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便倚在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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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婊,捏住頭!往外拽!”王一亭大喝一聲。朱笑眉抖顫著纖手,捏住頭一拽,血珠頓時從變形的針眼裡紛紛滴落,在白的上畫出鮮紅的印跡。東二等王一亭放開手,說道:“賤狗,去把火把拿下來。”
“跪在地上,把抬起來。”
“把火把進去。”
“他媽的,用那頭你那還能使嗎?反過來!”朱笑眉依言將火把在自己體內,所幸火把的手柄甚是光滑,雖然有一握細,她也沒覺特別的痛苦,至少比尖處的疼痛要輕得多。
然後又照東二的吩咐,站起身來,兩腿得筆直緊緊夾在一起,一手往前抱著小腿,一手向後握住花瓣處的手柄,向上使力,將火把高高挑起。
東二走到朱笑眉身後,拍拍她的圓笑著說:“這個燈臺不錯。賤狗,手別停,自己著玩吧。”火把一上一下搖曳著,映著柄末細白的小手、鮮豔的花瓣、黝黑的木,也映出周圍一群惡魔似的嘴臉。
東二看了一會,說道:“賤狗,站直,兩腿分開,火把頂著地,往下坐。”燃燒的火把抵在地上,朱笑眉一沉,已入尺許長的一段。灼熱的火焰向上燎起,雖然底端離花瓣還有七八寸遠,她的陰卻已經卷了起來。
“再往下!”蘇玲看著朱笑眉吃力地把火把一寸寸捅進體內,水順著木杆滴在火焰上,火焰反而猛然升騰起來,幾乎燎到她的花瓣。朱笑眉在莊中與蘇玲關係最好,此時她看著自己的小姑子這樣受辱,忍不住喊道:“饒了她吧,她會死的…”柄端已經頂入朱笑眉的子宮內,深深抵在裡面的壁上,她聽到聲音,停了下來,無力的半蹲著身子,木然看著山壁上嶙峋的石塊。東二大喝一聲:“往下蹲!不許停!”接著滿臉獰笑的一把將蘇玲拖到了廳中:“小子婊,你等急了嗎?”他在中看了一圈,伸手拿起一隻從明月山莊搶來的花瓶,踩著蘇玲的大腿處左右分開,沉手把花瓶從底部開始,整個到蘇玲花房裡,然後把她拉起身來。
瓶口卡在花瓣外,彷彿是一張俏皮的嘟圓的小嘴。而膨脹的瓶身撐在窄細的花徑內,使她腿雙都無法合攏。東二伸手在她圓鼓鼓的小腹上摸了一把,按了按瓶身,接著一拳擊出。一聲沉悶的瓷器破碎的聲音在中久久迴盪。眾人都愣住了,只有趙無極含笑看著東二出拳“老二的功夫也長進不少”一個花瓶在自己陰道內被擊碎的可怕舉動,似乎把蘇玲嚇暈了,她呆呆站在廳中,一動不動。
但鋒利的瓷器碎片卻沒有刺穿她的皮膚。東二兩手拉著她的花瓣一扯,破碎的瓶口先噹的一聲掉在中,接著一堆碎片譁然掉落,每片大小都是指尖大小,毫無二致。
東二等厚厚的瓶底也從花瓣間一一掉落出來,又伸手在蘇玲的體內摸索了一下,滿意的收回手指,一腳把仍是木然站立的蘇玲踢倒在地。
蘇玲這才回神過來,她抱著自己膝蓋蜷起身子,顫抖著,不敢再說一句話。眾人的喝彩中,東二走到朱笑眉身邊,一手抄起火把,用木將仍在用力向下使勁的朱笑眉掀到一邊。
尖的蛾眉刺在地上一碰,銳刺扎進她的手臂。
“給她上藥吧。”趙無極剛說完,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在外把風的徐桐奔了進來:“趙爺,劉魁來了。”著酒糟鼻的劉魁看了中一眼,一面後悔自己還晚了一步,一面從懷中掏出書信。
