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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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什麼方法，只要能讓薩波不消失我都願意做！”衛宮士郎焦急地說道，總覺得每多拖一秒，薩波的臉就難看了一些，實在無法想象平時衝勁十足的大胃王薩波會有如此虛弱的情形。

“既然士郎都同意了，薩波你應該也沒問題吧？”遠坂凜朝薩波拋了個涵義深遠的眼光，後者則象是不好意思般地垂下頭。

“那我就直說了，那種方法很簡單，反正薩波是女孩，相信士郎也不會拒絕…”遠坂凜正說道:“抱她吧。”這三個字一出口，衛宮士郎腦袋立刻空白了好幾秒，然後才像大夢初醒一般大喊大叫:“等…等…等一下，你怎麼會突然說這種話啊！”

“你在吃什麼驚啊，藉由而同調是非常基本的，不是嗎？而且魔術師的可是魔力的結晶呢，某些缺錢缺很兇的魔術師還會賣給協會哩，你不知道嗎？”遠坂凜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說道。

“誰…誰知道啊…立川是教，黑山羊也是信不是嗎！我怎麼可能會被這種好話給騙了！”衛宮士郎滿臉通紅，胡亂地揮著手說道。

不過倒是誠實地承認這是“好話”

“真是的，立川是真的有秘密儀式，黑山羊也是有真正契約的喔，雖然不知道你在慌什麼。

不過剛剛你自己也有覺悟了吧，既然現在只有這個方法可以讓我們活下去，所以別再搞什麼花樣了，乖乖就範吧！”遠坂凜殘酷地笑著。她顯然知道衛宮士郎是在慌亂什麼，同時以此為樂。

“還摩蹭什麼啊，伊莉亞斯菲兒很快就追來了，你想費多少阿奇爾替我們爭取來的時間啊！現在唯一的方法就是這個，讓主力薩波恢復然後合力打倒巴薩卡，我可不想白白死在這裡，你聽懂了沒啊！”遠坂凜連珠炮般轟炸著腦袋一片混沌的衛宮士郎。

“可是…這也得問問薩波的意思吧，薩波一定不會答應這種…怪事情的！”衛宮士郎微弱地反擊著。

“是好事吧，你的臉在笑呢！”遠坂凜險地笑著:“薩波，士郎說沒有問題，那麼你應該也沒問題吧？”上的金髮少女尷尬地將通紅的臉往一旁轉去。

但還是低聲說道:“我…我也沒關係…”原本以為事事認真嚴肅的薩波一定會拒絕的衛宮士郎遭到薩波無情的背叛。

不過仔細想想，真正吃虧的應該是薩波吧，至少薩波並不是那種能令男人的下半身奇蹟似地產生理智的女。

“這樣就沒問題啦，快點上吧。”遠坂催促著，看她的樣子，倒象是單純為了想看衛宮士郎和薩波的小學生愛情鬧劇。

而不是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衛宮士郎猶疑不定，薩波無疑是自己此生見過最美的少女──不過他還是不敢拿薩波和遠坂凜比較。

而遠坂自己更不可能承認她在第一眼看見薩波長相的時候就已經認輸了──即使不是為了命或者聖盃之類的大義私利，光是“想要薩波”這個理由就可以讓衛宮拼著被excalibur斬成兩截的風險推倒她了。

“還不快點，真是不乾脆的男人…啊！還是說…士郎你年紀輕輕就…不行了呢？”遠坂凜故意誇張地說道:“還…還是說…你已經落入了那無法自拔、忌而夢幻的bl世界…對象是一成嗎？”

“吵…吵死了，誰會落入那種奇怪的世界啊！”衛宮士郎反駁著“即使真要抱薩波，這裡也不是什麼好地方吧，而且旁邊還有顆亮晃晃的電燈泡遠坂凜在看著，更重要的是我還是第一次，這樣沒錯吧？”

“沒錯…咦咦咦咦！你怎麼知道的…不！你胡說些什麼啊！”衛宮士郎擺出一副看到鬼的表情，瞪大眼睛問道。

“你的想法都從臉上跑出來啦！雖然如此，我也不是不知道你的心情啦，只是情況緊急，沒時間慢慢孕育氣氛了，你就覺悟吧！”遠坂凜踏上一步，舉起雙手。

衛宮士郎正想反抗，遠坂凜卻做出遠超出他意料之外的攻擊方式。

“唔！”柔軟溫熱的櫻緊貼著衛宮士郎的嘴，遠坂雙手固定著他的頭。

雖然只是生澀的接吻動作，但衛宮士郎本來快被混亂思緒炸開的腦袋立刻變成一片空白，唯一留下的只有遠坂凜嘴的軟熱觸，以及她身上的芬芳，雖然看清了她的真面目。

但遠坂凜畢竟是衛宮曾經憧憬過的對象，美妙的覺像薩波的神劍一樣劈開了衛宮單薄的理防禦，釋放出那防禦壁後的慾望狂戰士。

雖然從接觸到分開沒過多久時間，但衛宮士郎卻覺得彷佛經過了好幾天，分開的瞬間，甚至還有點悵然若失的遺憾。

“冷靜下來了嗎？”遠坂凜紅著臉說道，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的她，其實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

