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驀地才醒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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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道:“你還是這裡等著,我一會就出來。”撇下他,徑自入院去了。進到院內,瞧見豐兒坐在中門上,便招手過來問道:“你爺在家麼?”豐兒搖搖頭道:“還沒回來,說今晚要請人吃飯哩。”寶玉心中一暢,直奔裡屋,掀簾而入,只見鳳姐正與平兒在榻上說話。鳳姐兒一見寶玉進來,頓時笑靨如花,拉他身邊坐下,道:“今晚又不在家裡吃飯,跑去哪兒玩了?”寶玉胡亂應了,只找些散話來說。
鳳姐心中明白,尋了幾個藉口支開平兒,無奈她只是膩在榻上不肯走開,急得寶玉額上冒汗,心念一轉,對平兒笑道:“口中好乾,姐姐幫我倒杯茶好麼?”平兒只好下榻,也不到外邊,只去倒桌上的陳茶,但她這麼一轉身,寶玉已覷著了機會,將紙條迅速入鳳姐的手心裡。
鳳姐兒嬌白了他一眼,把那紙團捏在手心裡,臉上盪漾出一股人的笑意。平兒倒了茶,面無表情地復坐兩人對面,鳳姐對她罵道:“你可越發懶了,這樣的冷茶怎麼能吃?”寶玉只說沒事,天熱茶涼才好,又聊了幾句,便起身告辭。秦鍾見寶玉出來,忙上前捉住他的手,埋怨道:“怎去了那麼久?可沒急死我。”寶玉笑而不答,又拉著他走,竟往院後假山的幽暗處尋去。秦鍾心中驚疑不定,一路連問,寶玉只答:“到了便知。”兩人轉過假山旁側,摸黑又走了一會,忽聽寶玉道:“到了。”秦鍾趁著月光凝目一瞧,原來前面竟有間小木屋,上下幾被藤蘿植物爬滿,只出一扇小門來,門上是一把嶄新的銅鎖。
只見寶玉掏出鑰匙上前開了鎖,回身招手他進去。秦鍾走進小門,只覺腳下所踏皆是軟綿,只是四周黑燈瞎火的,不知寶玉在些什麼,正待要問,前面忽然亮了起來,原來寶玉點燃了一盞琉璃燈,笑道:“小鐘兒,瞧瞧這地方可好?”秦鍾四下觀望,頓時發出一聲驚歎,原來小屋裡竟是異樣的華麗舒適,四壁所雖皆為木質結構,樸素天然,但裡邊的傢俱擺設卻是典雅考究,那梳妝檯、凳、小几、香爐、立鏡、羅帳、臥榻、紗衾、繡枕、琉璃燈等用品一概俱全,地上還鋪著一張軟綿綿的西洋絲絨毯,踏在上面好不舒服。不訝道:“幽深僻靜處,怎麼會有這樣一個仙鄉?”寶玉過去推上了門,便一頭栽倒榻上,雙手枕首,洋洋得意道:“這便是我與你鳳嬸子幽會的溫柔鄉了。”秦鍾羨慕萬分,在屋子裡走來走去,到處玩看,嘆道:“在這裡纏綿銷魂,便是神仙也不肯換哩。”寶玉笑道:“我們今晚便做一回神仙。”秦鍾又道:“剛才是去跟她借鑰匙麼?你們竟然好到這地步哩。”寶玉怕秦鍾驚慌,也不告訴他其實是去約鳳姐來這裡,只懶懶叫道:“小鐘兒。”秦鍾應道:“什麼?”又聽他叫了一聲,便回過頭去,見寶玉半躺在上,兩腿分開垂落地上,心中明白,卻抿嘴笑道:“叫人幹嘛?”寶玉道:“過來,先幫我一。”秦鍾笑道:“等會兒麼,這麼著急。”徑於梳妝檯前坐下,見上面擺著大大小小十幾只宣窯瓷盒、白玉方盒與漆花瓶子,盛的皆是市面上罕見的上好香粉胭脂,不由瞧得眼都熱了,便一樣樣拿起來玩看。
寶玉道:“快來,快來,那股東西從早上憋到現在,再不放出來,你哥哥就被它們撐死了…”卻不見秦鍾答應,抬頭瞧去。
