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直達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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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姐只覺寶玉那滾燙的大龜頭下下至底,挑得花心子腫脹顫跳,不過十幾下,心頭已生出受不住之,當下雙手去推寶玉,嬌軀亂閃,柳幾折,花底滑泉一湧出,顫哼道:“你這麼發狠,可是怕我說你麼?”寶玉笑笑俯身貼抱住鳳姐兒,不再發狠添,把嘴湊到她耳心輕語道:“姐姐剛才不是叫我快快的磨嗎?”鳳姐兒不接他那話,卻道:“你哥哥那樣的人你也去學他?怎麼不跟老爺學去!”寶玉一聽鳳姐提到他老子,頓有點焉了,臉貼在她玉峰上半響不語。鳳姐知覺,忙婉轉道:“秦鍾是長得風俊俏,人見人喜的,不過也因此招蜂引蝶禍福難知。
況且他終究是個男人,你跟他胡鬧,不怕虧了身子麼?另外,你屋子裡那麼多俊俏的小丫鬟還不興你玩麼?要是仍嫌不夠,姐姐再去老祖宗那兒幫你討去。”寶玉臉上發燙,貼著軟綿廝磨,笑嘻嘻道:“她們哪肯跟我玩,怎象姐姐這般痛我。”鳳姐杏眸盯著他道:“不肯才怪,她們最多嘴上硬氣些,其實心裡那個不是想著你,要是你許個將來收在房裡的話,只怕連你的腳趾縫都願意…難道,你在屋子裡現在只收了一個襲人?”寶玉聽得出神,對鳳姐的話將信將疑,起碼有一個人是絕對不會他的腳趾的,偏偏就是他最喜歡的那個辣晴雯,忽又想起她們將來不知是誰房裡的人,心中一酸,不暗歎了一口氣,也不答鳳姐的話,道:“不提她們罷了,加起來也不及姐姐一個好。”鳳姐不知他這話多少真假,已聽得芳心發甜,那吃秦鐘的醋也淡了不少,只覺寶玉那頂在花心上的大龜頭燙熱人,煨得整個人酥酥麻麻的,不由膩聲道:“你呀-要是不去跟那個秦鍾鬼混,什麼時候想了姐姐都陪你,而且…你想怎麼玩都隨你。”寶玉聽她說得有語病,笑道:“要是我想你時正好我哥哥也想你,那會子可怎麼辦?難道姐姐能同時服侍我們兄弟麼?”說著自已動了興,底下又添起來,一下下又漸強勁。
鳳姐兒婉轉相承,嫵媚地橫了他一眼,嬌吁吁道:“你有那膽子麼?”只覺裡邊被寶玉搗得美非常,心頭飄飄然的,不由脫口道:“我倒想嚐嚐你們兄弟在一塊的滋味兒。”話方說罷,才覺荒唐,粉腮霎已暈成一片,軟滑雪白的肌膚上也浮現出一團團不勻稱的嫣紅來。
寶玉一聽,心頭頓如火裡添油,雙手抱著鳳姐兒的肥美玉股,兩肩傾壓著她掛於其上的玉腿,大力突,眼睛瞧著她那羞不可耐的花顏,腦子裡幻想著她所說的勾魂情景。
鳳姐兒躺在大石上,耳中聽著溪水在亂石間轉的清脆叮咚聲,仰面著從濃密樹陰透進來的明媚陽光,眼裡朦朦,軟膩的小腹緊貼著火熱的男體,受著一強烈無比的美妙衝擊,心頭生出一種身置於仙境之中的幻覺來。
