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七章:鵝鵝鵝曲項向天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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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麼辦法?”
“辦法嘛,呵呵,楊安,看看他寫的這首詩。”錢實指著報紙上刊登的詠鵝。
鵝,鵝,鵝,曲項向天歌。
白浮綠水,紅掌撥清波。
楊安讀了一下,說道,“錢兄,雖然我也很鄙視秋水這傢伙,但不得不說,他這首詠鵝確實寫得很好。簡單不失生動,將鵝的姿態,划水的樣子完美的表現出來。而且,這首古詩還很適合兒童閱讀,搞不好,一不小心,這首詩還能傳世呢。”
“沒想到,楊安你居然如此高看這首詩。”
“不是高看,而是確實如此。難道,錢兄,您認為這首詩不好?”
“不,我的眼光不重要。”錢實搖搖頭,又指了指楊安,繼續說道,“包括你的評價也不重要。這首詩雖然不錯,雖然寫得也很經典。但是,如果大眾不認可,如果普通人不認可呢?”
“你是說?”
“楊兄,前幾天不是有人搞我們現代詩的鬼嗎,說我們現代詩稱之為廢話詩,口水詩。他這首詠鵝,難道我們不能在這裡面做一點文章。比如,打油詩。”
“打油詩,你是說…”楊安眼睛一亮,暗喊了一聲高明,“錢兄果然厲害。”朝著錢實豎了一個大母指,楊安稱讚的說道。
有人暗中使壞,速度驚人。
當黃一凡一覺醒來之後,他卻是發現,自己之前開通的秋水微博,居然被無數人給刷爆了。
“鵝,鵝,鵝,曲項向天歌,哈哈哈,做得一首好打油詩。”
“我現在才發現,原來隨便哼個調,也能是一首古詩。”
“各位,各位,不要笑,請看我寫的一首,汪,汪,汪,瞪眼汪一聲,形不形象,生不生動,我也是詩人了。”
“什麼古詩復興第一人,狗。屎。”
“前幾天被口水詩給整得肚子痛,今天又被一首打油詩給惡搞死。我想說。你們這一些詩人真會玩。”
“尼瑪。這徹底的顛覆了哥的三觀了。啊啊啊。現代詩完了,啊啊啊,古詩也完了。”
“奉勸博主不會寫古詩就別寫,整出一首打油詩出來,簡直亮瞎了我的狗眼。”看到無數罵言,第一個念頭,黃一凡暗喊一聲坑爹。
前腳自己打殘了廢話詩,沒想到。也有高人將自己打殘的時候。
這傢伙不錯呀。
雖然微。博被爆,不過,黃一凡倒是沒有著急。
能夠給自己來一手的傢伙,也算是厲害。
他倒是知道,詠鵝雖然經典,但對於普通人來說,他會覺得很普通。除非,這一首詩傳了幾百年之後,別人才會覺得這一首詩有很大的不同。就像一些經典童話,小紅帽。狼來了,這一些一樣。本身上來說。這一些故事都
普通的。之所以經典,就是因為他有傳世的能力。
可是,有傳世的能力並不代表這樣的作品讓人一看就覺很牛叉。
相反,越是看起來很牛叉的作品,反倒是越不能傳世。
就像之前黃一凡寫的“天上白玉京,十二樓五層”一樣。看起來飄渺大氣,很有仙味,也很厲害的一首詩。但這樣的一首詩,反倒不如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來得更來的家喻戶曉。
文學的樂趣,也在於此。
這是一個怪現象,但也是自然規律。
對方能抓住普通人的不理解,直接將詠鵝這一首詩打殘,確實有其獨到之處。
“秋水先生,在嗎,在嗎,您的微。博被人給刷爆了。”正想著,這時,tt上青年雜誌主編計子平很是著急的給黃一凡發了一條信息。
秋水可是青年報隱藏的殺手鐧,古詩復興第一人的稱號也是青年報喊出來的。自然,當秋水筆名被人攻擊,青年雜誌的主編計子平第一個著急。
“有看到,怎麼了?”
“呃,秋水先生,看你說話的樣子,怎麼一點兒也不著急。”
“我倒是想急,但一下子被人給刷爆了。而且,還引導了一些不明真相的群眾,我有什麼辦法。”
“放心,秋水先生,我給你請了公關,你的那首詩怎麼可能是打油詩呢,這絕對是要傳世的一首詩。”
“公關,沒什麼用處,撤了吧。”黃一凡搖搖頭,表示這沒有。
“秋水先生,為什麼?”
“很簡單呀,作協一開始不是請了公關,說那首“對白雲的讚美”其實也寫得很好嗎?呵,看看大家的反應。普通人已經先入為主,哪怕這一首詩再能夠傳世,暫時他們也不會相信。”
“那總不能什麼也不做吧。”
“做倒是要做,一切是我惹出來的,我自己來處理吧。”
“你惹出來的,這個,好像秋水生,你沒做什麼事吧。”
“噢噢…我說的是既然徵對的是我,我自然會處理。”後背生起一身冷汗,差一點將自己打殘現代詩的事兒給洩漏出去了。
這要是被別人知道,尼瑪,自己簡直就成了禽獸呀。
不過,黃一凡一直覺得,當禽獸也好的。
“我看我這一邊還是派公關團隊幫忙吧。”計子平仍是不放心,“再說,您過些天就要參加詩歌大賽的正式比賽,您不是要一直寫古詩嗎,如果不挽回古詩的聲譽,恐怕對於您參賽極為不利。”
“好吧,你們想公關也行,不過,別抱太大希望。”也沒拒絕計子平公關,黃一凡卻是敲擊著桌子,腦海裡瘋狂的運轉,該怎麼反擊。
當然,絕對要反擊。
被別人欺負上門來,若是不反擊,怎麼可能咽得了這口氣。
至於黃一凡此前先將別人打殘,那是另一回事。
想了想,黃一凡直接就在微。博上面,寫了另一首詩。
君子。
君子與義,小人與利。
與義興,與利
廢。
君子尚德,小人尚力。
尚德樹恩,尚力樹敵。(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