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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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男人也帶著一個小孩，就是張默了，可憐我的童年啊，莫名其妙沒了爸爸，又莫名其妙成了妹妹，人生大起大落我那小心肝怎麼受得了。

然後有一次因為一件小事賭氣離家出走了，那天正好下雨，或者說正好是下雨天我選擇離家出走，出於某種卑微的小心思。

這樣的天氣跑出去大人們會更著急。冒著雨我跑到了離家遠的地方，對於周邊的環境已經很陌生，漸漸的我開始後悔，試圖回去卻找不到回家的路，只能躲在一顆樹下，倔強的堅持著，即便早已滿臉淚水。

張默找到了我，勸我回家。我對他嘶吼著不要叫我妹妹，你不是我的哥哥，那裡也不是我的家。張默牽起我的手想二話不說帶我走，我抓住他的手狠狠一口咬在他手臂上…

天曉得我跟他好上後總喜歡不輕不重的咬他是不是那時候養成的習慣。張默沒有任何反應，任由我咬著，直到血進我嘴裡，我才驚慌的鬆開他。

我看到他臉上一如既往的淡漠，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的表情與眼神，表情很淡卻談不上冷，總之就不該出現在這個年齡的孩子臉上。

他沒有看一眼被我咬傷的手臂，淡淡的對我說:“好受點了嗎？你不認我這個哥哥沒關係，但是現在天要黑了，媽急得都哭了，大家都在找你，別讓大家擔心，那裡的的確確是你的家。”他很自然的叫出媽，並非阿姨之類的，可我還從來沒稱呼他父親為爸爸。

張默脫掉他的襯衫披在我的身上，我本想賭氣扔掉，不知道為什麼想起大人看電視劇時裡面男主角在女主角寒冷的時候脫掉衣服給女主角穿上的橋段，我沒有把襯衫扔掉反而用手緊了緊，任由張默牽著我走了。

回到家中張默主動幫我說話，媽媽要打我，張默卻攔在我身前。媽媽注意到張默手臂上的牙印，問是不是我咬的，張默卻說是路上碰到學校裡的對頭打了一架被咬的。

我順著張默的臺階下主動向大人道歉，媽媽看了看披在我身上的張默的襯衫，嘆了口氣。我漸漸融入這個家庭，自那天離家出走後我漸漸關注這個年少老成的男生，對他莫名有種好。

很快媽媽又給我生下了個妹妹，為了將來能端起姐姐的派頭，我有意無意的觀察平裡張默的一舉一動，因為他就是個派頭十足的兄長，隨著慢慢的成長，漸漸也能明白些事理，認識到張默本不是冷漠，或者別人說的又悶又呆板，他只不過是對周圍的事情不興趣罷了。

對同齡人的話題，同齡人的娛樂，同齡人的一切他都不興趣，是個早到令人髮指的怪物。

他有著自己堅持的生活習慣，每天固定時間睡覺，固定的時間起，每天早上起來卻要去跑步，平時走路連姿勢與步伐都是固定的，看得出他運動很好但是卻從來不參加學校的運動賽，也不跟同學打球啥的。

為什麼我能看出來這些呢？因為我的目光一直放在他身上，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其實我的心也不小心落他那了，時光匆匆，青在輕率，冒失，放縱中度過。

在平裡老師們的眼裡，我是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其實那是假象。我一樣會跟朋友去瘋，一樣學大人菸，的是，韓國牌子，廉價，漂亮，超細煙身，薄荷醇香，領導者的非凡受…張默同樣也菸，他喜歡黃鶴樓，只不過得非常少，估計一包煙放發黴了他還不完。

但是他喜歡喝酒，夏天喝冰啤冬天喝白酒，只不過爸爸從來不管，反而有種鼓勵的趨勢，反正他們父子有時候神神秘秘的讓人搞不懂。

一次暑假，媽媽生病了，長了個腫瘤，張叔陪媽媽到外省去做手術，要離開一段時間。張默買菜做飯家務樣樣通，真是打著燈籠都難找到的好男人啊！也就這個暑假我跟張默的關係超越了兄妹，而我多年暗生的情愫就這麼一口氣給我來了個措手不及。

那時候張默打電話回來告訴我他晚上不回來吃飯，菜買好了放在冰箱，叫我自己做晚飯給妹妹吃。

其實我做菜嘛，也好吃的，畢竟老媽的家傳手藝，老媽做菜那可不是蓋的。晚上妹妹睡著後張默才回來，回來的時候一身酒氣，路都走不穩了，我扶著他走上3摟，把他扔在他自己的上。

然後蹲在地板上看他的臉。上看下看，果然還是不帥，非常普通沒有任何特點，不過非常乾淨，可太乾淨也不好，看了讓人心裡發涼。我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去摸他的白淨的從來沒有青痘的臉，他突然睜開眼睛把我從地板上拽起來。