原來他勻了鳳姐的香粉胭脂,正對著菱花鏡仔細上妝。寶玉心中狂跳,不再催促,苦熬了半柱香光景,才見秦種從椅上立起,笑地走來,他原本就生得俊俏非常。
此刻上了妝,那肌膚白裡透紅,紅中見,更如女孩兒般嫵媚妍麗。秦鍾走到前,曲膝慢慢跪下,雙手解開寶玉間的大紅汗巾,褪下半拉褲子來,凝視一眼,便把腦袋緩緩伏下,塗了胭脂的嬌紅噙上了蜇伏的大蛇。
寶玉瞠目結舌,肥莖如冬蛇舒醒般昂起首來,並且迅速成長,轉眼間已滿了秦鐘的小口。秦鍾賣力咂,來來回回地深慢吐,舌頭不時從底下挑舐巨莖的溝壑,牙齒偶爾調皮地刮一下那漲得紅光滿面的圓頭…只不過幾十下,寶玉已覺來了意思,忽坐起身來,垂頭看秦鐘的吐。
秦鍾滿臉飛紅,眼睛也抬起來瞧寶玉,兩人眉目傳情,滋味更覺暢美無比,寶玉兩手撐榻,忍不住微微動,頓刺得秦鍾喉中“唔”悶哼。
寶玉道:“把衣服脫掉,我差不多要出來了,瞧著你身子才。”秦鍾也不吐出他的,仍舊含著,雙手便自解衣裳,不一會就把上邊全脫光了,底下也只餘一條白綾綢褲,出了那比女孩兒還要白的肌膚。寶玉手摸他的軟肩,道:“褲子也脫。”秦鍾目央,寶玉只是不允,笑道:“你說過今晚都聽我的,難道不算數?”秦鍾這才羞答答把褲子褪了,腿心出一尖尖翹翹、細細長長的玉來。
寶玉只覺異樣可愛,遂脫了鞋子,用腳趾去挑逗,把秦鍾玩了個左移右閃,那羞羞怯怯的模樣,便是嬌娃也不遑多讓。秦鐘被拔得難過,唔哼道:“若再這樣,可侍候不了你啦。”舌尖入龜頸溝內,蝶兒振翅般地用力疾掃。寶玉最怕秦鍾這招兒,又見他姿態麋非常,神情羞不可奈,倏忽間奇酥異麻,雙手忙將嬌弟弟的後腦按緊,下體盡情往前一送,巨龜在他深喉處大跳數下,憋了一整天的濃。
終於一注注地疾而出…秦鍾含也含不住,許多白漿便從他嘴角迸了出來,了一下巴,又滴了一。寶玉過後,拔出巨莖,身子往後一仰,又躺倒榻上,口裡笑道:“暢快暢快,終於舒服啦。”秦鍾伏地嘔,強忍了好一陣子才緩過勁來,被至這等深度,若是換了別人,只怕早就嘔個天翻地覆了,所幸他久駐風月,閱歷甚豐,早已練就“深喉”之技,是以才經得住寶玉巨杵的拼而入。
寶玉見狀,慌忙坐起身來,用手幫他輕輕拍背,滿懷歉意道:“剛才實在美不可言,不想得太深了,可苦了弟弟哩。”秦鍾又息了好一會,才從衣服堆裡尋出一方軟帕,先幫寶玉將玉莖細細拭淨,又為自已清潔一番,乜眼心滿意足的公子,幽怨道:“一下子出來這麼多,差點兒嗆死我了。”寶玉伸手,一把將秦鍾拽倒榻上,摟著他笑道:“含不住,何不些下去?書上說這些大補身子哩。
“秦鍾探手脫下鞋子,丟到腳踏上,暈著臉嗔道:”你以為沒有麼?
“寶玉心頭一蕩,道:”什麼味兒?
難不難嚥?
“秦鍾出神道:“真奇怪,玉哥哥出來的東西一點也不腥,卻是十分麻人,你聽聽,我說話是不是都有些大舌頭了?”寶玉道:“哪有。”忽笑著接道:“小鐘兒,你老實告訴我,你有吃過別人的這種東西?”秦鍾唬了一跳,忙道:“沒有沒有!”寶玉只瞧著他笑:“既然沒有,怎麼知道我出來的東西不腥,你卻說奇怪呢?”秦鍾只覺頭皮發麻,正不知如何作答,忽聽“咿呀”一聲,轉首往門口望去,只見木門推開,從外面進來一個絕婦人,不是王熙鳳又是誰,登時給嚇得六神無主目瞪口呆。
原來鳳姐兒瞧了寶玉給她的紙條,迫不及待地跟情郎幽會,好不容易才哄過平兒,尋了個藉口溜出院子來,到了小木屋前,見銅鎖已開,便美滋滋地推門進去,原想裡面只有寶玉等她,誰料一眼望去,上竟有兩個男人赤身體地股而臥,楞在門口傻了好一會,驀地才醒過神來“哎呀”一聲,早已羞得滿面通紅,低啐道:“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