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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當然不會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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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當然,我可是費了大把心思才找到你這麼個賤貨呢。”炎魔捏了捏她的臉蛋:“好好休息幾天。

等傷口長好了,你就知道什麼叫加倍了。”傷口完全長好花了一個多星期,當她第一次用改造後的眼兒接陽具時,她的嘴張得老大,像是不相信那是自己的身體一樣,那些條兒不但牢牢地長在了眼兒裡。

而且還像兩邊延伸開來,讓整個道壁都變得像眼兒一樣粉紅溼潤,佈滿皺褶,和眼兒一起挨時,高來得又頻繁又洶湧,幾乎要把她衝昏過去了。

“原來…我的身體…可以這麼帶勁…這麼舒服…小賤貨真是開心死啦!您真是從地獄到人間,最好最好最最好的主人!”她把臉頰緊貼在他健碩的膛上。

炎魔依然每天帶她出門,把她一個人拋下接受整天的,到夜晚再準點歸來帶她離去,但最終,那一天,當夜漸濃,月輝璀璨。

他卻沒有如往常一樣出現,她在體的包圍裡淌著血絲和水,虛弱地呻,眼睛卻向他離去的方向張望著。

但始終沒有他的身影,甚至當那些享用她身體的惡魔都一個個散去,只餘下她孤單地蜷坐在井旁,那悉的馬蹄聲仍然沒有響起,最後她開始哭泣起來。

淚水沿著遍體鱗傷的淌著,從無聲地啜泣漸漸變成無束的號啕,迴響在清冷的夜裡。當時近‮夜午‬,夜幕深處終於響起急促的蹄聲時。

她依然在斷斷續續地哽咽著,炎魔飛奔到她身旁,跳下馬背,還沒來得及打開她腳上的鐐銬,她已經撲到他的身上,紅腫的眼瞼緊貼著他糙的肌膚,淚水絲絲滲進乾燥的甲縫裡。

她的聲音因為噎而含混:“我好害怕…我以為你再…也不會回來了…我以為你要永遠丟下我了…”炎魔蹲在那裡,似乎有點不知所措。

他猶疑地抬起一隻手,摟住她長髮凌亂的頭顱,最後他伸出另一隻手,把她完全攬進懷裡,他們在月光裡凝固著。

直到她止住淚水,重新換回俏皮的笑容:“下次再這樣,小心我把你榨乾喲!”在回程的路上,炎魔顯得出奇的沉默,只是無言地揮動著韁繩,最後阿蘭娜開口問他:“怎麼了,主人?您在想事情嗎?”

“我只是覺得奇怪…我見過許多女人,她們每一個都哭得比你更撕心裂肺,但只有你哭的時候,我到有點…自己也說不清的覺。”

“她們都是因為見到您才哭,只有我是因為見不到您才哭吧?”阿蘭娜摟著他的手臂,輕吻了一下。炎魔又陷入了沉默:“也許你說的對。”片刻之後,他低聲說。

第二天早上,當庫朗迪斯走進手術室時,他沒有和往常一樣換上白大褂。

“這幾天你就在家吧,我可能會要比較晚才能回來,我可不想再看到你哭鼻子了,而且…你不在的子裡,屋子又變髒了很多。”他們瘋狂地做了愛。

就像再也不能相見的情侶一樣,然後庫朗迪斯依舊縱馬東行,那一天,他的確又是‮夜午‬才回來,第二天他大早就匆匆出門。

而晚上回來時,卻多帶了一位客人,那是個看上去有點身份的劣魔,穿著光鮮,明顯不是做苦力的鄉巴佬,他們一同用了餐,庫朗迪斯給阿蘭娜略微介紹了下訪客。

他名叫格雷古列,是毗鄰的紅芒山郡的一個小地主,靠當工頭髮了些財,在飯桌上,他的眼睛總是賊溜溜地盯著阿蘭娜的臉蛋和脯看,庫朗迪斯曉得他的心思,飯後乾脆叫阿蘭娜去陪了他一晚,毫無疑問。

那傢伙得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次清早,庫朗迪斯和客人一同離開,但這一次,他整晚都沒有回來,第二天也沒有,第三天依然沒有,阿蘭娜每晚都在臺上遠望。

等著他騎馬的身影從黑黝黝的夜幕裡浮現,但第四天的入夜時分,她看到了天邊血紅的閃光和騰起的火柱,然後悶雷般的轟響席捲而至。

幾個小時後,庫朗迪斯回來了,身上落滿灰撲撲的塵土,但他的神情卻顯得愉快,他一把抱起在門口等著他的阿蘭娜,狠狠地吻了她,阿蘭娜覺得他可能要就地和她來上一發了。

但他卻沒那麼做,炎魔收回他的雙,碩大的手掌握住她的雙臂,把她像個布偶一樣放在身前,他凝視著她的臉,像要數清她的每一個孔一樣,他就那樣看了快十分鐘,最後緩緩放開她。

“晚安,小賤貨兒。”他站起身來,飛快地朝樓上走去。早上,當阿蘭娜在鬧鈴聲中醒來時,房間裡已經瀰漫著燈光,炎魔龐然的身影在橘黃的光中搖曳著,他伸出一隻手,把她從上拉起來。

她用惑的眼神望著他:“主人,您看上去…有點奇怪。”

“從今天起,你不用再叫我主人了。”

“為什麼?”阿蘭娜瞪大了眼睛,燈火在她的眼裡輕舞:“您不要我了嗎?您不再喜歡我了嗎?”

