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於是哥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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嚐到了甜頭的冰兒也本能的搖動美,配合身後男人,以求獲得更大的快。她嘴中的“啊…啊”聲也由小變大,由慢變快了。
每次我的小腹撞擊到她的翹時,她就會配合著大叫一聲。兩人器的結合處發出“噗哧,噗哧”的水聲,點點的落紅混著水,著實演出了碧血神槍的一幕。
每當碧血神槍出的一瞬間,粉紅的水就會順著冰兒光滑的腿雙下,並滴落在上,更刺媾中的男人。
我拉起冰兒的身體,把頭向前探出,一手扳過女孩的腦袋,一邊,一邊和她瘋狂的接吻,兩人的口水滴落到枕頭上,陰溼了被褥上不小的一灘。
不一會兒,冰兒的身體突然極度的僵硬起來,緊接著一陣劇烈的搐,隨著一聲高昂的“啊”聲,一股火熱的元陰從子宮中衝出,澆灌在我的槍頭上,使我非常清晰的到它的熱度和力量。
而後緊接著的是一股極度冰寒的陰從玉莖尖端湧入,居然讓我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這種覺還真的是冰火兩重天呀。
我趕緊深一口氣,運起帝陽神功,將冰寒的陰源源入,以丹田為鼎爐,融著純陽真火,奇快地在全身經脈中運行了九個周天。
之後大部分的真氣重新回到了我的丹田,另有一小部分從原處返回到冰兒的體內,替她穩固並擴充那剛剛被打通的六陰絕脈。
此時我發現,冰兒的六陰絕脈中的純陰之氣不是一般的深厚和寒冷,其冰寒的程度上遠比彤彤來得寒列。
仔細一推敲,覺得這應該是在寒水池中造就的。既然師傅說六陰絕脈能自動收修煉玄陰神功所留下的陰氣,那應該一樣可以收寒水池中的陰氣。
而寒水池中的那種陰氣可以說是天地間至陰至寒之氣了,所以產生了這樣的效果。這次的收穫無疑比預測中要大了許多。如果我的推斷正確的話,那麼其餘的人身體中所含有的陰氣也就應該和冰兒一樣的可觀。
特別是冰兒其餘的親姐妹和魔女媚兒。如果運氣好的話,將她們全部解救後,我的功力就有可能一下子邁入帝陽神功第三篇第二層的境界了。
這真是很令人期待的事情,想到這裡,我無比憐愛的看著已經昏過去的冰兒。這個清純的女孩兒沒有一句言語,只會用“啊”來接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
但就這樣也已經充分的表達出了自己的喜樂,不過此時的我還是神槍直。冰兒雖然昏了過去,但還有一個彤彤。彤彤這小丫頭其實一直都在門外偷聽,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了。
在任何情況下都保持著銳的神識,是我在魔鬼營中養成的習慣,而且已經成為我的一種本能了。
即使在歡好到高的時候,亦能保持一分清醒。通過神識我知道彤彤現在還在自我陶醉之中,本沒發現屋內已經沒有了動靜。
她的左手扶著門把手,右手從褲伸進去,摸在自己的下,雙眼緊閉,面孔粉紅,顯然很是陶醉。
我輕手輕腳的下了並走到門邊,猛地拉開了房門。彤彤猝不及然的一下子撲了進來,直接倒在了我的懷裡。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使彤彤無法反應,右手還保持著原來的動作,只是那樣起的小臉變得更紅了。
水靈靈的媚眼中帶著無限的羞澀和還沒有退去的媚態。我一邊用一隻手摟住站都站不穩的她,另一隻手重新把門關好。
一邊調笑著說:“臭丫頭,你竟敢偷聽哥哥我的好事,你說該怎麼罰你呀?”彤彤“嚶嚀”一聲將頭埋在我的懷裡,呢喃到:“不…不要…”我壞笑道:“不要,那可不行,就罰彤彤把哥哥的神槍服侍妥當。怎麼樣?”彤彤雖然被我羞得無地自容,但一隻手卻不自覺地握住了我直的神槍。吐吐道:“隨便…隨便你了嘛!”於是乎,房間內又重新升起無邊的。一直到第二天上三竿之時,冰兒才悠悠醒了過來。
冰兒一掙開眼睛首先看到的便是站在頭的師傅和彤彤,昏昏頓頓中可能還以為彤彤是她的姐妹吧,一股慵懶嬌氣的聲音從冰兒的櫻桃小嘴中傳了出來。
“義父,您怎麼來啦,到練功的時間了嗎?我…啊,你,你是誰?
