘述了一遍。柒柒聞後，神情落寞，靜坐無語。

安鴻知她心中難過，分她心思，故作好奇地問道:“張浚既將你軟，你又怎會出入自如？秦氏脂粉店各處州府皆有分號，為何嫂嫂偏讓我送來閬州？”柒柒收悲作喜，答道:“秦氏脂粉乃是我孟門兩大刺探情報處之一，此處分號那名老掌櫃是二姐在先得月時，暗中安的心腹。

二姐經常透過他給我寫信，偶爾亦會捎來些有趣的玩意。每次二姐來信，都是飛鴿傳書，此次卻是遣安大哥來送，老掌櫃覺得古怪，這才匆匆來尋我。

我要去脂粉店見你，他說在府門處等我。我打點好一切出門，卻不見他。我看天已晚，以為他會留你歇宿，明天再去不遲。結果隔天全城大索，不但尋不到你，連他也不知去向了。”頓了頓，又嫣然一笑道:“也不是每出入自由，是要到他去輪值時拖住左使，我才可得便利…”柒柒話音未落，窗外忽有一人屈指彈窗欞。柒柒聞聲，忙將幃遮掩好，囑安鴻噤聲，幾步跑到窗前，隔窗問道:“怎樣？城中還在查麼？”安鴻在上屏息凝神。

只聽窗外那人答道:“依舊嚴密！左使可能起了疑心，準備明索查府中及城中隸屬孟門、明教各處。”說到此處，輕咦了一聲，又道:“三公主，他是否已醒轉？若是醒了，便讓他速速離去，切莫引火燒身！”柒柒也不管窗外人能否看見，對著窗欞做了個鬼臉道:“我偏不！安大哥是二姐遣來之人，我定要護他萬全！”見窗外人默不作聲，便也沉默不語。半響，又試探道:“小刀，我…我想…隨他離去，逃脫左使掌控！”安鴻在幃中聽窗外人聲竟是小刀，心中已是一驚。聽小刀說明搜府，又是一驚。

待驚覺自己昏之時定不會屏息時，已是第三驚，但這三驚相加，亦不及耳聞柒柒所言時的詫異。窗外小刀亦被驚呆，良久方低聲斥道:“胡鬧！

怎可如此？這些年來，我只是暗地教了你些淺功夫，二公主予你的芙蓉擒拿手又不見你習練。現下城中高手雲集，連夏堂主亦在軍中助力，豈是你能應付的！”柒柒嘟嘴氣道:“誰讓你不肯傳我高深的功夫了？無妨無妨，安大哥武功高強，他可以護我出城！”小刀嘆了口氣，道:“他若未傷，確是強援。可他此時自身難保…公主還是不要行險才是！”柒柒沉默有頃，堅定道:“小刀，我且問你。

若是我讓安大哥傷勢一夜盡復，你肯不肯偷府中那匹鐵象來，助我二人出城？”小刀聞言，呼急促，半是凝重半是憤怒道:“三公主，我畢竟是左使親隨！”柒柒柔聲細語道:“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彎刀。”小刀不語，數息之後重重地“嗯”了一聲。柒柒大喜，歡欣一番又道:“小刀，今夜運功，不能有人打擾，你可否為我護法？”小刀一怔，繼而一掌拍在窗欞上，怒道:“柒…公主，你不要得寸進尺！”話音方落，便是衣袂飄飛之聲，瞬息間，人已去遠。房門外傳來侍女腳步，隔門問道:“小姐，可是跌倒了？”柒柒斥退侍女，來在前，滿面通紅，扭扭捏捏，言又止。

安鴻適才聽她話語意思，竟是有法醫治自己傷勢，早就喜不自勝，此刻見她樣貌，想起一事，恍然大悟，亦羞了個滿面通紅。柒柒冰雪聰明，見微知著，霎時想起安鴻適才所述雨夜廟中之事，更是羞慚難抑。

屋內男女對坐，燭影搖紅，情景與房花燭一般無二。過了頓飯工夫，燭火忽爆了個燈花，柒柒似從夢中驚醒，支支吾吾道:“安大哥，長姐將那青城秘術與我之時，曾言此乃…採補之技。

