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此刻不肯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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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姐兒被他捱得不自在,皺眉道:“寶兄弟,你今個怎麼了?貼得這樣緊,天氣又熱,叫人都出汗哩。”寶玉厚著臉皮說:“我也不知怎麼啦,今個只想挨著姐姐哩。”他倆雖分屬叔嫂,卻甚少有那些正經稱呼,人前人後倒是常以姐弟相稱。鳳姐輕輕打了寶玉一下,嗔道:“你傻啦?小心被別人聽到笑話。”這寶公子素來最見不得女人給他顏瞧,如今見了鳳姐那嗔媚神態,不痴了,心裡邊更是酥癢,說道:“我們姐弟親熱,誰要笑便讓他笑去,我又不怕,好姐姐你就讓我挨一挨麼。”仍密密的賴在鳳姐懷裡。鳳姐聽他越說越不像話,心中一動,假意活動身子,把腿略微一抬,腿上竟碰到一條硬硬沉沉的巨物,隔著褲子還透過溫熱來,立見寶玉的臉也紅了,更貼在自己懷裡孩兒般撒嬌。
鳳姐心裡明白了幾分,笑咪咪道:“寶弟弟長大了,會吃女人的豆腐了是不是?”寶玉臉上愈加燒燙,爭辯道:“這不是的,我們姐弟親熱,往不是常常如此,也沒見你說呢。”鳳姐把手兒在寶玉下邊那巨物上輕輕捻了一下,笑道:“還狡辯呢,往如此,怎麼也沒見你這東西大起來呢?”寶玉再說不出話來,且被鳳姐這一捻,魂魄都不知飛到哪裡去了,只死纏著他這神妃仙子般的嫂子,那巨物也盡在她那豐腴的腿上磨蹭。鳳姐俯下頭來,在他耳邊悄悄說:“這些事是誰教你的?怕不是那混帳薛大呆子帶壞的吧?”鳳姐嘴裡的“混帳薛大呆子”指的便是寶玉從金陵搬來的薛姨媽的兒子,名叫薛蟠,平素最喜拈花惹草偷雞摸狗,聽聞這次上京來,還是為搶個女孩打死了人,躲避官司來著。
而且入了京也沒絲毫安分,夜縱情聲酗酒滋事,那品行皆落在眾人眼裡,兩府之人個個疏避,寶玉卻倒與他有些合得來,鳳姐此際自然先是想到了他。寶玉可不敢亂賴別人身上,脫口道:“不關他事,是我夢見個仙女姐姐教我的。”鳳姐兒哪裡肯信,伸手到他臉上輕擰了一下,笑罵道:“又撒謊呢,不是他,便是你房裡的哪個不知羞的丫頭了,還不快給我招來,到底是誰教你的?”寶玉當然不敢提襲人和麝月,撒野道:“真不關誰的事,是我夢裡學會的,真說了與你聽,你又不信!”他把臉埋在鳳姐那豐美軟彈的懷裡磨蹭,聞著那裡的香甜氣味,早就不知東南西北了。
鳳姐被他在懷裡拱得心神不定,氣息也有點浮了,又探試問道:“你真夢裡學會的,那有沒有跟誰真的耍過?”寶玉在她懷裡悶了半晌,方不好意思答道:“有”鳳姐不知怎的,心中掠過一絲不悅,說:“是哪一個?”寶玉最護他屋裡的丫鬟,支吾起來,鳳姐笑道:“我不過是隨便問問,你緊張什麼?你屋裡的那些丫頭,將來哪個不是你的。”寶玉才勉強說:“襲人。”被他虧了的麝月卻還是不敢說出來。鳳姐笑道:“我也想有的就定是她哩,我的寶兄弟果真長大啦,你晚上回屋裡仍找她陪你耍去,現在快快給我坐好來,得人好不舒服。”聲音卻是膩膩的。寶玉聽言察,覺得鳳姐姐似未嚴厲,心中不由一蕩,竟一臂環住鳳姐,一隻手在她裡亂摸。
