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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回愈戰愈勇城主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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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蘭接道:“俞少俠呢?”俞秀幾道:“我既然到了此地,如不見見那造化城主,實是心有不甘。”湯蘭嘆息一聲,道:“俞少俠,造化城主雖然身處石府,但他卻仍具有指揮全局的能力,連賤妾也不明白他用的什麼方法。我們就算是離開此地,活命的機會也不大。”俞秀凡道:“碰碰運氣,你們聯合金釣翁、石生山、無名氏等三人,會合於一處,也許有闖出去的機會。”湯蘭搖搖頭,道:“俞少俠,賤妾已見識了你那閃電一般的劍法,那是從未見到過的快劍。但造化城主的屬下太多,你一人武功雖高,也不易抗拒。賤妾之意,何不暫時忍耐一二,咱們把金釣翁等召集於一處,賤妾也有幾位心腹屬下,集中起力量,再設法攻入石府。”花花妃子道:“就我所知,這城只有一條出路,如若咱們能夠守在湯姑娘區段之內,封死他們的出入之路,豈不是以逸待勞麼?”湯蘭道:“這倒是上上之策,但不知俞少俠肯否答允?”只聽一聲冷笑,傳了過來,道:“湯蘭!你太低估本座了。”湯蘭冷冷接道:“我的錯誤,過去就是大過高估計你了,所以,現在我只好低估你一些了。”俞秀凡道:“造化城主,既然彼此已經答上了話,似乎用不著故作神秘了。”造化城主冷冷說道:“我能統率這麼多的武林高手,自然是一個很冷靜的人,你這些我之言,怎會生作用。”俞秀凡道:“造化城主,我俞秀凡單人只劍,向閣下挑戰,你如是自信能夠勝過俞某人,為什麼不現身出來,一決勝負。”造化城主道:“和老夫動手麼,你還不夠這個份量。”造化城主冷冷地一笑,接著說道:“俞秀凡,老夫想了又想,覺著你還不配和我動手。

當今武林之世,只有一個人,可以和老夫動手打上幾招。”俞秀凡道:“那是什麼人?”造化城主道:“艾九靈。”俞秀凡道:“哦!”造化城主道:“除了艾九靈之外,天下再沒有配和老夫動手的人。”俞秀凡冷冷說道:“在下覺著,我至少可以和你動手一戰。”造化城主道:“那是你的想法。”俞秀凡道:“至少我衝到了這裡,聽到了造化城主的話,你的這些關卡,沒有一道能攔得住我。”造化城主道:“俞秀凡,我現在派遣三個人和你動手,如是你能把他們三個人全數殺死,我再和你動手。”俞秀凡道:“好吧!如是在下勝了他們,那將如何?”造化城主道:“老夫現身,和你動手。”俞秀凡道:“好!咱們一言為定,閣下可以放他們出來了。”造化城主道:“可以,但你要告訴湯蘭,不許她出手助戰,如若她要施展飛針,那就別怪我說了不算。”俞秀凡轉對湯蘭道:”湯姑娘,在下和他們動手時,不許姑娘出手。”湯蘭點點頭,高聲說道:“我可以不出手,但你也別太相信造化城主的話。他可能派遣三個人出來和你動用,但如你真的殺了他們三個人,造化城主未必會出來和你動手。”俞秀凡道:“他是一門之主,這等當面許下的諾言,難道還會食湯蘭道:“很難說啊!”俞秀凡道:“果然如此,那也是沒有法子了。”造化城主厲聲喝道:“湯蘭,本城主雖然是善用謀略,但我親口許下的諾言,怎會食言。”俞秀幾道:“但願如此,在下恭候教益了。”造化城主道:“你等候一刻工夫,我會下令他們一個一個的出去,免得三個人聯手攻你。”俞秀凡道:“看來,城主還有一點英雄氣慨!?”造化城主冷冷說道:“俞秀凡,你還不配和老夫談論這些事情。”俞秀凡道:“在下敢向閣下挑戰,難道還不配和你閣下談幾句話麼?”造化城主道:“江湖上的武士,到了某一等境界之舌,就應該有著很嚴格的劃分,愈是上品的名貴之物,它所分的等級愈嚴。第一武士中,應該有著更嚴謹的等級。你算是第一的武士了,但你和老夫,還有一段距離。這段匣離,雖是毫釐之差,但卻有天壤之別。”愈秀凡道:“高論,高論!但不知在下幾時才能進到和閣下一樣的等級?”造化城主道:“殺了三個人後,你就可以再進一級。那時雖然還不能和我並駕齊驅,至少,老夫可以接近你了。”俞秀凡道:“好吧!城主請早些出來!”一刻工夫之後,前面雨道轉角處突然出現了一個全身白衣的人。俞秀凡凝目望去,只見那白衣人不但衣服如雪,臉也蒼白的幾乎和衣服相同,全身都散發著一股寒意。

