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反握得更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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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藕猶泣不止,上下氣道:“不要啦,這是奴家鬧來的,不希罕!”皇帝急道:“小心肝,那你到底想怎樣?”白藕斷斷續續道:“除非…除非…”皇帝焦灼道:“除非怎樣?快說快說,聯都答應你!”白藕梨花帶雨道:“除非萬歲爺讓奴家騎一圈。”皇帝道:“什麼!”白藕道:“萬歲爺想反悔麼?那就算了。”說完又嗚地哭了起來。
皇帝叫道:“罷罷罷,讓你騎一圈。”拱起身子,趴在被堆之上,他身形甚胖,便象只大肥豬般。白藕笑逐言開,起身跨在皇帝的脖頸之上,歡聲道:“籲…吁吁!馬兒快走吧。”那堂堂一國之君,便馱著婦人在被堆裡爬了起來。白玄這才看見了那白藕聖姑的容顏,果然生得花容月貌,最奇的卻是那張臉上,籠一股似有似無的嫵媚氣象,令人瞧了,綺念叢生,心中警道:“此女媚功造詣絕對不俗,難怪能哄得狗皇帝這般寵她。”小蠻聽得心頭直跳,暗地裡佩服萬分,思道:“這聖姑真真能耐,竟能把皇上哄得給她當馬騎,要是後我有她一半本事,今生就滿足了。”顧不得害羞,當下又偷偷去瞧,只見婦人一絲不掛兩腿叉開騎在皇帝身上,那嬌潤膩之處正貼在男人的脖頸上,不羞得全身都熱了。白藕忽道:“萬歲爺,您身邊不是常常跟著個戴著銀面具的侍衛麼?今天怎麼沒瞧見?”皇帝道:“好容易才支開她,老跟在身邊,好不耐煩哩!”白藕道:“皇上若是不喜歡,怎麼不趕她出宮去?”皇帝道:“他們這四張面具與別個不同,我也沒什麼辦法,一圈到了,你下來吧。”白藕道:“唔,你再爬一圈嘛,他們怎與別個不同呢?”竟賴在皇帝脖子上不肯下來。世榮心中雪亮,知她是在為葫蘆道人打探四大聖衛的底細。
皇帝嘆道:“聯也不清楚,只是這四人乃鎮國公牛清所薦,囑咐聯一定要留在宮裡重用,那老頭兒如今雖已不事朝政,但他畢竟是三朝元老,又有先皇所賜的勸賢鞭,因此他說的話,聯不得不聽一點吶,其實宮中守衛何等森嚴,哪須用得著這四個大麻煩!”他邊說邊爬,轉眼又是一圈。世榮心道:“狗皇帝果然昏庸無明,竟不知曉這四大聖衛是何等份量!”白藕嬌聲道:“就是嘛,逢此太平盛世,明君聖主,怎會有人想加害萬歲爺您呢?”皇帝哈哈大笑道:“聖姑所言甚是,聯登基這二十幾年來,還從沒遇見過要來行刺聯的,啊呀,聯的脖子好酸了,快下來。”世榮心中冷哼:“只怕你時無多了。”白藕笑嘻嘻地從皇帝頸上滑下來,跪在錦繡堆裡,忽道:“萬歲爺還不回去麼?您悄悄地過這邊來,他們大半天找不著您,豈非急死了?”皇帝啐道:“管他呢,這宮裡邊能到哪兒去!聯現在好睏,就在你這兒先睡一會再說,小白藕,快來哄聯。”那婦人便將皇帝龍首抱在前,竟如哄小兒入睡般地輕輕晃動,鼻中也柔柔輕哼,令人聞之慾醉。她背對竹簾這邊,世榮見其周身細白如雪,於昏暗中泛著一層淡淡的輕暈,襠中微微烘熱,心道:“白藕白藕,果然是白。”過不片刻,就聞皇帝酣聲響起,白藕將龍首慢慢放下,為之籠好被子,逕從一邊取了衣裳來穿。
