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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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珍真是“薄薄的嘴,說話不饒人”一邊吃,一邊說道:“好啊﹗叫柱子哥專門住我,不要你,看你忍得住嗎?”柱子從芳玲手裡接過另一碗麵,說道:“好啦﹗好啦﹗你們不必鬥嘴了,你們身上所有的我都要,叫我專門一個我都不依啦﹗”芳玲說道:“好在柱子哥夠公平,不然就讓你專寵了﹗”吃完了湯麵,看看時間,不覺已經晚上七點多鐘了,巧珍收拾碗筷去洗。
柱子一把將芳玲的圍裙扯掉之後,又是赤溜光的了,柱子把芳玲赤的嬌軀摟在懷裡愛撫,和巧珍比較起來,芳玲的頭結實一點,渾身充滿了彈。
芳玲突然問道:“奇怪,為什麼今天沒聽到電話響過呢?”柱子笑道:“我把電話線拔起來了。這樣才不會破壞玩的氣氛嘛﹗”
“哇﹗那有生意都不做啦﹗下次不好了﹗”芳玲說話像一個老闆娘的口吻。
“下次我們晚上才好做嘛﹗”柱子愛不釋手地玩摸著芳玲的房。巧珍做完了廚房的工夫,又回到上。
三個人赤身體地擠在一起。柱子笑道:“我下面又硬了,你們誰來陪我玩呢?”巧珍道:“我下面剛才給柱子哥灌到滿瀉了,你還是玩芳玲姐吧﹗”芳玲笑道:“我剛才也被他得出幾次水了。不如你用嘴把他出來吧﹗”柱子道:“我們暫時不要玩了,坐下來傾談一會兒,臨睡之前再玩好不好呢?”兩位女孩子都點頭表示贊成,於是她們依偎在柱子的左右,任他玩摸著體的每一部份。
而她們的手兒也在柱子的身體上游移。三人談笑風生,巧珍最多話講了,她除了滔滔不絕地比較著香港和她家鄉的不同,甚至連兩次被迫接客的過程,也祥細地講講述出來。
原來巧珍第一次接的是一個二十來歲的急兒,他匆匆把陽具進去鼓搗了二、三十下,已經一洩如注了。
接著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漢,那話兒舉而不堅,折騰了大半天也沒有洩出,巧珍對他那副瘦骨憐憐的樣子很噁心,只有扮死屍任他姦。
她概地說道:“如果不是柱子剛才把我玩得那麼興奮,我已經把看成可怕的事了。”晚上十點多鐘,柱子興致地問她們道:“有沒有人想讓我玩呢?”巧珍笑道:“上一次是我,這次應該輪到芳玲姐﹗”芳玲道:“你想玩就出聲吧﹗為什麼要推我上臺呢?”柱子笑道:“巧珍尊重你呀﹗不如我們來玩一場吧﹗”
“玩就玩嘛﹗不過怎麼個玩法呢?”芳玲來了個熱烈的響應。柱子道:“我想你伏在上翹起股讓我從後面,好不好呢?”
“柱子哥喜歡,我什麼花式都可以陪你玩呀﹗不過這樣玩法次次到,頂心頂肺的我會很快就軟了,如果我不行,你可要放過我,叫巧珍把你的出來,吃下去﹗”
“行呀﹗我都想試試柱子哥在我嘴裡的滋味。”巧珍笑著說道。芳玲已經擺好了姿勢,她伏在褥上,高高的撅著雪白股。
柱子跪在她背後,由巧珍扶著硬的大陽具入了芳玲的小。芳玲似乎承受不了柱子的長度,嬌軀微微向前意圖耪避,可是她的細被柱子的雙手叉住,她避無可避。柱子硬的大陽具深深地侵入她的體。
大約送了一百來下,芳玲的汁橫溢,使得合的地方發出了“哺滋”
“哺滋”的聲響。芳玲終於支持不住了。
可是柱子仍然是一柱擎天。巧珍讓柱子仰臥上。自己就俯下去,張開小嘴,把龜頭含入著。
了一會兒,柱子噴了巧珍一嘴,巧珍也咕碌咕碌地食下去了,經過這場大動作之後,屋裡總算安靜下來了,柱子終於摟抱著兩位女孩子的嬌軀,滿意地進入了夢鄉。
幾天後的一個晚上,柱子躺在上左擁右抱著一絲不掛芳玲和巧珍,正在思量先玩那一個時。
