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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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些弟子還暗自懷疑你大師兄是否真的做出姦師門長輩這種惡事，如果我告訴你，你是否已經準備好了保守這個秘密？”蔣亭心頭一顫，又緊張又動，連忙深一口氣:“請師尊明示，徒兒實在是太想知道了！”封仁躊躇片刻，終於還是點點頭:“之所以要將你大師兄廢掉，並且是要由我親手廢掉，那是因為…從收他為徒開始，我就已經有這個打算了！甚至你五師姑被他姦，也是我與你五師姑合演的一齣戲罷了…”

“什麼？”蔣亭大吃一驚，突然渾身劇顫，莫名的有些後悔，聽到這麼了不得的秘密，恐怕不是什麼好事吧？封仁淡淡一笑，正要詳說，突然濃眉一豎，雙目如電般轉向殿外:“什麼人？”蔣亭還沒反應過來，封仁高大的身形如鬼魅般從身邊一閃而過，下一刻，就已經到了大殿之外，然而，茫茫夜之中，除了被夜風吹拂得獵獵作響的林木，本就沒有任何人跡。

蔣亭匆匆跑出大殿，緊張的問:“哪裡有人？三…師尊，不會是你看錯了吧？”封仁臉凝重，呆呆的注視著某個方向，心下也不是很確定，良久，才苦澀一笑:“希望是我看花眼了吧…唉。

若不是你好奇心太重，我也不會說出這般機密，倘若真洩出去，你我皆沒有好下場！”蔣亭渾身一機靈，驀然發覺自己已經出了一背的冷汗，連連搖頭道:“徒兒保證，絕不會對任何人洩半個字…不對，徒兒已經忘記了師尊剛才說過什麼。”封仁這才有些滿意的點點頭:“記住你這番話，我不想再說第二次！

去吧，跟其他弟子們好好打理一番山寨，為師已經有了新的決定，沒必要再費力的尋找回山門的路，從今而後，這裡就是我們意星門新的山門了！”蔣亭巴不得立刻就走，聞言連忙告退。

封仁又看了一會兒遠處黑暗叢生的林木，長嘆一聲，掉頭走回大殿，將大殿內五名匪首的屍身隨手拋了出去，這才關上殿門，走入後進，穿過一條狹窄長廊，出現在眼前的，是兩廂偏房，每廂四間，形成一個很古樸的小院。

小院中難得的竟有假山涼亭，還有一個人工雕砌的水池，景頗為宜人。封仁凝望一番，心裡暗贊，這些土匪雖然俗，在住宅一項上，倒是意外的很講究，除了這處主殿之外，之前也發現山寨中還有幾座宅院。

雖然年代頗久，外觀不免有些破舊，可整體構造古樸簡潔，深幽而敦實，作為門派新址，算是上上之選。

西側四間偏房中的一間，亮著一盞油燈，微暗的光線，映出一具頗為窈窕的身影…封仁收回紛雜的心緒，看著紙窗前映照出的倩影。

想起當給此女強行開苞之際，女子壺內那種異樣的緊湊、火熱、濡溼，以及她似痛非痛的抗拒，到後來高時的羞恥與戰慄…

心頭一陣莫名躁動，立時加快步，朝此間廂房大步而去。門開的瞬間，屋內正在忙碌清理的女子“呀”的驚呼一聲，見是封仁，臉上一陣火熱，表情複雜的低下頭去，雙手疊身前，微微屈膝一幅，低聲道:“老爺，您來了！”封仁雙目灼灼盯著女人因俯身而分外突出的口，微開的對襟襦裙領口一抹白皙，分外惹眼，不嘿然一笑:“嗯，珠兒，抬起頭來，讓老爺好生看看你。”女人似是有些緊張的抖了抖，卻還是依言站直嬌軀，緩緩抬頭，出一張頗為嬌年輕的臉龐。女子生得一張柔的鵝蛋臉，頂多不過二九年華。卻做婦人梳妝，玩了一個墜馬髻，證明了她已為人婦的身份。

或許她眼眉有些普通，鼻樑也不高，嘴兒也略顯單薄，可糅合在一起，卻有著一種溫婉柔弱的氣質，無形中給她的容顏增添了幾分誘惑力，也算得上是姿不俗。

身形雖不高挑，卻勝在纖盈，且生得一對極度豐盈的兒，將藏青的對勁襦子撐得高高鼓起，偏生兒纖細，圍肥美，年紀輕輕，竟有種成婦人的嫵媚之氣，也難怪封仁對她得手之後，一直念念不忘。

“老爺，秋菊姐姐和龍茹姐姐還未尋到麼？”珠兒對上封仁灼熱的目光，心頭一陣發虛，自是想起三前那晚…連忙移開目光，故意問起他事。

“尚未有消息！不過也不急，我等初來乍到，此島又甚是寬廣，恐怕要多費些時方可找到失散的同門…”封仁不置可否，表情不見喜怒。

“哦…希望能儘快把大傢伙都找齊了。”珠兒子本分傳統，一切以男人為尊，與封仁年紀相差又頗多，一時竟不知該說什麼好。

秋菊和龍茹，皆是封仁妾室，出於某個無法啟齒的緣由，封仁與原配六師妹姜雨的情在三年前就以名存實亡，夫兩早就分房而睡，姜雨潛心修行，不再理會封仁，故而在三年前，封仁先納了買來做雜事的十六歲丫頭秋菊為妾，一年前，擊敗某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門派掌門，見此人年方二十六的侍妾生得柔媚，頗有子姜雨神韻，便強奪過來，納為侍妾，便是珠兒口中提起的龍茹。

