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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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幫你冰敷。”他老大不情願的半掀眼皮瞥她一下。
“不用了。”吧嘛這麼不屑?她可是好心耶。
“你的肩膀被燈座砸個正著,一定是又紅又腫的,冰敷多少能消點腫、減輕疼痛,你就試試吧。”
“減輕疼痛?”他嗤之以鼻。
“你別再害我痛上加痛就萬幸了。”梁幹若一窒。他這話什麼意思?好像她存心要陷害他似的。可惡!
“我說冰敷就冰敷,你在我這兒得聽我的!”她動手從他領口一揪。
“啊!”她這魯的一掀,布料與患部摩擦,他痛得忍不住低。
“對、對不起,對不起!”她內疚的連聲道歉。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才怪!他覺得她本是在藉機報仇。
“你帶我到你的住處,就為了凌我嗎?”他咬牙瞪她。
“別說得這麼難聽好不好?”她悻悻然的揚了揚手中冰袋。
“不過是冰敷嘛,你乖乖配合一下會怎樣嗎?”他從鼻孔裡哼氣,像是懶得再跟她討價還價。
“那還不快敷。”他這回可快丫,釦子一解,三兩下便脫去整件襯衫。
梁幹若愣愣呆望…寬大的肩膀、厚實的肌,平滑的背脊…
他肯乖乖配合是很好啦,但也沒必要配合的這麼徹底,害她看得臉紅心跳,趕緊抓來那件被他扔到一旁的襯衫。
“穿回去。”
“不脫衣服怎麼冰敷?”他皺眉。
“那也不必全脫,出肩膀就行了。”她將襯衫披上他身,催促他穿好。
這女人真不是普通的羅嗦!他不耐煩的一把捉下襯衫甩開。
“脫都脫了,幹嘛還要穿回去?你快敷就是了。”
“可是你…你脫光光我會不好意思啦!”她情急之下說出實話。
“脫的人是我,又不是你,你不好意思什麼?”他斜睨她一眼,冷冷揶揄。
“沒看過男人打赤膊?游泳池你總去過吧?那兒的男人誰不打赤膊?還是…你清純的連去游泳池都戴上眼罩?”耙笑她?她一氣,將整個冰袋啪地壓上他肩膀。
“梁千若,你…”他痛得連話都說不出來,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揍她一拳。
“說不出來就別說,反正從你嘴巴吐出來的話,沒幾句是能聽的。”她自有分寸,漸漸放鬆手勁,下再惡整他。定眼瞧個仔細,他受傷的肩膀果真一片紅腫,他緊緊蹙眉像在忍受冰鎮所帶給患部的刺,想必—定是很不舒服吧。
她好想好想伸手撫平他滿是壓抑的眉心啊。
“忍耐一下,消腫之後就比較不那麼痛了。”結果她卻像在哄孩子似的,輕聲安。
她也只敢這麼做,怕就怕自己因而氾濫的母,會使她忍不住擁抱他。
深深了口氣,穩住心跳,不許自己胡思亂想,她還是謹守本分做自己該做的事吧!
他個子高,她若坐著為他冰敖,手得一直舉著,很累,於是她乾脆換成跪姿,增加高度,那麼她的手便可維持平直,輕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