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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排解紛爭膽識超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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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聞一個沉重的聲音,說道:“鐵掌門,別的條件我們都可以答應,唯有開棺查驗一事,我們萬萬不能答應,這一點,還要鐵兄體諒。”一個森冷的聲音接道:“趙掌門,如是你恩心無愧,開棺查驗,又能如何,令師已經死了,而且還停棺未葬,開棺檢查,也不過是片刻間事,如是趙掌門不能答應,你想到拒絕的後果麼?”俞秀凡探頭望去,只見那說話之人,是一個鷹眼雞鼻的中年人,穿著一身灰長衫,身後一排橫列著三十六位身著灰勁裝的大漢,每人都佩一柄鬼頭刀,裡斜掛著一個黃布袋子。

武林中掛著革羹縹袋的人,不足為奇,但三十六個人,掛的一樣顏,一般大小,一樣形狀的袋子,這就有些扎眼了。

再看這邊的人,都穿著青的勁裝,每一個人的臂上,都纏著一條黑紗,為首的是一個四旬左右的中年人,五短身材,穿著一件青長衫。

他背對著巨石,無法看清楚他的神情。

俞秀凡暗中數了一下,穿青衣的人,只有十九個人,連那為首的穿青衫的人算上,也不不二十個人。雙方面的人數,有了很大的差距,而且穿青衫的人,年齡老少不同,有十幾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四、五十歲的中年人,身上佩帶的兵刃,也不相同,有刀有劍,也有判官筆一類的兵刃。

雙方面比較,有一個很大的不同,一邊是訓練有索的銳,一邊是臨時集合起來的人手。

但聽那五短青衣人緩緩說道:“鐵兄,家師已然死去,我們作弟子的,如若連他的屍體都不能保護,還有何顏立足於天地之間。”面目森冷的灰衣人笑道:“趙掌門,在下早已得到消息,‘劍譜’就藏在令師的棺木之中。趙兄不肯答允我們開棺檢查,那是說趙兄是作賊心虛了。”不待姓趙的接隊灰衣人仰天大笑三聲,接道:”再說,如若雙方動手搏戰,趙兄不幸丟了命,又有什麼能力保護令師的棺木呢?”姓趙的青衣人長長嘆息一聲,道:“鐵掌門,你不要聽別人的挑撥,先師遺體入殮時,兄弟一直守在身側,就沒有見過什麼劍譜。”隱身在大石後的俞秀凡,聽得一皺眉頭,低聲對桃花童子道:“那姓鐵的似是有備而來,盛氣凌人,姓趙的似是在委屈求全。”王尚一旁嘴道:“公子,這姓趙的也太窩囊了,如是連師父的棺木都保不住,要被人開棺查看,何下放手一拼。”桃花童子道:“王兄,他們不能拼。”王尚道:“為什麼?大不了戰死而已。”桃花童子道:”他一人戰死,也許無所謂,但他不能拿整個門戶孤注一擲。”王尚道:“你是說姓趙的非敗不可。”桃花童子點點頭道:“不但非敗不可,而且一敗下來,就要全軍覆沒,只怕很難有一個逃過毒手。”王尚道:“雙方武功相差如此懸殊,那也只好認命了,開棺就讓人開棺吧,只要他們沒有拿什麼劍譜,豈不是可使一場風波平息。”桃花童子道:”他們倒未必是怕對方的武功如何,而是怕他們身上的黃袋子。”俞秀凡奇道:”黃布袋子之中是什麼暗器?”桃花童子道:“湘西‘五毒門’名動江湖的‘五毒追魂沙’。”俞秀凡心中暗道:”看來這桃花童子知道的事情不少。口中卻說道:“那姓鐵的是五毒門掌門人了?”桃花童子搖搖頭,道:“不清楚。但他們那黃布袋子中,放的五毒追魂沙決然不會錯了。”俞秀凡道:“他們若非五毒門中人,為什麼會帶著五毒追魂沙呢?”桃花童子搖搖頭,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也許是拿銀子買的吧!”俞秀凡突然站起身子,行出巨石。

