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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嘆可惜非女兒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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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看來,我竟成了泥豬癩狗了。可恨我為什麼生在這侯門公府之家,若也生在寒門薄宦之家,早得與他結,也不枉生了一世。

我雖如此比他尊貴,可知錦繡紗羅,也不過裹了我這死木頭,美酒羊羔,也不過填了我這糞窟泥溝,‘富貴’二字,不料遭我荼毒了!”秦鍾自見了寶玉形容出眾,舉止不凡,更兼金冠繡服,驕婢侈童,心中亦思道:“果然這寶玉怨不得人溺愛他,可恨我偏生於清寒之家,不能與他耳鬢接,可知‘貧窶’二字限人,亦世間之大不快事。”二人一樣的胡思亂想,忽然寶玉問他讀什麼書,秦鍾見問,因而答以實話,二人你言我語,十來句後,漸覺親密起來。一時擺上茶果,寶玉便對眾丫鬟說:“我兩個又不吃酒,把果子擺在裡間小炕上,我們那裡坐去,省得鬧你們。”於是拉了秦鍾進裡間吃茶。可卿那邊聽見,一面張羅與鳳姐擺酒果,一面忙進來對寶玉笑道:“寶叔,你侄兒倘或言語不防頭,你千萬看著我,不要理他。他雖靦腆,卻子左強,不大隨和此是有的。”寶玉不知怎麼的,見了可卿,便覺親切愉悅,笑道:“你去罷,我知道了。”秦氏又俯下頭低囑了她兄弟一回,方出去陪鳳姐。秦鍾臉上卻紅了起來,不敢再多看寶玉。不一會,鳳姐、尤氏又打發人來問寶玉:“要吃什麼,外面有,只管要去。”寶玉只答應著,卻哪有心思在飲食上,嫌人問煩了,要人把門關上,叫丫鬟們都出去,只與秦鍾親暱說話。

秦鍾想了想,忽道:“業師於去年病故,家父又年紀老邁,殘疾在身,公務繁冗,因此尚未議及再延師一事,目下不過在家溫習舊課而已,再讀書一事,必須有一二知己為伴,時常大家討論,才能進益。”說著臉上竟悄然飛過一抹淡紅,叫人看在眼裡,便如飲甘飴。寶玉心中一動,不待他說完,便答道:“正是呢,我們卻有個家塾,合族中有不能延師的,便可入塾讀書,子弟們中亦有親戚在內可以附讀。

我因業師上年回家去了,也現荒廢著呢。家父之意,亦暫送我去溫習舊書,待明年業師上來,再各自在家裡讀。家祖母因說:一則家學裡之子弟太多,生恐大家淘氣,反不好。二則也因我病了幾天,遂暫且耽擱著。

如此說來,尊翁如今也為此事懸心。今回去,何不稟明,就往我們敝塾中來,我亦相伴,彼此有益,豈不是好事?”秦鍾見寶玉會意,心中暗喜,嫵然道:“小侄願為寶叔磨墨滌硯,何不速速的作成,又彼此不致荒廢,又可以常相談聚,又可以父母之心,又可以得朋友之樂,豈不是美事?”語帶雙關,說著眉目間竟似含有絲絲無名情意。寶玉聽在耳裡,看在眼裡,不由一陣醉,竟去握秦鐘的手,只覺軟滑膩,哪象男子的手來?

道:“放心,放心,咱們回來告訴你姐夫姐姐和璉二嫂子,你今回家就稟明令尊,我回去稟明祖母,再無不速成之理。”二人計議一定,會心一笑,各自心裡銷魂。

寶玉捨不得放開秦鐘的手,著了似的拿住撫摸。秦鍾默不作聲,只憑他玩賞摸索,一張玉臉越來越暈,眼裡也朦朧起來,竟比那女子的秋波還要美上三分。寶玉一抬頭,不看呆了。那秦鍾是有經驗的,忽然道:“寶叔有過似我這樣的朋友嗎?”寶玉聽不明白,卻胡亂答道:“沒有,象你這樣的人物,天下哪裡找得到第二個。”秦鍾笑了起來,竟似如花嫵媚,道:“寶叔你只拿住人家的手做什麼?”寶玉臉上發燒,卻沒放手,盯著他道:“我原來最討厭男人,不知怎麼見了你,心裡就再也捨不得了。”這倒是實話,他平就常說:“男人是泥做的,女人是水做的。”只是如今見了這個水般的男兒,竟不由痴了。秦鍾凝視了寶玉一會,竟起身挪了位子,繞過炕上擺滿果子點心的小几,坐到他身邊來,在他耳邊吹氣如蘭地說:“你心裡真是如此?”寶玉見他挨近身邊,又說這樣的話,心中酥壞,點點頭說:“千真萬確,絲毫無假。”那秦鍾就靠了上來,寶玉慌忙抱住,只覺軟綿嫋娜,細如柳,恍若所抱的真是個女人。

