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還有另外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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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它們被下屈辱的方式一點點毀壞，那樣的過程，本身就充滿著奇異的美，令人無法自拔的美。

“沒錯，‮子婊‬，範凱琳，你也是個‮子婊‬…”她機械地笑著，捧起一顆盈滿水的子，湊向身旁垂涎滴的魔鬼:“既然橫豎都是做‮子婊‬。

那…為什麼不做個快樂的‮子婊‬呢？”她輕輕張開嘴，雙如飢似渴地貼上面前冒著熱氣的腥臭的嘴，舌頭靈巧地掠過它的牙尖，把帶著鏽味的粘攬進間，微皺著眉頭嚥下去。

“玩我…”她低聲說:“加把勁…玩爛我…姐姐還沒夠呢。”

“會的…他們會的…”她在心裡輕聲說:“會把我也變成那樣…變成…真正合格的‮子婊‬…”＊＊＊—最終，當三具白皙鮮的體全都灌滿了，在高的驚濤駭裡痙攣得接近休克時，主人的聲音結束了這場瘋狂的晚宴。

“很好，女奴，很好。”範凱琳知道，他指的是誰。

“你比我想象的更美妙。”

“謝謝您的誇獎！大家滿意就是我最大的快樂！”女孩滿足地笑著，出白玉般的牙齒。

“其實，兩位姐姐也都很哦。”

“當然“咕…不過，有一點我可想不通:你這麼好的寶貝，你之前的主人是怎麼捨得把你放走的？”

“抱歉。他已經死掉啦…”

“唔，難怪…對了，那是你的第一個主人？”

“嗯。”

“那麼，就是他把你調教得這麼帶勁的？”女孩抿著嘴微微點頭。

“呼…那可真是遺憾，不然我倒是萬分樂意和他一下心得。”主人吁了口氣，眼睛裡的光變得有點黯淡:“對了，他叫什麼？”

“希古，希古安巴斯塔。”女孩微笑著。一切發生得太快，範凱琳來不及去分辨，那笑容是否從溫柔嬌媚，變成了帶著悲憫的嘲。

“希古…安巴斯塔？我似乎聽…”主人仰起頭，似乎在回憶中搜索，那一剎那，他突然醒悟了什麼。

“該死！”他狂怒地咆哮，從椅子上一躍而起，舉起的雙掌上，火花噼啪奪目。太遲了。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那是範凱琳唯一的覺，她能看見惡魔們訝異或是驚慌的神情，一張張醜陋的嘴張合著，但她什麼也聽不見，似乎整個空氣都凝固了起來。

把所有的聲響全都噬…主人的身體也同樣凝固在那裡，帶著無法置信的愕然，他的手臂依然伸著，卻已沒有了手掌，發綠的血從齊整的截面上噴湧而出。

惡魔們騷動著，四肢賣力地舞動，但所有的動作都顯得古怪，在範凱琳困惑的眼神裡，她看見那張曾折磨過她的椅子正奇怪地變得傾斜。

然後像水中的浮木一樣緩緩飄起，接著，是周圍的一切。女孩就站在那裡，站在曾經高高在上的“主人”面前，她依然在笑著，笑容猶如刀鋒般銳利。

鮮紅的還懸在她的兩腿之間，給整個場景抹上一層瘮人的怪誕。從她修長的手臂上，濃墨般的黑霧噴薄而出，翻騰、躍動，匯成沒有光輝的烈焰。

“其實，我本來只是來帶那位小姐走的。”那是空氣中唯一剩下的聲音，聽起來依然恬淡柔和:“可是，誰叫你是那傢伙的徒弟呢？”她悠然地抬起手臂，從巫師面前緩緩拂過。

黑的煙痕飄散在空中，黑霧的中央，薄如蟬翼的東西若隱若現:“不過，鑑於你把小賤貨兒我招待得還不錯，我可以給你最後一個機會。”她停頓下來，凝視著那雙綠的眼睛:“告訴我，你所說的‘秘密’，究竟是什麼？”主人的嘴突然張大了，整個肥胖的身軀都在劇烈地顫動，甚至前仰後合。沒有聲音，但範凱琳覺得。

他在笑，瘋狂地大笑，在無聲的狂笑裡，她注意到，那墨綠臃腫的皮膚開始變得紅亮，她聽見女孩低聲嘟噥了一句什麼，下一秒鐘。

她重新躍下池子，快得像一道灰的閃電，撲向她，抓住她，把她從桌子上拉下來，整個身子壓在她的身上，她能受到她間溫熱的氣息。

“捂住耳朵。”她說。咆哮的雷霆，萬千太陽般奪目的光芒，以及煉獄般的灼熱，一切，一切都在瘋狂地顫抖。

在接踵而來的轟響裡，被燒成血紅的石塊如雨點墜落，然後，傾倒的石柱與整塊坍塌的天花板撲面而來。末。那一瞬她想起了這個詞…

“天地都要滅沒，有形質的都要被烈火融化”正如聖書上所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