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嚶嚀嬌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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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卿泣泣的,粉面暈眼兒溼,又覺王爺的舌頭深入蕊中,不心神皆酥,腿雙含住王爺的頭,雪膩的小腹收不住的亂,從那嬌的玉蛤裡不住地吐出一股股透明的汁來。
北靜王抬眼見可卿俏臉宛若那帶雨嬌花,心裡愈是愛她,又見她神情慾仙死,生怕她忍不住要丟身子,費了那絕好的元。
況且自己也有些迫不及待了,便長身而起,也脫了衣裳,雙臂將她粉腿分搭在兩上,握住巨莖,龜首對準蛤心,破開那裡邊的凝脂慢慢地推了進去。
可卿嬌軀直顫,貝齒咬住自己的一隻手兒,渾身皆麻,只覺蛤口撐張裂,花房脹滿難容,一大團燙熱堅直侵入嬌中,心中卻美不可言,終於又嚐到了那無法忘卻的滋味,就這麼一下,已差點令她泌出陰來。
北靜王慢慢地推到一半,只覺身下佳人裡邊窄緊緊的,又滑溜溜的,嬌之物不斷收束捏,忽的忍不住,下體猛便一聳到底,龜頭就碰到了那嬌無比的花心,頂得可卿“噯呀!”一哼嬌呼出來,一副香魂斷的模樣,令人心痛心醉,卻又引誘著叫人再去品嚐一回,兩回,直至難以罷休。
北靜王俯下身,用寬廣雄健的膛壓住可卿那兩隻嬌彈彈軟綿綿的玉,玉杵一下下有章有法的添,間中暗合巧妙無比的房中秘術。
可卿美極,不回想起半月前的那鞦韆架上與花叢之中的情景,心裡歡暢無限地呢喃道就是這滋味了,醉中雙臂摟住男人的脖子,待到驚覺時,卻已不忍分開,心頭甜膩膩的,愈親密,瞧瞧身上的男人,美眸如絲如倦。
漸漸閉上,腦海裡那張俊臉忽模糊成另一個人的臉,不暗暗地嚇了一跳,忙睜開眼再瞧,又換回了北靜王那俊美無比的臉,細細體會,還是不知哪幾處地方跟心裡頭的那個得意的人兒長得相似,情意不由又因而滋生了幾許。
北靜王也接著她那含情脈脈的眼神,只覺銷魂無比,下邊的添不由勇猛了起來,頓得玉人丁香半吐,媚眼如絲,下邊的肥起,愈覺緊窄,裡邊卻滑如油注,又絲毫不阻突拽,更是暢快之極,下下至蛤口入陷心,才不過幾十個反覆,忽聽身下可人兒輕輕急呼道:“要丟。”脖子已被粉臂死死抱住。可卿下體彷彿生出無窮的力氣了上來,神情嫵媚入骨,北靜王一瞧,心中發狠,下下重擊,大龜頭如雨點般頂在那奇嬌異的花心上,可卿拚了小命拱起的玉股又落回毯上,張著小嘴哆哆嗦嗦似的丟了…
北靜王只覺龜頭前端一片奇酥異麻,他半月前偷香時已知這可人兒丟出來的陰乃萬中無一的絕佳珍品,對自己修煉的月華要有極大的益處,忙運功守住被可卿那陰淋得一觸即潰的關,用心汲納,哪敢絲毫費。
可卿隱隱覺得花心眼裡透入一股力,頓美得百骸俱散,聲如顫絲嬌嚀不住,粉臂死死抱住男人的脖頸,腿雙分開彎貼在兩邊毯上,雪膩的小肚皮一鼓一鼓的,更是丟得死去活來,但求就此下去,再無他求。
北靜王深深地住,一邊汲納一邊享受,瞧著眼前這可人兒丟身子時的銷魂花容,只覺天地間的至美,也不過如此了。
不知過了多久,可卿的魂兒悠悠飄回來,一張眼就瞧見那男人正若有所思的在一旁看著自己,頓然羞得無地自容,拉手拉過丟在一邊的衣裳遮住前,又閉上眼睛,彷彿這樣就可以躲藏一點點什麼。