寶玉心中胡思亂想,終按耐不住,忽道:“好姐姐,其實秦鍾也愛慕姐姐得緊呢,時常跟我說起姐姐。”鳳姐心頭一驚,魂兒立時歸位,緊張道:“你把我們的事告訴他了?”寶玉點點頭,道:“弟弟只告訴了他一人知。”鳳姐連連叫苦,道:“寶玉害死我了!你又怎保他不再告訴別人?”身子已陣陣發軟。寶玉忙道:“姐姐不必擔心,我與秦鍾情同手足,便仿如一個人般,是以才把我與姐姐相好之事告訴他,他自然深知其中利害,怎會去告訴別人?”鳳姐閉目嬌呼道:“總有一天會被你害死哩。”又道:“你剛才還說‘只對他親近一些’,你們究竟好到怎麼樣了?”寶玉臉上微熱,不再隱瞞,明瞭道:“我可入他體,他可近我身。”鳳姐望著他輕輕嘆道:“你們竟然好這這地步,別人傳的那些話果然是真的哩,你這寶貝公子,女人男人,什麼都興你玩呢。”寶玉附下貼抱緊鳳姐兒,嘴對著她耳心低語道:“姐姐或也會喜歡他哩,不只模樣俊俏非常,那上風情也是妙不可言呢。”玉莖在花徑內滑溜。
鳳姐兒聽得芳心劇跳,道:“你先偷了我,這會子又幫著別人算計我是不是?”寶玉底下溫柔送,上邊舌燙美人耳心,繼續低語道:“他不算別人,就與弟弟一般,況且,若非他妙極,只是個普通男子,我也絕不會說與姐姐。”他停了一下,又接道:“要是姐姐也能喜歡他,我們或可真的一試姐姐剛才說的那種銷魂滋味。”鳳姐見過秦鍾,一見面就拉著他的手問長問短,連說寶玉“給比下去了”還著人送了一匹尺頭,兩個“狀元及第”金錁子的這等厚禮,寶玉當時也在旁,自然都看在眼裡,是以方敢如此逗她,心中只盼能令鳳姐兒動心,才好與心愛的小鐘兒一同跟這仙妃姐姐銷魂快活。
鳳姐兒眼波似醉,細啐道:“才不喜歡他哩,模樣雖好,卻是男不男女不女的,也不知他有什麼手段,能這般勾了你的魂,還幫著他算計你嫂子。”話雖如此,其實心意早已暗動,她素來最喜那風俊俏的男子,先寶玉之前,就與東府的賈蓉賈薔兄弟倆偷過,只是如今有了更令她心動的寶玉,才跟他們疏遠了些。
寶玉把玉莖深送,龜頭連吻美人的嬌如蚌的花心,道:“他識得百般趣情,與他相歡,樂趣無窮無盡,舉不勝舉,姐姐只想一樣,若是他合弟弟,一前一後服侍姐姐,那是怎樣的銷魂?”鳳姐兒聽得心動神搖,氣餳骨軟,只覺花心被寶玉的大龜頭得酸癢難擋,渾身都酥麻了起來,無力道:“莫再亂說,現在只合姐姐好好快活吧,姐姐…
姐姐好象…好象快丟了…嗯…弟弟大力些呦…別叫人不生不死的。”寶玉下體連,龜頭至花房窄處,用力壓住花心旋磨起來,喜道:“姐姐可是答應了?”鳳姐兒又覺受不住,幾標出兒來,哪有功夫去答寶玉的話,只嬌啼道:“不要了…不要了…你姐姐嘛…”寶玉只道她不允,便笑道:“姐姐若是不答應,便還是這樣子了。”火燙的大龜頭仍壓緊妖的花心兒,更用力的旋磨起來,直把鳳姐兒酸得個目瞪口呆香魂斷。鳳姐兒也不知是快活多些還是難受多些,只覺再捱片刻也難,急呼道:“答應弟弟了…花…花心要掉啦…”寶玉大喜,道:“姐姐可莫反悔哦。”這才止了那花心上的旋磨,改成一下下的添,只是比先前愈加勇猛,至琴口沒達花心,得美婦人兩隻豐美的雪悠悠亂晃。
鳳姐兒美不可言,嬌軀時弓時舒,時繃時軟,早把那提防之心丟到了九霄雲外,在寶玉身下盡情嬌呼起來,嘴裡連哼:“姐姐要丟了…”寶玉大開大合間,忽一眼落在兩人的接之處,乜見鳳姐竟被自已的陰莖拉翻出一卷的蛤來,恰有一縷穿過密陰的陽光照其上,但見鮮豔殷紅,水光晶瑩,那薄之處便仿如透明一般,被自已的龜冠深溝刮夾著,只覺糜無比,不悶哼一聲,又一而入,直達幽深,龜頭不偏不倚正咬著鳳姐兒的花心…
鳳姐兒只覺花心兒一陣奇酸異麻,醉蝦似地捲起嬌軀,粉臂死死抱住寶玉的頭,哆哆嗦嗦地丟了起來。寶玉只覺莖首一麻,前端已醮了麻人的東西,差點也跟著就洩出來,誰知莖身漲了幾漲,竟然緩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