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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長得十分標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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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採容心裡,情不自的仔細看他,但覺越來越順眼了。***賈蓉連只在房裡喝悶酒,正在心焦,忽聽丫鬟來報回來了,慌忙出去接住。本以為可卿定是撲入懷中悲聲痛哭,誰知她卻面無表情,連賈蓉也不乜一眼,就無聲無息的入房內去了。

賈蓉心中又驚又怒,卻不敢發問,也不回房,就叱過小廝牽了馬,滿懷抑憤的奪門而去了。***待到天漸暗,想來已是晚飯之時,眾盜肚裡飢餓,有人就道:“差不多了,不如這就出去吧。”卻聽那肖遙道:“別急,再等晚些,這府中的護院沒什麼真本事,但要是驚動了街上那些上了重革的巡城馬,我們的好事也就泡湯了,不如誰先出去些吃的來吧。”寶玉心頭一動,忙道:“我去吧,這裡面我…我先前來過了,比較悉。”有人便說好,誰知那無極君韓將瞧了瞧他,卻淡淡道:“還是令當去吧,他輕功最好,有什麼事也能脫得了身。”那王令當應了,起身摸出小竹林去。

寶玉一陣沮喪,暗歎一聲:“真是天不助我也。”凌採容在旁邊悄悄推了推他,低著頭小小聲問道:“寶玉,你會什麼武功?能跟他們打麼?”寶玉一陣哆嗦,忙搖搖頭壓低聲音道:“我不會。”看著對面那幾個採花大盜,心想就是茗煙那幾個身強力壯的小廝在這兒,恐怕也不是他們的對手吧?

凌採容失望的把臉埋在腿間,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起來。約莫過了一炷香時間,才見那王令當回來,背上背了一袋子東西,手上還提著兩罈子香氣四溢的好酒。眾盜一擁上前,把那袋子解開來看,竟是許多見都沒見過的緻美食。

眾盜早就餓壞,紛紛動手爭搶食物,送著美酒,大快朵頤起來。有人遞給寶玉一支雞腿,寶玉哪裡吃得下,又給了凌採容,她卻不肯要,低聲道:“那些人碰過的,我才不要。”寶玉只好過去尋了一碟緻的糕點拿來,凌採容才接過吃了,只聽王令當在那邊道:“…我從後邊拿了這些酒菜出來,又順路到前邊的大廳子上探探,果然如那外邊的傳言不假,真真把俺給瞧花了眼,那滿席上下都是美人,燕瘦環肥,百般顏,先不說那些羞花閉月的小姐們,連那旁邊侍候的小丫鬟們個個都是華服麗妝,紅齒白的,就是上了年紀的婦人哪個不是皮膚白膩,身子肥,眼睛裡也水汪汪的,要是幹那事的時候瞧著你,定叫人把魂都丟了。”聽得眾盜垂涎三尺,肖遙神遊物外道:“這種婦人玩起來最銷魂,我今晚準要快活死了。”花山鱷紀豪卻挖著鼻孔笑道:“別的都給你們,我只包了那些水靈靈小丫頭們,呵呵。”但聽無極君韓將道:“兄弟們可別太大意了,這偌大的榮國府裡恐怕不會沒有一兩個好手,昨夜令當去北靜王府踩點子,就碰上了好些兇險。”再世僮王令當點點頭,似有些餘悸地道:“不可大意不可大意,畢竟都中不比江南,大夥可別栽在這裡了。”那滿連抱起罈子灌了一大口酒,笑道:“管他什麼好手不好手,待我今夜用離魂散魄香把這園子裡的人全都燻倒了,那些美人兒還不都得乖乖給我們享受個透!只怕大夥兒到時倒有些力不從心吶。”眾盜皆笑起來。眾盜吃了酒食,苦候至初更時分,只聽無極君韓將道:“兄弟們,快活去吧,只是一切皆得小心,如遇不測,大家切記不可貪戀。”眾盜紛紛起身,‮夜午‬煙滿連笑道:“大哥說得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嘛,不過等我把這無無味的離魂散魄香一點,這榮國府內今夜怕是無人能醒的啦,嘿嘿。”扭頭問寶玉道:“小兄弟,你不是早就來探過路子了麼?說說這府裡哪處最高,我好去放香。”寶玉苦著臉,只好說了。無極君韓將突往凌採容身上幾處道一點,凌採容還來不及反應,便一頭歪倒在草地上。韓將道:“這丫頭幾個時辰內不會醒的,我們走吧。”眾盜便叫寶玉帶路,趁著夜摸出了小竹林。