秦鍾手臂也圈住寶玉的,呢聲說:“熱了哩,寶叔幫我把外衣脫了好嗎?”寶玉心中亂跳,笨手笨腳的幫他松帶解衣,觸到裡邊的粉肌,女子一樣的滑膩如酥,不貪戀,那秦鐘不語,竟上相就。寶玉痴痴說:“同為男子,你怎麼就比我漂亮這許多?”秦鍾笑道:“哪有呢,寶叔才算個美男子,我不過長得象女孩,沒有那男人氣概。”寶玉道:“這樣最好,男人不過是泥做的濁物一個罷了。”停了一下,說:“這會又沒別人,你我以兄弟相稱吧,或直呼其名也行。”秦鍾說:“不敢呢。”寶玉說:“不怕,這樣我才喜歡。”秦鍾嫣然道:“那我喚你做‘玉哥哥’好不好?你也象我姐姐叫我小名‘小鐘兒’吧。”寶玉喜道:“就這樣,小鐘兒。”秦鍾也用很好聽的聲音叫了聲“玉哥哥”寶玉高興的應了。

兩人一陣濃情意,又再相互親暱,秦鐘有心住寶玉,使出風月場上的銷魂手段,動作漸穢,惹得寶玉心神搖盪,忽然紅著臉說了句混賬話:“小鐘兒,肯不肯把你下邊給我瞧瞧,看看你那裡是不是也跟我不一樣?”秦鍾默不作聲,臉龐越來越紅,過了一會兒,便動手鬆間的汗巾。寶玉大喜,得寸進尺,涎著臉說:“都脫了吧。”秦鍾眼波動,忍不住在他臉上輕輕擰了一下,笑說:“想看人下邊,為什麼要人全脫光了?”寶玉一時不知如何作答,卻見他已在寬衣解帶。秦鍾把身上衣裳一件件脫下,整整齊齊的摺好放在頭,身子漸,待到一縷不掛,寶玉早就看呆了。

原來這秦鐘的肌膚,竟滑雪白,又柔又膩,寶玉想來想去,所見過的女人裡怕是隻有個薛寶釵可以與他一比,象鳳姐、黛玉、晴雯這等一的女子或許也要遜一籌。

而且他身材嫋娜苗條,如柳,臂若藕,股似雪球,兩腿修長,除了那脯平坦,哪樣不是線條柔美,尚勝女子三分,惹得寶玉心裡更加愛他。

寶玉上前瞧他下邊,卻被他雙手捂住,盯著寶玉說:“玉哥哥,把你的也讓我瞧瞧才算公平哩。”寶玉毫無介意,飛快也將衣裳脫個光,叫秦鍾看得個目不轉睛,嘆道:“哪個男子能比得上玉哥哥呢?”兩人又各把寶貝往前一湊,相互玩賞,不如痴似醉。寶玉的陰莖又肥又巨,龜頭昂大,向上彎彎翹起,莖身如玉白淨,整虎頭虎腦的好不威風。

秦鍾那玉莖卻是包著一層紅粉粉的皮,龜頭尖尖的,莖身也細,顯得十分纖長,倒也另有一番動人之處。寶玉伸手握住,道:“好得趣的寶貝。”秦鍾也探手輕輕撫摸寶玉的,心中暗暗吃驚,從前所遇之人,竟沒一個有如此之巨的,嬌細細道:“可比玉哥哥的細多了。”寶玉搖搖頭道:“我的才不好,跟你一比,簡直俗物一。”兩人摟抱在一起你摸我,好不銷魂,過了一會,寶玉焰如熾,卻不知如何是好,嘆道:“可惜你非女兒身,不能讓我銷魂一回。”秦鍾笑盈盈道:“只要玉哥哥不嫌棄,人家身上還是有讓你出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