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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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老頭！我們公子問的你還沒回答，還敢問我們公子問題？！”小秋再也忍不住了“小秋，不得無禮！”我斥退小秋“老前輩，請莫怪小婢無禮，小生此次是想出來見見世面，身上錢是不少，但可沒有什麼寶物啊！”

“小子，你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你們那些馬，特別是你那匹象是傳說中的天山神駒，還有你那幾個婢子身上的兵器:碧玉琵琶、漢玉笛、飛鳳琴、萬年溫玉簫。

‘風、雨、雷、電’四象神劍還有那四件不知什麼做的寶鞭，你們身上所穿的據我看也一定是寶衣，更了得的是你手上的陰陽幹坤扇，是本來不能相容的溫玉和寒玉所作，扇面是天山冰蠶絲所織，刀槍不入，水火不侵啊…”我打斷他的話頭道:“老前輩知道的不少啊，請問您在那兒見過。”老化子答道:“老叫化子沒福，只從神兵譜中見過，據說三百年前，就是因為這些兵器引起大災，被一位老人收走了，從此就沒有現世。”（老君當年沒成仙之時算到自己沒作完善事，所以下山收走了一些壞人和引禍的東西）“這些沒什麼，都是小生師傅所傳，小生轉贈給了她們，另外，您還沒回答小生所問的問題？”我不想再看他張大口的樣子，所以轉移了話題。

“噢…不知尊師是？”他見寶自知我師不一般，說話口氣極是尊敬。我答道:“家師不願受擾，所以不讓小生提他名字，還請前輩原諒，前輩還是說說現在的事情吧。”

“是…是高人都不願受到煩擾，小兄弟你不知嗎？這邊山裡有一黑龍潭，水深不見底，傳說內有一條已修練八百年的蛟龍，這次來的這些人都想取它的寶珠增長功力，老哥哥我也是來看看。”不知不覺老化子的口氣和緩了許多。

“老前輩…”

“我都叫你小兄弟了，你就不能叫我一聲老哥哥？”

“是。老哥哥，不知這蛟龍何時出現？小生…噢不…小弟也正想見一見這神物。”我問道。

“聽說今晚子時它必會出來收天地靈氣，到時我們一起前去就是。”＊＊＊一路上聽老化子講些江湖人物和趣事，我們一行人黃昏前就到了黑龍潭。我們本就無心得寶，所以選了處很高的懸崖，從那裡可以見到全部潭下的情況。

我揣摩到底這蛟有多少年的修行，好奇心起就默默運起神通察看潭底情況，竟發現潭下有兩條蛟，大的有二十幾丈，小的也有十餘丈長短。

當我想進一步看清楚的時候，大的忽然睜開了眼，我的腦中傳來了一個男聲音:“上仙有何事啊？”我道:“啊！對不起打擾了，我只是想看看這蛟龍傳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情，還有，我可不是什麼上仙啊。”

“你怎麼可能不是？你的功力早已經超過陸地散仙了，怎麼還以真身行走人間？”較大的蛟龍驚訝傳音。

“蛟兄不必困擾，我和蛟兄一樣自有留在人間的理由，蛟兄離化龍只差一步之遙，如果願意，相信蛟兄早已飛昇。如今可是為了令郎呀？”我說出了我的猜測。

老蛟應道:“公子明見，我確是早可化龍飛昇，但當年為了修練曾經殺過眾多生靈，雖然後來我盡力行善，可是天理循環，天譴還是會是報在小兒身上，我推算如無差錯就應在今夜，但卦中好象還有好兆頭，難道和公子有關？”

“與我有關無關我不知道，今天我只是來看熱鬧的，不過眾人紛紛來此打算殺蛟取丹，衝著令郎來的是毫無疑問的了。”老蛟急急言道:“公子，若如此我有一事相求，不知公子可願幫忙？”

“說吧。不過我有言在先，絕不會為了蛟兄在此大開殺戒的！”我懶洋洋的回答。

老蛟喜道:“小蛟也絕不敢讓上仙開戒，小蛟的意思是請上仙收留小兒，讓它陪公子行道江湖，對小兒而言一可避禍二可隨同上仙行善積德。上仙以金身行走人間，必非一般散仙，以後飛昇之時小兒也可跟著沾光。”

