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新釘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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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跑到這裡,我猜著是那礦頭沒有抓到,所以天寒地凍的,才凍死在了那裡。”本身身體就不好了,再加上路上一直在逃跑,擔驚受怕的。
也就是說這完全是巧合?真的是巧合嗎?李思雨還是覺得不可思議啊。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緣分?
“礦頭那邊抓不到人,對外面已經說李存嚴已經得病身亡。那邊礦山都知道李存嚴在幾個月前都已經不在了。”礦頭當然是怕自己被說成是失職,所以對外宣稱是那樣,他說的話,別人誰會反駁?何況是這些幹苦力的人,不是什麼重要人物,死了就死了,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死好幾個人呢,完全不是個事兒。
“岳父岳母,如果是這樣,那這位李存嚴的身份就更不能說出去了,不然和礦山那頭就有了牽連。岳父岳母如果放心不下,到時候我打點一下,把人埋的位置好一些,你們看如何?”胡氏道:“這樣就很不錯了。”要不是是自己丈夫的族兄弟,她才不會管這些事兒呢,這些人都是懶骨頭,正道兒不走,偏偏是要走歪門道,如今有這個下場也是報應。
何況如今趙氏已經成了那樣,人盡可夫的,她怎麼能有這樣的親戚,就是到自己面前,她都想扇她嘴巴子呢,不管李存嚴如何,她也不能那樣作踐自己,而且還聯合外人害自己的丈夫。浸豬籠都是便宜了她!
且她更知道,這個李存嚴的身份,最好是無名之輩,當作被凍死的人處理是最好,他們逢年過節的時候,也會給他燒紙錢的。讓他在陰間也是不缺錢花。
好好的安安分分不成嗎?非要這樣折騰,如今把命都給折騰沒有了!
李存安也點點頭“就這樣吧。”唉,他心裡也是怒其不爭,這裡面的彎彎繞,絕對不是女婿說的那麼簡單,可是女婿不想讓他們心,那就不要多問了,他相信女婿有能力擺平一切。
林俊彥是打探小心的時候,花了些銀錢,不過,他覺得這都是應當應分的。要說有人利用李存嚴來給自己家和岳父家找來麻煩,那是機會少的很,畢竟當初在那邊千戶所的時候,大家都知道這李存嚴是因為用那位姜副千戶的名頭做了些壞事,所以才又被髮配的,岳父和李存嚴都是隔了好幾代的親戚血緣了,如果說他們利用賢哥兒來對付他們,那還說的過去,用一個這種無用的人來對付他們,那是開玩笑。
不過萬事都以謹慎為主,查清楚一些也好。這李存嚴大概是想著跑回來原來的千戶所,或許真的想找自己岳父一家,可惜他不敢面,也不能以真實身份打聽消息,畢竟是個逃犯。最後打聽到岳父已經到了餘澤的時候,就凍死在了這留客亭。
林俊彥倒是認為這李存嚴死了的好,不然真的活著找到了岳父家,那情況不明的情況下,岳父看著是一族之人的情分上,說不定就會收留一下,這萬一出點什麼事兒,那就嚴重了。
所以他花點錢打聽消息,讓岳父家對這李存嚴徹底死心,那真是再划算不過了。
林俊彥和李存安還要商量如何和那鍾縣令說這個事兒,太過重視,那鍾縣令一定覺得事情不簡單,所以還是淡化處理,林俊彥是一戶也不手,讓這鐘縣令自己去處理,到時候也只能是以凍死人給定案了。
畢竟這麼多天都沒有人上門認屍,就只能當作是無名人士了,各處也沒有丟失人口的文書,礦山那邊自然不會出這種文書,所以最後就讓人給拉出去埋了。中間林俊彥也安排人給選了個相對好的地方,李思雨想著,這位堂叔,如果最開始就有那種踏實幹下來的決心,也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客死他鄉了,而且連個墓碑也沒有,誰也不知道他是誰。
他最後跑到餘澤,也許是覺得自己快死了,在他的心裡,父親不管怎麼看不上他,也會給他收屍的吧,然後能給他空燒紙錢,如果真是這樣,他猜對了。
這個時候的人對於死去的世界也是很重視,不想當孤墳野鬼,也不想在地底下連一文錢也沒有。
李思雨想著,但願這位堂叔趕緊投胎轉世,下輩子就做個好人和踏實的人吧。
這件事兒畢竟不算什麼大事兒,因為傳得範圍聽小的,沒有引起大家的恐慌,不過林俊彥也是安排了人在餘澤的周圍巡邏。
“真是氣死人了,他以為他當了縣令就是什麼了不起的官了吧,還要把他們那地兒給蓋起圍牆來,想把我們這些排除在外是不是?”所鎮撫娘子真是氣死了,想想這個就覺得義憤填膺。
事情是這樣的,開了,鍾縣令就和上頭請示了,想著餘澤這邊要和別處的縣城一樣,要蓋個城牆,不然哪裡像一個縣城?
這事兒吧,還讓上頭的人給批了,聽說還發了一筆錢,這邊勞動力也有,老百姓去修城牆,這是屬於勞役,責無旁貸,況且這也是為了大家的安全著想啊。
估計鍾縣令和上頭說的時候,肯定是把那死人的情況給說了,不然哪裡能這麼容易?
“還不是他女兒給人家知府的兒子做了填房,這有姻親關係唄,真是上頭有人好辦事兒。”所鎮撫娘子不屑的說道,這鐘太太瞧不起他們,她還瞧不起他們呢。
這要是起了城牆,那麼就和縣裡那集市給分開了,畢竟這千戶所和百戶所都分散的比較開,且是屬於軍戶人家,主要是開荒種田,和這縣城裡開鋪子開酒樓青樓不一樣,是不能在繁華的街道的。
鍾縣令這還真是大手筆啊,想著能出個繁華的縣城,這功績不就上去了?
畢竟這邊餘澤人家主要謝的是林俊彥林千戶,認為沒有林千戶,就沒有今天的餘澤,所以鍾縣令只能是在別處下功夫了。
“哼,那下大雪的時候,不是顛顛的找我們這些人給他們幫忙,現在倒好,過河拆橋,太沒有良心了!”姜太太說道:“其實這樣也沒有什麼不好的,咱們又不求著他們,我們幹我們的,他們他們的,就是修個城牆,他唉這樣就這樣。和我們一點兒也不相干。”還沒有聽說哪裡的千戶所和百戶所,是要給建在圍牆裡的,所以本就沒有考慮給圈起來。鍾縣令要這樣和他們文武分開,那再好不過了,以後就各人管各人的事兒,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李思雨也點頭“姜太太說的是,何必這麼生氣?以後權責分明,大家各司其職,其實也好的。”至少他的夫君就不會管這鐘縣令縣衙的事兒了,只是這鐘縣令在需要人幫忙的時候,求的那叫一個真誠,可是轉眼間就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盤,果然是和鐘太太一樣,喜歡利益算計的很。
不過這也是遲早的事兒,這樣一來,淡化了自己丈夫對餘澤的影響,對自己的丈夫也是個好事兒,如果別人還老說餘澤有現在,多虧了自己的丈夫,說不定就被人記在了心裡,以後成為攻擊他的一個藉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