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說 阅读记录

第17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只覺隱隱的痛向體外逃遁,那水淋漓的橡膠管轉瞬間已經離我遠去,我的陰莖一如脫離樊籠的蒼鷹,霎時間上揚到了極致,直似頃刻便要振翅而飛。

“唔…真好!玉珍來吧!再躲進我被窩裡頭,這次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我張開雙手向玉珍招呼。她眼睛盯著我翹的陽具,有點吃驚也有點害臊,坦房隨著呼不斷晃動,她了口口水,啐了聲:“鬼!才出管子就想打人家主意,我才沒那麼隨便。”

“是嗎?那剛剛是誰抓著我的手的它又騷又黏?”我舉起右手在鼻子聞了聞,不懷好意的看著她。

“不管啦!反正就是不能在這裡也不能是現在,你快還我衣服來嘛!待會要是一大群人跑進來看到我這副模樣,我可沒臉活了。”她焦急的說。

聽她的意思,換個地方就任我為所為了,我心底蕩蕩的好不受用,於是拿眼睛望向阿國,希望他趕緊遵守諾言。

“呶…拿去吧!我雖是鬼可也是真君子,說過的話一概算數,倒是害波波少掉一次快的機會,實在可惜。”阿國邊說邊掏出護士服還給玉珍。

玉珍背對著阿國很快的穿好罩、套上護士服,回覆平的整齊衣冠,有了衣衫做憑藉,她總算神自若起來,她孥著嘴說:“惡…真厚皮!自吹自擂也不會臉紅,鬼倒是淺而易見,說到君子真不知道你有那點構的上?”阿國也不辯駁,壓下隨身聽的放音鈕,一陣沙沙的嘈雜聲瀉而出。

我一邊拉上內褲、穿好病患服,一邊仔細聆聽空氣中的聲響,玉珍也睜大眼睛仔細傾聽。

“這是我躲在病底下剛壓下錄音鍵錄到的,病下空間狹小,加上我急促的呼貼得近,所以音質並不好,你們仔細聽,有沒有聽見咿咿哎哎的病搖晃聲以及暴風雨的聲音…嘿!那暴風雨就是我的呼聲啦!”阿國解釋說。

他將音量轉到最大,果然聽得出他描述的聲音,那風聲一陣一陣,每隔四、五秒鐘就來上一回。延續近一、二十秒鐘,忽然“喀碰——喀碰——”的聲音響起,背景帶有沉悶黏滯的水聲,像赤足行走在泥濘的爛泥地上,一拉一拔,嘰吱有聲。

“嘿嘿…媽的!你們光聽沒法想像,而我一聽到這聲音,眼前就浮現昨晚那吐泡泡的小騷,還有那發亮的硃砂痣…真她媽的蕩極了…”阿國咒罵一聲。

烈水聲過後,忽然一陣銷魂蝕骨的嬌嚎:“唔…喔…好哥哥…幹…幹我…用力幹我這賤…把賤幹穿…幹壞…”然後好一段綿密的呻聲。

“啊!是惠香!沒錯!真…真想不到…”玉珍失聲而出,小手吃驚的掩住檀口。

“接下來就等好戲上場囉!”阿國笑幾聲,中止了放音,把卡帶又倒回前頭。

沒多久,一大群護士湧進病房,鶯鶯燕燕,總數約莫十一、二人,其中有四、五個是身穿藍制服、稚氣未脫的實習護士,其餘均是風韻各異、體態成的病房護士。

“咦——玉珍你怎麼在這裡,一直找你不著,害我以為你又溜班了。”惠香看見玉珍待在邊,驚訝的問。

“唔…我剛到王醫生那兒要醫囑,這病人一直吵著要我拔導管,沒辦法我只好到門診找王醫生,醫生讓我替他拔掉了!”玉珍臉不紅氣不的扯起謊來。

“哦!你在這裡正好,這病人的朋友說要放一卷好聽的錄音帶讓大家聽,聽完之後,晚上還要請所有聽過的人上餐廳吃大餐哩!”惠香大言不慚的自以為穩勝券,旁邊十來個護士聽完後臉上卻都出狐疑的神

“世界上會有這麼好康的事,惠香別聽他胡說八道,我看我們我們就別聽了,搞不好他放0204的情錄音讓我們臉紅,現在的變態不都愛搞這玩意。

”玉珍總算還有同事愛,稍稍點醒惠香,希望她能知機而退。

可惠香哪聽的進去,如今同事全叫進來了,好歹也得聽聽錄音帶裡的玄虛。

只見她仰著巧臉高聲的說:“喂!大蠻牛!剛剛說的可算數?今天晚上我們可要到老爺酒店大打牙祭一番,你這蠻牛可別變成黃牛了!”

“當然!別說老爺酒店,就算你們要吃魚翅、燕窩,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阿國振振的說。

其實,只要看阿國的篤定樣,正常人都可以知道他穩贏不賠,偏偏惠香脾氣執拗,心思鑽入了死衚衕,打死不願相信自己丑事曝光,眼看不到黃河心不死,我偷偷打量玉珍,卻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好似言責已盡,再來就是惠香自找的。

這惠香的不孚人望可想而知,只見一旁的實習護士七嘴八舌的問道:“學姐!學姐!到底是什麼卡帶?那麼神秘!”惠香沒有回答,她惡狠狠的對阿國下達最後通牒:“還不快放!你當我們時間很多呀?”當場十二名護士滴溜溜地在阿國身旁圍成圓圈,阿國眾星拱月,喜上眉梢,一扳指,放音鈕用力押了下去。