王翔、王尚眼看俞秀凡行了出去,急急飛躍而出,緊隨在俞秀凡的兩側,向前行去。

那鐵姓大漢,眼看巨石後突然行出四個人來,立時臉大變,冷笑一聲,道:”姓趙的,原來你還有伏兵,無怪敢這樣倔強了。”姓趙的漢子聽得一呆,回頭看去,果見四人大步行了過來。還未來得及開口,俞秀凡己搶先說道:“閣下是鐵掌門了?”那姓鐵的漢子,打量了俞秀凡一眼,冷冷說道:”不錯,在下鐵飛。”俞秀凡微微一笑,道:“鐵掌門不用冤枉這位趙掌門,在下和雙方全無關係,只是路過此地,碰上了這件事。”鐵飛道:”路過此地?咱們在路口放的卡哨,閣下沒有見到麼?”俞秀幾道:“見到了。而且他們也攔阻了在下,可惜,他們沒有攔住。”鐵飛冷笑一聲,道:“你傷了他們?”俞秀凡微笑道:“不敢,不敢,教訓了他們一頓就是。”鐵飛冷哼一聲道:“這筆帳咱們以後算,你們現在可以走了。”俞秀凡淡淡一笑道:“鐵掌門,咱們如是這般容易的就走了,豈不是不如不來?”鐵飛微微一怔,道:“那你們要幹什麼?”俞秀凡道:”既然叫在下趕上了這場紛爭,不希望眼看到血博殺。”鐵飛冷冷說道:”就憑你閣下麼?”俞秀凡道:“怎麼樣,閣下可是覺得在下沒有這個身份?”鐵飛道:“人的名兒,樹的影子,你朋友先報個名字出來,讓鐵某人掂掂你的份量。如是你閣下真有這個身份,咱們也許會賣你這個面子。”俞秀凡微笑道:“很可惜,區區在江湖上沒有什麼名氣。”鐵飛一皺眉頭,道:“你連一個名字也沒有?”俞秀凡微微一笑,道:“俞秀凡。”鐵飛臉一變,道:“在下沒有聽過這個名字。”王尚冷冷接道:“你現在聽到了。”鐵飛回頭瞧了一眼,道:“不錯,我聽到了,不過,在下覺得很可笑。”王尚道:“姓鐵的,我要你立刻笑不出來!”俞秀凡一揮手,道:“王尚,退下去。”目光轉註在鐵飛的臉上。

接道:“鐵掌門,我想,除了人的名字之外,應該還有別的辦法。”鐵飛道:“還有一個很笨的辦法,但也最有效。”俞秀凡道:”實力。是麼?”鐵飛道:“是的。閣下準備如何消餌這場紛爭,可以試試了。”俞秀凡道:“鐵掌門很急?”鐵飛冷然道:“在下沒有大多時間,和諸位作口舌之爭。”俞秀凡道:“鐵掌門希望見識些什麼?”鐵飛冷冷說道:“最真實的武功,就是臨陣動手博殺。”俞秀凡道:“打架?”鐵飛沒有理會俞秀凡的話,舉手一招,兩個身著灰衣的勁裝大漢應手而出,一指俞秀凡道:“你們向這位俞少俠領教、領教,記著。