“我要離開長一段時間,不知道何時才能回來,而我也沒法帶上你一起。”他伸手輕捋著她的長髮,沉默了一小會兒:“所以,今天,我,庫朗迪斯。巴達魯爾,奉光王之名,賜予你自由,自此以後,你不再是奴隸,你可以自由地離開…當然,如果你願意,將來也可以回來看看。”他的指尖燃起淡淡的紅火花,他用那隻手指輕輕擦過阿蘭娜的,烙上去的奴隸標記頃刻間消失無跡…那是阿蘭娜第一次見到他用法術。

“您要去哪兒?”

“抱歉。”!炎魔攤了攤手“您一個人走嗎?”

“還有些同伴,格雷古列先生也會和我一起,我先出發,他會在三炬鎮和我會合。”庫朗迪斯直起身來,走向門口,他身後傳來阿蘭娜的輕喚“可是…您…”她的眼裡閃著淚光:“小賤貨兒不能最後和您做次愛了嗎?”

“如果將來有一天,我們再見面的話,我會補上的。”阿蘭娜穿好衣裙,跟在他的身後,他們走下樓梯,走出城堡的大門,管家和僕人們都已經在院子裡,等著向主人道別,兩匹魔蹄套上了轡頭,甩著尾巴等候著,庫朗迪斯跨上其中一匹,他伸手拍了拍另一匹的前額:“這匹馬兒,就送給你吧。”

“謝謝。”她抬起頭再一次向他微笑:“那,我們乾脆一起啟程吧。”

“你不清點下行李嗎?”

“不用了,我沒帶什麼來,也不用帶什麼東西去。”阿蘭娜使勁爬上那匹魔蹄的背,她拍了拍它的臉頰,讓它靠向庫朗迪斯的坐騎,兩匹馬緊挨著,他們在馬背上擁抱在一起,最後深吻了一次。庫朗迪斯把頭顱貼在她的耳畔,低聲悄語。

“也許我該向你的父母致敬的,不然就沒有你這樣的女兒了…可惜了,惡魔沒法有孩子。”他鬆開她,向她揮手:“好運。”

“您也好運,對了…祝您榮焰永興。”她高高舉起手,目送那匹馬兒帶著塵沙遠去,消融在黎明前的夜幕裡。

然後她打轉馬頭,披著漸薄的月,帶著淡然的笑容,馳向他們每早晨同往的那個方向,昨天夜裡騰起烈焰與雷霆的方向。

飛馳的魔蹄並沒花太多時間把她帶到想去的地方,從他每次離去的方向推斷,她能確定那就是庫朗迪斯每天前往的地方。

而當魔蹄停下腳步時,焦灼的氣息正熊熊翻滾著撲過她的臉龐…那是一片支離破碎的焦黑土地,隆起的裂口裡還在冒著滾滾濃煙,赤紅的岩漿像蛛網一般汩汩淌著。

裂縫和凝結的岩石看上去都很新,毫無疑問,這兒剛經歷了一場小規模的火山噴發,那就是昨天夜裡閃光和巨響的來源…地質的動盪在炎魔之境不算稀奇事,不穩定的地層是許多炎魔法術所仰賴的基礎,但這次…不,這絕不是自然的事件。

在這之後,庫朗迪斯馬上就決定離開此地…這兩者之間一定有著什麼聯繫,如果這裡的確是庫朗迪斯每天工作的場所。

那這樣的噴發對他的工作應該是一場嚴重的災難才對,但他並沒表出任何的不快,而是飛速地趕赴新的目的地,顯然這是在他的計劃之內的…那不會是自然的噴發。

而是刻意而為,十有八九是某種法術的結果,而且得是個頗為強大的巫師才做得到,會是誰?是庫朗迪斯本人嗎?還是他另有其他的扈從?不管怎樣,他一定想要掩蓋些什麼…看來庫朗迪斯的確在這裡進行過某項重要的活動。

但他不希望再有誰來這裡瞭解他的事蹟了,所以乾脆用熔岩來滅一切,這是最為合理的答案了。

但那究竟是什麼?那項工作原本必定會留下相當顯著的痕跡,不然就不需要用到這樣的手段來掩蓋真相了。也許有一點可以確定:不論他在這兒想要什麼。

他都已經得到了。阿蘭娜凝望著那片寬廣而熾熱的焦土,魔蹄不安地輕輕踢騰著,金的光輝開始驅散黑夜,她的嘴角浮起了一絲微笑。也許有個傢伙知道答案。格雷古列。阿塔在他的車裡焦躁地著菸斗,車輪在凹凸不平的路面上顛簸著,讓他微胖的身子不斷地偏來倒去。幾個騎馬的私兵穿著盔甲,隨行在馬車前後。

“看好箱子!別顛壞了裡面的物件!”他扭過頭去,朝跟在後面的其他車子高叫。

“挨千刀的,這條路已經申請維修多少年了?那些老爺們全都是些沒心肝的混蛋。”他拿菸斗使勁敲著車板,忿忿地叫罵起來,他當然不會知道,在他前面幾里遠的路旁,阿蘭娜正坐在寫著“往三炬鎮”的路牌底下。

她微微張開修長的‮腿雙‬,用手指輕著飽滿的陰核,眼神離地輕著,黏糊糊的體沾溼了身下的塵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