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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接下無論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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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心中愛煞,體內焰悄熾,涎著臉又湊上前去,笑道:“小生這廂有禮了,今慕名而來,不知主人讓不讓進?”兜兜忙往後一縮,笑嘻嘻道:“不讓!人家不過是一個小小丫鬟,有什麼好讓人慕名而來的?定是‘黃鼠狼跟雞拜年…沒安什麼好心’,不見不見。”寶玉心癢難搔,一時急了,便抱緊女孩強行索吻。兜兜瞪眼道:“還敢再來,不怕我又咬你麼!”寶玉低聲道:“好兜兜,難道你一點也不想我?”兜兜嗔道:“為啥要想你?不想!”人長嘆一聲,為了達到心中那不可告人的目的,麻話便吐了出來:“但我卻十分想念你,知道麼?這些子裡,無時不刻都在想你。”兜兜何嘗聽過有誰這麼跟她說話,心中悸動,笑道:“想的是小姐吧?”寶玉道:“我是想她,但你們從來形影不離的,因此每一想起她,就自然會想到你…”兜兜憶及三人在丁翊秘庫裡的情形,心中甜,凝視公子道:“真的?”寶玉點點頭,忽作傷心狀道:“可你卻一點都不想我…”兜兜細如蚊聲道:“我也…也是想的,小姐時常說起你,我便陪著她想哩。”寶玉一怔,喜滋滋道:“你們常常說起我?”兜兜滿臉飛紅,道:“你可不許去問她,免得她怪我多嘴。”寶玉在她發角眉梢亂親亂吻,道:“原來你…心裡邊也是有我的。”兜兜給他哄出了心裡話,有些狼狽道:“你可得意了是麼!”寶玉熱遊過她眼睫鼻樑,垂視那若凝脂的嬌豔櫻,痴柔如水道:“得意極了,我非得再親一次不可,即便舌頭就此給人咬掉,也自心甘情願。”兜兜顫抖地微仰起臉,閉目輕道:“你若不怕,那便來吧。”寶玉勇吻而下,女孩啟接住,兩條粉臂還繞上了他的脖子。

人把舌亂撥亂探,覺察檀口內的丁香亦熱情如火的回應,魚兒般跟自己唼喋嬉戲,但暖意融融,吐氣如蘭,心中慾念愈熾,兩手開始在女孩的嬌軀上悄悄摸索愛撫。

兜兜面赤如火,軟軟地用手推拒,卻怎奈何得了兩隻四下游竄的魔爪,酥酥麻麻間,忽察有手指竟然偷偷溜到了股後,就要闖入地“嚶”的一聲,忙把蠻扭閃。

原來寶玉已悄悄鬆了羅帶,一手摸到她股間,方要從後邊染指花溪,卻給女孩一掙而失,指尖挨摸到玉肌一點,立涼滑豐盈如脂,柔膩勝絲不容留手,心頭越發熾狂,當即奮起急追,終於勾著了極之地。兜兜通體俱軟,掙脫男兒熱吻,羞急嗔道:“你…你…好壞…快拿…拿出來呀!”寶玉勾起她下巴,不由分說地強行吻住,花底魔手肆意戲耍,寥寥數下便覺一注膩淋在指上,四下更是黏滑如油,腴若脂膏。

兜兜只渴望與公子繾綣纏綿,不想卻惹來狂蜂蝶,今回不比碧玉花架那次有“如意角”作祟,心中大羞,奮力推拒男兒,急得口中唔直哼。

寶玉只是用力箍緊,魔手依舊嬉戲不休,幾經撥尋,終於找著了一粒小小豆兒,當即把指按住,輕輕柔柔地起來…

兜兜立覺一波波的異樣酥酸從雪上生出,猶如一個個盪漾開來的漣漪,驚悸又美妙地擴散到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整個人便如化了般地癱軟在公子身上。

