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維持揷入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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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顫了一下，發出聽似酸的呻，水開始一滴一滴滲出來，員工這時立刻把連結地板的塑膠管接上。

“可以了，膀胱要用點力，試看看會不會。”

“現在。”她微微急，用乞饒眼神看著現場主管。

“當然現在！大人們都在等你示範呢！”

“可嗯可是。”她偏開臉輕促，那樣子似乎很難辦到。

雖然還是維持很不堪入目的姿勢沒動，全開的無下體接著管，其實早在我們住的社區，她都已放棄身為人的底線天排遺了，現在理應不會有障礙。

但我懂她現在的瓶頸，來自被歸於與豚畜同種，處在四處都是豬嚄的環境，僅存無幾的人尊嚴反而令她掙扎。這是絕望中的微光，但我知道，他們最終的目的。

就是要讓她連這一丁點自覺都不存在，認同自己是這裡所有母畜中的一員。

“快點！等一下還是示範排便，不要費幾位大人寶貴的時間！”韓老闆踢著豬籠，赤的‮婦少‬無處可避，只能遮住臉，搭在籠子的潔白腳趾抓住籠欄，幾聲輕嗯下腹收縮，便清楚看見體在透明管子內動。

“讓大人們看到你的臉！”韓老闆又踢豬籠，她乖乖把手拿開，那張恥紅的清純臉蛋神情離又混亂，最後輕顫兩下，代表已經完。員工拔走管子，但仍把導器留在她體內，晶瑩的水珠還止不住滴。

“平時膀胱要憋住，接上管子才可以，不然地板都被你髒了！”場長警告她。

“嗯。”她羞應一聲，努力縮住下腹，狀況才漸漸緩止。現場主管馬上又要她趴著，股抬高貼進籠欄，由員工在粉紅的窄入抹油的糞管。

這樣的過程可能讓身體興奮，剛止住的又復發，當著許多人面，再度被養豬場主管毫無尊嚴斥罵。

完成後，一條透明的塑膠軟管，像尾巴般接在‮婦少‬光滑彈的股蛋中間，她之前接受浣腸，乾淨無比的大腸沒有半點殘糞，所以只是作個羞恥的示範給那些禽獸看。

“我看這條糞管蠻適合她的，就留著好了。”吳董建議。

“各位貴賓，今天的進場作業就是這樣了。

這批豬適應環境後，第三天開始，有的母豬會開始讓它們哺、公的會取、母的也會進行催卵跟取卵，接著還有人工授跟胚胎植入。”

“所以小母畜也跟它們ㄧ起嗎？”郝明亮期待問。

“對！跟所有母豬一樣，她的要替出生月內的仔豬哺、也要幫忙種豬取，同時自己也要催卵跟取卵，在這邊沒有閒著的時間。”現場主管滔滔不絕說明詩允未來屈辱的生活。

“這些作業，各位大人如果公務繁忙沒辦法親自蒞臨，上我們的私網也能看得到。”

“就算再忙，我也要來看小母畜餵豬仔母！”郝明亮眼睛興奮發亮！

“幹！我也是！小母畜要幫公豬取，還有排卵取卵，這種讓人噴鼻血的畫面怎麼能錯過？就算警政署長不！行政院長找，老子也沒空！”丘子昂呼昂，彷彿那些現在就在眼前上演。

“前夫也一定要來看對吧？”吳董拍我肩膀，我轉頭想咬掉他手指，但心有餘力不足的樣子，只讓那群禽獸更樂不可支！

“原諒我。”忽然隱約有聲顫弱的道歉，我只以為又是幻聽。

但這次丘子昂他們都聽見了！

“什麼？”那狗條子蹲下去，對股接上糞管、像母豬般恥伏在眷欄裡的清純‮婦少‬確認:“你剛剛是不是有出聲？”籠中佳人臉埋雙臂，纖瘦肩胛不住起伏，透芳心的複雜混亂。

丘子昂恐嚇:“有話想說就把握機會，不然你前夫這種身體見一次少一次，說不準那天呼不上來，就真的掰掰了！”

“嗯。”她用力搖了幾下頭，終於聽見滿滿羞愧的哽咽:“北鼻。”

“頭抬起來！看著你前夫！”韓老闆下令。於是她望向我，那雙淚眸早已模糊，清純短髮也狼狽散亂。

“我變成這樣忘了我別再來看我。”她每個字都在掉淚，的確。看著往昔摯愛，自願像母豚趴在窄小豬牢、眼還著糞管，如果可以塗銷她在我生命中存在過的一切記憶，我會這麼作，偏偏那不是想忘就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