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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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老婆都說到這個份上，我覺得就不能再裝傻了，機不可失，福禍看天意吧！

我坐起來靠在頭，支支吾吾地說，噯，老婆，既然都這樣了，我要是再瞞你就不是人了，其實…其實我和你媽已經…已經什麼了？老婆疑惑地瞪著我問。

已經…已經那個了…，我終於說了出來，長出了口氣。

啊…？！老婆這下算是徹底傻了，也許是震驚之餘還來不及憤怒，只是愣愣的盯著我。

我一咬牙接著說道，我知道，這麼做太對不起你，可、可事已至此，也不能再瞞著你了，是打是罵都衝我來吧，媽真的是無辜的，都怪我當時…聲音越來越小。

老婆漸漸從震驚中回過神兒來，突然搖著頭有些惑地說，不對不對，怎麼會這樣，按理說你和媽一起背叛了我，我該憤怒、該怨恨你們才對啊，可我怎麼只是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呢？！

這就是老婆，直來直去，只按自己內心的覺來，從不拐彎抹角、遮遮掩掩，我一下放了一大半的心。

老婆接著恍然大悟般地說，媽這麼些天來明顯地不一樣，我竟沒看出來，光想著是你不安好心呢！我訕訕無語，裝得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聽著大人的數落。

老婆接著自嘲道，你說我怎麼對這事兒發不出火來呢？不應該啊？我馬上調侃道，您是大人有大量，心寬體不胖啊！

老婆噗嗤一下被逗樂了，但馬上就又虎著臉說，這時候還貧嘴，哎，我問你，你怎麼這麼大本事，竟然把我媽給、給…，我故做深沉，略顯誇張地聳了下肩，點著頭道，嗯…，這點魅力還是有的！

說完和老婆一起笑了起來。

應著此情此景，我給老婆講了和岳母的事，語氣時而深情時而不好意思，當然那些偷拍、姦和用藥的事沒說，這些秘密只能是永遠爛在心裡。

講完後老婆又問了幾個疑惑，然後略顯醋意地說，我媽她…她做那事…，怎麼樣啊？我一下抱住老婆翻滾了幾下，就和你一樣啊！老婆邊笑邊捶打著我，恨恨地說，你這個狼，我本來還想著怎麼幫你呢，誰知你…，早就暗度陳倉了。

接著又有些興奮、神秘地說，哎，我告訴你啊，明天你可不能先告訴媽我知道了，聽我安排，到時候給她一個驚喜！我一陣動，遵命，老婆！多來的心事一了，我徹底放鬆下來，這一夜睡得那叫一個踏實，起來時已經10點多了，老婆也起晚了，正在洗漱。

岳母見我出來笑著說，剛還和小琬說來著，看你們睡得香，就沒叫你們，早飯還熱著呢，我已經吃過了。

哎，好，謝謝媽！我應道，偷笑著給岳母遞了個的眼神，這時老婆也出來了，神情愉快且自然，只是略顯興奮，過去親暱地摟著岳母的肩膀笑著說，媽，今天您就好好歇著，中午隨便吃點，我和曉冬下午去超市，晚飯聽我來安排，我要辦個小型的家庭聚會。

語氣中竟然隱隱顯出一絲大房的味道，我獨自暗樂，老婆這角轉換的夠快得呀，女人的心理真是難以捉摸！和老婆就把早飯當午飯吃了，然後老婆就邊洗衣服邊收拾屋子，還把單被罩什麼的都換洗了，岳母也時不時幫下忙。

我在書房聽著她們母女的說笑聲，心滿意足般的快樂，一屋二女侍夫該是怎樣的幸福啊！等都收拾好後，和老婆到超市時已經不早了，老婆買了幾菜品，基本都是半成品，西式為主，還買了一瓶不錯的法國白蘭地。

回家後老婆就開始忙活，岳母幫著打下手，我負責開酒倒酒，母女倆的酒杯裡自然少不了我調配的特製酒。

開餐的時間比平時晚了不少，老婆點起了事先佈置好的蠟燭，關了燈。

燭光下人影綽綽，昏暗離，空氣中瀰漫著緊張、刺、異樣的氣息。

此時岳母也像是明白了些什麼，囁囁地對老婆說，小琬，你這是…？

老婆含笑端起酒杯，聲音也有些微顫，媽…，今天是我們三個人的…特殊紀念，然後看看我繼續說道，他、他都告訴我啦…！

即便是岳母有了心理準備，但此刻也不有些張慌不安，求助似的望向我，我歉意地笑著說，媽，是小琬不讓我提前告訴您，說要給您一個驚喜。

岳母頓覺羞愧，低頭輕聲對老婆說，小琬…！你、你不氣我啊？老婆又有些難為情，無奈地噘嘴哎呀道，不生氣啊…，媽，我也不知怎麼，就是…就是氣不起來呀！

說著走到岳母坐著的椅子後面摟著岳母，頭支在岳母肩上，有些動情地說道，媽，就像您和曉冬說的，這也許真是前世的情緣，今生要還的。

聽老婆這麼一說，岳母也輕鬆了許多，撫摸著老婆的手愧疚地唏噓道，噯，小琬，我真的沒想到會是這樣，我都…我都不知該說什麼了…，你真好！

見此我趁機端起酒杯說，媽，小琬，咱們本來就是一家人，如今更是親上親了，來，乾杯！每人親一下，開吃！

我和母女倆各喝了一杯杯酒，氣氛一下子開始活份了，原有的尷尬漸漸一掃而光，大小老婆初次的見面儀式總算是圓滿告成！

老婆平時本來就不怎麼喝酒，白蘭地的度數又比紅酒高多了，兩杯後就有些微醉了，也放開了，不時和我、和岳母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