但我讓小刀看後，他說這是…這應是對雙方有益…有益的雙修…”安鴻見柒柒言語不接，忙搖手道:“柒柒，這…使不得！”柒柒一頓，繼而堅定道:“安大哥可及時為諸葛砦求得援軍，柒柒亦可脫去張浚魔爪、與大哥一道去探望二姐。除此雙修法外，大哥可還有兩全之策？”見安鴻面訝，以為他看輕自己，遂跺腳轉身泣道:“柒柒年方十六，尚是…處子之身，可不是人盡可夫之！只是你不知這等不自由子，是何等難捱！”安鴻錯愕，乃是為了柒柒竟不知巧雲已喪之事。不知巧雲信中如何說。

此時便無言應對。見柒柒曲解己意、潸然泣下，忙辯解道:“柒柒姑娘，你誤會了！我…我只是訝異姑娘仍未參透此術玄機！”又將雨夜廟中，師尊所言“男不寬衣，女不解帶，千里神，萬里心通，彼此成就”的功法要訣說了一遍。

柒柒轉泣為喜道:“如此最好！我子愚鈍，參不透其中奧秘。秘術圖譜在此，大哥請看！”說著，將一本薄薄的冊子遞在安鴻手上。

安鴻接過，逐頁研讀，間或不明處，便喚柒柒一同參詳。起始有男女雙修圖畫時，雖是相擁互抱，卻還是衣著整齊，越往後看，圖畫之人越是寸縷未著，只將二人看了個面紅耳赤。

待看了一遍，二人依冊中所繪對坐互，行經走脈，尋天地間生生不已之氣，漸漸物我兩忘。待修到冊中寬衣之處，自然而然依樣行之，亦不覺有他。安鴻獨陽，柒柒孤陰，二人皆是處子，正是修習此功法的上上之材。

天地之氣帶動二人內力，在各自體內運行大小周天，雖磅礴不息卻各不相連，漸漸陰陽各異。二人再次依圖換姿之時，柒柒行動略偏了些個，本應在安鴻腹前劃過的一隻美足觸及小腹。

這一下近在咫尺卻苦無集的陰陽二氣彼此相，如同天雷勾動地火，將二人氣脈融合貫通，再也無分彼此。

柒柒年幼，意志薄弱，心中雖不明白髮生何事，但渾身上下舒的什麼也似，只恨不得將整個人都膩在安鴻身上，不由得啟櫻嬌聲長。

順勢將那隻惹了禍的腳丫抬起，搭在安鴻肩頭，小腿一勾，整個人都往安鴻懷裡滑去。安鴻雖年長，卻是重傷未愈，內力枯竭，此時美人如玉、赤在前，更是全無意志可言。

收目看那隻僅有巴掌長短的小腳潔白如美玉、細膩若羊脂，放眼望伊人身玲瓏浮凸、曲線暢，小腹平坦如川、芳草萋萋，內中又有水晶瑩剔透，不由怦然心動。

又加體內陰陽二氣轉、通透舒泰，亦催內息出口一嘆，伸臂將柒柒攬入懷中。二人皆藉著陰陽引力，棄了圖譜，順體內真氣走勢放肆而為，瓣相接，口中津、混而為一。

柒柒依偎在安鴻懷中，一手抵在他氣海，另一手不自覺地握住了那直的陽物，只覺得陣陣心旌搖晃。安鴻擁柒柒在懷，一手抵在她膻中，另一隻手滑在她股間會陰，只覺得懷中人膚滑如緞、體香清甜，情難自。有頃，分。

柒柒一雙美目如顧似盼、明眸情挑，顯是已難抑發情。安鴻息若牛，棄了柒柒膻中，將指左那隻恰堪一握的瑩潤椒抓在手中，又將玉人放倒，扶著下銀槍，意直搗黃龍。柒柒被安鴻捏的狠，不由自主的嚶嚀一聲，‮腿雙‬高舉，待小將軍前來攻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