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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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著背上的刺痛,我試圖將心神轉移到鼻端所碰觸到的琴琴大腿,隔著的牛仔布,我仍然可以覺到裡頭溫暖的體熱,並且有淡淡的沐浴清香飄散出來,這可愛的琴琴,居然沒忘記先洗過澡,聽她說今天跟同事調班休假,搞不好晚上可以留她在病房陪我一晚,那時我可就苦盡甘來,抱著美人入夢鄉了。
好不容易玉珍停下動作,再次將傷口包紮妥當,我鬆了一口氣,萬般謝她手下留情。
“好了!傷口還未癒合,千萬不要做太劇烈的動作,到時縫線蹦開可就划不來了!”玉珍冷冷的說,隨即站起身將托盤略做收拾,臨出門前,她忽然問上一句:“不知道你們兩個人結婚了沒?”
“沒有呀!幹嘛?”琴琴轉過頭奇道。
“還沒結婚就叫男人老公,你難道不怕他欺騙你的情,始亂終棄,現在的男人呀!個個都是花心大蘿蔔,只會花言巧語欺騙善良純情的女孩!你可得小心點吶!”玉珍意有所指的慨幾句,也不管我們的反應逕自推門而出。
我跟琴琴面面相覷,隔了良久,同時爆笑出聲。
“啊哈哈哈…善良純情的女孩?她說你是善良純情的女孩!”我指著琴琴,捧住肚皮,傷口笑得發疼。
“格格格…我是一個善良純情的女孩!為什麼…為什麼我到今天才知道?”琴琴也笑得花枝亂顫。
忽然,琴琴止住笑聲大聲嗔道:“還笑!不准你再笑!”我遽然一驚,拿眼打量,只見她一雙美目不知何時竟已滑落兩行清淚。
“琴琴!你怎麼哭了?”我雙手高舉過頭攬住琴琴肩膀,用力將她迫近眼前,因為仰靠著她的大腿,眼前的她巨大的像天,是我眼睛裡的全部。
別過頭,她任我將她摟進膛,小臉躲著我,粉頰上的淚漬兀自閃著光芒,只聽她言不由衷的說:“才不是哭哩!是我笑出了眼淚,居然有人把我當成正經女人,叫我怎能不興奮的落下眼淚。”
“是嗎?”我吻去她顎下的一滴淚珠,懷疑的問。
“是呀!”她如雲螓首深埋我的膛,靜靜的說。
多善體人意的女人呀!我怎麼不知道你為何落淚?你笑在嘴裡,可是心明明在吃痛,終究你還是介意我對你的想法,不願我看輕你、嘲笑你。淚水雖是女人的最佳武器,同時也是洩女人心事的最直接證據。
我心疼地摟緊了她,臉頰貼臉頰,耳垂對耳垂,彼此間默默無語。她的臉蛋熱呼呼的,又滑又膩,雖然給淚水打溼,但頃刻間又讓體溫蒸發幹了,隨著我的磨蹭,熱度竟是越來越高。
一切是那麼的自然,我的大嘴迅速貼上她的櫻,舌尖頂開她的牙關,大舌貼小舌,一個充滿芝蘭芳香、溼溫熱的窟在我嘴前延伸,舌兒追逐,津融,火剌剌的熱吻霎時驅走她的愁緒以及我的歉疚。
“唔…嗯…啾啾…嘖…”隨著舌兒接觸與鏖鬥,她鼻端發出輕輕嬌哼,熱吻烈,唾翻動更響起黏滯鬱悶的水聲。
由於兩人臉龐倒貼著,我看不見她臉上的表情,但由她熱切回應的舌尖來看,我知道她是快樂與享受的,只覺一縷縷溫熱芬芳的津不斷由她的小嘴落入我的口中,我的大舌幾乎遊走遍她咀裡的每一處角落。
有一刻鐘,時間幾乎是停止不動,我們的心水融成一個充滿甜、瞭解與疼惜的整體,裡頭毋需解釋,不用誓言,更沒有責任,就一如升月落般的順理成章,我們就在順理成章中摸索到彼此最真摯的心。
然後時間又開始走動。她推開我不好意思的說:“你看…我的口水都到你的下巴了,好髒!”
“才不髒咧!聽說美人的口水有延年益壽的功效,掉到臉上搞不好還能養顏美容,讓我更加帥勁哩。”我笑著說。
“呵!聽你鬼扯,真能養顏美容我還不會自己吐些口水塗到臉上,還用花錢買一堆護膚保養品。”邊說她邊出面紙幫我擦拭嘴邊的水漬。忽然,她臉一黯,輕輕的問:“難道…難道你不怕我傳染疾病給你?我是做這種工作的女人,每天生張魏,盡接觸些三教九的男人,很容易得病的。”見她又提起這件事,我知道自己不能再逃避了,於是我掛著諒解的笑容,深情的對她說:“你少三八了,沒有人喜歡做這種工作的,除非是不得已,我很瞭解你有難言之隱,雖然沒問,但我知道那一定是讓你痛苦萬分的遭遇。更何況,你只不過讓客人對你手腳而已,又不做易,哪有那麼容易得病,你老實說,從開始做這工作以來,是不是隻有我可以親你、吻你、欺負你,別人能嗎?”她默默的點了點頭,說:“嗯!的確就只有你…但,你相信我說的話嗎?我是這種低三下四的女人,你難道不輕視我、懷疑我嗎?”眼光裡不出痛苦的神。
“傻瓜!我相信我的眼光,同時也相信你,一般俗的女人哪裡懂得‘生張魏’四個字,她們只要金錢與玩樂,狗嘴本吐不出象牙,而你不同,你外表看似膚淺拜金,骨子裡卻不是這樣,你有深度、有想法,而且你有你的堅持,要不是環境所,我想你一定是一個高尚漂亮的女強人。”我一連串說出心底對她的覺,並非安她,一字一句全然發諸內心的真心話。
認識琴琴也有一段時,她在我眼中一直是個複雜難解的女人。常常我無法掌握她的心,但我很確定,她的心跟外表決計是不同的。
“女強人?哈!我想都不敢想,你不用刻意安我了,我自己知道自己的身價,老人家說女人是油麻菜籽命,你看過油菜花嗎?每當稻子收割之後,農夫都會在田裡灑下油麻菜籽,不用半個月,田裡就是一遍黃澄澄的油菜花,漂亮極了,可是油菜花的成長就只為了一件事,為了在它枯萎後提供土地額外的養分,好讓下一期的稻作更加豐收。”
“而我們這種女人,活著就只為了讓男人發洩旺盛的力,也許比油菜花還不值錢,油菜花雖然無用,但它起碼提供稻米生長的養分,而我呢?對社會毫無貢獻,哪天消失了,本沒人聞問…”琴琴喃喃自語,一逕自怨自艾,幹了的眼眸竟又濡溼起來。
我無言以對,不知她的心事何以如此之重。唯一能做的僅只是默默看著她,緊握住她的纖纖小手。
那冰冷的手微微顫抖著,似乎正染主人內心的動。
好一段時間,空氣中瀰漫一股沉重的氣息,琴琴怔了許久,忽然破涕為笑,嫣然地說:“哈…我失態了!竟然把氣氛搞得這麼僵,你本不瞭解我的過去,怎麼能體會我的悲哀?嗯…好老公,想不想聽聽我的故事呀!我很少對人提起,但今天我想讓你知道。”原本冰冷的病房因為她的笑容頓時暖花開。
“好呀!只不過我怕勾起你的傷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