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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一邊搖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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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朱秀媛終於死心了,任由那陽具留在體內,秀髮落垂,閉目不語。只有眼淚奔湧而出。趙無極看她放棄掙扎,冷冷一笑,托起秀媛下,將她抱在懷中上下‮套‬,時不時還託著秀媛的嬌軀盤旋一週,讓陽具接觸到公主花房內的每一寸

爾朱明建看到自己愛如己出的侄女,家族的珍寶,國中公主被人抱在懷中,強行與自己合,早已氣恨攻心,暈倒在地。但當他因身下的刺悠悠醒來時,自己的陽具卻仍在侄女溫軟緊窄的花瓣不斷進出。

終於爾朱明建喉中發出一聲淒厲的長嚎,鮮血迸湧。秀媛能覺到體內的突然噴出滾燙的熱,叔叔吐的鮮血飛濺到自己臉上,嚎聲漸漸低落,她從淚光中看到叔叔手腳一陣搐,然後再無聲息,只有一雙失神的眼睛幾乎奪眶而出,死死不願合攏。

趙無極合緊爾朱秀媛的‮腿雙‬,夾緊那軟卻的,然後翻手舉起的圓,把淌著陽的花瓣向上抬起,放在眼前細細端詳,柔聲道:“尊貴的公主,這是你的第四個男人。”被翻轉向地的爾朱秀媛木然睜著雙眼,烏黑的秀髮從前滑落,出潔白的豐。趙無極看著陽消失在花瓣深處,才抱著爾朱秀媛香軟的身體站起身來。

一旁的水仙子早已扶著爾朱秀龍直的陽具等候多時。等秀龍洩出陽,趙無極一腳踢碎他的腦袋,撕下一塊布在爾朱秀媛的花瓣中“公主,這是你的第五個男人。”他頓了頓,聲音一冷:“很快你就會有很多男人!”說著分開秀媛的圓,把陽具從布旁捅進秀媛的花徑,在龜頭上沾了一些黏,便身刺入緊閉的‮花菊‬。爾朱秀媛似乎本沒覺到後庭撕裂的痛苦,清亮的雙眼此時一片混濁。

兩天前,她還是一個高貴的公主。現在不但有五個男人在她體內,而且,其中兩個還是她的叔叔和親哥哥…她只想死。趙無極和水仙子帶著爾朱秀媛一路回到嘉興。路上沒有機會,所以等趙無極把她放在歸元莊中後,秀媛便一心求死。

直到她在香樓的假山中看到月照和那個聽說很有名的俠女:蔣青衫。蔣青衫當時已經被擄來兩年,雖然水仙子已經把她武功散盡,又被眾人百般凌辱,但倔強的蔣青衫仍然沒有一絲服從。

她開始一有機會就想方設法逃出香樓。等到武功盡廢,她明白自己現在想要逃離趙無極等人魔掌,那只有一條路:死。蔣青衫第一次尋死也是咬舌。她知道咬斷舌頭並不足以致命,但蔣青衫咬斷舌頭後,就一直摩擦傷口,讓鮮血無法凝結。

鮮血很快滿半個臉盆,蔣青衫已經有些眩暈了,她沒有聽到月照推門而入的聲音。月照當時正準備玩這個打傷過自己的俠女。一推門,卻發現蔣青衫伏在盆上,屋中充滿了血腥味。

他迅速制住蔣青衫,掏出傷藥敷住傷口。十天之後蔣青衫的傷勢癒合了,但她已經永遠失去了自己舌頭,還有牙齒。敲掉牙齒也是月照的主意,因為即使蔣青衫無舌可咬,這個狠辣的女人也可能咬斷自己的手腕。

蔣青衫第二次尋死是在被擄來的一年後,等眾人漸漸失去警惕,她尋機用房中的帳幔結成繩子,套住脖子掛在頭。

這時的她已經無力把繩子扔到房樑上。這一次還是被月照發現了。氣惱的月照砍下了她的雙臂,然後拉來香樓裡的幾條狗,把蔣青衫曾經握劍除,柔美細膩的兩條玉臂扔給群狗分食。

然後他把失去雙臂的蔣青衫縛在椅中,頭部卡在椅背後,身子俯在椅上,兩條大腿分開捆在椅腳上,又在她的花瓣間潑灑上‮狗母‬的,讓啃完蔣青衫雙臂的群狗一一入她的體內。

渾身沾滿狗,失去舌頭牙齒和雙臂的蔣青衫當時有些萬念俱灰。直到半年後,她再次鼓足勇氣。月照當時已經有一個月沒來玩過她,而一個失去雙臂身無武功的女子也不會有人特別注意。

