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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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和的陽光從比人還高大的窗子裡傾瀉而下,將藤椅上正在撫著豎琴的埃米莉亞·鮑拉·埃米利烏斯那淺棕的頭髮染成絢麗的純金,真是個美人兒。我躡手躡腳的從埃米莉亞的身後慢慢接近。
然後伸出左手從後面矇住了她的眼睛,再把那一竄花了我不少金幣的首飾用右手掛在了她那生香可人的頸子上。在陽光的協助下,子頸子上令人憐愛的微微白汗髮出誘人的光暈,亞麻的衣料恰到好處的映襯著那牛一般的背肌。
再配上閃閃發光的首飾,啊,這就是狄安娜的轉世嗎?
“如果你想抱我,就從前面抱,那樣更方便一些。”聰明的埃米莉亞早就看穿了我的企圖。我頓時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結束了矇眼的惡作劇,緩緩地走到了子的面前。
埃米莉亞的父親盧基烏斯·埃米利烏斯·保盧斯,嗯,也就是我那可憐的岳父大人曾經位居顯赫,當過共和國的執政官。
在卸任之後,又幹過不少的職位,最後的頭銜好像是監察官,但是在眾所周知的坎尼和漢尼拔的大軍對壘時,老人家不幸地再也沒能回來。說起來我的父親也是死於和布匿人的戰鬥之中,他也做過執政官,更為奇妙的是,我們父子倆的姓名竟然完全一致,可能是老爹在給我起名字的時候偷了懶吧?我的父親老普布利烏斯在戰場上總是喜歡身先士卒,以前我也同樣地喜歡。
但自從父親被布匿人的長矛刺倒在地之後,我改變了自己的風格。埃米莉亞是位美貌的女孩,當時還未成年。
當她接到岳父陣亡的消息時,她不眠不休的哭泣了整整三天三夜,直到我發誓為她報仇之後,她才暫時的放下了悲痛,闔上了被眼淚浸泡得紅腫的雙眼。
那時該死的老費邊還在世,他被漢尼拔打的嚇破了膽。經常地率領著龐大的軍團像條尾巴似地跟在入侵者的股後頭,卻連一戰也不敢。
漢尼拔笑他是隻拖曳著的破鞋,他卻恬不知恥的說自己是在保存實力以逸待勞,還把這種畏敵如虎的行徑美其名曰為“費邊戰略”任敵人在共和國的心臟地區縱橫馳騁。
坎尼的慘敗之後,我拼死突圍了出來,但大多數的朋友和軍隊都倒在了那裡,此時老費邊更是甚囂塵上,到處兜售著他的“費邊戰略”直到死也沒敢衝著漢尼拔豎起過一中指。
老費邊的兒子那時也在追求著埃米莉亞,卻被小丫頭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很抱歉,我不想成為一位閹人家庭中的一份子。”埃米莉亞回頭便給我寫了好幾封熱情洋溢的來信,除了鼓勵我克服困苦勇往直前之外,還告訴我等她成年之後便要做我的新娘。坎尼之後,共和國到處是一片悲觀的景象。以梅特魯斯為代表的一幫紈絝子弟甚至還打算逃離羅馬,因為他們帶起了這個頭。
最後居然連元老院都跟著動搖了,形勢嚴峻,這群該死的軟蛋,簡直不配當個男人。我帶著父親的舊部衝進了梅特魯斯的家,這狗孃養的居然正在打點行裝準備上路,我記得當時我抬起一腳就往他身上踹過去,桌上的金銀幣散了一地,緊接著我用劍抵在了他的喉管。
“給你兩條路,要麼死,要麼跟我到街上去對所有人宣佈你要參軍!”
