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話花燈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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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七,睛。巴喳胡說怕我們兩個女孩子不安全,跟著上了花燈廟。
求神許願的信男信女,膜拜著諸神。月老,觀音,十八羅漢,土地,玉帝,熱鬧非凡,香火瀰漫在空氣中動。有曲樂忽遠忽近,蜻蜓去了月老亭,我在觀音閣前府首,雙手合十願人類健康平安。
六月六越近,心裡的不安越發沉重。
出了觀音閣是十八羅漢的府坐,樂曲的聲音源自於這裡,細細聽竟是那首緣份五月的調,寺廟裡有這樂曲,不足為奇。
就算前世沒有過約定/今生我們都曾痴痴等/茫茫人海走到一起算不算緣分/何不把往事看淡在風塵/只為相遇那一個眼神彼此敞開那一扇心門/風雨走過千山萬水/依然那樣真只因有你陪我這一程/多少旅途多少牽掛的人多少愛會動這一生/只有相愛相知相依相偎的兩個人/才能相伴走過風雨里程多少故事多少想念的人/多少情會牽伴這一生才能攙扶走過這一生月老閣前人擁擠,好奇的擠進去,信男信女有高興的,羞的都提筆各自寫著名兒。尋問之,用香紙將寫好的名字掛於菩提樹上,掛得越高越好,可保心想之人一生平安。
有些心動,我心心念念讓我安穩的白然,你可好?不由也擠進人群間拋著香錢提筆寫著:白然。字跡清秀,轉身於長老處取了紅線竄之。這一生,或者緣盡於此了,你要平安好好地。
看著龐大的菩提,庇佑著多少信男信女的祈盼,庇佑著多少希望?抬頭望那陰厚的綠葉,越高越好,置於頂端吧。
巴喳胡沒有聲響的拿過摺好成三角型的香包,一躍而起,置於菩提尖端,晃忽亦或不是,有兩個香折隨風微晃。旋轉落地,擊起一遍掌聲。他擁著我走出人群,有圍觀者碎碎念“姑娘好福氣啊,得如此厚愛之人,可要好好珍惜呀。”
“是呀是呀,這男子氣質不拔,難覓之人那姑娘。”我耳子軟,臉燙得很,只想找個地鑽進去。
集合蜻蜓有人吆喝的賣小風車,蜻蜓嘻嘻哈哈的拿了兩個,一紅一紫讓我挑。拿著紫風車思緒亂舞,今生,還有回去的可能嗎?
太過於認真,險些撞上過路的人“丫丫,敢撞大爺,活膩了是吧?”看他悻悻的眼神,“喲,長得還不賴,大爺我喜歡。小的們,上啊,抱回去了大爺有賞。”他身後的小嘍嘍就一窩蜂的撲上來,巴喳胡一甩手將我藏在他身後:“動我妹子還得先過我這一關再說。”我又闖禍了,如果沒有走神就不會惹起事非。
看著亂亂的人群,覺有雙眼睛一直看著自己,似是悉又似求救。心中閃過些些憐憫,我的朋友,你們是誰被困於此地了?走過千山萬水,是你困於誰的身後?一雙眼睛透著無助和悲涼。
沒有找到那雙求助的眼神,場面太亂,這些小痞痞也有些三腳貓的功夫。巴喳胡得心應手的照應,三十個輪迴,到底他們人多,不下二十,回頭衝著蜻蜓喊:“蜻蜓帶楚妹先走。”蜻蜓沒有猶豫的抓起我的手就飛了起來,還來不及搜索就被帶離集市。
那是個怎樣的女子?我覺到了她的心碎,她的悲哀,卻沒有將她帶出來。
蜻蜓的功夫不賴,踩著風雲一路直前,驚訝於她的沉著,不似那個纏著我撒嬌只會耍賴的小妹妹了。
巴喳胡一會就跟了上來,在海棠的山腳下落腳。
“哥們幾個,今天的事可不能讓師傅他們知道啊!”完話左右手落在我和蜻蜓的肩膀,相視一笑:“知道了大哥!”哼哼哈哈上山,遇上大木頭在門前守侯“全哥哥,啥事呀?”蜻蜓一臉女兒態盡顯無疑“楚姑娘,師傅傳你回來後見他老人家。”
“好的。”我答,該來的終會來,逃避沒有用,肩膀用來扛,心來擔。
遇上了就是如此。
“蘭心扣見長者。”
“姑娘請起。”長者背窗而立,沒有回頭,我卻看到了他心中的蒼桑和悲涼。
“姑娘能聽懂我門龜語自是有緣之人,不瞞姑娘,於三月前卜卦也已預算有大劫降於人世。我門上三大弟子相繼失蹤,神龜亦沒有音訊,直到姑娘現身,老納已是腐中之朽,不再有能力有所作為。四弟子與五弟子是如今唯一的希望,只可惜,四弟子於楓為人憨厚不善於心計,五弟子劉全太過於鋼硬,處事尚欠火侯,當今之計也只有將希望置於他們二人身上。”聲音如遠方的洪賴,帶著歲月的痕跡飽滿而充滿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