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若再這麼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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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卿慵懶靠在寶玉懷內,問道:“你的酒醒了麼?”心中暗自奇怪,與世榮在一起的時候,無時不刻都充滿了可以把人融化的情慾,而與寶玉在一起,卻覺到了一種罕有的溫柔恬靜。寶玉怕她叫自己回屋去睡,撒謊道:“頭還有一點暈哩。”心中戀戀不捨,腦袋微微朝前一探,眼睛情不自地往下邊溜去,從氈子的縫隙裡偷瞧可卿的脯,那一道深深的酥溝,把他的口水都快惹出來了。可卿道:“你回屋裡好好睡一會兒吧,下午還要去學裡呢。”又不見答,轉過身去,股上竟觸到一硬梆梆熱乎乎的巨物,不由俏顏飛紅,驚訝地望著寶玉,手兒捂住了嘴上的笑。寶玉面上發燙,有些無賴地吶吶道:“是它不聽話,不關我事。”可卿低笑道:“怎會這樣的?剛才還…還沒吃飽麼?”寶玉力健旺非常,每與鳳姐兒歡好,至少都梅開二度,只是象今次這麼快就重振雄風,卻屬少見,自個也不太明白,尷尬道:“我回屋去睡了,一會它便老實哩。”萬分不捨地瞧了可卿一眼,探手去取剛才脫下的褲子。可卿笑道:“你這麼回去,不難過麼?”寶玉又想想答應過的話,咬牙道:“絕不讓它再鬧你了。”可卿瞧著他笑道:“你不鬧我,回去鬧我弟弟是麼?”寶玉大吃一驚,張著嘴巴,卻連半個字都擠不出來。可卿收了笑容,輕聲哼道:“你和我弟弟鬼混,以為我不知道麼!”***寶玉見了可卿的神情,心知蒙不過去,慌得六神無主,陪笑道:“我們情甚好,偶爾…偶爾太過親近了,一時糊塗,才…才…”可卿道:“跟他胡鬧時不慌,這會兒卻慌什麼!”寶玉垂首道:“姐姐莫生氣,以後我們再也不亂來了。”可卿盯著他道:“真的?”寶玉柔腸百轉地想了一會,終於狠下了心,重新抬起頭來,咬牙道:“真的。”可卿神漸漸溫柔下來,忽張臂抱住寶玉,嬌靨貼著他的口,道:“你們那樣胡來,就那麼快活麼?”寶玉觸著她那粉滑嬌的嬌軀,渾身慾火如焚,偏偏又不敢亂動,真是苦不堪言,忍不住呻道:“真的不再亂來了,我回去只是老老實實地睡覺。”誰知可卿竟探手握住了他底下的東西,柔聲道:“漲成這模樣,你受得了麼?”寶玉痛苦地悶哼一聲,道:“卿卿,再…這樣,我…也要摸你了!”可卿嫵媚道:“那你怎麼不?”寶玉只覺可卿那隻軟滑嬌手兒在底下不住輕輕,神魂顛倒道:“若我摸了你,那…那算不算是‘其他的胡思亂想’?”可卿一聽,知他誤會了自己剛才說的話,笑罵道:“呆子!”旋又細若蚊聲道:“那前邊的一句又是什麼呢?難道你就沒聽見。”寶玉記得前面一句是“除了偶爾的見一見”細細一想,不心花怒放,一把抱住可卿,顫聲道:“好姐姐,我還以為你以後不肯理睬我了。”可卿舌輕挑他頭,柔聲道:“所以說你呆呢,以後呀…只要你不胡來,人傢什麼都依你。”寶玉滿懷歡暢,嘴巴在她俏臉上亂親亂吻,著氣道:“姐姐,我們再耍一回可好?”可卿不置可否,只道:“怎麼又叫姐姐,這裡有別人麼?”寶玉將可卿按在窗檻邊,底下湊了湊,覺龜頭觸著那滑膩膩的嬌處,便用力一聳,巨立時破蚌而沒。可卿“嗯呀”一哼,聲音又嬌又膩,雙臂搭住他的脖,銷魂受用地閉上了人的美目。寶玉口中連聲低喚:“卿卿。”底下綿延送,此番不似前先那般迫不及待大大創,而是沉穩有力地搜刮頂刺,每一下皆蘊含著柔情意。可卿內裡本就泥濘,不過數十,又有新汁鮮膩出,和做一處糾纏,塗得寶玉黏濁不堪。
