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車輪開始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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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一次它使用的方式更加陰狠。它把兩隻爪子伸進琳的左，用指盡情地擴張著彈十足的孔，沒有骨盆束縛的孔比下身的更具延展，她在爪子的拉扯下一點點張開。

直到變成一個比房本身還大的，房深處那被改造而佈滿芽和褶皺的壁袒無餘，在這樣的刺下，汁更加瘋狂地分泌著，如同傾倒的水瓶一樣淌。

巨蛇再次伸出它的刀刃，探進那誇張敞開著的孔，從最深處下刀，向外劃拉到接近頭的地方，它一刀接一刀地切割著，把分泌著汁的粉紅壁劃分成一片片染血的長條。

然後用同樣的殘暴手段把她們活活地撕扯下來，當最內圈的壁已經完全被剝離下來後，它開始切割和撕扯更外層的血，這樣重複著痛苦的循環，直到把琳的左也完全撕碎。

最後巨蛇鬆開擴張孔的爪子，擺脫張力的頭猛然收縮，一股汁和血的混合物像噴泉般出來，房的表皮並沒有破損，依然維持著她優美的形狀。

除了伴隨著汁從孔出的汩汩鮮血，從外表上完全無法想象她內部那慘不忍睹的景象，但我知道這還沒有結束，它一定不會放過琳人的器，在凌房的整個過程中，那些殭屍始終緊抓著琳，讓她無法掙扎。

並且它們一直不知疲倦地掰著琳下身的三個，讓她們始終屈辱地開著，變異的壁蕩地分泌著粘稠潤滑的體，大顆大顆地滴落在荒涼的廢土上。

當巨蛇把爪子伸向那溼漉漉的粉紅時，我想琳已經猜到有什麼樣的痛苦在等待著她了，巨蛇先從琳的菊門下手，在毒素的作用下，琳的菊內壁已經不再是平滑的腸道。

而是變成了和陰道類似的粉紅，帶著環形的皺褶和顆粒的突起，濃濃的水從壁上緩緩泌出，沿著口淌著，殭屍們把口掰開到拳頭大小，菊門的皺褶被完全拉平了。

只餘下沾滿水和的淺褐光滑。毒蛇伸出刀刃，深深探入那美豔的，琳依然一聲不吭。

但她的身體在顫抖著，也許是因為房的劇痛，也許是因為對接下來更慘烈酷刑難以壓抑的緊張和恐懼…雖然她盡力要讓自己顯得堅強，但她終究只是個二十多歲的女人而已啊。

刀刃向裡深入了近一尺才停下，難以置信琳的後庭竟然如此深邃，而當它開始往外移動時，每一寸都伴隨著琳更劇烈的顫抖和淅瀝而出的鮮血，長長的刀口從最深處一直切到接近門口，宣示著新的血腥遊戲的開場。

毒蛇平緩無情地重複著切割，把琳的整個菊變成鮮血淋漓的血窟窿。當切口已經均勻地佈滿了壁，蛇怪再次換上它沒有刀刃的爪子，那爪子比人類的手掌要大得多，它把爪子握成拳，近琳鮮血泉湧的菊，僅僅在口稍微轉動了兩下，就把整隻拳頭猛地進了傷痕密佈的口。

巨爪一直捅到最深處，停下，似乎在摸索著什麼，而當蛇怪向外動爪子時，我聽到了琳淒厲的尖叫聲…她的心靈防線最終在痛苦面前崩潰了。

她的叫聲那麼尖厲，那麼瘋狂，似乎要把一直壓抑著的痛苦全都發洩出來一樣，在琳撕心裂肺的叫聲中，那隻沾滿鮮血的巨爪緩緩出口，它的兩指間捏著痛苦的源泉…

那是一片從壁上撕下來的，她的一端還連在菊的中段，巨爪繼續拉扯著她，一指寬的粉紅沿著刀口被一點點掀起，撕開，一直到口，蛇怪鬆開爪子，那條一尺長的就那樣軟軟地懸在口外，微微擺動著。

琳停止了叫喊，她著氣，然後我聽到了她嘶啞的罵聲:“狗的醜八怪！那可…真他媽的帶勁啊！來啊！繼續啊！讓老孃個夠啊！”蛇怪嘶叫著，再一次把爪子進琳的菊，繼續它的撕扯，琳已經不再壓抑自己的聲音了。

她盡情地喊叫著，莉回頭望向樓下，玫已經忍不住啜泣起來，那樣的慘叫的確讓戰友心如刀絞，但我寧可她叫出來，起碼不用在體的痛苦外還額外加上一份壓抑自我的辛苦。

而且喊叫也許真能讓痛苦減輕一點，莉看了看面罩上顯示的時間，3點16分，如果順利的話，霞應該差不多返回了，如果她足夠快的話，我們也許還能有機會救到琳“再堅持一小會！”我在心裡默唸著。

蛇怪已經差不多完成了對菊的殘忍凌遲，被撕脫下來的一條條地懸掛在口，看上去就像裹滿番茄醬的加麵條，它還把另外兩隻爪子進了琳的陰道和道，暴地和旋轉著。

雖然經歷著菊的劇痛，琳的另外二個卻依然在刺下湧出陣陣被搗成泡沫的白漿，但最令人驚異的是，菊裡那失去了表層的鮮紅壁依然在分泌著透明的水，甚至連那些僅有一點點連接在身體上的條竟然也在分泌著絲絲水！