咱們的時間不多。”兩個灰衣大漢一欠身,突然拔出了佩刀。

桃花童子叫道:“要動傢伙?”兩個灰衣人已得鐵飛的暗示,鬼頭刀出鞘之後,一語不發,兩把鬼頭刀,突然以二龍出水之勢,朝俞秀凡合擊過去。

王翔、王尚想不到這兩人一拔刀就劈了過去,變生意外,想出手已來不及。

但見俞秀凡雙手伸出,左右一揮,已扣住了兩個大漢的脈門。

只是出手一揮,輕輕易易的抓住兩人的腕,出手比兩人先發動的刀勢還快。

俞秀凡不知自己已經伐洗髓,再由花無果靈藥助成,內力十分雄渾,眼看兩人刀勢猛惡,握住兩人的腕脈十分用力。

但聞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慘叫,一連串腕骨碎裂之聲,腕骨已被俞秀凡指力捏碎。

俞秀凡很意外,一放雙手,兩個灰衣人都疼得抱著右腕蹲了下去。兩柄刀同時落地。

鐵飛愣愣的望著俞秀凡,他想了半天,仍然沒有想出俞秀凡用的什麼手法。

俞秀凡目光轉註到鐵飛的臉上,冷冷的說道:“鐵掌門,還要試試麼?”鐵飛很震驚俞秀凡的手法,但他系預謀而來,實不甘如此退走。何況,還有最厲害的暗器,沒有施用,冷笑一聲道:“俞少俠的武功很高明,不過,除了武功之外,還有很多別的東西。”俞秀凡心中微微一震,暗道:他們看來準備用’五毒追魂沙’來對付我了。心中念轉,口中卻冷笑一聲,道:”你可是想仗憑‘五毒追魂沙’?”鐵飛哈哈一笑,道:“俞少俠既然知道‘五毒追魂沙’這名字,想必早已知道它的厲害了。”俞秀凡點點頭,道:”鐵飛,這就是你狂傲的仗恃了。”王翔、王尚,突然向前疾行幾步,站在俞秀凡的身側。

俞秀凡冷冷的說道:“你們下去,站遠一些。”王翔、王尚同時一怔,但見俞秀凡神嚴肅,不敢不聽,只好向後退去。

俞秀凡緩緩解下了身上的佩劍,道:“鐵飛,我只是想排解你們兩家的紛爭,但你想用毒沙逞兇,那是打錯主意了,你將付出很大的代價。”鐵飛沒有答話,卻暗中下令,八個灰衣刀手,行入場中。各站方向,把俞秀凡圍在中間。

不知何時,八個人場的灰衣大漢,左手上都套上了一個皮手套,而且,手已伸人了黃的袋子中,右手握著鬼頭形刀柄。

看樣子,他們在等待一聲下令,立時出手,毒沙和刀勢,一齊攻面對著險惡形勢,俞秀凡表現的很鎮靜,目光微微轉動,似是打量什麼,口不停張啟,又像數著數字。

王尚低聲說道:”大哥,奇怪,公子為什麼把咱們攆出來獨自拒敵?”桃花童子臉上是一股很奇怪的表情,說不出是愁苦還是歡愉,緩緩說道:“五毒追魂沙大惡毒了,俞公子把兩位攆出來,是怕兩位傷在毒沙之下。”鐵飛似也彼俞秀凡的武功鎮住,實不願蠻枝強敵,緩緩說道:“如若閣下願意立刻退走,擊傷本門兩個弟子的享,在下也不追究了。”這時,那姓趙的漢子,突然接口說道:“鐵掌門,咱們兩家的事。

用不著扯上別人。”一面說話,一面向前行來。

桃花童子一皺眉頭,突然橫身攔住了姓趙的漢子道:”你站住。”姓趙漢子呆了一呆,道:“這位朋友,你…”桃花童子接道:“咱們公子自有對敵之策,你這麼衝上去一攪,非把事情鬧壞不可。”姓趙的漢子道:“貴公子用不著替我們冒險。”桃花童子道:“你們擋不住五毒追魂沙。”這是很真實的話,趙姓漢子微微一嘆,默然無語。

鐵飛望也沒有望那姓趙的漢子一眼,冷冷說道:“閣下作何打算?”俞秀凡肅然說道:“你如還不知懸崖勒馬,只怕要付出很大的代價。”鐵飛一揮手,道:“殺!”正南方位上兩個灰衣人突然向前移動,左手拔出袋口,手中緊握一把追魂沙。

忽然間寒芒一閃,掠身而過,兩個灰衣大漢,急舉左手向前打去,可是,他們甩出的不是毒沙,而是一串血珠子。

原來兩人手還未離袋口,已被俞秀凡快劍斬去,只因劍勢太快,兩人還不知道手腕己被斬斷,看到了血珠於,才覺著手腕上一陣劇疼,殺豬也似的嚎叫一聲,向後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