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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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一天走進指揮部後,文言發現自己的搭檔參謀長衛賓依然躺在了那張不大的行軍上,最近一段時間的衛賓覺就如同吃了安眠藥一樣,每天除開吃就是睡了,以至於整個第四軍現在都說他們軍有個豬參謀長,每天除開吃就是睡,不過讓他們覺奇怪的是,就算是這樣他們並沒有見參謀長身體發胖,這讓他們著實有些納悶了。
衛賓依然睡在了上,不過此時他的臉上正蓋著幾張紙,而且是以前的那種a四的打印紙,文言知道這傢伙肯定又在看他以前偷偷打印出來的網絡小說了,輕輕的將紙拿了起來,文言走到了外面開始開始認真的讀起文章來,就見上面寫著:早晨,寧靜的城市隨著東邊的太陽逐漸出它那人的臉旁而變的喧囂熱鬧了起來,大家都在忙著趕往各自的工作單位。時間在一點點的過去,汽車在城市擁擠的道路上慢慢的移動著。大家在擁擠的車上各自說著一個共同的話題:戰爭。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我看這次戰爭早就要打了,再不打臺灣那些傢伙還真的以為大陸這邊好欺負。”有人開了個頭,於是大家都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開了。而此時在汽車後排的座位上有一個年輕女子,只見她一頭披肩的秀髮,眼睛帶著一付遮陽的眼鏡。全身一套雪白的連衣裙,腳下穿一雙時尚涼鞋。裝著末不關心的聽著,而她的大腦中在收集一切與他有關的消息,那怕只是一點點,只要和他能沾上邊的,她都不會放過。到了單位後,她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傳達室“李大爺,今天有我的信嗎?”“姑娘啊,你不要急啊,有信我一定第一時間給你啊,你就放心吧。”姑娘答應著走進了辦公大樓。李大爺看著這個姑娘的身影在眼裡慢慢的消失在辦公大樓的轉彎處,李大爺嘆了一聲然後開始處理著今天報紙分發工作了。而她回到辦公室後,仍然象往常一樣先從打開辦公桌,從屜裡面拿出一袋小包裝麥片,到入杯子後,走到了礦泉壺面前,將麥片衝好。
回到辦公桌前,將文件整理好後,邊喝著麥片,邊開始著一天的工作。時間就是這樣重複著,而她每天上班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傳達室,回家第一件事情就是開信報箱。到家後就是查看電話記錄,她在等待他的消息。每天都是如此,每天也都在重複,但是每次都是失望。
半個月後,戰爭基本上快結束了,前線的好消息一個接著一個的傳來,大家依然在談論著戰爭的進程與以後的發展。而那位姑娘則還是在一個靠窗戶的位置上坐著,靜靜的傾聽著大家的討論,不同的是,臉上明顯的增加了幾分擔心與牽掛,來到辦公桌前重複著以前的動作,剛剛坐下來開始一天的工作就聽見從不遠處的門裡面傳來了一個聲音。
“小彭啊,你進來下。”那位姑娘答應著走進了掛著“經理室”三個字的一個門。
“經理,你有什麼事情吩咐啊?”“哦,是這樣,這是前線急需的幾種藥品清單,你整理下後,立即用傳真機傳送到這個地址。記得要快啊。這可關係著前線將士的生命。”說完經理將文件和一張寫著一系列數字的字條放到了小彭的手上,小彭答應著快步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將清單對照著所需採購單,一行行,一字字的對照了三遍後。一路小跑到了四樓的傳真機室。在對照著字條輸入一系列的數字後,將清單放入。用手指恩下傳真鍵,文件開始一點點的傳真起來。