他的年紀不大,顎下無須。手中執著一柄長劍,五尺左右的長劍,而且劍身很寬,很厚,嚴格點說起來,那應該是一片扁的鋼板。

只是具備了劍的形狀。

俞秀凡遙遙一抱拳,道:“在下俞秀凡。”那白衣人只是冷冷一笑,道:“我知道。”俞秀凡道:“閣下可是造化城主派來的劍手,和在下動手的麼?”白衣人道:“是!”俞秀凡道:“請教閣下怎麼稱呼?”白衣人道:“這個不用說了。我只是造化城主手下的一劍手,奉命取你人頭而來,通報姓名於事何補”俞秀凡冷笑一聲,道:“閣下怎知一定能勝過在下?”白衣人道:“這是真本領、硬功夫,大家兵刃上分生死,武功上見真章,不用逞口舌之利。”俞秀凡道:“看來,閣下是一個很不喜歡講話的人。”白衣人道:“不錯!我是不喜歡講話的人,而且,也不喜歡別人多講話。”俞秀凡淡淡一笑,道:“看來,閣下倒是一個很乾脆的人。”白衣人道:“你亮劍吧!說這麼多話的工夫,也許咱們已經分出勝負了。”俞秀凡凝神運劍,平而舉,緩緩說道:“閣下請出手吧!”白衣人一語不發,舉起了手中的長劍。其實,他的動作,已經代表了答覆。

白衣人長劍舉起了之後,立刻湧現出一股強烈的殺氣,直對俞秀凡了過來。

一種本能,使得俞秀凡很自然生出了警覺,也覺著遇到從未遇過的勁敵。

只見白衣人疾上一步,手中又長又寬的長劍,突然疾落而下。

劍如閃電,直劈而下還未近人,已使俞秀凡覺那鐵板一般的長劍上,蘊藏著千斤重力。

來勢有如泰山壓頂一般。俞秀凡不敢揮手硬接,只好一咬牙,向後退了兩步,避開一劍。

白衣人又向前進了一步,涮咧劈來了兩劍。

這兩劍威勢強大,站在數尺外的針釵湯蘭和花花妃子,都覺到劍勢上發出的強烈的劍風。

俞秀凡一提氣,又向後讓開了兩步,道:“閣下好沉重的劍法!”白衣人冷哼一聲,道:“你怎麼不敢還手?”俞秀凡道:“在下正等候閣下的破綻,只是你劍上的威力,太過強大,使人無法近。

所以,你雖然有很多的破綻,但因在下無法接近閣下,縱有破解之法,也是無法施展。”白衣人冷冷說道:“俞秀凡,你如是不敢和我動手,還有一個辦法。”俞秀凡道:“什麼辦法?”白衣人道:“束手就縛,隨我去見城主,這是你唯一的生機。”俞秀凡冷笑一聲,道:“在下到此的用心,就是想見識一個造化城主,難道還會畏懼閣下不成。”白衣人冷哼一聲,突然揮劍斬去,這一輪急攻,有如狂風驟雨一般,猛烈無比。