“趙爺,黃四爺從陝南飛鴿傳書。”趙無極展信一看,遞到水仙子手中“摩天崖的人來了。”信中說道:四天前摩天崖三代弟子邢飛揚獨自一人下山,直奔福建,應該在六七內到達明月山莊。估計是趙無極前些子在陝南的舉動被人發現,有人向摩天崖示警,此人應是夜舞。
另有誠親王來信,近邀趙無極在長安會面,商量引西域漠北諸部進兵榆林之事。
“大哥,你去吧,這裡給我好了。”趙無極沉了一會兒,如今明月山莊已滅,邢飛揚孤身一人,沒有什麼好怕的。
反而是與誠親王會面事關重大,很可能夜舞也會一路跟隨。計議已定,趙無極說道:“你和東二都跟我去。還有童家兄弟,你們也一塊兒走。月照、法印,這裡給你們,最好能生擒邢飛揚。事情辦完,等我的命令。”眾人齊聲答應。趙無極、東二、水仙子、童家兄弟帶著朱氏父子、程華珠、朱笑眉、吳悅一路向西北而行,先赴長安,河北雙煞把五人直送到山下,沒想到回程時就碰上邢飛揚。
趙無極在路上想到明月山莊的財物,又命童震嶽回去通知月照等人,如果難以顧及,就不必與那邢飛揚多作糾纏,先把人和財物分別送回香樓和歸元莊。
童震嶽一去不返,趙無極已經覺得不對,但他無暇多想。七天後在南陽玄妙觀落腳時,又接到黃明翔的飛鴿傳書,誠親王已經接到聖旨,不即將動身趕赴金陵。
趙無極牽念北方形勢,與東二商量後,決定先到雁門再去長白山盤龍寨,做好準備。將諸事待清楚,然後再回到金陵去鼓動誠親王,藉機起事以得漁翁之利。
剛到鐵虎堂,莊鐵山就遞來沈錦、史洪心等人的來信。趙無極見一個邢飛揚居然使月照鎩羽而歸,不但丟失財物,幾名俘虜也被都邢飛揚救走,不由心下震怒。
冷靜下來後,他命水仙子帶上與邢飛揚過手的法印、王一亭去回雁峰截擊這個小兔崽子…水仙子想到這裡,心內一疼,暗恨自己大意失手,居然兩度被武功遠次於己的邢飛揚生擒。
還沒等她後悔完,便覺得腹內脹疼不已。邢飛揚此時剛剛雕好手中木塊,回頭看到水仙子臉已經憋得發青,便起身走了過來。
燒了這麼久,樹枝上的火苗已經離菊不足一握。好在樹枝斜斜向上,水仙子只是覺得後門處傳來陣陣炙熱,卻還未曾被火焰灼傷。
邢飛揚拔出長劍,點了點水仙子的菊門邊緣。大的樹枝將菊紋完全撐平,扯得緊繃繃的,似乎劍鋒輕輕一點,就會乍裂開來。
他強壓下這個想法,劍鋒緊貼菊門,刺入樹枝。被火苗烤得炙熱的後庭轉來劍鋒的一陣冰涼,水仙子打了個冷戰,等發現邢飛揚並沒有把她剖開,便兩眼噙著淚花泣聲道:“主子…奴兒實在憋不住了…”
“有樹枝擋著呢,那就讓它長在裡面好了。等火燒進去,把你這賤人的賤封住,那就更不用怕去吃下那些東西了…”
“主子,奴兒的後門…”邢飛揚大聲喝道:“什麼後門!叫什麼!”
“眼、眼,是奴兒的眼,讓主子玩的眼…燒壞了,主子就玩…不好玩了…”邢飛揚冷哼一聲,手腕用力,長劍一閃,把樹枝挑了出來。剛說了句:“夾得真夠緊的…”就見水仙子大開的菊門直直噴出一股黃水。
邢飛揚忙側身避過,正待一腳踢去,卻見菊一陣收縮,接著又是一股黃水噴出。邢飛揚再閃身避開,遠遠看著水仙子劇烈的排洩。噴了三次之後,黃水已經不再噴,只是從仍然張著銅錢大小圓孔的菊門緩緩出,劃過刀鞘和銀團般的肌膚上到地上,磨坊中頓時惡臭撲鼻。
“我,”邢飛揚暗罵一聲,想讓她都吃下去,但自己想想都實在噁心,只好作罷。不等黃水完,他便拉著繩索,隔著磨坊的窗戶將水仙子扔到溪水中。
邢飛揚先用溪水衝過地面,又拿著樹枝把髒水掃淨。好在磨坊四面透風,不多時惡臭便已散盡。做完這些,他便倚在窗口,看著水仙子。解決了腹內痛楚的水仙子雙眼無神的側倒在溪水中,儘量抬高頭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