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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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的臂膀如此渾厚有力,汗水由他的身體溼透到了她的,她終於融化了,他的喜怒哀樂在這一刻全然的灌入她的心坎。
"我賭安平滿十八歲。"
"我賭這次五場表演結束。"
"我賭…債務還清的時候。"周圍悉的人聲七嘴的下著賭注,驚醒了纏擁抱著的兩人,安平尷尬的推開雅治,卻發現賴在她身上的他已呈現半昏狀態。
"你們是什麼時候來的?"安平想裝作沒事,但臉上怵目驚心。
"我們進來很久了,甚至連賭注都下好了。我們在賭,看雅治何時能夠把你拐進禮堂。"一旁的於純純笑著告訴安平。
此時,半夢半醒的雅治,忽然用力在她臉上"啵"了一大下,含糊的說道:"安平…我們…今天就結婚…"
"去跟空氣結啦!"安平氣得拐了他一腳,結果兩人反而跌成一團。
"連跌倒都記得當墊背,雅治也是怕太太一族喔!"
"安平,你為什麼要打我籲咦?大姐、大姐夫、二姐…你們怎麼來啦?"雅治清醒後,就看見一堆圍著他笑的人,和安平紅撲撲的小臉。"安平,你臉上有一圈紅印,"雅治不好意思的搔搔頭,"好像是我的嘴型耶!"在親友的笑聲中,他們的第一場表演終於宣告結束了。
有了好的開場後,接下來的四場表演就更順暢了。
對於雅治不按牌理出牌的即興演出,本媒體反而讚譽有加,還找來專業的樂評,將他捧成與世界級大師齊名,說他是將古典音樂詮演到人人可懂的奇葩。而雅治父母二十年前的舊作,也被重新包裝推出,得到了良好的迴響,這對結束巡迴十五場表演後準備發行專緝的計劃,無疑是打了一支超級強心劑。
雖熬,雅治的表演成功,但安平卻嘔得不得了。
他幹嘛在媒體面前說她是"非常重要的人"?害她得一直透過翻譯跟媒體解釋,他倆僅止於經紀人與表演者的關係。
這種脫軌的把戲,究竟要上演到何時?"可是,人家真的是隻為你一個人表演的。"她的咆哮蓋過了雅治的聲音。"你是嫌我麻煩不夠多是不是?"
"公佈了才不會有人追問,遮遮掩掩的,就好像在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一樣,我想跟你正大光明的往。"他理所當然的往安平身上靠。
"誰要跟你往啊?"她反手擋住他,"臭雅治,你變胖了,好重喔!"
"天氣冷;衣服穿的多,當然會變重。"雅治一本正經的說著,執起那雙不安分的小手,深情款款的說:"何時公佈我們是情侶?"
"神經病!"安平惡狠狠的賞他一記爆慄。"別再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了。"
"你近來打人的力道、罵人的那股狠勁都變小了,是不是被我濃濃的深情給動了啊?"
"楓林雅治,我警告你…"安平的尖叫聲最後全入了雅治的嘴。
老天!她到底是招誰惹誰了?人家說女人難纏,雅治卻比難纏的女人更難搞千萬倍,她真是受夠了!
"哇!"安平慘叫一聲,拼死命的到處奔逃。
其實,她越來越習慣與雅治的肢體接觸,隨著頻繁的親吻,她心跳的節奏也越來越火熱。不知不覺間,他倆已突破了普通朋友的界線。
"走開啦!你又熱又臭的,噁心死了。"
"我要融化你這個冰山美人嘛!"在雅治熱力十足的擁抱下,安平的白眼威力越來越弱羅!
表演工作終於告一段落,雅治決定好好犒賞自己。
扔下工作夥伴,在安平家人同心協力的掩護下,他們到了一個叫作"高山鎮"的小都市度假。
為了配合他倆,這些親戚團硬是在這裡停留了三天兩夜,擠爆這裡的民宿旅館。
趁此良機,雅治對這些親戚團大獻殷勤,惹得安平大罵輝"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