“收它可以，將它化成劍就是了。但我們走後你怎麼辦？那些瘋子一定會圍攻你奪丹。我知道，你不怕他們傷你，但如果今天你殺戮無辜必會五雷轟頂，你這許多年不就白修了嗎？”我倒開始替老蛟擔心起來。

“我也不想，但我不能眼看小兒代我受死呀？”老蛟嘆息道。

“我有一法，見你就是有緣。我身邊有靈丹可增甲子功力，給你兩顆必夠助你飛昇了。”我想起我練好的那些丹藥了。

老蛟言道:“謝謝上仙，小蛟身無長物，但有項功夫對上仙一定有用。這門功夫只有龍之一族能夠修煉，因為我們利爪在身不利於行房時的觸摸。

但我們天屬，所以天生有‘引爪’，有無慾經我們一摸都會意暴生，我就要化龍，這功夫還要從頭練起，不如把它轉給您當作報答。”這我倒是頭一次聽說，追問道:“對人也有用？”

“當然。”老蛟得意言道“人類的一些挑逗手段無不是很久以前得到蛟助的人傳留的，但後來者因為沒有蛟之華所以只剩下手指的功夫。真正的‘引爪’不管隔多少衣服都能讓女人高不斷。”

“嘿…嘿…那我就不客氣了。請吧！”頓時我的雙手到有一股氣傳入，轉遍雙手一遭後一下又沒了。

（不會被蛟騙了吧？管它呢，反正本來也是助蛟一爪之力，也沒有打算得什麼好處）“上仙，氣傳完，您回去可以找女子來演練‘引爪’”老蛟傳音給我。

“謝啦！現在我用分光法把藥無影無形送你你口中，讓令郎再利用你化龍時的光華，化劍飛向我這裡來，這樣就可以不被人發現了。”我代道。

我用天眼通見它隨後和小蛟談，小蛟著淚化作一柄黑暗長劍。於是我運起分光法把藥傳入了老蛟的口中，潭面開始光華四。

周圍不斷髮出了不解的聲音“月亮還沒出來，怎麼蛟就出來收靈氣了？”光越來越亮，我在最亮的那一刻收了小蛟化的黑劍。

光芒消失，潭面又重新回覆平靜，沒有人見到蛟的顯身，但那剎那的光華使人們更加相信潭底除了蛟還有寶物，又開始了無盡的期待。

“噫？！小老弟你手中怎麼多了把劍呀！”老化子問道。

“沒有，我見光緊張就把隨身的劍拔了出來”我隨便找了個藉口。

“老弟，你的劍也太差了，怎麼有那麼多寶物隨身。就是沒把好劍呢？你的劍連鋒都沒有，也沒有半點光澤，這劍能用嗎？”老化子繼續發問。十二婢自然知道我沒有佩劍，但她們親眼見到光華起時這把劍飛入我手裡，所以一句多餘話也沒說。

“老哥哥，這次您錯了，這劍可是寶劍，看。”說著。

我把劍移到一塊大石上面。劍鋒向下的放在石上，劍竟然無聲的分開了大石，除了我以外其他的人全傻了“真是好寶貝啊！”老化子先發出了讚歎，十二婢也嘆不已，我勸道:“老哥哥我們回去吧，我覺今晚不會有蛟出現了。”

“你怎麼知道的？”

“覺而已”我淡淡言道。

“對，老前輩，我們公子的覺很準的。”十二婢了進來。

“好吧，反正我也不想要那蛟丹。太晚了山路不好走，走，一起回去。”我們回到了客店，我對老化子說:“老哥哥，小弟有一顆藥，雖然比不上蛟丹不過效果也不錯，你要不要試看看？”老化子接過藥丸。

頓時一股異香充滿了整個屋子，他知道定是好藥，謝道:“那你老哥哥就不客氣了。”像吃糖一樣了下去“啊！好強的藥力，我要練化了，咱們明天見！”說著就坐在上運起功來。我退出來。

命、夏、秋、冬在外面分時值夜不要讓人打擾老頭練化藥力，自己躺在浴池中享受另外八人的服侍，每當我有意無意碰到她們衣下的身體時，她們都會發出一聲蕩的哼聲。

慢慢的，她們開始頻繁的往我手邊活動，享受我的手給她們的快，看來蛟兄沒騙我，現在我雙手真的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