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扯了扯披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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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魔遲疑了一下,然後把爪子伸向那個溫暖的,實際上它的拳頭和手臂比陽具更
壯,女孩用雙手緊緊地掐住桌子邊,左右甩著頭,痛苦地嘶喊著,直到半截手臂消失在自己的下體裡。
她打著寒戰,聲音聽上去氣若游絲:“您摸一摸,最裡面是不是有點圓圓硬硬的東西…嗯,對…就是這裡…您再仔細摸下,她中間還有個小口子哦…那就是我葫蘆的口兒,請您幫我把她
大點就好了…”
“這明明連手指頭都不進去。”惡魔狐疑地嘟囔著。女孩用輕柔的聲音開始解釋:“是啊,她平時都好緊。
但是人類生孩子的時候,連頭顱那麼大的東西都能從裡面出來呢…我雖然沒生過孩子,但是您不用留情,隨便您用什麼方法,只要把她扒開就好啦,不管我怎麼喊,都別心疼我,我的葫蘆兒可是和我一樣騷透了哦。”惡魔的巨手開始在裡面運動,女孩果然開始大聲尖叫起來,全身的肌
都繃緊了,淚水再也無法抑制地從彎彎的眼睛裡滾出來。
但她依然斷斷續續地說著話:“加把勁兒…對…已經進來一手指了…再來一
…我的葫蘆口兒…
好痛…我好喜歡…摸到裡面的葫蘆了嗎…她還好小是嗎…就等著您的大龜頭…把她撐大呢…想要她包緊您的大龜頭嗎…想要的話…就加把勁…把我的葫蘆口兒…挖爛哦…”惡魔的爪子在裡面繼續掏
著,女孩的肚皮上都不時浮現出拳頭的輪廓來,那支手臂一點點地往裡更加深入了,最後他噓了一口氣:“人類真他媽的神奇!這樣也能進得去!”女孩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微笑:“我
覺到了呢,您的整個手都進來了,怎麼樣,我的葫蘆兒緊嗎?暖和嗎?”
“和你一樣騷透了。”那大塊頭居然詼諧地回應了一句。
“嗯!我的每個兒都騷透了呢!現在輪到您的大龜頭來享受她啦。”巨魔
出沾著血跡的手臂,像提一隻貓一樣攔
抱起軟綿綿的女孩,把破裂的
對準自己的巨
,再一次套了上去。
經過手臂的開發之後,這次比先前輕鬆些了,柱一點點深入,然後在中途停頓了下來。
“到葫蘆口兒啦,加油。”女孩呻著淺淺一笑。
在鼓勵聲中,巨魔的雙臂往下加了把力,隨著嬌柔的尖叫聲,紅豔的口終於緊緊含住了巨柱的最底部。
“這女人最裡面的玩意居然也這麼緊,把我的寶貝兒裹得緊緊的,還會一縮一縮呢。”巨魔驚歎起來,他提著女孩的身體上下運動著。
而她還在不停地邊呻邊喊叫,一臉興奮的神情,完全沒顧上越來越多的鮮血正從
裡淌出來。
“啊!您的刺兒…把我的葫蘆口劃破了…啊!我的
袋兒…快被您扯下來了…怎麼樣…滿意嗎…大家說…我是不是…最
蕩…最下賤…最耐
的…好子婊…”那大塊頭好一會兒才噴發出來。
“唔,好燙的,讓我的
袋袋好舒服…”女孩
離地低囈著,巨魔緩緩地
出裹滿血汙和粘
的巨柱,被堵在裡面的鮮血和
水的粘稠混合物大灘地湧
出來。
接著是一小股白的
,比芙蘭想象的要少多了“真是抱歉啊…葫蘆口兒這麼快就…閉不緊了。
本來想把您的全留在裡面的,可還是…漏了一點點。”阿蘭娜躺在桌上大口地息了一會,又恢復了那副嬌媚的笑容。
她抬起腿雙,把手指深深地挖進腫脹的口裡,掰開一道鮮紅溼潤的空腔,裡邊的
一張一縮著,最深處淌著滴滴濃
的圓嘴兒依稀可見:“看。
她已經準備好讓更多的大把她撐開了呢,來吧,用多多的
把我的騷葫蘆兒撐爆掉。”新的惡魔擠上來,把佈滿尖銳突起的巨
捅向她一片狼藉的
,阿蘭娜抱住他,呻
著:“嗯…再來一個…把我的
眼兒也
上哦…越大越好…
眼兒還沒試過最大的
呢…不知道…是不是也會裂開哦…”
亂的晚會繼續著,時間一小時一小時地
逝,阿蘭娜始終熱情地
接著每一
進入自己身體的
,到凌晨時分,當最後一個惡魔也在她身上發洩完了慾火,餐廳裡剩下的顧客已經不多了。
幾乎奄奄一息的女孩躺在桌面上成攤的裡,有氣無力地
息著,而自始至終沒有挪過地的,只有那位角落裡的冰魔貴族,和門口桌旁的黑頭巾。窗外傳來了淒厲的呼號。