因此月照萬里迢迢從西域趕來時,正看到蔣青衫的驚人舉動。那天下午,蔣青衫先用腳把一個花瓶從桌上踢下,砸成碎片後準備用它切斷腳上的血管。但看到碎片的那一刻她改變了想法。這樣的血有些太慢,時間一長很可能被人發現。

她掙扎著爬上桌子,蹲身將另一個完整的花瓶深深夾在體內。她想把這個花瓶在體內打碎,即使失血不多就被人發現,自己的下身也肯定會被破壞,那樣縱然不死,也不會有人再對她的身體興趣。

但蔣青衫忘了一點,當她把花瓶完全進體內之後,無論是向柱子撞擊,還是重重摔倒在地,隔著那層薄薄的肌,花瓶一直都沒有碎。失去了雙臂,只靠兩條腿來行動的蔣青衫掙扎著嘗試數次,花瓶仍在她體內安然無恙。

最後她把一張圓椅踢翻,用陰門對準椅腿坐了下去。木頭更不容易把瓷器打碎,蔣青衫起伏著身子狠狠的撞了幾次,花瓶紋絲不動。她一橫心,咬緊牙關死命沉。如果花瓶不碎,那就讓椅腿把花瓶頂穿自己的子宮好了。

月照在門外看到蔣青衫套住椅腿用力聳動下身,本來有些奇怪,以為是誰給她下了藥,讓這位失去雙臂的俠女發,拿椅腿來解渴。

待見她動了幾下之後,便一個勁往下使力,象是要用椅腿把自己刺穿樣子,月照頓覺事情不妙,慌忙衝進房中,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將她提了起來。

等掏出已經完全沒入子宮的花瓶,月照明白過來。他沉著臉狠狠把蔣青衫打暈,然後坐在一旁恨恨想著心事。

第二天,聽說趙無極已經回來,他便帶著蔣青衫來到歸元莊。趙無極抱著已經改名南宮媛的爾朱秀媛,貼著她的耳朵慢慢說了蔣青衫的身份,又說了她為什麼失去舌頭、牙齒、雙臂。

然後當著南宮媛的面,月照刀把蔣青衫兩條白的大腿齊切去。看到月照手中的刀光一閃,那位武功高強的俠女雪白的腿鮮血乍現,南宮媛就暈了過去。

趙無極捏著她的尖把她叫醒,讓南宮媛仔細看著這個一心尋死的女俠如何失去自己的‮腿雙‬。

的皮膚、刀鋒的寒光、噴湧的鮮血、翻卷的肌、蒼白的骨頭、撲鼻的血腥氣、刀鋸在骨頭的聲音,這一切讓南宮媛嘔吐、眩暈。

等月照放下刀,那兩條腿已經離開了它們的主人。身材修長的蔣青衫頓時矮了一半,只剩短短一截身體。沒有四肢的身體。但她的面容依然清秀,軟質牙具使她的紅依然飽滿,高聳的房依然白膩豐滿,身下的花瓣依然嬌豔柔,圓鼓鼓的圓依然充滿彈

月照塗上傷藥包紮好傷口,愛不釋手的撫摸著蔣青衫的身體,然後他把仍然滴血的段抱了起來,套在自己的陽具上,一邊搖晃,一邊笑道:“雨中燕這一下足足輕了一半,必然輕功大進!”說著雙手一轉,光突突的‮體玉‬象圓柱般在他腹上旋轉起來。那種裹緊陽具,向一個方向無至境磨擦的快,讓月照笑得合不攏嘴。

“看到了嗎?不想變成這種玩具,就要聽話啊…”趙無極在南宮媛耳邊溫柔的說。目睹著蔣青衫的慘狀,南宮媛嬌軀由顫抖到僵硬,紛亂的恐懼、噁心、痛苦織在一起,使她頭腦中一片空白。只有那段滴著血的殘軀在南宮媛茫然的雙眼中不斷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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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雀院東邊的一個小院裡,一個美麗高貴的女子伏在地上,無言的任身後那隻腳玩自己的身體。

“又忘了?”趙無極陰森森的聲音使南宮媛哆嗦了一下。等腳趾再次入花瓣,她雙手合攏起來,用滑膩的圓配合著趙無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