鳳姐竟未推拒,暈著臉靜了一會,瞧見車窗的簾子有一絲縫兒,便趁寶玉沒注意悄悄拉好了,一低頭見寶玉那隻不安分的手,竟似要往衣裳裡鑽,慌忙用手捉住,含嗔笑罵道:“越來越不像話了,調戲你哥哥的老婆麼?”寶玉嘻皮笑臉道:“我想起來了,前兩年你叫我到房裡幫你寫東西,說我淘氣,掏了我的東西出來玩,那算什麼呢?”鳳姐臉一紅,想不到那麼小時的事他竟還記得,再繃不住臉,笑啐道:“那是你璉哥哥在外邊偷女人,我一時氣不過,也想損損他,偏巧你跑過來玩,卻沒什麼用,你告訴過別人沒有?”寶玉搖搖頭說:“這種事我怎會說給人聽?只是我當時不懂事,如今我懂些了,你卻又不讓我耍了。”停了一下,又憤憤接道:“我哥哥在外邊偷人,你卻只為他守著。”鳳姐擺手道:“莫提他,如今他也算老實些了。”望望寶玉,又含羞道:“你真是個我命裡的小冤家,如今你懂了,便想怎樣了?”寶玉聽得心喜,笑道:“如今我只想這樣。”兩隻魔爪到鳳姐身上亂探,不時鑽到衣裳裡去了,所觸皆暖滑軟膩,只得鳳姐兒媚眼如絲,嬌吁吁,卻再不阻攔他。寶玉在鳳姐耳畔道:“當你掏我的東西出來玩,現在卻不想了麼?”摸進衣服裡的一隻手探到了她脯上,拿住一隻豐美軟彈的玉峰,稍稍用力握了握,只覺手掌都軟了,豐腴之度,卻有哪個小丫鬟比得上?鳳姐芳心蕩漾,乜眼寶玉,膩聲說:“那你掏出來讓姐姐瞧瞧,若還象當那樣沒用,叫誰想呢。”她望著寶玉,開始漸漸覺到他長大後的魅力,眼前的一張俊臉便似那中秋之月,如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如墨畫,鼻似懸膽,睛若秋波,不眼餳骨軟,情波動。
寶玉亦是心蕩神搖,竟真的解下間的大紅汗巾,褪下褲子,掏出那早已怒的大寶貝來,只見肥碩有若嬰臂,莖身圓潤光潔,前端一粒寶球紅油油,巨如李子。
鳳姐一見,驚歎道:“老天爺!如今竟然變這麼大了,從前就招惹人,現在還得了。”不伸手在那紅油油的圓球上輕輕一捏,竟軟綿如剝了殼的荔枝果,再往下一捋,莖杆卻是硬如鐵石,且又燙又光,嬌軀頓酥了半邊,滿懷在想,若被這寶貝進身子裡去,不知是個什麼滋味?
寶玉那寶貝被鳳姐捏得好不舒服,笑道:“姐姐若是喜歡,就拿著玩吧。”徑自在鳳姐身上上下探索。鳳姐痴無比,也捋玩他那罕見的寶貝,實在是愛不釋手,心中無限慨:“這樣的寶貝他不知美誰了?”竟暗歎息自個已有所屬,想著想著又吃了一驚,暗罵自己胡思亂想。寶玉胡了一會,又動手去解鳳姐兒的帶。鳳姐捂住頭,嬌道:“不能再亂來了,姐姐便用手幫你這樣去去火吧。”寶玉此際如火燎,哪肯就此滿足,眼珠子一轉,別看他別的事上痴痴呆呆,這種事反倒有不少心竅,對他鳳姐姐涎著臉說:“這樣可不行,好姐姐你也把裙子脫了,讓我瞧著,這火才能去得了。”鳳姐耳都紅了,啐道:“你有什麼耐?偏只這樣,瞧我幾下就把你的湯水出來,信也不信?”說著手裡轉動,一玉蔥般的指頭搭到寶玉龜頭馬眼上,刁巧的了幾下,頓把個寶玉了個魂飛魄散。
原來她懷了大姐兒時,頭尾不能與丈夫行房,那會子賈璉在房裡還沒收用平兒,她又怕男人到外邊胡來,便常用手幫賈璉撫,這手上技巧,究竟下過多少功夫,可想而知。
寶玉忙改口求道:“好姐姐,我實招了,只是也想極了瞧瞧姐姐的妙物。”鳳姐兒面無表情道:“不行。”她手上功夫十分之嫻巧妙,只不過捋了十來下,已把寶玉的龜口出了一絲透明的滑來。
寶玉心中大急,拉住鳳姐的手臂亂晃,可憐巴巴地續央道:“這車裡又沒別人,姐姐就算疼我一回吧,他寶玉定然好好聽姐姐的話,好姐姐。”那在婦人軟綿手掌裡的大,早已成孫大聖的金箍了。鳳姐聽在耳裡,心中暗忖道:“此子將來必定是這榮國府中頂梁的柱子,此刻雖然不肯讀書,但他若肯用功起來,他哥哥又怎麼能及得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