那是晨斑貓的叫聲,遠處的天邊,一條細細的光痕剛從黑暗中浮現,如同才睜開的睡眼,光之城正在駛來,地獄短暫的白晝即將降臨了。
芙蘭輕聲問那位閉目端坐的黑衣顧客:“您不去試試人類的滋味嗎?”黑衣人沒有睜眼:“大庭廣眾之下我不太習慣。”女孩從桌子上掙扎著爬起身來,她望向角落裡的冰魔:“怎麼樣,大人,可以答應我的請求了嗎?”冰魔哼地一聲,噴出一股濃濃的冷氣:“小姐,我可沒說過你被上一夜之後我就會答應你。”見鬼,這算什麼?芙蘭雖然對人類並沒什麼好
,但她覺得這種回答也太讓人氣憤了。
但女孩卻沒有生氣的樣子,依然帶著慘淡的微笑:“大人,我可不管哦,反正您讓我這麼想了,您就得負責任呢。”冰魔冷笑了一聲:“如果我不答應呢?”女孩抬頭望了望天花板,然後低下頭出一副壞壞的笑臉:“那恐怕,就要用您的項上人頭來抵債嘍。”
“啊哈哈哈…”冰魔放聲大笑起來。連桌上的杯子都嗡嗡作響,芙蘭敢斷言天花板裡的灰耳朵一家已經在舉家逃亡了。
“那就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能耐了!”就在他的話落音的那一剎那,大廳裡忽然陷入了黑暗,芙蘭的第一意識是黃銅工會的破照明線路又不可靠了,但她立刻發現不是那麼回事。
那黑暗太純粹,一絲光線都沒有,連窗外剛頭的依稀陽光也消失了,只有一團藍光在黑暗裡閃耀。
那是角落裡冰魔發出的光,他倏然立起,拔劍在手,背靠牆壁,警覺地四下張望著,然後芙蘭看到天花板上一道黑影朝那團藍光俯衝下去。
接著是金屬碰撞的聲音和霜盾破碎的刺耳脆響,藍光消失了,仍然只剩下至深的黑暗,但那只是幾秒鐘,然後,一切就重新明亮起來,冰魔依然站在那裡,面無表情。
但所有人都能看到,他的脖子一側多了一道兩寸長的傷痕,藍白的霧氣正從裡面嫋嫋冒出,他呆在那裡好幾秒,才伸手去撫摸那道傷口,嘴角
出一絲不易察覺的
動。
但他依然保持著平靜,再一次大笑起來:“好身手…女人,你讓我想起了過去…想起了那個真正殺死卡達魯斯的人。”
“您的身手也很不錯呢,大人,其實我並沒有太大的把握能贏您。”女孩依然坐在那張桌子上,但身上的汙物和血跡已經消失無蹤,光滑白皙的肌膚在燈光下格外醒目。
“不過,我在暗處,您在明處,我想我總會有機會的,而您卻要整天生活在緊張之中,似乎這是件對我們雙方都沒好處的買賣呢。”
“抱歉,小姐,我從來不是背信棄義的惡魔,只是…我也有點事情想託你去做,所以想先考察下你的身手。”冰魔轉身走向門口:“其實我也不確定我知道你想要的東西,但你真的
興趣的話,就來城市第五層的三頭犬旅館找我吧,407號房。”
“謝您的慷慨。不過您還忘了點事情呢。”女孩大聲叫住他。冰魔轉過頭來,
出一副無奈的表情:“又怎麼了,小姐。”
“一共一百一十四個,我可都記著呢。”女孩跳下桌子走過去,調皮地嘟著嘴,伸出一隻手:“我的騷兒辛苦了這麼久,您可得履行諾言哦。”
“那當然,我本想一會見面的時候再給你的。”冰魔嘆了口氣,從間解下錢囊扔過來:“不用找了。”女孩打開錢袋瞧了瞧,從裡面揀出十一顆金幣四個銀幣,又把袋子
還給冰魔:“那可不行,我也是講信用的人喲。”她拿著那把錢幣跑回到桌邊,把錢放進自己的口袋裡,又從裡面數了兩個銅板兒,走回來,認真地
到冰魔手裡,頑皮地朝他擠擠眼睛。
“別忘了,還有一位打八折。”冰魔沉默地轉身離去,消失在門外的晨光裡,女孩走到芙蘭跟前,把一枚金幣遞到她手裡:“真抱歉,把這裡得一團糟,得麻煩你打掃啦。還有…
謝你給我
的那!麼!燙!的!水!”她微笑著一件件穿好散落在桌椅和地上的衣物,背起琴囊,走到門口的時候,她轉過身來朝大廳裡揮手,冬
的陽光從她的身側照進來,勾出一道暖洋洋的輪廓。
“再見啦,改天再來給你們一夜!”***阿蘭娜揹著琴囊穿過瀰漫著橘黃
燈光的走廊,又厚又軟的羊
地毯
沒了腳步聲,一切顯得出奇的寧靜,一隻魅魔服務生推著小車匆匆而過,和絕大多數惡魔一樣沒忘了朝她多盯上幾眼,阿蘭娜大方地笑了笑…
對這種關注她早已經見怪不怪了。現在,她站在刻著“407”數字的銘牌前,伸手輕叩那扇油漆光鮮的雕花木門。
“門沒上鎖。”!低沉的聲音透過門扉傳來。阿蘭娜伸手推開虛掩的門扇,一股冷氣從屋裡湧出來,她扯了扯披風,把身子裹緊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