幾分鐘後,文件傳輸完成,小彭又回到了經理室,用手敲了敲門,經理在裡面說了聲進來。小彭推開門後見裡面除開經理,在經理的對面還坐著兩位軍官,一個是掛中校軍銜,一個是掛上尉軍銜。在見到小彭進來後,三人都起身。還沒有等小彭開口說話經理便說到:“小彭,你來的正好,這兩位軍官找你有點事情。”然後對兩位軍官說到:“這就是你們要找的彭芝同志,我就不打擾你們了,你們談吧。”說完後經理便禮貌的退出了經理室,順手關上了經理室的門。
“你就是彭芝同志吧,你好,請允許我自我介紹下,我是三十三旅的政治部主任,我叫仲雲,這位是三營的副營長劉宏。我們這次來主要是為了你丈夫鄧志江同志。”說完那位自稱政治部主任的人,從上衣口袋裡面拿出一本軍官證,到了彭芝的手中。彭芝認真的開過後,便換給了仲雲“他?他怎麼拉?請你們快點告訴我,好嗎?不管他是生,是死,還是殘疾,我希望你們直接告訴我?我可以承受的,請你們就直接說吧”在彭芝的語氣中除開哀求以外,實在找不出任何請求的意思。
“彭芝同志,鄧志江在此次平叛作戰中很英勇,在最後解放基隆的戰鬥中,他為了給校正炮火的誤差,他提出由他帶領一個戰鬥組親自去前沿查看,在他的校正下,火力覆蓋率提高了百分之七十,而他在最後回撤的過程中,不幸遇到了敵人的埋伏,等我們的增援部隊趕到的時候,他已經犧牲了。”說完後,仲雲與劉宏都不住眼淚開始往下掉了起來,而彭芝此時的臉上毫無表情,在接過仲雲與劉宏遞過的東西后,她神情麻木的走出了經理室,回到自己的坐位上,將手中的東西放到辦公桌上,在那裡痴痴的坐著,大家都去吃中飯的時候,她依然坐在那裡沒有動,眼睛依然是那樣的無助與麻木。
過了一會兒,她走進了經理辦公室,說了幾句話後,她便將桌子收拾乾淨後,將鄧志江的遺物拿在手裡。然後申請恍惚的走出了辦公樓,走出了大門。回到家後,她再也抑制不住心裡的痛苦,撲到了上開始時小聲的哭,慢慢的開始大聲哭泣。過了一段時間,她哭累了,哭聲變成了哽咽。慢慢的連哽咽聲也沒有了,彭芝隨著夢境回到了那美好的過去。
“喂,是彭芝嗎?我是志江啊,最近還好嗎?”“呵呵,還好啊,你呢?告訴我,想我沒有啊,可不許欺騙我啊”“想,怎麼不想你啊,每當我把眼睛一閉上啊,就可以看見你,所以嗎?”“所以什麼?快說,不許耍賴啊。”彭芝在焦急的等待著他所以後面的那句話。
“所以嗎?每當我一想你的時候,我就把眼睛閉上,這樣就沒有那麼想你了。哈哈!”說完後,鄧志江朗的大笑起來。
“你~~~~哏,人家不理你拉,就知道欺負我,回頭你看我不告訴你父母去,讓他們去收拾你啊。”“哈哈,我父母把我打疼了,那有人會要心疼的啊,所以我才不怕啊。”“去你的,誰會心疼你啊。就知道欺負我,我還心疼你嗎?”彭芝說著拿起了電話靠在了沙發上。
“哈哈,我說了你會心疼嗎?這就叫不打自招啊!”“去你的,你~~~,你就知道欺負人家,人家不理了拉”“好了,彭芝,不和你說笑了,和你商量個正事情啊”“什麼事情啊?你不會是又要推遲婚期吧,別人說事不過三,你到好,婚期是連續五次推遲。我和打了結婚證都一年多了,你知道嗎?和我們同天打結婚證的蕭軍,他的小孩都快一歲了,我們到現在還沒有進行婚禮啊,你讓別人怎麼看我啊。如果你變心你就直接說出來,你不要我,我會有人要啊,天下男子還沒有死絕啊。”彭芝此時的說話語氣明顯帶有一種不高興的成分。
“我知道我對不住你啊,但是你也知道我的職業是軍人,而軍人的第一條就是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啊。這點你應該能理解我啊。”“服從命令?你少來了拉,上次師長親自批准你的三十天婚假,你到好,跑到什麼戰士家去搞問去了,害的我和我的父母親戚都白忙活了那麼多天,最後你就是一個電話把我給打發了,鄧志江,你是不是看我彭芝好欺負啊。告訴你,鄧志江,追求我的人多的是,你不娶我,自然有人擠破我家大門來娶我,你相信不?”彭芝在電話這頭大聲的叫喊到。