“凜…你…做什麼…”薩波虛弱地問著爬上來的少女。

“做什麼？幫忙啊，誰叫你和士郎都那麼不積極，我只好幫忙一下羅。”遠坂凜伸出手，在因為高熱而動彈不得的薩波身上游移著“啊…凜…別…”薩波想撥開遠坂凜的魔爪，但平時輕而易舉的工作在此時卻艱辛無比，而一旁的衛宮士郎則看著這兩個美女呆掉了。

“放心吧…我馬上就讓你什麼都沒辦法想…”遠坂凜再度出惡魔般的笑容，手掌貼著薩波甲上的微妙突起，練地解開了藍的緞帶。彷佛練習過許多次一般。

遠坂纖細的手指跳舞般地解開薩波鎧甲上繁雜的扣環與束帶，一層層剝開保護著她的冰冷鋼鐵，讓身為少女的薩波漸漸暴在月光下。

“這…這樣夠了吧…不用…脫衣服…”薩波的聲音像要哭出來一般。

無力的手只能扶著遠坂凜的手腕，沉重的息似乎更加混亂了一些，汗水早已滲透單薄的衣料，即使只靠著月光都能輕易地看見半透明布料底下的肌膚澤。

“等一下就要做那種事了嘛，所以得脫光衣服讓身體貼在一起唷。”遠坂凜不理會薩波的抗議，輕輕地解開她衣服上的鈕釦，雖然有極大部分是為了欺負這個美麗的騎士王，但遠坂的呼竟也不自覺地跟著急促了起來。

雖然遠坂凜的動作稍嫌緩慢，但薩波襯衫的扣子也不是永遠解不完的，當她解開最後一顆釦子之後，立刻拉開襯衫，將薩波的體呈現在衛宮士郎與自己的眼前。

不過一旁的衛宮士郎卻死命緊閉著眼睛，無論遠坂凜怎麼挑撥都不睜開，遠坂只得說道:“反正薩波也還沒準備好，在她準備好之前你就在那裡看吧，要記得，你也是共犯唷！

接下來…要好好疼愛薩波了…”遠坂的聲音變得甜膩無比，和平時的惡魔樣子或者“業務用”的乖巧樣都不同，真不知她還有幾副面具。

“我…可不敢保證我睜開眼睛會忍得住…”

“薩波…聽到了嗎？士郎說看到你的體他會興奮哩。”遠坂凜在薩波的耳邊吹著氣，讓她發出柔媚的呻。

“不過…在我說可以之前，你就算忍不住也得忍住…太猴急的男人…是會被討厭的唷。”遠坂凜柔柔地說道，即使在此時，她的雙手還是不斷撫摸著薩波柔的肌膚。衛宮士郎深呼了幾下，做好完善的心理準備之後才睜開眼睛。

但這份準備在睜開的瞬間就被破壞得乾乾淨淨。兩個女孩在上疊著，下面，是如雪般純白的金髮少女，上面的，是穿著凌亂紅衣的黑髮少女，平時的強弱態勢此時完全扭轉過來，全身滾燙的薩波被遠坂壓著恣意挑逗。

而她顫抖的雙手卻只能勉強掛在遠坂凜的手臂上。

“薩波的嘴…好小…”遠坂凜略帶嫉妒地吻著薩波的:“有覺嗎？士郎的體…”

“啊…士郎的味道…”遠坂離開後，薩波陶醉地抿著，或許其中也帶有些許魔力吧，總而言之薩波確實恢復了些許力量，主動抱著遠坂凜的頭往下壓。

遠坂凜也不反抗，順勢讓彼此的再度結合在一起，不過這次卻象是要蒐括彼此的一切般地深吻著，雖然不知道薩波活著當時的不列顛有沒有法式接吻法，不過至少遠坂是懂得的。

因此，薩波本就是被她玩於股掌之間，她以衛宮士郎的“味道”做餌，釣這條叫做薩波的美人魚，讓她表現出平時絕不可能出現的可愛模樣，故意縮回舌頭令她焦急，遠坂凜…

果然是個惡魔，連薩波都不是她的對手，不過這方面的技術，薩波大概也不可能做過訓練吧。

“啊…不…”薩波此時的體溫之高，已經能讓她進集中治療室了，雖然她仍舊以堅強的意志與從者的異常體魄勉強保持清醒，但卻提不出半點力氣來。對由第五元素“乙太”組成的從者而言，魔力就是固定形體的唯一力量，雖說薩波在實體化之初已經從聖盃處得到相當於她最大容許量的魔力，但多次消耗之後已然所剩無幾，此時薩波體內的乙太正瀕臨崩潰的邊緣。

當然無法自由地控制身體，不過，在崩潰前的體依舊與人類類似，因此神經的覺卻反而因高熱而比平時更加靈。

“薩波…好貪心…士郎的味道…怎樣呢？”象是被薩波傳染了熱度一般，遠坂凜雙頰也浮現鮮豔的紅雲，衛宮士郎一直覺得遠坂凜對薩波有某程度的覬覦，不過他卻從未想過這份覬覦竟也包括體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