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就是看不到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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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幾個球員就嚷了起來“要什麼教練？找個老傢伙來管我們嗎？有老大在，沒有教練也照打。”吵了半天也沒什麼主意，曲鳴擺了擺手“算了，你們去通知社裡的兄弟，今天晚上都來球館。”做了三節練習，已經是下午，曲鳴駕車趕到賭館。

“老闆，昨晚來了，怎麼不光顧小怡呢？”溫怡擁住他的手臂，用豐滿的房在他臂上蹭著，用幽怨的口氣說:“是不是搞上那個小女生，忘了人家？”

“大跟阿黃呢？”

“大哥一整天都在搞那個小女生，阿黃正在考核招來的小姐。”

“招了幾個？”

“只留了四個。”

“往後讓你當媽咪。把她們叫來。”幾個打扮豔麗的女子魚貫而入，站成一排。溫怡坐在曲鳴腿上說道:“這是莉莉、咪咪、茜茜還有美美，這是我們的老闆。”

“老闆好年輕哦。”

“個子這麼高！”

“長得好帥呢。”幾個小姐對著曲鳴大拋媚眼。賭館店面不大，以前做的是地下生意，沒什麼名氣，招來的小姐貨平常，比起景儷、溫怡遜得多，不過在曲鳴命令下，四個小姐一齊脫光衣裙，四隻光溜溜的股撅成一排，看上去還是蠻誘人的。

溫怡用嘴給曲鳴帶上安全套“老闆，你來驗貨。”曲鳴依次進四個小姐內，試試她們的深淺鬆緊。幾個小姐賣力巴結，搖著股，叫聲響成一片。

“老闆，你的雞巴好大！”

“又又硬，好強壯…”

“哎呀，頂到子宮了。

老闆你好厲害…”曲鳴挨個過來，碰到好玩的就多兩下。四個小姐的體混在安全套上，最後曲鳴一併進溫怡內，在她眼兒裡了。

曲鳴摘下安全套丟給溫怡，溫怡騷媚地掃了他一眼，拿起安全套，仰臉用紅含住套子，把裡面的都進口中，嚥了下去。和個小姐帶著裝出來的羨慕看著溫怡，但誰也不希望和她一樣，去一隻幹過五個女人陰道和眼兒的安全套。

“用心做事，店裡不虧待你們的。”小姐笑靨如花地說:“多謝老闆。”楊芸坐在邊，低頭玩著衣角，小聲說:“我跟大哥做了六次。”

“怎麼做的？”

“前面四次，後面兩次…”

“沒有給大親雞巴嗎？”

“親了，他還…在我嘴裡了一次。”曲鳴笑著說:“大還真行，幹了六次，三個都玩遍了，小美女，你乖不乖？”楊芸羞怯地說:“我很乖。”

“喜歡跟大做嗎？被他的大雞巴，是不是很興奮。”楊芸紅著臉點了點頭。

“說話。”

“大哥好強壯…被他的大雞巴，我好興奮…我才知道，景儷老師為什麼喜歡跟許多人做愛，原來每個男生的覺都不一樣，”曲鳴哈的笑了一聲“小騷貨，你這麼喜歡做愛…”＊＊＊曲鳴熄了燈，減慢引擎，越野車在黑暗中緩緩行駛。

“這是什麼地方？”楊芸驚奇地看著大山一樣垃圾堆的，各種廢棄汽車、機械、電子產品、淘汰的傢俱、裝飾材料、吃剩的飯盒、餐具、包裝袋…除了一部分生活垃圾都被掩埋或者焚燒，其他只要她能想像的廢棄物品都堆在這裡。

在這十幾座龐大的垃圾堆周圍，羅列著各式各樣數不清的小房子。那些房子本身就是垃圾，褪漆的車廂、被人扔掉的整個豪華浴室、一截廢棄的水泥管子、還有用塑料布搭成的窩棚…本無法把它們跟垃圾堆區別開。只有裡面隱約出的燈火，說明還有人居住。

清冷的月光給高大的垃圾山勾勒出一道光亮的銀邊，陰影中不時能看到遊蕩的者，他們彎著四下翻撿，冀圖在垃圾中找到能用的物品。

他們骯髒的外表也與垃圾無異，彷佛是從垃圾中生出的幽靈。偶爾有人抬頭看過來，雖然看不到他們的目光，但楊芸還是情不自地打了個哆嗦。

“這些人為什麼在這裡？”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由，就看你願不願意去聽了。”楊芸連忙搖頭。

曲鳴笑了一下“生長在都市裡，怎麼會知道還有這些人的存在呢。設想一下，假如你生活在這裡，會是什麼樣？”楊芸臉發白，她實在不敢想像在這裡過上那怕一天。

“瞧。”曲鳴忽然打開車燈。垃圾上一個又髒又瘦的男人正對著他們自，他咧開嘴，出殘缺的黑牙齒。

然後對著越野車噴起來，楊芸就像陷入一場噩夢，那男人噴出的髒臭體彷佛朝她直過來，穿透玻璃，濺在臉上。

她嚇得尖叫一聲，閉上眼，把臉埋在曲鳴腿間。曲鳴的體味已經隨藥效深植入楊芸的意識，被他悉的氣味包圍著，有種無法形容的安全，楊芸本能地張開嘴，在他腹下尋找著。當那堅實的納入口腔，楊芸心裡漸漸平靜下來。