那天真可愛的神態惹得北靜王莞爾一笑,心嘆這便是人間的極品了,一顰一笑都是這樣動人心神,叫人愛憐叢生,又忍不住俯下頭在她髮際、耳畔輕輕點吻,卻見她不由自主的微微一縮,便溫柔笑道:“娘子怕我麼?”可卿半晌不語,聽北靜王在耳邊柔聲道:“你不想我找你來麼?”可卿想了想,輕輕搖頭,也不知是不想還是不是,終啟朱道:“你堂堂一個北靜王爺,身份何等尊貴,卻何苦扮做那採花賊來…來欺負妾身,如今又用手段來要脅我夫君?”北靜王在都中本就做了一兩個月的採花大盜,一聽她說“扮做採花賊”便忍不住笑了起來,又笑道:“若非如此,安能一睹玉容,一親香澤?那天花叢之中,我問你要不要我再找你,你不是回答要麼?”可卿羞不可耐,聽這人老提那天之事,真不知如何是好了,不由大嗔道:“你這…這採花小賊,得了便宜還賣乖耶!”正伸手擰他,忽省起眼前這人可是無比尊貴的王爺,只得悻悻作罷,心裡亦因而愈羞,只閉了眼扭首一邊。
卻聽那北靜王爺收了笑輕聲說:“在下因愛慕娘子之心,屢有冒犯,如今娘子要打要殺,在下皆心甘情願領受,如果娘子不願再見我,在下也絕不勉強了。”可卿靜了一會,道:“王爺肯就此放過小婦人的夫君嗎?”北靜王道:“我只不過嚇唬嚇唬他,一來為的是想見娘子,二來也是為了世家的好,莫叫人哪天告到別處,我要遮也遮不過來了,如果娘子再不肯見我,我也不會再去為難他的。”可卿心中的煩惱盡去,只餘羞澀,又停了半晌,才幽幽說道:“把人家欺負夠了,就裝老實啦,堂堂一個北靜王爺‘在下在下’的叫,也不怕傳出去讓人笑話麼?”北靜王一聽,心中大喜,知這天仙般的美人兒已順了他,當下將可卿轉過身來,笑道:“這話只有娘子一人聽過,除非娘子狠心說出去,別人又哪會知道呢。”可卿埋首入他懷裡,用貝齒輕咬他膛,嚶嚀道:“你這樣欺負人,誰才不狠心,還想咬死你哩!”北靜王滿心歡悅,他從來美易得,十幾房妾也無法令他如此動情了,當下輕吻她粉額道:“娘子只管咬吧,我世榮死在娘子手裡亦心甘情願。”可卿抬首問道:“真的?”北靜王點點頭,兩人凝眸對望,竟皆未避,久久不分。兩人別而又逢,心中皆懷情意,且那顧慮盡去,如此良宵自是如膠似漆濃雲密雨,纏綿間再度顛鸞倒鳳起來。
可卿伏於軟毯上,鬆脫的黑亮亮長髮披至柳,毫無瑕疵的雪滑體玉盡情舒展,享受著北靜王從後邊來的銷魂,只覺他那識情知趣之處比賈蓉還要溫柔美妙,無比的背體會著男人那燙熱的舌頭體貼入微地掃,下邊微微翹起的玉股承受著那脹滿而有力的,著實快活難忍,情不自地息道:“與君歡好,怎的這般快美?”北靜王笑道:“你那郎君可有我這般好?”可卿咬道:“此時莫要說他。”北靜王俯在她耳邊輕聲道:“以後你也叫我相公吧?”可卿紅了臉,搖搖頭哪裡肯叫。
北靜王便探手到前邊握了可卿兩隻軟彈彈的美,發起一輪兇狠的添,下下深突,挑刺她那最軟弱的花心,直搗得她嬌呼不住,不可言,卻又覺得捱不過,嚶嚀叫道:“怎能如此,只碰那兒,煞人啦…”北靜王笑道:“那你是叫我不叫?”可卿玉首急搖,北靜王也不停,反加了勁道速度,直得她兩隻白白的腳兒在後邊亂蹬亂踢,眼淚都要掉了下來,求饒道:“王爺饒命,不可如此,妾身要…要壞啦!”北靜王哪肯善罷甘休,道:“你若不肯叫,是斷不能饒你的。”可卿只覺那深處的兒似酸壞,再經受不住,只得叫道:“叫郎君如何?”還沒等北靜王答應,忽覺下體一片森然,竟似丟,那滋味從未有過,不魂飛魄散,急呼道:“相公!相公!快饒妾身吧,要…要壞啦!”北靜王這才緩了下來,再不下下深入,一招一式,心滿意足地撫佳人。可卿鬆弛下來,玉頰殘淚,嚶嚀嬌嗔,與背後男人痴纏嬌鬧,兩廂愈是親密無間銷魂蝕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