俞秀凡劍勢急收猛攻,劍鋒指向白衣人的關節,竟然把白衣人的劍招給封住。

白衣人似是未料到俞秀凡的劍勢如此快速。辛辣,大出了意料之外,一時間,竟然被俞秀凡把劍勢封住。這使得他大力震驚不已。

俞秀凡卻是突然間神大振,他發覺了自己的快劍,能夠阻擋住這白衣人的攻勢,心中頓然間開朗起來,信心倍增。

白衣人的凌厲攻勢被俞秀凡快劍封住之後,使他完全無法發揮威力;心中不有些急躁起來,手中寬重的長劍,攻勢更加瘋狂。

俞秀凡卻愈打愈是沉著,快劍逐漸悉了那白衣人凌厲的劍路打法,更見輕鬆了。

白衣人連攻了一百餘劍,竟然未能把俞秀凡再迫退一步,他掄出的劍風,更見強烈;但他的劍招,卻已開始有些散亂。

俞秀凡經過一百招的觀察之後,發覺了那自衣人的劍法,並非是全無破綻,心中暗作盤算,準備反擊。

一側觀戰的針釵湯蘭,悄然移動身軀到花花妃子的身側,低聲說道:“夫人!你會武功麼?”花花妃子道:“會是會一些,但我這一身武功,擋不住那白衣人一劍。”湯蘭嘆息一聲,道:“他那隻怪劍,不但又寬又重,而且劍路也怪異的很,只怕我也無法擋他一劍。”花花妃子道:“你怎能和小妹相比,你可以用飛針傷他。”湯蘭道:“我看他的劍路,用飛針也傷不了他。”花花妃子道:“你號稱針釵,飛針之術,天下第一,難道也傷不了他麼?”湯蘭搖搖頭,道:“傷不了。”語聲一頓,接道:“夫人的劍法如何?”花花妃子道:“可以看出一些路子,但我本身的造詣太差。”湯蘭道:“那白衣人的劍法,雖然詭異凌厲,但看上去,還有可尋之路;俞少俠,怪異的看不出一點路道,渾然天成,不見招式。”花花妃子道:“真難為他,能支持了這樣久的時間,未敗下來。”湯蘭道:“就目下情勢而言,俞少俠已掌握了勝利的機會,十招之內,就可能反擊了。…”話尚未了,突聞俞秀凡大喝一聲,一劍直刺過去。這一劍看上去並無什麼特殊之處,但卻正好是抵隙而入,白衣人的長劍也正好是用到力盡之處。

劍光一閃,鮮血進冒,白衣人的一條右臂,應手而斷,一條斷臂,連同沉重的長劍,一起跌落在實地上。蓬然一聲,長劍只擊的地上石屑橫飛。

俞秀凡一劍得手,並未再乘勢擊出,反而向後退了五步,緩緩說道:“閣下!斷去一臂,應該是輸了。”白衣人望著斷臂上湧出的鮮血,迅速用左手在道上點了三指。向外湧出的鮮血,突然間停了下來。

白衣人望望地下的斷臂,忽然間撕下了身上一片衣服,把傷臂包了起來。輕輕籲一口氣,道:“在下這一生中第一次挫敗,而且,一敗之下,就斷了一條右臂。此生此世,我再也不能用劍了。”俞秀凡道:“閣下可以練左手劍法。”白衣人道:“左手劍法,談何容易。二十年也未必能練得成功。”俞秀凡道:“閣下一生中,殺了不少的人,在你劍下送命的人,不知多少人了。”白衣人道:“這是報應了。”俞秀凡道:“在下不敢如此說。不過,我黨著,動手拼搏之間,難免要有所傷亡了,在下如是中了閣下一劍,只怕早已粉身碎骨了。”白衣人點點頭,未再答話,轉身快步而去。

俞秀凡望著那白衣人的背影,心中慨萬千。忖道:如若此人,憑仗一身武功,行俠江湖,必然是一位名頭響亮的大俠。只可惜,他投入了造化城中。

湯蘭輕輕籲一口氣,道:“好一場慘烈的博殺。小妹在江湖上走了數十年,還未見過這樣慘烈的搏殺。”俞秀凡嘆息一聲,道:“我們才過了這一關,還有三關,經過這一戰之後,在下也覺著這些難關,很難渡過。”湯蘭沉了一陣,道:“就算是你能連過三關,但你也戰至筋疲力竭,再應付造化城主,那自然是更吃力了。”俞秀凡道:“唉,造化城中,果然是人才濟濟。”湯蘭輕輕叮一口氣,道:“俞少俠,聽小妹一句話如何?”俞秀凡道:“姑娘請吩咐!”湯蘭道:“小妹之意,咱們用不著和造化城主講什麼信用?”俞秀凡道:“姑娘的意思是…”湯蘭接道:“小妹的想法是,咱們不用再履行這個諾言了。”俞秀凡道:“姑娘之意是,咱們不用和他們再打下去了。”湯蘭道:“小妹正是此意。”俞秀幾道:“但造化城主,豈肯放過咱們?”湯蘭道:“自然他不肯放過咱們。不過,主動之權,諸我手:咱們要見他,他可以設下重重的關卡,要咱們冒險而入。如若咱們不和他們動手,他們必然要找咱們,對麼?”俞秀凡道:“不錯。”湯蘭道:“至少,決戰的地點,由咱們選擇。”俞秀凡點點頭,言又止。

湯蘭道:“俞少俠!江湖上,不是一個講道義、說仁德的地方。

何況,你面對天下第一狡猾之徒,咱們用不著再守信諾了。”俞秀凡嘆口氣,道:“咱們要對付造化城主,就是因為他無信無義,詐、惡毒,如是咱們也和造化城主一樣無信,那豈不是一樁很大的遺憾麼?”湯蘭笑一笑,道:“俞少俠,江湖上的險惡,怎能以信義對待敵人。這些年來,能夠進入此地和造化城主為敵的,只你一個,你怎麼可輕易犧牲。”花花妃子接道:“湯姑娘說的是啊!你為一語信諾而死,正是造化城主的希望,咱們不能讓他如願以償。”湯蘭道:“俞少俠!小妹十數年江湖歷練,見識過很多為信諾而死的人,也許死後博得英雄之名,但對江湖大局,卻是全無補益。

俞少俠請想想,你如不幸戰死,對人對事,有什麼好處?”未客得俞秀凡答話,一陣沉重的步履聲傳了過來,一個手執雙劍的青衣人,正快步行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