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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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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傲慢,更不是自誇,如果在那場大決戰裡若非我仿效著他在坎尼會戰時的戰術,再加上馬西尼薩國王的努米迪亞騎士及時地趕來參戰,他是不可能被我擊敗的。

我的手上是已知世界中最為良的羅馬軍團,他們訓練有素,配合無間,經驗豐富同時又服從指揮不怕吃苦,這本身就是絕大的優勢。

而這個布匿人的手中是連語言都不相通的多民族僱傭兵,他們素質參差不齊,沒有固定的後勤和保障體系,只是靠著對統帥的信任卻能和我們最銳的軍團血戰到底死戰不退,不僅如此,這個布匿人的後方還有賣國的政客時時在扯他的後腿。

但即便如此,他仍然率軍強度比利牛斯山脈,在坎尼全殲我們總兵力七分之一的軍團,十餘年來縱橫在我們的國土之上來去如飛。

而我們竟無一人敢於戰!

“我同意你的觀點,再一次讚美您,偉大的統帥!”此刻我的心中沒有不滿,只有對這位稀世名將的崇拜。

“你是我見過最好的羅馬人!”布匿人友善的對我說道。

“我聽我的老朋友吉斯戈曾經說過,能死在如你這般值得尊敬的對手手上,絕不會辱沒一個老軍人的榮光。”

“您是我見過的最優秀的布匿人!能有幸和您手並僥倖不敗,是我畢生的榮幸。”我毫不保留地將心裡話告訴給眼前的布匿統帥。

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布匿人都如他一般善戰,我們哪裡能夠擊敗這個偉大的國度呢?

“我是你所見過的最優秀的布匿人?恐怕不見得吧?我敢打包票我最多隻排第二!”布匿統帥笑著對我說。

“難道還有在您之上的強者?不可能!如果真的有,我怎麼會沒有一點印象?快告訴我他是誰?

“我在大腦中絞盡腦汁的搜尋著,卻怎麼也想不起有還有哪位布匿人能獲此殊榮?

“我…親愛的…格奈莉亞啊,何時你…才能接受…我的心意呢?”布匿人笑的幾乎快要跌倒,他斷斷續續的說出了答案來。好悉的話啊,嗯?這不是我以前記裡的內容嗎?他是怎麼知道的?難道是格奈莉亞告訴他的嗎?

“格奈莉亞?她在哪!?”

“哈哈,我說了我最多隻能排第二吧!”漢尼拔笑的更加劇烈了“這不一樣,您是我見過的最優秀的布匿人,而她則是我見過的最美的人…”我自嘲著為自己辯白。

“歐,是這樣啊,那麼這位最美的人呢現在就住在安條克海港區海灣大道第三幢的玫瑰園別墅裡呢,你不想去見見嗎?”

“謝謝你,漢尼拔,我得走了,下次我一定請你好好地來我家做客!”此刻我已經語無倫次了,而且拔腿就往外跑。

“歐,可是你們的政府似乎不願放我入境啊?誒?人呢?”布匿人統帥饒有興趣地揶揄著剛才還坐在這兒談兵論將的朋友,但焦急的羅馬人已經奪門而出,連影子都找不見。

“嗯,我看若是要論古往今來第一大傻瓜呢,那一定非你莫屬了,嘿嘿”房間裡布匿人開心的自顧自笑了起來。

自從離開故國開始逃亡起,他好久沒有這麼地開心了。***出了宮殿,我騎著馬發狂的奔向海港區海灣大道的玫瑰園別墅,這馬不一會就累得氣跑不動了,真討厭!

我立刻從馬背上跳了下來連栓都不栓蹬著元老們那蹩腳懶散的拖鞋塔塔塔地發足疾走,就在我實在跑不動的時候,我發現已經跑到了海灣大道,從皇宮到這裡大約七、八公里呢,我居然超越了自己的體能!

第三幢,第三幢、第三幢!這裡!在拐了無數的彎彎繞繞之後我走進了這幢並不算豪華的宅邸,一位女僕著不知道是波斯語還是別的什麼語言來詢問著我,我不懂亞洲的語言,我只好用希臘語告訴她我是來找人的。

“您要找誰?”女僕用並不標準的希臘語回應著我,太好了,起碼她能聽懂希臘語。我對著女僕詳細描述著格奈莉亞的樣貌,已經十五年未見了,可能描述當時樣貌已經對不上了吧?

“hey-re-te?”一個悉的音聲湧入了我的耳孔,我轉回身來,在夢中百千次出現過的格奈莉亞就站在了我的面前。

“你…真的是你嗎?普布利克!”十五年了,我沒想到格奈莉亞真的能一眼就認出我!

