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輕輕勾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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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來這兒做什麼?”我問。
“當然是為了女人的極樂啊,難道你不是為這個來的嗎?”她舉起手,指向那些石柱:“而且這裡不止我們兩個呢。”我現在才注意到,那石柱上懸掛著一個女孩的身體,怪物黑的觸手纏住她的身,把她緊緊捆在柱子上,她的雙眼被蒙上了黑的眼罩。
但我仍然能分辨出那張青的臉…那是安娜的臉。怪物把她的腿肆意地向兩邊掰開,她下身的三個都被擠滿了。
壁已經在不知持續了多久的下變得鬆脫,伴隨著觸手一次又一次地被拉出體外一小截,又猛地回粘滑的裡,但她們仍然緊緊地住那些黑的柱,就像附在觸手錶面的紅粘膜。
她潔白圓潤的房膨大得如同兩個掛在身前的水缸,軟軟地懸垂在前,但最顯眼的是她的頭,她們同我以前見過許多次的那樣,變得碩大而滑。
但這次,那嬌的壁上居然殘忍地掛滿了大的鐵環,鐵環上還連著繩索,繩子的另一端纏在兩側的兩稍細的石柱上,把粉的頭拉扯成不規則的環形壁,中間敞開著拳頭大的巨,在的深處,是通往腺的一個個細小管口,下體裡的觸手每一次暴怒地衝進腹腔,她的身體都猛烈地搐,伴隨著潔白的汁從管裡像滋水槍一樣噴出,衝出那閉不攏的,沿著肌膚汩汩而下。
我也注意到了綁在另一石柱上的伊琳娜,同樣被眼罩矇住了眼睛,她顯得更加年輕了,就像是二十多歲的軀體,白皙柔軟的雙立在前,比以前更加豐滿,暈像孕婦那樣擴大隆起,面積差不多有張開的手掌那麼大,頭已經被大的觸手拉伸成薄薄的膜。
由於瘋狂的而充血變得鮮紅,她自己用雙手握緊那對巨大的頭,讓那些佈滿突起的糙巨物可以充分地摩擦她們,每一次入都讓整個房的體積都猛地增大,每一次出時則沾滿了夾帶著縷縷血絲的粘稠汁。
而在她m字大開的兩腿之間,鮮紅的暴無遺,她的陰道口看上去顯得奇怪,像是一個光滑圓潤的肥厚環,而不是平常的不規則形狀,但我突然醒悟到,那本不是陰道。
而是她的宮頸!宮頸從身體深處被拉扯到了陰道口的位置,張開的尺度幾乎得下一顆頭顱。
而更觸目驚心的是,十幾顆手指的鐵環同時穿透了晶瑩柔的宮頸和陰道口紅腫的皮,把她們鎖在了一起,她身後的怪物用觸手拽住綁在環上的繩索,向四面八方拉扯著,把宮頸維持在恐怖而靡的極限張開狀態,透過已經毫無保護作用的子宮口,伊琳娜的整個子宮都清晰可見,子宮壁不再光滑,而是遍佈著柔軟的突起,隨著房和門裡觸手的每一次,可以清楚地看到微白的混濁體從陣陣收縮的子宮壁上滲出,匯成濃稠的溪,拖著長長的銀絲,從還在淌血的口大顆地滴落。
“你瘋了嗎?姐姐!你都做了些什麼?”
“幫助她們享受快樂啊,而且馬上就輪到你啦。”我能聽到石柱上安娜和伊琳娜斷續的呻聲,時高時低,也許那真的是快樂。
當我第一次踏進那口井時,不也是在追尋這樣的快樂麼?在我的內心裡,不也曾經瘋狂地假想過能這樣永遠沉湎其中麼?也許那才是我真實的渴望,但這次…不行。
這一次,我是為了使命…但我究竟要怎麼做才能終結這荒的夢境?也許另一個我知道,她依然隱藏在我無法企及的地方謀劃著,我明白,她一定會為我們共同的原始慾望代言的。
但是…祈禱她依然具有理智的一面吧。妮卡揮了揮手,那些石柱上的怪物張開烏鴉般的翅膀,如同遮天的烏雲向我撲來。
它們伸出簇擁的觸手,纏住我的四肢和軀體,把我懸吊起來,仰面放在那一樣大小的祭壇上,那些手腕細的帶著顆粒與骨刺的黑巨物爭先恐後地衝向我光潔的下體,柔軟的無助地鬆開了。
我清楚地受著它們一接一擠進陰道,那裡頃刻間就水氾濫,然後是緊鎖的菊,我努力讓自己放鬆,儘量張開門去合它們,這樣能減輕痛苦,但那撕裂般的劇痛還是讓我不住呲牙咧嘴。