一時間,病房裡落針可聞,靜到了極點,只有錄音帶的機械聲規律的往復前進。

“咦!這是什麼聲音呀!”當沙沙的嘈雜聲與呼呼的暴風雨聲響起時,好幾個護士訝然問道。

惠香的臉有些凝重。

接著赤足走上泥濘道路的水聲響起“嘰吱!嘰吱!”、“喀碰!喀碰!”眾護士莫名其妙,一個個眼帶詢問的望向阿國。

阿國笑笑不語,盯住臉蒼白的惠香,目泛得。我知道接下來將有什麼聲音瀉出來,好希望惠香趕緊搶過錄音機從此打住,但,惠香也是第一次聽錄音帶,哪裡預料得到,只是失魂落魄地一意聆聽。

滯鬱的步伐越來越急,隱隱約約還可聽見女人的嬌聲夾雜其中。好幾個聰明的護士意會到是些什麼聲音,不約而同的霞生雙頰、螓首低垂,卻見那臉上不帶一絲血的惠香倏地排開眾人,伸手想要搶奪錄音機,嘴裡一逕呼吼:“不…不準再放…不能放啦!”阿國將錄音機高舉過頭,惠香又扭又拉的撈它不著,只能紅著眼眶與阿國纏成一塊。

空氣中的腳步聲漸漸快的近乎跑步,然後一個銷魂蝕骨的嬌嚎聲響起:“唔…喔…好哥哥…幹…幹我…用力幹我這賤…把賤幹穿…幹壞…”終於惠香眼角的淚珠滑落下來,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整個人泥塑般動也不動。

眾護士羞紅了臉,訥訥的不言不語,半晌,有人暴出一句:“要死了!放這種錄音帶!真變態!”更有一個實習護士不識趣的問道:“咦!惠香學姐,那不是你的聲音嗎?”話畢,所有的目光頓時集中在惠香身上。

惠香百口莫辯,她獨特的沙啞嗓音平時是磁的象徵,這時卻成為要命的證據,只見她捂住臉孔狂奔而去,留下一群錯愕的護士及面帶冷笑的阿國,而錄音帶裡哼哼唧唧的嬌啼卻才如火如荼的進行當中。

對於一個雙十年華的女孩家,阿國的心腸的確狠了些,趁著病房只剩我們兩人時,我以朋友的立場指責他幾句,他卻這麼回我:“讓一個女人記憶最深刻的男人,不是對她疼愛照顧有加的,而是讓她難堪與受傷最深的。”

“你說,這下子她還忘得掉我嗎?”阿國笑嘻嘻的望向我。

我無可奈何,對於這種似是而非的歪理,辯駁也許是多餘的,但我還是追問一句:“可是,你教她往後如何在同事間立足?而這對你又有什麼好處?”

“嘿!你倒是懂得憐香惜玉呀!賭注是她下的,人是她招來的,套一句現實一點的話,這叫咎由自取,怪的了誰?我輸了,得賠上一頓大餐,而贏了,卻也撈不著什麼好處,到頭來只贏得了一個‘’字,她還有什麼好抱怨的。”我啞口無言,想了想,我說:“基本上,你球員兼裁判已立於不敗之地,這樣耍她未免顯得不夠厚道,有欠公允。”

“唉!誰叫她那麼笨,我對付漂亮的笨女人一向不客氣,不是要了她的身子,便是剝了她的面子,還好我明天就出院了,你可小心她在你點滴裡頭下毒!”

“哎呀!那可糟糕透頂,我的五千c。c。才不過用去一千c。c。,可不想年紀輕輕就被毒死,你說我該怎麼辦?怎麼辦?”我佯作害怕的求助,兩人笑笑鬧鬧的說著不著邊際的話。

一夜易過,尤其正值術後的疲累狀態。我在入夜時分吃過病房提供的餐點,陪阿國、小蘭小聊一會,十點不到,我就昏昏然地進入夢鄉。

第二天一早無事,下午上小夜班的玉珍給我攜來一封信,是品瑄寫給我的。

“怎麼品瑄沒來看我?”我問玉珍。

“不知道耶!我臨出門時她跟judy都穿戴整齊,也化好了妝,原以為她們要跟我一起來醫院,沒想到品瑄給了我這封信要我給你,便沒再多說什麼。”玉珍大惑不解的說。

見我悵然若失,她輕笑一聲,說:“瞧你失魂落魄的,搞不好她晚一點就過來了…就算她沒來看你,信裡頭也一定會說清楚、講明白的。”忙完例行公事,她很識趣的推門出去。

其實品瑄並無前來探視的義務,只不過我心中存有深切的期待,期待在這住院的空閒時刻,能有她一旁談笑、偎伴,增進兩人為時淺短的情。

懷著忐忑的心情我展開信紙,淺藍的信箋有她娟秀的字跡:-----波波吾愛:失落與重拾之間是如此戲劇化,老天讓我失去一段情,卻幾乎讓我失而復得,曾經有一兩天裡,我是多麼欣喜、多麼地謝上蒼,心底滿滿的都是幸福的覺,那完全緣於你。沒想到才剛準備好接受這段情時,我卻又失去了信心——失卻面對你的信心,我知道你不會介意,但,我需要時間與空間來沉澱,來撫平心頭的傷痕,所以我同judy回臺中,打算找一個風光明媚的村莊療傷止痛,你就當我旅行去了,在我玩得盡興之後,也許傷口不復存在,那便是我歸來之期。

你可以想我,但別等我也別尋我,暮之時倦鳥定當歸巢,那時我仍舊是你窗後的女主角,只不過今未能陪侍病榻,他可別興師問罪,畢竟,我的心始終與你同在。

品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