籃球館裡，球員們一邊練球，一邊問:“雞哥，老大叫我們來幹什麼？”

“乾女人。”

“不是吧。”球員們笑了起來。

“兄弟們辛苦這麼久，老大給兄弟們找了個女來玩玩。錢老大都付過了，你們想怎麼幹就怎麼幹。”

“真的嗎？雞哥，不是哄我們的吧？”

“哄你們幹什麼？”學生召在濱大也屢見不鮮，但這麼多人一起召的還不多，球員們問:“老大找了幾個女？我們十幾個人呢。”

“別擔心，肯定會讓你們過癮。”有球員笑著說:“是不是那個女老闆？十幾人搞她一個，也很過癮。”

“這會是新人，老大特意找來的。”說著蔡雞給曲鳴打了個電話“老大，人都到齊了。”

“一會兒到，讓他們等著。”曲鳴放下電話“你今天晚上會玩得很。”車窗來明亮的燈光，已經回到了都市中。楊芸像乖巧的小貓咪一樣著“是你的兄弟嗎？”

“嗯。”

“誰？”

“紅狼社的球員。你要跟一整支球隊做愛。”

“啊？”楊芸驚叫一聲，接著臉紅了起來，小聲問:“他們人很多嗎？”曲鳴聳了聳肩“也不是很多，只有十幾個人。”楊芸羞澀地說:“我是不是要跟他們一起做？”曲鳴看了她一眼“你會喜歡那種覺的。”景儷的言傳身教和楊芸自己被植入的意識，還有本身的樂趣，使這個純美的小女生很快就喜歡上這種體遊戲。三天前對她還是絕對的忌，現在聽到要跟一群男生一起做愛，楊芸甚至立刻有了身體反應。

“可是我會害羞…他們會認出我。”楊芸不好意思地說:“跟那麼多男生一起做，我會很緊張…”曲鳴看著前方，挑起角“沒關係。他們不會看到你的臉。”＊＊＊隊員們心猿意馬，本沒有心情練球，他們拿球有一個沒一個的胡亂投著，眼睛不住瞟往大門。引擎聲在門口停住，有人喊了聲“老大來了。”球員們一窩蜂湧了過去。

呂亮問:“老大，雞哥說你包了個女給兄弟們過癮，是不是真的？”曲鳴拔了鑰匙“女？沒錯。小‮子婊‬下來吧。”車門打開，一個女生慢慢走了出來。

她身材嬌小，上身穿著白的襯衫，下面是花格子的短裙，在外面的皮膚白白，可頭上卻套著一隻大大的牛皮紙袋，把臉遮得嚴嚴實實。

隊員們不知道老大什麼玄虛，曲鳴拉她進了籃球館，隊員們把大門關上。呂亮說:“老大，真的是女嗎？看著像國中生呢。”說著伸手想摘她頭上的紙袋。

曲鳴攔住他“她剛出來做，不想讓人看到臉。小女，把衣服脫掉。”女生被領到球場中央，她摸索著解開襯衫，摘下罩，然後鬆開裙子。她沒有穿內褲，兩條白美的粉腿緊緊並著，兩手羞怯地掩住腹下。

在她前，兩隻圓碩的房高高聳起，顯示出與身材不成比例的圓碩。曲鳴從背後握住女生沉甸甸的雙，晃動著笑說:“國中生有這麼大的房嗎？”球員們張大嘴巴，看著那對大“好大的房，比景儷老師還大。”

“連內褲都沒穿，肯定是女。”

“波霸啊，是不是隆過了？”籃球社的隊員身材普遍高大，最矮的也比楊芸高了一頭，她光著身子站在一群男生之間，就像一個擁有一雙超大房的洋娃娃，被男生們評頭論足。

她看不到周圍有多少人，嘈雜的聲音使她既緊張又有種無法剋制的興奮，那個滑稽的牛皮紙袋帶給她一種奇特的安全，讓她自己可以做出任何羞恥的事情，而不必擔心被人發現身份。曲鳴鬆開她的房“隆過沒隆過，摸摸就知道了，你來試試。”那男生抓住楊芸的房，用力捏著。楊芸兩手掩著下身，赤的房被陌生人捏住，她既羞恥又興奮，心底生出一種異樣的快。

“是真的。好有…”男生捏住楊芸的房，愛不釋手地說。

“我也來摸摸！”男生們擠過來。球場耀眼的燈光下，帶著黃褐紙袋的女生站在球場中央，男生們一個接一個上前玩她的房。那雙雪的豐被捏得變形，接著又被擰住來回，然後有人捏住她兩粒紅的頭，用力拽著上下抖動。

楊芸就像一個聽話的女，乖乖著房讓他們玩，那張臉在紙袋裡紅得發燙。球員們說:“老大，你找的貨真不錯，皮膚這麼好，身材也夠火爆，就是看不到臉，老大，是不是個絕美女啊？”曲鳴笑著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