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走到馬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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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兒搖搖頭,整個人全癱在男人的懷裡,嚶聲道:“我…”原來近了那要緊的關頭。寶玉俯下頭,在她耳邊悄聲道:“我既穿著寶玉的衣服,不如就扮做他,這回你別當我是你爺了。”平兒唬了一跳,急忙道:“不…不不不…”只道叫了太多聲“弟弟”以致賈璉生疑了。寶玉道:“我們只是裝模作樣地玩兒,又不是真的,怕啥。”平兒心中怦怦亂跳,猶怕這主子是在試探自己,搖頭道:“不要,不敢哩。”寶玉哄道:“你與我那樣耍,爺才更快活哩,只玩這一回,下不為例。”平兒斜轉回頭,望著他那雙朗若夜星的眼睛,一時情懷大亂。寶玉柔聲道:“來,你喚我寶玉。”底下的送放緩了許多,亦隨語調溫柔款款起來。平兒一陣遲疑,顫泣道:“爺,我…我真的不敢。”寶玉一陣灰心,暗歎:“她終究是二哥的女人…”亦不忍再她,強笑道:“算了,不玩了不玩了,別急。”誰知平兒忽小小聲道:“二爺。”寶玉身子一震,顫道:“什麼?”平兒又喚:“寶二爺。”寶玉如遭電殛,猛將懷中女孩翻轉過來,與之面對著面,動道:“再叫,叫我寶玉。”這時已忘了摹仿賈璉,完全變回了自己的聲音。平兒頰豔似火眸光如水,夢囈般道:“我今兒怎樣,可都是爺的。”寶玉點點頭,道:“沒錯。”平兒續道:“你也不許跟她說,一點都不許。”寶玉知“她”是指鳳姐兒,應道:“這個當然,快叫我!”又把女孩按倒炕上,在嬌裡大創了數記。
平兒顫聲道:“寶…寶玉。”花底倏掉一小股津來,衝淌在男人的腿上,如黏膩,猶餘溫熱。
寶玉興奮狂,當下將玉人百般擺佈縱情狎,底下的硬得有如銅澆鐵鑄,且彷彿比從前更了一圍,不時喝問:“我是誰?”平兒從未如此醉過,昏昏沉沉的宛若夢中,閉著眼兒胡亂答應:“你是寶玉,你是那小魔王,你怎麼在這兒…你怎麼與我…與我…”恍惚間,身上的男子仿似真的變做了寶玉。寶玉把女孩兩條瓷般美腿高高擎起,捏拿住腿彎朝上方推去,緊緊地壓在她的酥前,巨莖在花徑裡斜斜挑刺,又問:“與你什麼?是誰在跟你歡?”平兒四溢,得滿股皆滑,哆嗦道:“是寶二爺…是寶玉…”停了一停,竟又道:“是寶玉和平兒。”寶玉想不到她會這麼答,周身如置烈焰之中,下下疾如星,記記力道千鈞,頭俱送池底,顫聲又道:“你願不願意與寶玉偷歡?”平兒漸覺花心麻了起來,竟忘了是在和她爺玩遊戲,啜泣道:“願意。”寶玉道:“真的?”平兒眼角竟有淚水溢了出來,嬌顫道:“真的!你是姐姐心裡邊最最得意的人兒。”這一刻已將所有顧慮丟得乾乾淨淨,連做夢也不敢想的話都傾吐了出來。
寶玉再不清此際狀況,猛俯下頭去,罩著玉人滾燙的檀口一陣熱吻,含糊道:“平姐姐,你丟給我。”平兒點點頭,悶唔道:“你再狠點。”兩條雪滑粉臂死死摟住了男人的脖子,下體著男人的撞擊努力拱抬起來,股均離了炕面,縷縷汁從股縫湧出,沿著心倒至粉背,注溼了一大塊炕氈。
寶玉聞言,愈發大大創,兇狠之度又比適才猛烈了不少,硬如鐵鑄的大頭毫不憐惜地頻頻撞擊女孩的心子。平兒只覺痛快無比,忽爾失神,竟哆哆嗦嗦道:“你…你真的是…是寶玉對嗎?”寶玉一呆,不知平兒是否真的認出了自己,見其目餳顫,又花徑有力地陣陣收束,心知她已經差不多了,忘乎所以地悶哼道:“嗯,我真的是寶玉,好姐姐,我們一塊兒罷?”平兒卻不言語了,驀地蠻一弓,身子打擺子似地痙攣了起來,平坦如玉的白腹亦一下下地搐,嫵媚絕倫地丟了身子。
