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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鐵莖仍揷住花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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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走出小木屋,寶玉順手把門鎖上。淩採容遊目四顧,但見周圍盡是繁枝密葉,整間小木屋幾被滕羅植被爬滿,不訝異道:“這兒是什麼地方?我還以為你家都是些雕樑畫棟的大房子哩。”寶玉臉上發燒,怎好告訴她這間小木屋是鳳姐跟他偷歡的秘巢,只得含糊道:“我喜歡幽靜,就叫人在此搭了這間小屋子,天熱時才好避暑納涼。”淩採容眼中出一絲欣賞之,笑道:“原來富貴人家裡的公子哥,也有不是從頭到腳都俗的。”她在小木屋裡悶了一整天,此際便如籠鳥出柙,閉眼深深地呼了一口空氣,只覺格外清新,不由一陣心曠神怡,抬起頭來,但見天上晴朗無雲,一輪圓飽明月,正透過樹梢幽幽撒落著沁人的清輝。

可卿慵慵懶懶地半臥榻上,眼睛空空地望著窗外那輪明月,無聲無息良久,不由輕輕的嘆了一聲。

瑞珠從外屋進來,皺眉道:“都多晚了,還不睡麼,爺今晚恐怕又是不回來了,我這就去打湯水來侍候睡下吧?”可卿自那從北靜王府回來,便對賈蓉不理不睬。賈蓉也自覺無趣,不敢來碰她,幾乎夜夜去外邊花天酒地,常至次近午方歸,夫倆話語已是漸稀少。可卿連轉首也懶,道:“你先睡去吧,等我想睡時再喚你。”瑞珠瞧瞧她,也悄悄地嘆息了一下,轉身退出。可卿又躺了半響,微覺一縷涼風從窗外入,燻得人都醉了,心中卻愈覺難過,忽從榻上爬起,披了件水綠撒柳裳,走到外屋,見大小丫鬟皆已睡下,便悄自提了只燈籠,步出院子。

一路糊迤邐,不知不覺已到了院後的園子,瞧見那隻令她魂牽夢縈的鞦韆,仍靜靜地懸掛於花木之間,周圍梅影巒疊,婀娜多姿,反覺分外悽清寂寥。

可卿不又幽幽地嘆息一聲,斜倚著鞦韆,心兒酥酥悲悲,泫然低泣道:“蕩蝶兒既無情,何故悄來戲家花?一朝採得珍稀釀,綣戀過後了無痕。”恨恨間,忽而想起那在“天香樓”上,那人曾對她過的字句:“嫵媚一臨滿園,鞦韆架上蕩銷魂,花間為吾褪小衣,蝶兒何幸戲卿卿?”頓時一陣如痴如醉,細細嘴嚼著那每句每字,心間那股恨意便又如雪化泥般消逝無蹤了。可卿在鞦韆旁痴倚了許久,衣裳漸被夜打溼,身子已是一片冰涼,再幽幽地長嘆了一聲,方提起燈籠悽悵而歸。

返至外屋,可卿熄了燈籠,起撒花軟簾,方進去,猛然瞧見裡屋內無聲無息地坐著一個白衫人,正垂首把玩一條紫花汗巾,不發出一聲低低的驚呼。那白衫人抬起頭來,竟是一張藍帶綠的可怖鬼臉。可卿嬌軀一震,卻反而再無絲毫害怕,懷內芳心剎那間不可遏制地劇跳起來,身子仿若虛脫,幾站立不住。

那張鬼臉上的一對眼睛竟燦若星辰,瞧著可卿,盪漾出一股水般的溫柔甜。***可卿拚命恢復常態,朝那人遠遠地伸出纖手,面無表情道:“還人東西來。”那鬼面白衫人悠然聞聞手上的那條紫花汗巾,笑語道:“娘子且過來,這麼遠叫我怎麼還給你?”未知如何,可卿卻不敢走過去,嬌容掠過一抹動人的紅雲,仍立在門口,嚅囁道:“你放在几上,人家自會去拿。”那鬼麵人從椅子上立起,慢慢朝可卿走來,笑道:“怎敢有勞娘子,還是讓我自已送上前吧!”秦可卿見那鬼麵人緩緩行近,心兒不“砰砰”亂跳,呼也不由自主地急促起來,低叫道:“你別過來。”見那鬼麵人仿若充耳不聞,已行至一步之遙,心中一慌,再不能泰然自若,忽反身逃,誰知那鬼麵人竟似已料到她的行動,反應奇快,一展身形,輕輕鬆鬆便把她攬入懷內。