最狹小的道當然也不會被放過,碩大的體積足以讓正常女人的陰道撕裂,但在這荒誕的夢中,雖然疼痛撕心裂肺,緊窄的卻在暴的衝擊面前一點點伸展開,直到下那匪夷所思的尺寸。
柔的組織興奮地生長、延展,來適應巨大的入物,痛一點點消失,糙的觸手刮擦著每一寸繃緊的壁,帶來水般的快,一點點淹沒我的神智,是啊,只有在這裡,才有這樣瘋狂的極樂,既然不知道該做什麼,那就先盡情的享受它吧。
更多的觸手奮力地擠進每一個似乎下一秒就要爆裂的,更大的接觸面和更大的拉伸力意味著更多的快,我的房在快中膨脹著,像被一點點吹大的氣球,最後。
隨著狂野的高帶來瘋狂的搐,白的汁像噴泉一樣從我充血的鮮紅頭裡高高地出。
妮卡微笑著俯下身子,張嘴含住一顆還在一張一縮動的頭,滿足地著清香的汁:“盡情享受吧,好妹妹,還有更帶勁的在後頭呢。”她直起身來,更多的觸手立即貪婪地伸向了我前那兩顆淌著汁的團,我咬緊牙關,顫抖著接那洶湧的衝擊。
妮卡在我身邊坐下,脫下輕柔的黑紗,妖嬈地張開腿雙,一隻手深深探進自己溼熱的孔,另一隻手把粉紅的花蕊向兩邊分開,晶瑩剔透的媚淌著濃稠的白漿,在陽光下如珍珠閃亮,怪物們迫不及待地湧了上來,頃刻就把她淹沒在息和呻裡。
觸手繼續向更深處進攻著,尖錐形的前端開始撐開狹小的宮頸,痛與織的衝擊讓我的腹高高地向上起,我能覺到它緩緩地地深入,觸手的尖端輕颳著子宮壁,帶來陣陣酥麻,尖銳細小的突起割破了宮頸口嬌的粘膜,一點點刮碎那柔弱的血,血水隨著從口一點點滲出,劇烈的疼痛讓我瘋狂地嘶喊著。
但也讓我內心深處燃起奇怪的興奮和渴望,那種想要被更瘋狂地暴的渴望。殘暴的在每個溫熱的裡持續著,被拉伸到極限的括約肌在高下痙攣,卻不可能縮緊,只是一次又一次擠出晶亮的汁,潤溼了整個祭壇,一直淌到地面上。
妮卡似乎也同樣沉浸在快裡,甚至比我更誇張,她的每一個都被擴張到了難以想象的尺寸,整個骨盆看上去都已經分崩離析了。
兩腿之間的間隙足有一尺多寬,量多得驚人的汁從水桶般的口奔而下,把身下的地面化作一片汪洋。
我已經不知道自己經歷了多少次高,我的腦海裡只有一次又一次被送上更高的雲端,每一次都讓我覺得自己快要因為興奮而窒息,或是被快衝擊得昏死過去,那種幾十甚至百倍於正常愛的快,我想任何女人都無法抗拒它。
最後,妮卡用拍手中斷了這場靡的盛會,怪物們緩緩地出觸手,而她的身體奇蹟般地頃刻恢復了常態,下體依然像女處一樣細緻,只有頭依然保持著蘋果般的鮮紅圓潤。
她走過來,坐在浸滿水的祭壇上,用手輕撫著我還在淌著體的紅腫口,微笑著:“我知道你還想要更多的,所以這只是開胃菜哦。”她向遠方輕輕招手,一大的石柱移動了,它像具有生命一樣靠近,直到豎立在祭壇前,怪物再次聚攏來,捲起癱軟無力的我,用同安娜和伊琳娜一樣的方式,把我緊緊捆綁在那柱子上面,觸手纏繞著我的腿雙,把它們分成蕩的m形。
而妮卡用手輕拍著祭壇,石板在轟隆聲中滑開,在那下面的暗格裡,盛滿閃著寒光的金屬。妮卡在金屬堆裡翻找著,最後,她拿起一個由稀疏的金屬條圍成的圓筒樣的框架,大概有五六寸。
然後她轉向我,把圓筒對準腫脹的口,暴地進去,直到一尺多的長度全部沒入我的身體,把我的陰道撐成一個無法閉攏的粉紅為止。
她把臉湊過來,仔細打量著金屬條的間隙裡凸起的,現在我陰道張開的直徑已經足夠讓一隻手暢通無阻了。
她用手指捏著那些佈滿芽和褶皺的,從裡面擠出一汪滑膩膩的體,送到邊,嫵媚地一:“好溼好有彈啊,琴雅,怪不得你這麼蕩。”她轉過身去,從石櫃裡再次拿起些什麼,然後伸向我敞開的陰道,當我看清它們時,我不住不寒而慄…那是一把鉗子和一支手指的尖錐!
冰冷的金屬探進我的身體,我覺到了腹腔裡傳來的劇痛,妮卡用鉗子夾起了陰道壁上的一塊,用力把它提起來。
另一隻手轉動錐子,刺進那塊女人最柔的組織,無情地穿透她,在上面鑽出血淋淋的孔,然後她把錐子從右手遞到左手,用一手指進那個血的創口,輕輕勾拉著,慘烈的疼痛讓我的額頭滲出汗珠。
但我的心靈卻覺不到抗拒,我似乎正渴望著自己最隱私的器官被暴,被殘害,被破壞,那帶給我一種奇妙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