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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若真幫好好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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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琳道:“不乖便不陪你。”說了這話,臉已微微發暈,目光轉落到白玄捉著她玉腕的那隻手上。白玄臉上一熱,趕忙鬆手,心中急尋話題,瞧見她臉上略有倦,便笑道:“昨晚太熱了,睡不著覺是麼?”殷琳搖搖頭道:“到天快亮時才睡了一會,不過不是因為天氣熱,而是…”說到這,神情竟似有一絲悸

白玄一怔,問道:“而是什麼?”殷琳道:“昨晚我和爹孃從東太師府回來,碰上了那個採花大盜。”白玄忘乎所以地猛坐起來,道:“有沒有捉住他?”他對自已的師父有十足的信心,何況還有個出自武林名門的師孃在一起,心料那採花大盜十有八九難以逃掉。殷琳瞧瞧他,卻道:“你坐起來幹嘛?動作還這麼快,小心傷口呀。”白玄忙做狀捂住口,道:“睡得背都麻了,你就讓我坐一會吧。”殷琳將枕頭豎起,墊在欄讓他靠著,道:“不但沒有捉住他,而且爹和娘兩人聯手,竟也不是他的對手。”白玄大訝道:“區區一個採花盜,能有這麼利害?”要知他師父的伏虎拳,可是被少林羅漢堂聖僧了空讚譽為“近千年來伏虎拳第二人”的。

殷琳憂心忡忡接道:“娘好象還吃了點虧,回來後便有些神不守舍的,爹問她傷著哪兒了,她卻總說沒有。”白玄“啊”地一聲,道:“怎麼沒人來告訴我?我這就瞧瞧師孃去。”立時就要下,原來林慧嬙平極痛愛他這個徒兒,待若半個兒子,因此他自是十分著急。殷琳見白玄甚是擔心她娘,眼中微出一絲歡喜之,卻按住他道:“不急這一刻,你身上有傷哩,娘現在又沒什麼不好,你聽我說後邊的事。”白玄這才作罷,聽殷琳道:“雖然爹和娘沒能擒下那採花盜,卻總算阻了他一會,之後東太師府宴罷的各路群雄就趕到了,其中有幾個是昨天來過這裡的,對了,那個武當派的冷然你還記得嗎?”白玄一聽冷然這名,便繃了臉道:“怎麼不記得,當今江湖上最紅的十大少俠之一唄。”殷琳卻神出望外,也沒注意白玄的神情,接道:“幸好圍剿的人當中有他,否則昨夜不知多少人要折在那採花盜的手上。”白玄見殷琳此際神情,便如昨看那冷然的神情一模一樣,心裡想她何曾對我如此過?頓如打翻了醋罈子,滿懷皆酸,冷冷道:“難道那採花盜叫他捉住了?”殷琳又搖搖頭,道:“那些人皆是名鎮一方的高手,十來個一齊圍攻那採花盜,卻還是拿不住他,到後來,他脫不了身,便使出一樣十分門的功夫,身形快得驚人,竟一拳將東海龍宮的萬壽相田冠打死了。”白玄越聽越驚,一時淡了醋意,駭道:“傳說那萬壽相田冠的龜甲神通刀槍不入,比少林鐵布衫還要略強一些,竟然一拳就被打死了?”頓了一下又問:“最後怎樣?又被他逃掉了?”殷琳道:“聽說他被冷然和東太師府的大總管汪笑山緊追不捨,情急之下,竟逃入皇宮裡去了,如今是死是活,到此刻仍無消息。”白玄喃喃道:“他竟往皇宮裡逃?”仔細一想,只覺那個採花大盜的膽魄非同尋常,心底竟有些暗暗佩服。突見大水牛跑進來,對殷琳叫道:“殷師姐,可找著你哩,武當派的冷少俠來了,師父叫你過去見一見。”殷琳聽了,臉上似乎微微一紅,對白玄道:“好好歇著,我下午再過來瞧你。”沒等他答應,便出門去了。白玄瞧著殷琳遠去的背影,心頭頓時悵然若失,瞪著眼睛對大水牛問道:“那傢伙來做什麼?”大水牛道:“他聽說師孃似乎受了傷,所以過來看看能不能幫什麼忙。”白玄恨得牙齒髮癢,忿忿道:“‘少林武當是仇家’,我師孃受沒受傷,用得著他來關心麼!”大水牛呆道:“好象只聽過‘少林武當本一家’嘛,師兄怎麼說…”忽瞧見白玄臉上的神,登時嚇得把餘話硬生生地回肚裡去。到了中午,小師妹翁送飯進來,白玄忙問:“那個冷然走了沒有?”翁將籃中碗筷取出,一樣樣擺在桌子上,答道:“早走了,他見師孃沒什麼大礙,就告辭了,說是在都中還有些事要辦。”白玄又道:“那你殷師姐呢?回武館了?”翁道:“沒有,殷師姐陪著冷少俠一塊出去了。”說著又幫師兄盛了飯。白玄一呆,立道:“是那傢伙叫殷師姐陪他去的麼?”翁搖搖頭,笑嘻嘻地瞧著他道:“是師孃喚的,說人家冷少俠第一次到都中來,人生地不的,幫著帶帶路,辦起事來也方便些,還叫殷師姐帶他到處去看看,順便遊玩一下都中的景。”白玄滿懷皆苦,飯也吃得索然無味,思尋道:“那冷然畢竟是大派弟子,身為十大少俠之一,更有成為下一代武當掌門之望,師孃自然對他另眼相待了。”待翁走後,便起身穿了外衣,將那柄美人眸藏在懷裡,悄悄地溜出屋子,避開眾人,漫無目的地沿梨香院外圍的小道踱步,一路不知嘆了多少個氣。***寶玉直睡到近午,方被襲人喚醒,說老太太那邊已著人請了幾回。