世榮怕她出來撞見,忙朝小蠻打了個手勢,兩人悄悄起身,躡手躡足往來路返回,直至溜到假山腳跟,小蠻方鬆了口氣,手扶粉額懶聲道:“真奇怪,剛才那聖姑一哼曲兒,竟連我都想睡了。”世榮心道:“這白藕聖姑竟識攝魂之術,不知跟當年在南疆遇見的碧眼魔姬相比,誰更厲害呢?”正在出神,忽聽後邊有人厲聲喝道:“站住!”兩人一齊回頭望去,只見一個丹鳳目,長眉入鬢的嫵媚道姑俏立於後,其首束著紫鳳髻,兩邊耳垂各懸著一枚水滴明藍玉,項掛一串珊瑚數珠,身穿素銀綾織錦衫,外面披著一條玄葛道袍,足著雪襪腳踏雲鞋,手執一柄錦絲拂塵,酥微,粉臉猶,眼中水汪汪的,正是把當今天子哄做馬兒來騎的白藕聖姑。
原來這白藕聖姑內功甚強,剛才早已聽見閣外小蠻的呼息聲,卻不動聲地哄皇帝睡著,這才追趕出來,不想竟還有個小黃門。
道姑目光從兩人臉上緩緩掃過,最終停留在世榮臉上,冷聲道:“哪來的奴才,竟敢私闖地!”小蠻嚇得面如白紙,戰戰兢兢道:“奴…奴婢是暉館的,因…因聽人家說,這裡有只好大的爐子,心裡邊好奇,就…就…”白藕寒著臉接道:“就偷偷溜進來瞧了是不是?”小蠻“卟通”跪下,連磕數頭道:“聖姑恕罪,奴婢以後再也不敢了。”心裡卻暗罵身邊的呆木頭怎不跟她一起跪下求情。白藕只盯著世榮臉上瞧,冷冷道:“你去吧,下回再溜進來試試。”世榮垂目頓首,悄把全身功力收斂丹田之內,心念電轉:“難道被她瞧出什麼的破綻了?”小蠻站起來,瞧了瞧世榮,囁嚅道:“那…那他呢?”白藕微側螓首,面無表情道:“你想留下來陪他是麼?”小蠻哪敢再多說半句,一步三回頭地走了。白藕慢慢走近世榮,繞著他悠悠轉了一圈,妙目上下打量,瞧瞧眉,又乜乜脖子。
世榮猛地想起一事,額頭汗珠悄然迸出,正想運功將她當場格斃,誰知白藕已先發制人,玉臂倏展一爪疾襲他襠部,電光石火間捉住了男人的命子,嫵媚絕倫地笑道:“小太監,這是什麼東西呢?”***命子被別人攥在手裡,哪個男兒都難免氣短,饒是神通廣大的北靜王世榮,一時也慌了,生怕眼前的辣手聖姑不由分說,就把他這未來天子斷子絕孫了,趕忙軟聲道:“聖姑饒命。”白藕手上稍稍著力握,吃吃笑道:“那你告訴人家,這到底是什麼東西?”雖然掌中之物雖只是軟綿狀態,卻已令她合不攏指,心中不一蕩,暗道:“好大的寶貝…”世榮俊額髮汗,吶吶道:“這…這是奴才的命子。”此時他已明白這妖女為什麼死盯著自已的臉和脖子了,濃的眉與突起的喉節都洩出他絕不是一個真正的太監。道姑粉容往前,近近地瞧著他的眉目,道:“你一個小黃門,怎麼還能留著這樣東西?”世榮心念電轉,苦著臉道:“奴才入宮時,因為怕…怕痛,淨身時送了內相些銀子,因此混了過來。”宮中歷來有這種事,偶有漏網之魚,也不算太離奇。白藕笑道:“怕痛?我瞧是捨不得吧?”忽將朱湊到他耳邊輕輕道:“你用這東西在宮裡勾引了多少女人?”世榮雙手亂搖,故作驚慌道:“聖姑莫嚇我,奴才怎敢冒此大罪!”白藕又問:“你是哪處宮館的太監?叫什麼?”世榮道:“奴才叫小石子,是…是織霞宮裡的。”他只聽過暉館和織霞宮,生怕連累了元,便謊報了後一個。白藕道:“好土的名字,你又知我是誰麼?”世榮道:“奴才不敢亂猜,既然如此裝束,又在這採瓊閣中,莫不是皇上前陣子欽封的三位聖姑之一?”白藕道:“還不算呆,我問你,剛才那丫頭是你的小情人麼?”世榮忙道:“不是不是,奴才也是對那大爐子好奇,一時糊塗,便跟著她來偷看了,聖姑娘娘就饒了小的這一回吧,往後再也不敢亂走了。”白藕嫵媚笑道:“你莫哄我喲…”玉手不放少年,反而握得更緊了,刺得他那寶貝微微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