“好了啊,彭芝,我知道你是個好女孩,如果情況是這樣的話,我想我們不如辦離婚證吧,這樣也就不會耽誤你的大好前程。我過幾天就回來,你自己多保重。”說完鄧志江便把電話給掛了。
過了幾天下午下班回來,她母親說鄧志江回來了,中午過來了,說這次只是路過只能在這裡待上兩天就要走。你們是不是趁著這次把婚禮給辦了啊。彭芝顯然還在氣頭上,沒好氣的說到,結婚,美的他啊。他回來了,那正好啊,我明天就去和他辦離婚啊。她母親問為什麼啊,彭芝話也沒有回答就回房間了。然後關上房門。當天晚上鄧志江打來電話約彭芝出來談下,彭芝說人不舒服拒絕了鄧志江的邀請。
第二天中午彭芝在吃中飯的時候,接到了傳達室來的一個電話,說是一個軍人寫了一封信,剛剛放在了傳達室。要她下去取。彭芝放下飯盒,一路小跑來到傳達室,老李將信給了彭芝。彭芝立即將信裁開來,只見一種悉的字跡映入了自己的眼睛,上面寫到:親愛的小彭:你好,當你看見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登上了南下的火車了,此次我們部隊奉命開拔福建省。我想你對於現在的形勢一定有一個大概的認識了吧,由於臺灣的**分子拒絕承認“一箇中國”的原則,公開叫囂“臺灣是一個國家”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中央決定對臺灣實施平叛作戰,對於那些**分子用武力手段予以堅決的消滅,以此來維護中國領土的完整。主權統一。我作為一名軍人,維護祖國領土完整是我的職責所在。所以此次我主動請求隨前指一起深入到戰鬥最烈的地方,是展示我的才華與能力,因為軍人的真正舞臺就是在戰爭中。如果此次任務完成,我還有幸活下來,那麼我一定會娶你,當然前提是你要願意嫁給我啊。好了,不和你多說了,就此停筆。我會想你的。來親一個。
看完後彭芝後悔了當初自己為什麼不聽他的解釋,為什麼要和他發生衝突。停留了一段時間後,彭芝是乎想起了什麼,立即從口袋中那出手機,撥打著那個悉的不能在悉的號碼,而對方的語音提示為: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以關機,請您捎後再撥。從那以後彭芝就在也沒有鄧志江消息了。
第二天早晨,人們依然重複著自己昨天的行為與動作,大家依然在談論這場快結束的戰爭。而在擁擠的汽車上,在靠後排的一個坐位上坐著一個女孩。只見那個女孩打扮的依然是那樣的美麗動人,頭髮披肩,一付遮陽眼鏡擋住了她那憂鬱的眼神。一身雪白的連衣裙,一雙時尚的皮涼鞋。而不同的是女孩的頭上著一朵白的小花,在她的坐手臂上彆著一個黑繡套。
看完這篇文章後,文言不出了眼淚。對於那場戰爭,他再清楚不過了,因為就是那場戰爭讓自己的父親永遠離開了自己,母親因為傷心過度也在生下他不久後便也跟著父親而去,而他是在外公和外婆的撫養下長大的。而後來這些事情都是在外婆臨終前才告訴自己的,而自己的在完成全部學業後,便依然選擇了軍隊,他似乎在延續著父親的道路。
此時衛賓從行軍上坐了起來,看見文言在那裡暗自傷神,衛賓面無表情的說到:“你小子哭什麼啊?”見衛賓坐了起來,文言看了一眼衛賓後,便說到:“你小子最近發什麼瘋,每天除開睡覺吃飯就是看這些東西,你小子不會準備做儒將吧。”聽到這裡,衛賓笑了笑說到:“儒將?老子快成麻將了。一張沒有用的麻將啊。好了,總部有消息不?”見衛賓問起,文言搖了搖頭,表示沒有,衛賓點了點頭後,便似乎在那裡自言自語的說到:“看來我們還要等一下啊,也許等我們出動的時候,就該是徹底解決吉林的時候了。”聽到衛賓這麼說文言表示贊同的點了點頭,因為他們都知道大戰已經進入最後的準備了,現在就等總部的最後一道命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