寶玉只覺數股細細的漿兒面襲來,塗抹得頭微微酥麻,心裡趕著要與玉人一起攀上峰頂,當下拚力盡入,在她池底狠猛搗,只攪了幾下,就把那些漿兒打成滑溜溜的一團,股心倏爾酥透,終也出來。平兒本是媚眼如絲,突然秀目睜得溜圓,訝異萬分地望著男人,櫻口張了張,卻哪裡說得出話來,剎那已給最美女人的玄陽至麻壞,嬌軀便似融化掉一般,氾濫的汁玉漿注透了厚厚炕氈。
寶玉奇暢異美了許久,方才漸漸鬆緩下來,見底下玉人一副魂魄俱化的模樣,心中好不憐惜,低低柔喚了數聲,始終不見答應,再瞧另一邊的鳳姐兒,依舊爛醉如泥,便將二女抱在懷裡一齊溫存,銷魂間忽爾想起了賈璉,不覺深深地嘆了口氣,心道:“璉二哥真真豔福無邊,屋裡天天有一對神仙妃子相伴,我與他同為兄弟,怎就沒這造化?”忽聽壁上的西洋掛鐘響起,鐺鐺地打了數下,把眼望去,原來已至未時之末,心想溜去午睡的丫鬟婆子皆快起來了,捅出漏子可大大不妙,焉敢再貪戀下去,不捨地吻了吻她們的香腮,把兩個美人抱回各自的榻上,蓋好被子放下羅帳。
然後自個穿衣束帶,一切整理妥當,這才躡手躡腳地出了裡屋,所幸沒碰著什麼人。寶玉匆匆走出院子,做賊心虛地溜回小木屋,一邊用藥水卸裝一邊回味適才的荒唐,心頭猶止不住地怦怦直跳:“平兒最後那麼問,難道真認出我來了?”繼又胡思亂想:“《無極譜》果然極妙,這一來,我豈不是也如孫悟空般會七十二變啦…哈哈…下回再變做誰呢…該死!該死!”***此後近十天,除了去尋黛玉,寶玉只在小木屋中玩看幾本奇書,不覺間,那“鳳凰涅盤大法”似乎又有進境,手掌所發的熱焰竟能吐出尺外,顏也從似有似無變成淡淡赤紅,喜得他抓耳撓腮,連呼有趣。
然而沈瑤卻一直沒有消息,寶玉心中越發思念,幾忍不住要去“朝陽莊”打聽。這回憶在地底時的銷魂,忽想起沈瑤與兜兜說過的那條“如意索”來,心忖道:“阿瑤尋找父母心切,回來之後,勢必會再次去丁府地庫尋探,如果‘如意索’能驅逐五條神龍的傳說不假。
而白姐姐間那條怪繩子又真的是‘如意索’的話,何不借來用用?等阿瑤和兜兜回來,不定會給她們一個驚喜哩…哎,這麼神奇的東西,白姐姐豈肯輕易借給別人?”繼而又思:“白姐姐雖然十分寶貝那物,但我曾救過她的命,未必毫無希望,我且試試又有何妨?況且我也該去瞧瞧她的,這許多沒去看她,不定生氣了呢。”主意一定,當下離府出城,也不僱車騎馬,只施展輕功朝紫檀堡奔去,他已好些天未曾如此盡情飛奔,只覺暢快淋漓,不知什麼原故,速度似乎比以前又快了些許。
都中位處北地,中秋一過,便已寒涼,且多為陰霾天氣,這卻是罕見的陽光明媚,野外許多雜樹葉子都已染成金黃,楓樹更是一片火紅,在道路兩旁疊織錯,燦爛若錦。
寶玉邊奔邊看,忽憶起當在這條道上初遇沈瑤的情景,心中一陣如痴如醉,到了處三岔道,見那邊野楓連綿成片,間中雜樹甚少,宛如火燒雲般壯麗非常,忖道:“這條路上竟有如此美景,前幾回怎麼沒發現呢?”他賞著瞧著,腳步不覺慢了下來,轉過岔道那邊,突見前邊有一家酒肆,半隱在數十株楓樹間,從紅葉裡高高挑出一竿酒旗兒,頗具詩情畫意,便信步行去。
走近跟前,見籬笆圍內停著一輛大馬車,槽那邊還栓著十幾匹駿馬,配具飾物皆甚華麗,似是富貴人家的行頭,正猶豫是否要進去,忽見一個麗裳婦人從店裡出來,走到馬車前,從廂裡抱出一隻靠枕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