讓我不好奇那到底只是毒素作用下變異的本能，還是她真的在這樣的凌下仍然還能獲得快。我甚至有一丁點希望能親自去品嚐下那樣的覺了。

當最後一條碎從菊裡被撕下，蛇怪卻沒有挪開它的爪子，它把那沾滿血汙的拳頭再一次擠進了被剝去內壁的鮮紅，飛速地起來，琳已經沒有多少力氣喊叫了，她的聲音變成了忽高忽低的呻。

掛在口外的條隨著抖動著，灑下一顆顆混著鮮血的粘稠，與此同時，蛇怪出了陰道里裹滿粘的巨爪，再一次揚起了刀鋒。

時間一點一點地逝著，我焦急地一次次望向遠方的公路，希望能見到霞的身影，但卻只有熱風揚起的塵沙，琳虛弱而含混的叫聲仍在不時地傳來，現在她下身的三個都已被剮去了壁，赤紅的血在敞開的口下無遺，被撕下的細長條掛在口，蛇怪把它們分鋪在兩邊，出中間血模糊的口，來自不同的條相互粘連著，混成兩大簇雜亂的泥，血已經幾乎不再淌，只有晶瑩的水仍在從破碎的血上滲出。蛇怪腹部的甲殼張開了，碗口的陽物如觸手一樣蜿蜒著伸出來，不是一支，而是四支，它們鑽向碎之間慘不忍睹的，以及包裹著破碎的漂亮左，把她們擴張到比先前更大的尺度，在撕扯下震顫的血緊裹著大的莖，血沫和水隨著猛烈的一波接一波地從口的縫隙裡出，琳含糊不清地呻著，也許是因為知覺已近麻木，她的神情顯得並沒有那麼痛苦。

而遠方的道路上，車輪正揚起長長的塵土。摩托車飛馳著，馬達的轟鳴頃刻便清晰可聞，殭屍們開始望向這邊，它們騷動著，發出陣陣低沉的嚎叫聲，蛇怪似乎意識到自己被欺騙了。

它張大毒牙密佈的嘴，高聲嘶叫著，我看到它的爪子伸向了琳的脖子。她用最後的力氣低吼著“天殺的混…”她的聲音戛然而止。

“遮斷擊！”莉向下面的玫高喊。

手中等離子炮的加熱倉嗡嗡轟鳴，藍的光球在殭屍群裡砰然爆裂，瞬間升溫膨脹的空氣起洶湧的衝擊波，席捲著燃燒的肢體凌空飛舞。

玫也從她的位置開始擊，自動步槍噴吐著紅的光束，冷卻劑噝噝作響，被擊中而蒸發的血發出沉悶的爆裂聲。霞的摩托沿著小巷如利箭飛馳，只一瞬間就衝到了戰車旁邊，剎車已來不及了。

“電池包！”她高喊著，一隻手把後座上的箱子掀落在地，摩托轉彎的瞬間，她的手槍響起，兩隻殭屍的頭顱應聲爆開。

雯立即著手給戰車充能，殭屍繼續如水般蜂擁著靠近，在屍的中心，那條剛殺害了琳的巨蛇怒號著，如同揮舞著鐮刀的死神，當屍群靠近到六七十碼時，反步兵雷觸發了。

彈片和衝擊波讓最前排的殭屍化為碎塊。突如其來的猛烈爆炸讓屍群遲滯了幾秒，似乎在擔心前方是不是還有更多的地雷。

但它們旋即便恢復了愚鈍而執著的移動。雯已經停穩了摩托，加入到阻擊中來，玫開始換上近距擊的蛛網槍，白熾的納米絲如同狂風席捲的利刃，把它接觸到的一切體都撕成碎塊。

但這一切都無法阻止更多的殭屍繼續靠近，它們開始分散，從幾個方向分別包圍上來，然而最大的威脅仍是那條聳立的巨蛇，它張開醜惡的嘴，兩頰的毒囊開始閃閃發光“掩體！隱蔽！”我大喊。話音未落，綠的生體電漿猶如死亡之焰，已經噼啪作響著飛來。我們匆忙地躲藏到最近的掩蔽物後，電漿擊中了我剛剛開火的窗戶，被燒紅變形的金屬窗框和磚石一同飛濺。

蛇怪開始投出兇猛的火力，生體電漿和毒晶炮的轟擊令我們幾乎無法還擊，屍群趁機嚎叫著靠近，距離拋錨的戰車已經只有二十多碼了。

我抓住蛇怪每次擊的間隙儘量開火，但那隻能稍稍延緩屍群前進的腳步罷了，霞扔完了她所有的手雷，取下霰彈槍準備最後一搏，但電磁馬達的尖嘯聲終於響起了，我第一次覺得這聲音居然如此悅耳“上車！上車！”雯喊著，門打開了，霞和玫飛跑著鑽進載員倉，我做了最後的掩護擊，然後從窗戶飛身跳下，戰車淡藍的護盾開啟了。

炮塔噴出驟雨般的光束，我跳進車艙，艙門緩緩關閉，車輪開始旋轉，向古老的街道飛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