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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手指狠狠一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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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飛揚手一放,把她扔在地上,也不解開她的道,便一腳將她踢入水中。這是一條向山澗的小溪,泉水清徹琮琮作響。幸而已是冬天,水勢不大,媚四娘倒在水中,勉強出口鼻。

但寒冷卻使她顫抖得像風中的樹葉起陣陣漣漪。媚四娘也不知是凍是怕,滿身通紅,雖然啞被點,牙關卻不斷相擊,清脆的聲音甚至蓋住了水聲。

邢飛揚冷冷看了她一陣,才伸手洗起來。手指擦到花瓣,到一片與泉水截然不同的溼熱,邢飛揚暗罵一聲“賤人”看看洗得差不多,便把她拽起來。

也不擦乾她身上的水珠,邢飛揚便掰開媚四娘‮腿雙‬,身刺入。媚四娘周身冰冷,花瓣內卻是一派意盎然,溫暖可宜。

邢飛揚送一陣,雖然得趣,身子卻乏了上來,他拍開媚四孃的啞和腿上的道,自己躺在地上。媚四娘不待他發話,連忙掙扎著跪起,跨在他上,對準槍身慢慢坐了下去,上下前後‮套‬起來。

一柱香工夫後,媚四娘看邢飛揚玩得樂意,小心翼翼問道:“主子乏了嗎?”

“住口!賤人!從現在起,你的嘴跟一樣只是讓爺高興的,沒爺的命令,不許你再說話。”心裡卻暗道:“他媽的,下午足足在十丈寬的澗上過了八趟,不累才出鬼了。”媚四娘不敢再出聲,越發努力的聳動下身。片刻之後,到邢飛揚的陽具在自己體內跳躍著出一股熱,她又狠命套了幾下,身出來。

不待陽具受涼,她的小嘴就將它含住,細細舐淨。邢飛揚幾天來第一次洩,身體大暢,神為之一振。

他拖過媚四娘,握住她的房,一邊一邊問道:“賤人,出賣了爺,怎麼不在嘉興享福,卻跟月照來了梅龍鎮?難道就是讓爺乾的?”媚四娘看著他的臉,低聲說:“奴婢不敢,奴婢是…”

“少雞巴囉嗦,去梅龍鎮幹嘛?”

“那天爺救走喬秀,沈錦接到趙無極的飛鴿傳書,讓他派幾個人到雁門。月照這次被爺得灰頭土臉,一事無成,怕趙無極怪罪,便趕著去雁門將功贖罪。奴婢就跟著來了,沒想到…月照這次真是栽到家了。”

“少廢話,你們這窩王八蛋,爺遲早要把你們一個不剩的統統幹掉!法印他們呢?”

“奴婢到了梅龍鎮,聽史洪心說他們幾前就往雁門去了。”

“還有誰在雁門?”

“趙無極在信中待十三在雁門回雁峰下會合。

東二、水仙子隨行,雁門是莊鐵山的地盤兒,他肯定也在,不知道黃明翔會不會去,但史洪心沒去,他多半也不會去。”邢飛揚一聽趙無極身邊高手如雲,心下不躊躇起來,琢磨著是不是先回終南山把這些子來的事情稟告師門。媚四娘察言觀,說道:“主子不妨先回終南山,找些幫手…”這一說倒起了邢飛揚的傲意,一聲冷笑:“閉口!你這賤人!”說著提著她的房拽了起來。

媚四娘雖然吃痛卻不敢說話,著被拉得變形的房跟著邢飛揚走了回去。邢飛揚有心再像上次那樣把媚四娘系在馬下,讓“小牛”進到她體內,但又有些連自己只進過兩次的花房。一旦讓“小牛”了,自己就不了。

雖有鎖陰丹,但用一次就十二個時辰玩不成了,暗罵一聲自己重輕友,拍拍“小牛”的股,還是用斗篷把她緊貼在馬腹下。

畢竟還有些擔心,怕自己滿心慾火的下了馬卻看到一具凍屍,便還扔了一張薄被。媚四娘乖巧的拱起了‮腿雙‬,夾住“小牛”的馬鞭,把尖端抵在自己的花瓣上。

“小牛”頓時揚起尾巴得意地打了兩個響鼻。邢飛揚看看天,翻身上馬,趁著夜直奔雁門。雁門距雁蕩三千餘里,虧得媚四娘賣力“小牛”一路大展神駿,兩人一騎夜兼程,七後便趕到回雁峰。