可卿生怕驚醒睡在外屋的丫鬟,只是默默地奮力掙扎,但那鬼麵人如貓擒鼠兒,毫不費勁便制住了她,在她耳心輕笑道:“這回不把你郎君當做王爺,才叫人歡喜呢!”秦可卿一隻手仍能動彈,便雨點般亂捶他堂,繃著臉冷啐道:“偷偷摸摸地入人閨房,只把你當做個小…賊!”她本想罵他“小賊”但那“”字始終出不了口。那鬼麵人見可卿冷著臉,模樣卻是無比的嬌俏惹人,情不自湊上前去親她。

可卿哪肯遂他之慾,拚命扭頭甩首,誰知她身上只穿著那肚兜小衣,外邊也不過披了件水綠撒柳薄裳,掙動間一對豐腴雪峰晃晃,粉溝乍淺乍深,皆落到那鬼麵人眼裡,反惹得他慾念疾生,便將可卿整個抱起,走向榻,原來這鬼麵人正是北靜王世榮,自那從“天香樓”送回可卿,不由夜思念,這夜竟又戴上那隻大鬧都中的鬼面具,踏月悄然尋來。

此時瞧見可卿掙扎之狀,突想起當在鞦韆上強幸她的情景,不興動如狂,把她放按榻上,剝裳解裙。

可卿見男人情濃似火,忽亦想起初遇這人時的荒唐,冷恨意頓去了一半,待與之肌膚廝磨,另一半也幾消逝無蹤,心底只餘一絲幽怨,咬著朱,卻仍沉著臉哼道:“你又要欺付人家麼!”王爺正把玉人溫存,不聽猶可,一聽更如火裡添油,笑道:“世榮只想與娘子重溫當銷魂。”再顧不得與她糾纏,兩、三下便將可卿下體剝得光,又用捺開婦人‮腿雙‬,鬆開自已間汗巾,掏出已是堅如金鐵的玉杵,對準花苞狠勇破去。

秦可卿心裡尚存一絲幽怨,怎肯輕遂男人,無奈兩條雪腿收合不上,推又推不開他,只得把柳亂閃,那隻無比誘人的美蛤也隨之亂拋,教那噙涎赤龜跟著搖頭晃腦,倒忙得男人一陣狼狽,哪裡還有王爺威儀。可卿見狀,忍不住“哧”地一聲輕笑。

世榮瞧了婦人那嫵媚模樣,心頭又癢又急,周身若火燎,猛地把兩掌入她下,分別將那兩糰粉脂凝的玉股緊緊捏拿住,也笑了一聲,得意道:“還往哪裡逃!”大龜頭已準準地壓入玉蚌縫中。可卿花容失,低低嬌啼一聲:“痛哩!”霎已被世榮刺沒,微的花徑掠過一道火辣,幽深的花心挨著了大頭,頓生出一股奇酸異麻,雙臂不由自主地抱了男人。

世榮忙俯身撫可卿,遊花容,吻幹嗔淚,只是焰燎心,無法按捺,玉莖在她花房內比了比深淺,便如飢似渴地添起來。

不過數槍,已勾出絲絲粘黏的花汁,婦人也緩緩鬆軟下來。秦可卿平素最是嫻淑,寧國府內,長一輩的誇她敬老孝順,平一輩的贊她和睦親密,下一輩的念她關懷慈愛,家中大小僕從,多受過她憐貧惜賤慈老愛幼之恩,但她內裡天卻屬那風媚不甘虛渡之類,是以才被北靜王這等非凡人物輕易住。

自那從北靜王府回來,她與賈蓉再無半點夫親熱,數來苦忍著孤單寂寞,不知思念了北靜王世榮多少回,此際夢中人就在眼前,還與她這般如膠似漆地調繆,怎叫她能不醉,但她心頭尚餘一絲清醒,生怕兩人的聲響驚動外邊丫鬟,雙頰如燒地對男人低聲道:“你先去把門關上。”世榮笑道:“怕什麼?便是那人回來,見了我也得乖乖地呆一邊去。”依舊壓住婦人一下下沉穩添,細享她那花房裡的繽紛妙物。可卿身子霎又繃緊,大嗔道:“不關門便放人起來。”神情已是拒人千里。世榮只覺龜頭正陷於數團滑妙物之內,此際絲毫亦捨不得離開可卿,回首瞧瞧門,心中一動,便把她從榻上緊緊抱起,鐵莖仍住花房,悠悠盪盪走去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