忽然電話響起來了,拿起電話一聽,竟是他的情人阿打來的。望著眼前兩位如花似玉的女人,柱子不皺起眉頭,原來他和阿另有一篇動人的豔事。那是幾年前的事了。
一個夏天的傍晚,柱子由上水搭巴士出九龍。連來趕工太勞累了,既然偷得浮生半閒,所以此行的目的是想找一間按摩浴室輕鬆舒服一下。
上車之後,柱子閉目養神。一陣芳香撲鼻而來,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有一位女士經過他身邊,坐在前排右邊的座位上。她的年紀約摸二十幾歲中間,頭髮留到腮邊,容貌和身材頗有一點姿,看上去非常順眼。
柱子為之神一振,便仔細地對她由頭到腳地鑑賞。她的臉有點兒像穿電視藝員梁小冰的樣子,身上穿著一件淡黃的圓領線衫,一件淺綠長度剛好蓋膝的薄布長褲。出衣服的部份肌膚潔白細,看得柱子目不眨眼。
她的手兒小巧玲瓏,沒有塗顏的指甲油,白裡泛紅的手臂晶瑩如玉。一雙腳藏在鞋子裡,雪白細的腳踝上帶著一條細細的腳鏈,顯得特別動人。
近一個鐘頭的車程中,柱子不斷地產生許多暇想,柱子望右前方的女人,眼光彷彿透過她那纖薄的衣服,看見她白晰細膩的酥上一對豐滿的房。
也看見她雪白細的大腿和一對逗人喜愛的腳。柱子在旺角下車,那女人也在同一站下車,更巧的是,她竟和柱子同一個方向走。
柱子走在她的後面,見到她橫過彌敦道,向缽蘭街走去。她走進一座大廈的入口,那裡也正是柱子要去的一間按摩浴室所在的大廈。
柱子進入時,電梯已經升上去了,等了一會兒,柱子也到了六樓,一間柱子平時光顧的按摩浴室。
按過門鍾,桃姨開門讓柱子進去。桃姨是這裡的老闆,一個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女人。她經常介紹一些服務質素頗佳的按摩女郎給柱子。所以柱子對這個地方樂而不疲。柱子問桃姨道:“阿香今天有來嗎?”桃姨笑盈盈地告訴柱子道:“阿香今天例假,但是有一個新來的,叫著阿。你試試她吧﹗相信你一定滿意的。”柱子進到浴室沖涼,心裡有點失望。
記得上次阿香替他做按摩的時候,技藝勘稱一。她十指纖纖,在柱子身體上影遊移。先把柱子的倦意趕走,並使得柱子下蛙怒。又五指握,輕輕套,直到柱子蛇頭吐。
她又溫婉地躺在柱子身邊,任柱子在她身上到處撫摸。柱子除了知道她的房很豐滿,還知道她的陰很茂盛哩﹗她一直和柱子溫存至時間到。
還脈脈含情地送柱子下樓。所以柱子簡直對她一試難忘,印象深刻。沖涼完了,柱子進了一個小小的房間,裡面只有一張三尺闊的褥和一張小茶几,擺設雖然十分簡單,環境卻非常潔淨。
躺了一會兒,有人掀開門簾進來。柱子仔細一看,不眼前一亮,原來建立的人竟是剛才和柱子坐同一輛巴士從新界出來的那個女人。
她已經換上這裡的制服,穿著一件潔白的護士長袍。她在柱子身邊坐下來,親切地說道:“我叫阿,先生貴姓呢?”柱子告訴她說:“叫我柱子就行了。”阿問:“柱子哥先做那裡呢?”柱子笑道:“順便好了,由你拿主意就行了。”阿望著柱子梨渦淺笑,動手按摩柱子的頭部。一雙軟綿綿的手兒,時而十指推拿,時而粉拳輕捶。柱子望著她酥上一對漲鼓鼓的房,很想摸摸。
不過對於第一次替他做按摩的女人,柱子通常都等到她摸過他的陽具之後。柱子才會摸她的身體。這是柱子個人的天真想法。柱子認為讓女士先觸摸柱子,然後柱子就可以心安理得,名正言順地大肆手腳之慾。
如果他先出手,就算是被假意推託,也免不了有點兒難為情。反正按摩女郎始終要接觸到他的器官。到時摸她就自然得多了,阿做完了頭,接著要柱子伏著做背脊。
這是一般的常規,但是阿起長袍坐在柱子背上時,柱子覺得她好象沒有穿內褲,部的軟和溼潤的陰戶直接貼著柱子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