於是趕忙起身洗漱,更了衣過去。用了飯回來,眼睛雖仍倦澀,卻再無睡意,和衣倒在上,回味著這幾所遇奇事,想起凌採容來,不知再見何時,心中一陣惆悵,不輕輕地嘆息了一聲。麝月剛好進來,笑道:“又著魔了,好端端的嘆什麼氣?”襲人一早得了公子滋潤,容顏煥彩,滿心飴愜,正於一旁做針線,微笑道:“他嘆氣呀,十有八九是無緣無故,剩下的那一、兩成,定又是糾纏不清的,你若問得出個究竟來,那才奇怪哩。”麝月道:“偏偏世上就有這種人呦,要是我有閒功夫呀,怎不去想些賞心樂事呢?”走過去瞧襲人的針線功夫。寶玉聽了她的話,思緒不覺轉到昨溪邊的旎風光,憶起光天化之下鳳姐兒那半的美態,心中不由一陣銷魂蝕骨,繼又想到那塊因故而名的點翠臺,一時來了興致,對晴雯道:“快幫我研墨,我要寫字。”誰知晴雯卻冷冷道:“我才不呢,上回一大早便叫人研墨,結果才寫了三個字,丟下筆便不見了人影,哄我們白等了一,今兒我可再不上當了!”寶玉觀顏察,立已明白她其實在生早上的氣,心中一陣惶恐,待出言相哄,卻見她摔簾去了。麝月笑道:“真奇怪,她今天怎這麼大的火氣?莫非昨晚又輸了錢?”便去取來了硯,捲起袖口幫寶玉研墨。寶玉提筆醮飽了墨,凝神聚思幾許,便一氣寫下了“點翠臺”三字,心中甚滿意,歪著頭左看右看,對襲人和麝月道:“你們都來瞧瞧,這字寫得好不好?”但聽背後有人道:“比上回又寫得好呢,但不知這點翠臺是出自什麼典故?”聲音清甜柔美,卻是黛玉來了。寶玉回過頭來,臉上發熱,哪能解釋這點翠臺的來歷,作笑道:“沒什麼典故,一時之興,胡亂寫的。”麝月笑道:“姑娘來了最好,我們不識幾個字,又哪瞧得懂好壞?”便去為黛玉倒茶。黛玉上前再看那字,對寶玉道:“你上次答應幫我寫的匾呢?不如現在就還人家吧。”寶玉瞧著她道:“若我寫了,你當真會掛到門斗上?”黛玉也望望他,道:“你若真的幫我好好寫,人家怎不敢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