至於珠兒，才剛滿十七，本是意星門山腳下一戶農家女兒，生得嬌可人，尚在待字閨中，三前，封仁外出密會重要友人，喝得酩酊大醉，回山門時經過這農戶家，正巧碰見珠兒在院內晾曬衣物，見她身姿柔媚，頗為誘人，一時獸慾大起，直接帶她回了山門府邸，農戶夫皆是老實巴，珠兒也天生膽怯，都不敢反對，當晚便被封仁強行開了苞，翌酒醒，封仁下山給了農戶夫二十兩銀子做賠償，珠兒便成了封仁第三房妾室。

那飲酒過量，封仁對於珠兒一事，印象不是很深，僅僅只記得她壺頗緊，水量豐沛，道火熱，至於珠兒身子長如何模樣，竟一點都不記得了。

這會兒見她怯怯懦懦、好生緊張的樣兒，不慾念大起。

“你怕什麼？都已經是老爺我的人了…”封仁不滿的瞪了珠兒一眼。

“奴家不怕。只是…不知該如何侍奉老爺。”珠兒垂著頭，怯怯的道:“老爺是世外高人，奴家只是農家賤女，怕老爺嫌棄…”

“我何時嫌棄你了？”封仁嘿然一笑，對珠兒招了招手:“過來，讓老爺抱抱，那晚喝得多了，沒甚印象，這會兒你那兒傷也好了罷？正好老爺我今突破境界，積蓄穩固氣息，就拿你身子滋補一番。”珠兒嬌軀微顫，雖然已有所覺悟，心知封仁此時來她香閨，必定是行那夫之事，可親口聽他說出，還是不免緊張害怕。猶記得，那晚封仁將她強行帶回山門內府。

也不顧她是否情願，醉醺醺的將她柔軟的身子壓在身下，暴的撕下她的外裳小衣，一把扯掉遮羞汗巾，讓她赤身體，如無助的小鳥被緊緊掌控，無從掙脫，男人濃烈的酒腥撲鼻而來，直接就扯下帶拔掉袍褲。

當的珠兒尚是處子之身，對於男女之事一知半解，平生頭一遭就碰上男人用強，偏生又不敢反抗，心裡的驚懼可想而知，只隱見男人下體一黑黝黝的物事出。

甚至沒來得及看清是何物，下體最私密羞恥的處就被一火燙的“子”給頂住，繼而一陣撕裂般的劇痛，仿若身體被生生扯開一般。

被男人一捅到底…儘管男人一再稱讚她是難得的媚體，儘管那次初歡時間並不長，儘管那晚在短暫的劇痛後，一點點的適應了男人的侵犯。

甚至到最後還洩了身，可男人卻令她心理上蒙受了不小的陰影，直到此刻，依然害怕與男人靠近。只可惜，對於珠兒來說，畢竟是已經委身封仁，傳統女子理念中，男人即是天，男人的命令，自當遵從。

何況封仁對於他們村落來說，就是威名赫赫的強者，無人敢反抗。珠兒心頭突突，柔荑中竟已經溢出滑膩香汗，雖不情願，仍是聽命般乖巧的頷首，輕挪碎步，走至封仁身前，被封仁大臂一張，整個摟入懷中，男人的力道，仿若一道大鉗，錮著她柔軟嬌軀，完全無力掙扎。

悉的男人氣味燻入鼻端，珠兒芳心微顫，死死咬著嘴，低低嚶嚀一聲，也不知是抗議或是默許…事實上，封仁對珠兒的興趣，只因那晚飲酒過度而生。

畢竟玷汙了珠兒，礙於名聲，也不好始亂終棄，才納了她為妾，自是談不上什麼情意憐惜，且珠兒看似嬌弱，畢竟是農家女出身，柔軟身子能承受蹂躪的強度，簡直超乎尋常，這才是封仁對她最大的興致所在…

可以毫無顧忌的在她身上宣洩慾！聞著小女人身子散發出的清新香氣，封仁心頭生出一股濃烈的蹂躪慾望，毫不客氣抬手手從珠兒對襟領口探入，糙的肌膚摩挲過小女人緊緻嬌的肌膚，一把抓住一團柔膩封的。

“嗯唔…”珠兒發出一聲難耐的低，男人捏的力道不小，又痛又酸脹，偏生還有一絲令她莫名心慌的滋味兒，珠兒心知難免，儘量放鬆身子，柔順的靠在男人懷中，低囈道:“老爺，別壞奴家衣服，讓奴先…先脫了！”手心受著與小女人年齡不相稱的封，暗贊這對兒出奇的肥腴，封仁心情大，將之前大殿似被窺聽的疑惑拋出腦外，興奮的幾把，兩指掐著一顆如新剝雞頭般嬌的蒂，嘿笑道:“行，我玩你的兒，你慢慢的脫，將我衣服也一併脫了，老爺我最愛你這對兒，今晚乾死你個小騷貨。”任誰都無法想象，平裡高高在上正氣凜然剛正不阿的意星門掌門人，背地裡居然有著如此一副的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