“沒、沒第三條選擇了麼?”梅特魯斯驚恐的問著我。
“也不是沒有,如果你不介意我割掉你那兩顆做擺飾用的卵蛋的話。”梅特魯斯嚇得尖喊著“不可以割!”形勢比人強。
最後很是不甘的被我押上了廣場,當著廣大市民的面宣佈自己將參軍抗敵。誰敢說人民的力量是渺小的呢?面對著強烈要求抗戰的民意,元老院不得不走上了主戰的路線。
“我承認漢尼拔是位機動作戰的大師,但絕不是不可戰勝的。”可惜,沒人願意聽我這當時還是個十九歲的年輕小鬼的話…他們把這叫做“夢話”
“費邊戰略”依舊是對抗布匿統帥的主方式。就連我那一向英勇善戰的父親和叔叔也拍著我的肩膀說:“小夥子,千萬不要輕視敵人。”轉眼過了五年,老爹和叔叔接到了開赴伊比利亞作戰的命令。我們的對手是漢尼拔的弟弟哈斯德魯巴和哈諾,作戰手腕雖然不及其兄,卻也不是庸手。沒多久傳來了老爹和叔叔陣亡的噩耗,真是個晴天霹靂。據說老爹本來打得不錯。
但關鍵時刻他又犯了英雄主義的老病,在聽說當地人打算投靠布匿軍的消息後僅帶了單薄的衛隊就想去阻攔,結果半道上遇上了布匿人的主力,叔叔趕去營救也被團團包圍。
最後雙雙倒在了敵人的刀口下。我沒有悲傷的時間,伊比利亞的爛攤子需要有人去收拾。我自告奮勇的找到元老院,希望他們能批准我帶兵過去,由於大家都叫布匿人打懵了。
誰也不願去接手,我這個唯一的申請人就被通過了,埃米莉亞的聲音將我拉回現實,她把我推到了椅子上,自己卻蹲了下來,開始給我松衣解帶。漂亮老婆那靈巧的手抓著我那要害上下攛掇著,不一會便膨脹了起來。
“你這個壞蛋,這麼久也不回來,肯定和那個布匿靚妞天天搞到連自己家裡還有個老婆這件事也記不起來的程度了吧?”體被埃米莉亞擼的通紅,順利的直到了極限。
“可能你會不相信,我連她股都沒夠著一下…”我懊喪的說著,我知道她不會信的,這他媽的也太不可思議了,但我的的確確是實話實說。通紅的龜頭被溫暖溼潤的食道包裹著,左邊的卵蛋也被老婆飢渴地了進去,牙齒輕輕地著咬著身,睪丸被柔軟的舌頭和上顎用力地夾在中間,好疼可是也好的覺。
而另一邊的睪丸則被握在埃米莉亞的手裡,她手上的勁很大,覺快要被捏爆了,我忍不住疼得叫了起來。
“噢,親愛的輕一點,再這麼大力捏下去以後你就沒得吃了。”埃米莉亞吐出了被唾浸泡得紅腫發亮的和半邊陰囊,隨即用手將邊上的豎琴拉到了兩個人的中間,將我那還未軟下去的尖端刮擦著豎琴的琴絃,蕩的琴聲頓時響起。
“嗷!親愛的別這樣,親愛的!我好疼!”再堅硬的畢竟也是血之軀,哪裡能和金屬製成的琴絃較勁。
“沒得吃就沒得吃啊,我才不像你,我能忍得住!就怕是你沒得吃了吧?”說著又拽著我的陰囊往琴絃上颳去,很明顯她還在生我的氣。
“嗷不!親愛的我錯了!我錯了!我誠懇地請求你原諒我,別再折磨我的生殖器了!”我可憐地哀求著發怒的子,真的很痛我不是在開玩笑。靠近龜頭的包皮上已經綻現出來好幾道通紅的刮痕,陰囊裡的兩個蛋好不容易被停止了待。
但還在一驚一乍的顫抖著。
“知道我的厲害了吧?”隔著嚴重傷害了我的豎琴,埃米莉亞一半生氣一半得意地對我半惡半開心地說道。
“平常你圍著別的女人轉的時候你見我跟你算過賬嗎?你怎麼風不好,幹嘛非得要去招惹布匿女人?就算你喜歡布匿女人,你尋哪個不好偏偏要揀馬西尼薩先生的前、布匿將軍吉斯戈的女兒?
你是覺得加圖那個混蛋給我們扣上的裡通布匿女間諜的罪名還不夠光輝燦爛是嗎?”埃米莉亞不愧是前執政官家的女兒,看問題比一般女要長遠的多,我很是喜歡她這一點。
我癱坐在椅子上,無言以對。受傷的那一端穿過琴絃間的空隙還被埃米莉亞抓在手裡,看著被蹂躪得又紅又腫的大傢伙,埃米莉亞總算是心軟了。
“要不要抹點橄欖油敷一敷?”埃米莉亞的怒氣似乎已經消弱了,畢竟懲戒丈夫的生殖器並不是她的本目的,別真的傷到人就糟了,巨大的雖然受到了創傷。
但由於本還沒完成今天的使命,再加上被美貌的埃米莉亞用這樣新奇的懲戒方式後還死死地拽著不肯鬆手,所以也就膨脹得更加壯大了。
“你又在打什麼下的主意了吧?羅馬人民的英雄…普布利克將軍?”埃米莉亞看著越來越壯,裝作沒好氣的樣子挖苦著我。
“我只是想好好地向你做一次誠懇的道歉。”我知道她真的不再生我的氣了,於是我開始放肆了起來。
溫熱的口腔將我的陰囊完全地捲了進去,兩枚孿生的大卵蛋被埃米莉亞用舌頭藝術般的烹煮著,當真是舒服的一塌糊塗,本來琴絃間的縫隙就窄。
看著龐大的陰囊將臨近的兩筆直琴絃繃成弧形,再被嬌媚的子在小口中熱烈地品嚐,不覺著十分地享受。
因為過於強烈的快,繃成了一把直的佩劍熱辣地貼在了埃米莉亞的鼻樑上,巨大的前端被子額前垂下的劉海輕輕地撫摸著,有幾細發甚至還粘在了微微溼潤的龜頭凹線處,和道口親切的糾纏在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