…
”和師傅的話還沒說完,冰兒已經看見坐在邊望著她的我了,突然發現一個陌生的大男人出現在自己的邊,任哪個女孩子都會很吃驚的喊了出來,沒賞來一耳光,再加上一句“狼”已經很不錯了。
這時師傅解圍的說道:“冰兒,你不記得發生什麼的事了嗎?好好想想。”冰兒這時候有點清醒了,眼睛一亮。
接著又像是想起了什麼,瞪大了水靈靈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臉通紅,眼神中透出驚喜、羞澀還帶有一點點欣。
冰兒驚喜的是她醒了過來,那就表示她的病已經可以治好了,羞澀的是想到了師傅和她講的六陰絕脈的治療方法,那眼前我的身份則不言而喻了。
那點兒欣恐怕就是我的長相還是對得起觀眾的,最起碼看上去是很有男人味道的,再說是義父看上的人,人品才學也一定好得很。
好一會兒冰兒才反應過來,這樣直勾勾的看著我好像不太禮貌,於是臉更紅了,接著就想要起身。但上身剛一起來就接著又躺下了下去,同時痛呼了一聲“哎喲”我當然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開玩笑,在我的純陽真氣和烈陽丹強勁藥力的催動下,昨晚那種超乎尋常的瘋狂,就是久經戰場的蕩婦還不知道能不能起來。
不要說冰兒還是處子之身。她現在能起地來才怪,彤彤當時可是躺了一整天,此時師傅卻調侃了起來,似笑非笑的對我說:“哎呀!
你第一次就把冰兒得下不了,以後清兒她們怎麼辦。”我聽到師傅這麼骨的話,當場暈倒在那裡。
冰兒則是羞的直想找鑽,拉起被子就往頭上蒙。彤彤也好不到哪去,小臉也要紅到脖子裡去了。
不過好像彤彤終於也找到了一個可以調笑的對象,從來就沒有什麼淑女形象的她,疾步走到邊,拉著冰兒那緊抓著被子的手,說道:“就是就是,哥哥一點也不知道惜香憐玉,當時我整整躺了一天才有點力氣起,冰兒你就乖乖的躺著不要亂動了。
不然今晚繼續時你就更吃不消了。”這次就連師傅也目瞪口呆,沉默一秒鐘後“哇哈哈…”師傅大笑。我則呆呆傻傻的呆坐在邊,不自然的用手摸著鼻子,暫時處於糊狀態。
冰兒更是將把彤彤用粉拳伺候了一陣,但彤彤一邊招架冰兒的小拳頭,一邊裝瘋賣傻的嚷道:“哎呀,冰兒,我沒騙你啦。停手,快停手啦。不然劇烈運動後,你的身子恢復的就更慢了。”***一陣嬉鬧過後大大拉進了彼此間的距離,對於冰兒來說雖然過了這麼多年了,但這只不過就像是睡了一個長覺而已,醒來之後的意識記憶等一切還是老樣子。
由於義父的樣貌也沒有因為隨著時間的逝而有絲毫的變化,自然的和義父之間也沒有一點兒離別很久後,再次重逢的喜悅覺。
一切的一切對冰兒來說只是過了普普通通的一個晚上而已。唯一變了的只不過是自己一下子就有了歸宿。
她對自己的歸宿…即我的為人好壞也一點都不擔心。對她來說,義父是神仙一樣的人,義父的傳人一定是好樣的。
何況義父早就和她說過早晚會有這麼一天的,所以早就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理論上說,師傅應該是最動的人才對,但師傅所練的道家心法畢竟是清新寡慾的,對一切看得很開。
而且幾十年的時間對師傅而言不過是彈指一瞬間而已,而且從收我為徒的那一天起,師傅就已經知道不久後的一天自己就能再次看到自己的乾女兒又重新活蹦亂跳了起來。
此時此刻的師傅重逢的喜悅固然是有的,但決不至於失態。所以這兒一切都顯得很正常,不一會兒,冰兒稱呼我的那聲“哥哥”已經不再羞澀,彤彤的率真活潑也很容易得到冰兒得好。
很快的,兩人就成了無話不說的好姐妹。師傅則簡簡單單的給她講了一下這幾十年發生的事,同時確定了一下冰兒的身體是否已經沒有任何的不適。冰兒聽說已經過了這麼多年。
雖然說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還是一時無法適應,同時也非常擔心自己是否還能夠重新適應這個新的社會。當把自己這個擔心的想法告訴師傅時,師傅卻曖昧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對冰兒說:“這個你不用擔心,這小子有辦法,你自己問他好了,哈哈!”說完,哈哈一笑,飄然而去,把這裡留給了我們年輕人。彤彤此時也難得懂事,緊跟著師傅一起出去了,臨走時卻還不忘調笑一句:“我去準備早飯了。
哥哥你可要好好的和冰兒解釋怎麼樣才能很快的適應現在的社會呦。”一時間,屋裡只剩下了我和冰兒了,肆無忌憚的我立刻就把冰兒摟在懷裡,觸手間受到了冰兒滑膩的身軀,使得我一陣陣的興奮,而冰兒頓時臉一紅,雖然沒拒絕我。
但也想趕緊轉移我的注意力,於是說道:“哥…哥哥,你告訴我怎麼辦呀!”殊不知這樣的詢問方式非但沒講我的注意力轉移走,而是正好轉移到了“正點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