已屆初老的羅馬人和看上去不過二十出頭的女子緊緊地抱在了一起,黃褐中摻雜了灰白的頭髮同褐瀑布般的長髮織在了一起,傾訴著闊別了十五個秋的思慕。

邊上的女僕知趣的進了屋,為女主人和這位跑得渾身是臭汗的中老年打開了房門,這一刻我不再是羅馬人,她也不再是布匿人,房間內只有兩個赤子,在用最原始同時也是最有效的眼神互訴衷腸。

“不去先沐浴一下嗎?”我這才注意到了自己渾身的汗漬,歉然一笑,走進了女僕早已為我準備好的浴缸,然後卸去了渾身的塵埃,當我裹著浴巾出來時,格奈莉亞已經為我準備好了更換的衣物。

我接過芳香的衣物輕輕地放在一旁,雙手顫抖地託著格奈莉亞那美麗的螓首,然後情不自的吻了下去。分別的時候,她還是未滿十八的如茵年華。

而現在儘管已經三十出許,但是似乎是受到了布匿始祖埃利薩公主的加護,歲月幾乎未能在這位美嬌娘的身上留下過痕跡,相反,還更生出一段風神韻,這是當年那個在海濱別墅中的格奈莉亞所不具備的。

而我,卻已經白髮漸生…“sa-ga-po!”我的心聲向著佳人吐而出。

“se-a-ga-po!”這是格奈莉亞深情的回應。再沒有任何事與任何人能把我們分開,這是赤子與赤子靈魂深處的對話與

我們赤著軀體糾纏在一塊,我的從格奈莉亞濛似幻的星目和如玉一般的額頭開始吻起,人中、櫻、下巴、脖頸,我的手輕柔地枕在美人的腦後,順著如絲綢般順滑的青絲撫摸到她那細瓷般光滑的雙肩。

薰染著淡淡麝貓香的醉人氣息從格奈莉亞的嬌軀上散發開來,透過我的呼道直入腦內,也更加速了我身為男所應有的反應。

兩隻各自僅生了一隻耳朵的短耳白兔被我細細的掬在了手中,粉紅略似圓柱體的小耳朵是那樣的人,我不張嘴輕輕著可愛兔子們短耳,舌尖不停地圍繞著小兔耳朵部轉著圈。

白兔是那麼的溫軟,我想即使是阿瑞斯的豪情此刻也會被彌於無形。

“吉斯戈你這個瞎了眼的老混蛋,將格奈莉亞送到西法克斯和馬西尼薩的懷抱裡簡直是暴殄天物!”我在心底深處對格奈莉亞前兩次的政治婚姻到深深的扼腕,好在噩夢已經過去,我將永遠無比地珍惜眼前的可人。不知不覺中男的特有物件開始提醒我必須開始工作了。

格奈莉亞知道如何選擇時機,她伸出修長的手臂,將我的物件抓在了玲瓏的手掌間慢慢的動並愛撫著。

只包含了兩顆珍珠的蚌殼被格奈莉亞輕重有序的捏著,輕的時候如入雲端,重的時候酣暢淋漓,而的前端早已被嬌美甘甜的小口了進去,並被嬌白的貝齒輕咬著。

看著在甘美唾津的滋潤下由俏麗小巧的妙口中來來回回地進出著,這是多麼的快樂與銷魂。

“還記得嗎?以前你曾奮不顧身為我解了腹中的毒酒?”格奈莉亞將口中的褪出,突發奇然的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唉,當時你是怎麼想的?為什麼要來救我?現在能告訴我嗎?”

“當時?”我好像發瘋一般的按著格奈莉亞的肚子,並將她倒掛起來,不斷地用手指摳著她的喉嚨,直到衣衫被汗水完全打溼,這才好不容易將格奈莉亞腹中的鴆酒給倒了出來。

“我答應過你,至少不會讓你活著見到羅馬人”這是她前夫馬西尼薩對她說的最後一句話,事後我狠狠的罵了他一頓。

男人追求權力和地位沒有錯,但不能為了追求這些就連自己身邊的女人都置之不顧,更遑論用鴆酒藥死?我不得不承認,在政治上我還是一個不成的孩子,而且永遠難望馬西尼薩項背。

聽說他現在有了好幾十位妃子,噢,那一定是個會叫人極度枯竭的職位吧?我祝願他健康長壽。

“當時我就只想著怎麼救活你,就只有這一個念頭”從記憶的深淵中甦醒過來的我笑著說道。

“不對吧,你肯定還想了要是能把我救活的話你就可以打壞主意了吧?”

“真的,當時就只想著那一件事而已”

“那好,現在我也要把你這裡鴆酒全給出來,這樣就不欠你的人情了”格奈莉亞笑著說完又將進了溫暖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