寶玉見她似無抵抗之力,便托起玉股,悄悄褪其羅裙。兜兜覺察,死命把裙子捉住,呻道:“過分!再不能了!”寶玉在花底不住狎戲,俯首對著她耳心道:“好兜兜,讓我瞧瞧你。”兜兜給男兒火燙的呼連連噴在臉上,心兒也隨之陣陣醉,昏昏沉沉道:“都給你這樣了,還嫌不夠麼!”寶玉道:“兩情相悅,焉有止境?”兜兜通體痠軟,哪裡還有力氣辯駁,只是不允道:“說不過你,反正不能。”這人素來有樣病,就是越得不到什麼,心裡邊便越想,大急道:“難道你忘了那碧玉花架上的銷魂麼?”兜兜搖頭道:“沒忘,想忘也忘不了。”寶玉聽得心中盪漾,噙住她的粉耳垂細細咂,道:“那你今兒為何…”兜兜美不可言,糊道:“小姐說,再也不可跟你那樣了。”寶玉吃了一驚,忙問:“為什麼?”兜兜道:“小姐說,那次原本不該的,只因誤吃了‘如意角’,今後下不為例,須得等到成親之後,才可以再跟你…跟你親熱。”寶玉目瞪口呆,此際如箭在弦,如何熬得過去,指頭愈顫愈速,得女孩蛤嘴裡那粒幼豆兒硬起來,纏磨道:“那不算的,等她回來,我再跟她理論。”兜兜道:“小姐就要回來了,你若能令她答應,那我也…我也一樣…啊!”忽地失聲嬌啼,原來花底又給公子出一股滑來,比先前那注多了近倍,蛤有如油浸。

人當真急了,霸道道:“不管了!你小姐是我大老婆,你就是我的小老婆,我要如何,便須聽我的!”兜兜聽見“你就是我的小老婆”這句,芳心不覺酥透,意志差點崩潰,但她從小就跟沈瑤,視其便如頂上青天,只仍苦苦死守防線,閉目道:“你殺了我罷。”寶玉情慾如焚,真恨不得能一把壓倒這小嬌娃大快朵頤,但見她堅決非常,只好軟了下來,想了好一會,退求其次道:“好兜兜,那我只瞧一瞧。”兜兜給他了兩回,一絲丟意偷偷住了心頭,咬道:“只是…只這樣麼?你可莫哄我。”寶玉道:“我發個誓兒與你。”一手取起,指向天上…兜兜忙捂了他的嘴,嚶嚀嗔道:“壞蛋!信你一次罷。”兩隻手兒終於鬆開了裙子。寶玉大喜,託抱起女孩股,將羅裙一把褪至足,乜見裡邊的褻褲早已混溼了大塊,隱隱透出底下那光潔如玉的雪來,其上一條細幼紅縫,猛想起她的蛤口開得奇高,不由口乾舌燥,又將褻褲急急拉下,也捋到腳腕處。

兜兜緊緊閉著秀目,下邊給剝得光後,反而沒了動靜,心中奇怪,偷偷睜開一絲眼睛,竟見寶玉正凝目注視自己底下,不羞得耳滾燙,兩手方去遮,卻給分別捉住,忽一團溫暖覆蓋上,卻是公子用嘴罩住了花縫,剎那芳心劇震,忙呼道:“不要…不可以!好…好髒的,人家…人家今天還沒…還沒…”寶玉充耳不聞,他雙手捉著女孩兩腕,只好用舌來剖花縫,也恰那裡奇嬌異,舌尖過處,即能輕而易舉地挑啟花,驚豔地出裡邊的誘人妙物,待得舌頭過去,兩邊粉貝立時又自個閉合,仍復一條粉紅細縫,惹得他來回割剖,卻始終瞧不清楚裡邊情形,倒把女孩逗得花,垂注炕氈。

兜兜心顫神,口中不住嬌喚:“不要…快停…我還…還…會有味…味道的…”她那玉貝生得奇高,兩條雪腿拚命收攏,卻竟遮擋不到羞處。寶玉竟然津津有味地咂了咂舌,糊糊地自語道:“果然有點味道…”埋頭又去細細品,卻沒說究竟是什麼味道。兜兜羞不可遏,花底反更止不住地溼潤,層層薄凝結成滴,又匯成絹絹細,從蛤嘴角處蜿蜒而下,淌過與眾不同的長長會陰,積聚在股心的菊窩裡,直至漫過凹臼,方才滴注到炕氈之上。

寶玉始終瞧不清美景,心中焦灼,倏地脫下外袍,將女孩兩手緊緊捆在背後。兜兜吃了一驚,慌道:“你…你做…做什麼?”心底突生出一絲企盼男兒用強之意,那樣一來,接下無論如何,自己皆不算沒聽從她小姐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