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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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是單純想救人,還是包括對我…已不再有情?”嗓音乾澀,他幾乎不敢問出聲。
“這對我們有差別嗎?”她失笑。
“有!”朱定嶢點頭,隨即自我厭惡地苦笑起來。
“我身邊雖有許多的女子來來去去,可深愛的卻始終只有你一個!我是個自私的人,就算這些年來我們並沒有在一起,可卻依然希望你心裡永遠只有我一個男人。”聞言,花靜波深深瞅凝著他,良久後,忍不住輕聲嘆氣。
“定曉,那我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有個知她、懂她、疼她、惜她的男人已經等她二十年了,她又怎能辜負呢?
“是、是嗎?”嗓音輕顫,臉霎時一白,他絕望不甘,試圖挽回。
“靜波,你不能回到我身邊嗎?”
“然後重蹈過去的覆轍?”花靜波淡然笑問。二十年多前,他們雖相愛,卻無法相處;二十多年後,她的情已在不知不覺間轉移到另一個男人身上了。
聞言,朱定嶢神一黯,明白她說得沒錯!就算她真的再回到他身邊,以兩人的情,也只是註定第二次的分離罷了。
“將疑珠給我吧!”見他神,知他肯定明白了,花靜波不微微一笑。
“其實我早該將它收回來了。”心口滿滿的苦澀,朱定嶢將當年她親手戴上的項鍊自脖子取下,神複雜地還到她手中,瘖啞乾澀道:“我…最終還是失去了你!”失去一位獨特而美麗的女子的愛戀。
沉靜瞅著他,花靜波清淺微笑。
“你永遠是宦飛的爹,而我是宦飛的娘。”未來,他們就只是這種關係了,一個永遠也割捨不掉的關係。
提到花宦飛,朱定嶢黯然搖頭。
“那孩子他…並不願意認我。”聽出他未臻之意,花靜波笑了。
“宦飛大了,子早已定,以他愛笑、奔放的子,不會願意隨你回去繼承王府家業的。”
“我明白。”沉聲一嘆,他總覺奇怪。
“我倆都不是那種子,究竟他是像到誰了?”花靜波聞言只是笑,沒有接腔。
而朱定嶢也只是隨口說說而已,當下又轉了話鋒,決定退而求其次。
“我瞧他和那小乞丐情好,後,若有了孩子,可否送至王府讓我教養?”兒子不願繼承,只能從孫子下手,打小慢慢培養。
“這得看宦飛的意思,我會幫你問一聲。”她淡淡道,認為這是兒子的權益,沒法自行作主。
點點頭,朱定嶢凝覷著她。
“我該走了。”早走得好,否則若親眼目睹她和兒子口中的“知音人”在一塊,他肯定無法承受!
彷佛能看出他的心思,花靜波僅是輕“嗯”了聲,並無多加挽留。
深深瞅凝最後一眼,看著絕俗臉龐上的沉靜淺笑,他黯然一嘆,終於轉身離去。
“你們兩個,偷聽夠了嗎?”目送朱定嶢身影消失在崖中,花靜波忽地轉身對後方一塊峋嶙怪石發話。
哎呀!被發現了!
從剛剛就一直躲在怪石後偷聽的兩人,這會兒雙雙搔著頭,尷尬走了出來。
“娘,還是你有良心,沒把我給出賣了。”嘿嘿賊笑,花宦飛健臂親熱地攬上孃親肩頭,心中慶幸不已。
好險!好險!剛剛他那親爹動他歪腦筋不成,竟然把主意打到他未來的兒子身上,真是好狡詐啊!幸好娘沒一口答應,否則他肯定要跳出來幫未出世的兒子抗議。
“胡說八道些什麼!”面對兒子,花靜波淡然神態轉為輕聲笑罵,湛然眸光落在一旁有些尷尬的容小小身上,畔泛起一抹神秘淺笑,對她並無任何的好奇與疑問,只是淡淡拋出一句“是她嗎?”耶?
“是她嗎”是啥意思啊?這問題是在問誰?怎麼問得沒頭沒腦的?
容小小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滿眼疑惑地掃向花宦飛,看他能否“母子連心”一下,清楚他娘究竟在說些什麼,好為她解釋說明。
“就是她了!”很神奇的,花宦飛還真知道孃親在問啥,信心滿滿的給予堅定回答。
耶?花大公子還當真和他娘“母子連心”啊!容小小登時有些傻眼。
“只要你喜歡就好,娘沒啥意見。”花靜波朝兒子輕笑,隨即又對容小小道:“這兒以後就是你的家了,讓宦飛帶你四處去悉一下,好好玩吧!”話落,也不管人家有沒有聽懂,徑自轉身,拿凝珠救人去了。
“呃…你們母子在打啥啞謎啊?”莫名其妙搔著一頭亂髮,容小小被他們給搞胡塗了。
“打你的聘金要下多少的啞謎。”眨眼逗笑。
“你又故意捉我,找死啊!”容小小羞惱嗔叫,馬上撲上去追打。
“哈哈哈…小叫化,這就叫打情罵俏,你懂不懂啊?”轉身竄逃。
“要打還不簡單?你現在馬上站住,我打給你看…”她羞怒吼叫,窮兇惡極追殺。
登時,又是一陣追趕跑跳蹦,好一會兒後,兩人追累了,終於歇兵停戰,著大氣躺在如茵草地上仰望藍天,有一下、沒一下地閒聊起來。
“小叫化,你有沒有爹孃啊?”以臂枕頭,他一派悠閒笑問,實則暗藏玄機。嘿嘿嘿!趕緊打聽一下她的身家背景、老家位在哪裡、爹孃何方人士,然後趕緊偷偷下聘去,讓她連逃也沒得逃。
“誰沒爹孃?難道有人是從石頭蹦出來的嗎?”問這是啥白痴問題啊?容小小忍不住投以一記唾棄眼神,開始考慮要不要和他繼續混在一起,免得近墨者黑,跟著一起變笨。
“喂,你懂我的意思,幹啥存心挑語病啊?”斜睨一眼,花宦飛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