我被摔到巨大的軟沙上，然後被他壓在他身下，十指緊扣！我暈，這詐屍呢？我還在驚嚇中找不準人生定位，他要命的盯著我，眼神從未有過的灼熱。

我覺他的呼噴在我臉上讓我的臉發燙，不用鏡子我都知道我的臉肯定燒紅到耳了，沒法子我只好瞪回他，正想問你幹嘛呢，他卻率先開口了:“雲兮，你真漂亮。”我當時直接雲裡霧裡，這算是表白吧？雖然還沒搞清楚狀況，但有種幸福就像花兒一樣的覺咻的一下擊中了我的小心肝。他突然不由分說吻上我，突如其來的親吻像暴風雨般的讓人措手不及，香津濃滑在纏繞的舌間摩挲。

這一吻我就知道我倒塌了，他身上的酒氣彷彿讓我也醉了，腦中一片空白，只是順從的閉上眼睛。總之愛神沒有先打聲招呼就朝我一通掃，飛來橫禍，在劫難逃。我不是沒有跟男生接吻的經驗。

但張默略顯生澀的吻讓我異常貪戀，這情來得很突兀，又或者說理所應當，我想我恐怕已經難以言喻的愛上了他。那吻來得太熱烈太無法抗拒，他的手不知何時開始撫摸我發育得很好的部。

然後開始脫我的衣服，我心想完了完了，全完了，什麼準備也沒有懷孕了怎麼辦，人得多痛啊，想著想著我都快哭了。

外衣被脫掉還有罩，他的手伸進我的罩握住我的房，那羞赧的覺別提了，然後他又吻上我，我再次失了，心想給他生一小孩也沒什麼，反正他好像也喜歡小孩，妹妹剛出生的時候就可以看出來。

只不過不知道他有沒有能耐養活我娘倆。一瞬間我胡思亂想了很多，其實我也只是個現實中機關算盡的女人，想到這裡我放棄一切抵抗。

雖然原本就沒有任何有效抵抗，但事實證明我太豆腐渣了，他大概吻著我自己也吻糊了，豪氣干雲的脫掉衣服後，餓狼一樣撲上來，然後…摟著我就這麼睡著了，早上醒來時我發現我還是被張默死死摟住，其實這一晚上我睡得也不怎麼踏實，身體得不到舒展讓我全身都有些發酸。

我覺大腿壓著一個硬梆梆的東西，還有種很不舒服的覺！這一驚非同小可，我拼命的掙開張默的懷抱，張默也被我這一推搡醒了，他的眼神只糊了兩秒鐘就恢復清明。

然後看向我，又順著我的目光看向他下面的那畫著地圖的帳篷。張默盯著還穿在他身上的褲衩看了好久，又看了看面，輕咳一聲打破了屋內詭異的安靜:“那什麼…我記得昨晚我好像跟你做愛了，看來只是我的夢而已。”我終於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叔能忍嬸就算也忍，本姑娘也忍不了了！淒厲的尖叫撕裂清晨:“張默！你給我滾！”出了這檔子尷尬事，我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張默，一看到他我的心就撲騰撲騰直跳，我怕這樣會落下心臟病，所以不是跟姐妹出去瘋玩，就是把自個兒關在房間裡。

張默見我老躲著他，以為我在生他的氣，他是個直來直去的人，見我把自己鎖房間裡，就來敲我的門，我裝傻充愣不理他，他就“咚咚咚”敲個不停，沒辦法我只好給他開門，他闖了進來，認認真真的就上次醉酒事件做出道歉。

我被他一本正經的樣子逗笑了，他看著我發笑的樣子愣住了，眼睛都直了，直接捧起我的臉，用嘴把我的笑聲堵住了，突如其來的一吻我也蒙了，他吻得也不久，嘴一觸即分。

當我反應過來後顧不上淑女不淑女了，大怒道:“你！你幹嘛！”張默一點也沒有犯錯的覺悟，兩手一攤，很光的道:“你太可愛了，沒忍住。”我的怒氣被他這麼一鬨就消失得無影無蹤，我暗惱自己的不爭氣，剛想佯怒的再說些什麼，這混蛋就把我摟進他懷裡，他摟得很輕很小心，好像我是塊吹不得打不得的豆腐似得。

但我本無力去掙脫這個懷抱，只聽張默在我耳邊輕聲說:“雲兮，你知不知道我忍你好多好多年了啊！忍不住了！”然後，我很沒骨氣的融化在張默的懷中，我就好像被他抓住了弱點，成了他的俘虜，然後我一個電話跟現任的男朋友說了拜拜，轉身投入了張默的懷抱。…跟張默相戀，我們很默契的沒有讓任何人知道。

但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我對他是越來越著，而我們的房間相鄰，又都是在三樓，而爸媽跟妹妹住二樓，我們的地下戀情進行得熱火朝天，天天在一起難免動情，接吻時張默的手總是不老實，他很喜歡摸我的部，他說這樣能讓我的部發育得更大。

而他喜歡部豐滿的女人，為了讓部能發育到讓他滿意的地步，我也只能任由他天天對我的部使壞。

即便我們所做的事已經超出兄妹的範疇越來越遠，但終究沒有逾越最後那一關，我還是個‮女處‬，我們在一起過去兩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