倒比趙無極定的子早了一天。北地不比南疆,此時早已是飛雪連天,滴水成冰。山上更是寒氣人,邢飛揚找了一處山牽馬進去。中垂著無數大大小小的冰柱,在月下泛著銀亮的光芒。

再往裡走,山風呼嘯之聲漸遠,寒氣也略退了些,待腳下踩不到冰雪,邢飛揚停下腳步,把“小牛”拉在一邊。看著深邃的山,他不由好奇心起,點了一火把走了過去。足足走有百丈,山裡突然出一線微光。

邢飛揚一驚,抬頭望去,卻看到一線天光。那是離地面近十丈高的一道縫隙,被積雪覆蓋,隱隱還有幾片雪花不時飄下。

邢飛揚琢磨了一陣,不再往前走,轉身回去。掀起泥障,媚四娘如花的笑臉就了出來。邢飛揚冷笑一聲,先拉脫她的雙臂,再解開身上的道,自己往地上一躺,也不解開衣襟。

媚四娘眼轉了幾轉,暗忖:“主子這幾只顧著趕路,只玩過自己一次,還不甚盡興,現在到了地方,時間還長…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應付下來。”想著,便把俏臉貼在邢飛揚身上,用嘴去解他的衣帶。邢飛揚下山只帶了兩套衣服,現在那一身都穿了十天有餘,而且夜在路上奔馳,早已佈滿塵土。

媚四娘臉緊緊貼在衣上,不敢稍。費了半天時間,她才解開衣帶,邢飛揚早就不耐煩了,下的陽具隔著衣物高高起。待媚四娘用下巴勾住他的裡面長褲往下拽,卻發現被陽具擋住。邢飛揚暗想時間還早,強忍著把手枕在腦後。

媚四娘試了幾次,都未能除下長褲,乾脆把頭伸了進去,用小嘴摸索著含住陽具的部,慢慢向上捋,等舌尖攀到龜頭處,終於把褲子除了下來。

媚四娘長出一口氣,不敢待慢,趕緊低頭下陽具。媚四娘甚是賣力,直把陽具納入喉頭深處,才動作起來。

等把邢飛揚的長槍吐數番,自己下身也溼花徑,她才跪起身來,面朝邢飛揚跨坐到他上。邢飛揚只覺得陽具進入一團溼軟滑膩的中,緊緊裹著上下滑動,心下頓時大

看著媚四娘一對玉彷彿活物一般上下跳動,兩隻殷紅的頭在前划著圓圈,邢飛揚的眼睛也不由的隨著轉動起來。

眼裡兩隻頭跳著跳著,他不暗暗思索:明事畢,該如何處置媚四娘?再帶她幾天也無妨,但自己終要回到終南山,到時候怎麼辦?把她養在山裡,那想也不用想。

不說師父知道了肯定要清除自己這門下敗類,也不說怎麼避過整天纏著自己的小師妹,單是找個地方都不容易。把她扔在山下?這賤人你一鬆神,她就逃了。想不讓她逃跑,自己半月下一次山,餓也把她餓死了。

請人照顧也不用想,他心裡也明白,自己這事避人唯恐不及。或者騙騙蘇玲她們,就說是自己救下的女子?

靠,這賤人心狠手辣,那等於把狼扔到羊群裡。不對──蘇玲見了她只怕要把她咬成碎片,嚼成骨渣。放了她?,我饒這賤人不死,還對她那麼好,她居然趁我受傷,不但抬腿跑了,還帶人來抓我!

想到這裡邢飛揚不由怒火發,一身把媚四娘掀到地上,按著她的玉狠狠。一圈紅被陽具帶得翻進翻出,彷彿一朵雨中的柔花被狂蜂擠得不斷開合,連帶著門也被扯動,慢慢綻開。邢飛揚心頭火起,手指伸進她的後庭掏摸起來。媚四娘“嚶嚀”一聲,使勁把肥向後出。

邢飛揚上的漸漸得緊了,好像一隻柔若無骨的小手緊緊攥著,正在得意間,突然心頭一掠,手指狠狠一,摳著媚四孃的後門把她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