寶玉磨磨蹭蹭的,一路苦思對策,無奈他從小嬌生慣養的沒見過什麼世面,哪裡想得出來什麼辦法,平時最煩碰見的巡夜婆子們這回卻偏偏遇不上了,待捱到他老子那軒峻狀麗的正堂前,滿連不用等他說,也知是最高處了,分給眾人每人一粒小丸子含了,說是離魂散魄香的解藥,手裡提了一袋東西便藉著各處凹凸縱上屋頂去了。

眾人在下邊等了約莫半炷香時分,方見‮夜午‬煙從屋頂躍下來,笑道:“得了,我已在上邊燃放了足以令整園子人沉睡到明天午時的離魂散魄香,現在大夥自個尋快活去吧。”眾盜個個摩拳擦掌興奮於表,正散去,寶玉也想趁機開溜,卻聽無極君道:“且慢,我們還得再做一件事,大夥先探探這府裡還有沒有沒被麻倒的人,免得到時麻煩。”轉首對寶玉問道:“小兄弟,你可知道這府中請來的那些武師住在哪裡嗎?”寶玉本想答不知,心中卻一動,便照實說了,道:“那幫武院弟子和鏢局的鏢師都是男人,進不得二門的,他們都在東北角上薛姨…梨香院旁的廂房裡住著。”心裡卻是盼望這五個採花大盜能與那些武館弟子和鏢師碰上。那滿連一聽,暗呼僥倖,道:“我這離魂散魄香的藥力到不了這大院之外,幸好有老大提醒。”肖遙接口道:“所以說大意不得,我們兄弟幾個先過去瞧瞧,最好能將他們通通放倒,才能放心的快活。”眾盜便又叫寶玉帶路,個個躍上房頂,往東北角摸去。寶玉只好帶著他們,一路默默駑駕著那“氣”居然也能象他們一樣在房頂上輕鬆縱跳,初時還有些生澀,到了後來,前那通靈寶玉處的“氣”竟源源不絕入體內,身子便輕似鴻,起落間無比自如了,頭上頂著滿天繁星,望著家裡一間間房屋從腳下一晃而過,不生出一種如夢似幻的覺來。

花山鱷紀豪輕功較遜,氣吁吁趕上來道:“小兄弟,你的輕功這麼俊,怎麼下午背了個輕輕小姑娘就跳不過牆了?”寶玉自己也不大明白,胡亂答道:“我下午剛剛學會,可能還不大練吧。”聽得那採花大盜一頭霧水,差點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什麼問題。眾人正奔到一套大房子頂上,無極君韓將突疾追到寶玉身邊,一把將他按倒,低聲道:“下邊有人。”後邊四盜俱是江湖老手,經驗十分豐富,立時也都伏臥於房頂,霎間無聲無息。

寶玉趴在房頂,看那下邊景緻,原來已到了梨香院,忽聽有人暴喝道:“你這賤人定是惱我醉了酒,就算計著用茶來燙我的嘴麼?”寶玉立時聽出是薛蟠的聲音,又聽他喝罵道:“我不過晚些回來,你就這麼不順心麼!”但聽“啪”的一聲,不知誰捱了他一巴掌,接著響起一個女人的低泣聲,寶玉心道:“薛大哥定是喝多了酒,又在房裡尋人耍酒瘋了。”薛蟠卻似仍不解氣,怒道:“還裝委屈麼?今番定把你趕出這門去!”只聽一陣碰倒物品聲和開門聲,便見薛蟠揪著一個女人的頭髮從廊下搶出來,拖到了屋後的花園中。

寶玉藉著廊下的燈火一瞧,但見那女人生得如花似玉,肌膚賽雪,模樣竟有幾分象東府裡的蓉大,不心頭一跳,暗忖道:“聽人說,我薛大哥上京前強買來個叫做香菱的小丫頭。

後來收作了房裡人,長得十分標緻,人人背後都說薛大哥玷辱了她呢,難道就是這個女孩子?”只聽那女孩子哭道:“爺好不容易才把奴家帶到京裡來,現在又想把人趕出去,不如讓我在牆上撞死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