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讓跪在長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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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都被沈毅看在眼裡。他握緊的雙拳喀喀作響，臉鐵青，差點沒忍住上去掀翻那臭小子。昨天到現在，奕歡不讓他找她，狠心地連電話和微信都拉黑了。

他知道她現在在氣頭上，是隻倔脾氣的刺蝟，扎人得很，他不願再刺她，想給她思考的空間，可又寢食難安。他壓無法放任她一個人在外邊住。

沈毅急切地想知道她的去處，不好直接問鄒凱，他清楚倆小孩一起長大關係好，奕歡必然提前代過他，讓他守口如瓶。鄒凱聽奕歡的話，不會輕易告訴他女兒的行蹤。

他無計可施，只能用死辦法，驅車到鄒凱常住的小區樓棟不遠處，等待動靜。整整兩天，不知了幾包煙，一直蹲點。不出他所料，今天下午，鄒凱出門了。

一路跟來，目擊眼前的場景，沈毅濃眉緊鎖，臉越發難看，此時，鄒凱從後方握住奕歡的手，調整她的腹姿勢和弧度，兩人不知不覺動作變得更加親密。該死！

這沒長齊的小鬼是在摸哪裡？沈毅雙目四寒光，身為靶子的鄒凱糊糊意識到不妙，打了個寒顫。奇怪，今天的滑雪場怎麼格外冷？凍得人脊背寒涼。

他打起神，手腳發虛地繼續指導:“…奕歡，關健是別怕，要和前邊的人保持距離，以免發生碰撞和摩擦，想要減速，就用我跟你說的八字制動法，明白麼？”奕歡似懂非懂，眼神專注地看下腳下的雪地，長吁一口氣:“喔，我試一次。”在鄒凱的鼓勵下，她勉勉強強試了一次，滑了三四米，覺還不錯，回頭眯著眼睛朝鄒凱笑。

“鄒小凱，我厲不厲害？”鄒凱哈哈大笑，揮手誇她:“奕歡不愧是奕歡，學什麼都快！”一身粉滑雪服的奕歡臉凍得紅彤彤，她咧嘴樂，不忘自戀:“那當然！基因決定的，天生就這樣優秀！”鄒凱鼓勵她再來，她又試了幾次，動作越來越捷，速度也越來越快，停下來更靈活。奕歡忘我地滑著，臉上笑容燦爛，煩心事拋諸腦後。

也不知來回多少次以後，奕歡還是意猶未盡，季悠悠不知看到什麼，匆忙滑到她身邊，扯了扯她袖子，詫異地指了指上方入口處站著的一處高大身影:“歡，那是不是你爸？看著好像。”奕歡抬眸，四目相對，她笑容頓失。

“你和鄒凱後走，我先走。”她彎飛快撿起雪仗和滑板，臉發白:“我現在不想看到我爸。”說完她便迫不及待朝出口逃去，先是小急步。

接著乾脆跑起來，季悠悠反應沒她快，鄒凱就更不用說了，還在人造雪山的山頭上，奕歡氣吁吁跑到雪具店，換上自己衣服，揹著包往外衝。

她專門往人少的地方走，邊走邊回頭看，給鄒凱他們發信息:“你們別管我，我找個旅館去住，你們回！不準跟我爸講我去哪兒了！”滑雪滑了四十幾分鍾，體力消耗得快，急匆匆沒跑出去多遠，眼前倏地出現一堵牆。她注意力一直聚焦在後方，沒細看眼前，一下子砸人膛上去。

“砰…”奕歡一陣頭昏眼花，眯著眼抬頭，心裡暗罵道:這人怎麼這麼硬，鐵做的嗎，撞得人好疼！＊＊＊奕歡抬眸，入目是悉的下巴輪廓，新冒出頭還未來得及刮的胡茬。再往上，男人陰沉沉的臉龐隱忍著怒氣。奕歡怔愣兩秒，心一沉便要逃。

臨街鋪子關閉，路上冷清，沈毅早預料到她的反應，不費吹灰之力將她扛起來，推開路邊車門，放倒車座重重壓在她身上。車門被合上，車裡視線昏暗，奕歡攥著拳頭打他的背，男人巋然不動。

她被壓得臉通紅:“臭男人，別碰我！”

“當初千方百計爬我上來，現在說不要就不要？”沈毅居高臨下看著她，似笑非笑“我看上去很好打發？”奕歡熱淚掉下來:“我當初又不知道別人會懷你的種。”

“好了，小傻子，別哭了。”沈毅見不得她的淚，抱她翻了個身，男下女上，拇指愛憐地撫上去。

奕歡便要對著幹，哭得更厲害，嗒嗒肩膀聳動。沈毅右手大掌輕輕拍著她後背，左手從褲兜裡取出手機。

“蘇香肚子裡的孩子和我沒關係。”他說“不是我的。”奕歡眼淚停住，不可置信地看向他。沈毅掏出手機，放蘇香昨晚發來的語音，給小姑娘聽。蘇香的聲音如臘月寒冬山頂的雪，心灰意冷，柔情意消失殆盡:“不知道究竟是哪個妖讓你鬼心竅，說實話，其實現在的我已經沒興趣知道了。

沈毅，我蘇香自認為沒什麼配不上你的地方，既然你堅持要走，我不可能一再地留你，也不可能在原地等你！孩子不是你的，我查過了，是個兒子，想要的話，你找別人去生吧！”奕歡盯著那手機聊天界面，表情愣愣的。沈毅將手機丟一邊，捉了她手自己長褲裡去。那兒熱度驚人，燙得奕歡猛地回縮。哼！憑什麼！