此時可卿斜靠於窗檻前,圍在身上的絨氈早已滑落,外邊光亮透入,照得她那嬌軀白晃晃一團,纖毫可見,竟無半點瑕疵,惹得寶玉一邊聳一邊俯下頭去,在她香肩梨上不住親吻。
可卿時舒時繃,手兒輕輕抓住少年的頭髮,快美中脫口道:“和我這樣好呢?還是跟我弟弟胡鬧好?”寶玉至此仍有點不能相信眼前之事,哼哼道:“跟你好…卿卿我快活極了,以後真的還陪我這樣麼?”吻到婦人下,乜見她平坦的小腹下弧起一墳白,肥美如膏,心裡愛煞了,那姿勢嘴巴夠不著,便探手掏去。可卿本風,得道:“只可偶爾為之。”正通體酥融,驀覺玉被寶玉拿住,一指頭還扣到蛤裡去了,正好勾著眼兒,嬌軀猛地一抖,螓首伏到男兒肩上,花底冒出一大股稀稀糊糊的濁沫來,間中竟夾纏著絲絲黏稠的白漿。
寶玉見可卿身上忽然起了雞皮疙瘩,還以為是因為冷,便撿起掉在竹榻上的氈子將其上邊圍了,又用脫下來的衣裙包住她兩條粉腿,只出中間一截繼續歡姦,殊不知佳人已被他丟了一小股。
可卿臉暈眼溼,軟爛如泥地由寶玉擺佈,心裡酥美難言,糊思道:“他才多大,竟這樣懂得疼人。”寶玉還在玩她陰,不住地捏來去,染得滿手膩似膏塗滑如油浸,心中銷魂道:“卿卿身子苗條,此處卻這般肥美豐腴,絲毫不遜於我鳳姐姐。”底下的送,漸漸癲狂起來。可卿自從與北靜王歡好後,愈來愈是不耐,每每輕易就丟身子,剛剛小丟過一回,被寶玉一輪疾狠送,股心內竟又有些酥麻起來,也不知是不是還要掉,咬住了兒,繃緊了嬌軀,不敢亂動一下。
偏偏寶玉玩得興起,想起鳳姐兒最喜歡從後邊,當下抱起可卿一條玉腿,也不拔出陰莖,便將她翻過身去…
這一折騰,險些沒把可卿勾出魂來,她趴在窗檻上,死死地凝著身子,只怕就此又丟一回。寶玉從後邊抱住可卿,兩手分別捂握她粉,下體一陣聳,果然暢非常,漸又大大創了起來。
可卿心頭森森然的,丟意愈來愈清楚,苦忍了好一會,自知挨不過去,她先前兩回丟得不生不死,只盼這次能來個痛快淋漓,顧不得矜持羞澀,顫哼道:“寶玉,我…你快一點兒。”寶玉微微一怔,見可卿情狀非常,忖道:“不過幾十,難道她又要丟了?”心頭似那火裡澆油,當下依言奮力聳,巨龜頭下下皆送到她那尖硬起來的心子上。
可卿美極,俯在窗檻上,螓首探出,星眼朦朧地瞧著水中魚兒穿梭遊竄,只覺寶玉在她體內的衝刺,與之相映成趣,不由體融魄化。寶玉把嘴湊到她耳心,輕聲柔語道:“想丟了麼?”可卿嬌慵無力的點了點頭,斷氣似地嬌道:“你叫我。”寶玉便在玉人耳畔輕輕呼喚:“卿卿,卿卿,卿卿。”同時使盡渾身氣力,在她蛤內拼頂刺,只想把這個女人美上天去。
可卿只覺花眼內奇癢難,丟洩已是迫在眉睫,回過螓首,正想與寶玉親吻,忽聽有人大叫道:“好哇,白晝宣,如今可被我捉住了!”***採瓊閣的清晨處處都飄散著令人心曠神怡的花木芳香,世榮早就醒了,卻仍懶懶地躺在上不想起來,他瞧瞧懷裡甜睡的嬌美婦人,心頭生出一種“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懊惱覺。
他在採瓊閣中已經呆了三天,不但處心積慮的秘密毫無斬獲,反得陪著這個白藕聖姑夜荒,竟連運功療傷的機會都很少,殘存於肺內的那道劍罡,至今仍頑固不化地留在那裡,後悔莫及地思道:“每在這裡多呆一天,被人發現的可能便增加一分,若再這麼下去,別說打探那些秘密,只怕想要逃出宮去,都是遙遙無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