她傷心好久，蘇香一句話就能把糟糕的回憶抹掉嗎？她還是有氣，挑眉瞪著沈毅，語氣裡有點故意找茬的意思:“蘇香不是讓你去找別人生麼？那你去找別人唄！正巧我也可以找別的男人試試！”這種玩笑之於沈毅是忌諱，他臉發沉，狠狠掐住她小巧的下巴:“你說什麼？”彼此心意相通以後，奕歡都是被他捧在手心裡，何曾被他這樣兇過，她心裡發酸，猛地推開他坐起身，盯著他眼睛，一字一頓地說:“我、想、找、別、的、男、人…啊！沈毅你個王八蛋！”

“媽的。”沈毅一把將她抓過來壓在腿上，扒掉她褲子，抬手就在她小股揮了一掌，語氣惱怒:“你他媽敢！”那一下不重，卻將奕歡嚇了一跳。冷氣從車縫裡鑽進來，吹到光的股上，被男人手指攥住的地方麻癢得熬人。

她倒一口涼氣，眼眶卻已經泛紅:“你打我！我討厭你！我討厭你！沈毅你是混蛋！”沈毅被氣得要死，深呼提醒自己，她是小孩，別跟她一般見識。

奕歡受不了委屈，趴在他腿上，嚎啕大哭:“臭沈毅，我不愛你了，我討厭你…”沈毅一顆心被她哭得稀里嘩啦的眼淚給攪碎了，他長嘆口氣，忍無可忍地擁她入懷，按著後腦勺含住她的嘴一頓猛親。哭聲終於止住，耳邊消停不少。

待她被吻得氣吁吁，忘記要反抗，沈毅鬆掉她的，掰開她‮腿雙‬，臉埋到她腿花心處，伸出舌頭了她粉濡溼的花心，抬起臉來看她:“討厭我還溼成這樣？小騙子。”哪怕路上沒有什麼人，車廂的窗戶上貼著防窺膜，可在街上做這種事情也太大膽了，羞死了。

奕歡臉紅耳熱，眼睛不敢看他。沈毅低笑，將她修長白的腿兒分得更開扛在肩上，托起她部，小朝自己嘴裡送，撲哧撲哧地得作響。

小腹難以剋制的發麻，過電一般，奕歡被刺得搖頭晃腦，無處依附的小手抓緊男人肩膀。男人的長舌從細縫進去，模擬器一下一下飛速頂。

這也太…奕歡私處到一觸即發，她抬起上半身嗚咽著求饒:“爸爸…不要了…”粉粉白白，口清甜得像是甘泉的甜水，布丁般滑膩，沈毅上癮地埋頭舐著，著。

“啊…爸爸…”小姑娘受不住這如水的快，咿咿呀呀地捶打著他，哆嗦著腿腳痙攣，要到了，小腹忽然猛烈收縮，霎時間水如注，盡數洩在他臉上。

溫熱的體從男人臉龐上低落，皮椅上溼答答一片，奕歡羞恥地捂住臉，癱在原地，發軟的‮腿雙‬還在不受控地顫抖。

沈毅伸出舌頭意猶未盡地了，他坐起身，眼熱地脫掉女兒厚實的外套鋪在她身下，雙手從她打底衫探上去，大掌握住兩個頭捏，下對準一，堅硬的陰莖迅猛地入。她太小了，始終沒辦法全部擠進去，小嘴艱難地嚥，至多隻能入三分之二。

沈毅眼熱地盯著結合處，裡邊溼溼軟軟，極致地享受，他難耐地，快速起來。＊＊＊沈毅力氣大，陰莖硬邦邦地尺寸驚人，大開大合得奕歡又又難受。

她做的時候不老實，兩腿胡亂地蹬。沈毅為防止她搗亂，把瓷白的‮腿雙‬併攏高高抱在懷中，固定在前，使勁將她股抬高，大雞巴直往裡，滿滿當當到底。

奕歡上半身躺平在皮長椅上，粉白的臉漲得通紅，手四處亂抓。太深了！她被壞了！她哭起來，搖著腦袋去咬自己的手背，已經被幹得神魂顛倒、語無倫次:“不要…爸不…爸、爸爸…不要再來了…”水粉的小不斷地被摩擦進入，酸酸漲漲，奕歡扭來扭去地躲，雞巴時不時滑出來，這急了沈毅，將女兒按住，身下大力送。

內壁的褶皺急劇收縮，絞得男人熱血沸騰。緊緻的小給予他無窮無盡的快樂，最原始的慾望在這裡噴發，場面越發失控。

耳邊的哭鬧聲漸漸嘶啞，沈毅汗如雨下，息越發急促，衝刺的速度越來越快。身下脆弱的皮椅被兩人得吱呀吱呀發出悶哼聲，恍惚間奕歡甚至覺得整個車身都在搖晃。

在大路上和親生父親做愛，多麼變態啊！可是她喜歡爸爸，爸爸也喜歡她，做就做了，無怨無悔，這樣的情景實在是刺得過分，快被極致放大，她已經被折騰得顧不了更多，叫聲越來越大。

沈毅喜歡聽她忘我的求饒聲，被他得要死要活的樣子很人，這時候他再誘導她，她什麼面子都可以丟掉，什麼騷話都敢說。

可畢竟是在外邊，還是要剋制。他將她翻過去換了個姿勢，讓她跪在長椅上，高高撅起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