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現在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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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聲輕響,三支箭猛然從艙口入。背對艙口的老大背心中箭,一聲不響的歪到一邊,老二老三一驚,斜過身子,一中左肩,一中大腿,沒命中要害。
接著一個人影行雲水一般從窗口滑入,一劍刺向老三,老三慌忙閃避,卻被陶萍抓緊下身,不由慘叫半聲…另半聲被邢飛揚用劍堵在喉間。老二這時身無寸縷手無寸鐵,一看去路被邢飛揚封死,便翻身從窗口躍入湖中。
不多時湖面冒出一股鮮血,隨後鍾映紅咬著短刀攀上船來。邢飛揚這時正在犯難,陶萍好像瘋了一般,本不知道間的人已經是一具屍體,她只覺得那原本大的物體越變越小,漸漸的失蹤了,便猛烈的聳動下身,用陰戶去尋找那讓她獲得快的東西。
邢飛揚試著抱開陶萍,卻發現她的腿雙分外有力,死死夾著老大的。此時鐘映紅已經攀了上來,邢飛揚張開雙臂低聲說道:“你別看。”鍾映紅愣了一下,從邢飛揚的臂下看到母親還在掀動身體,眼眶裂。邢飛揚說:“你把船划過來,我來救伯母。”看著鍾映紅下了船,他嘆了口氣“怎麼救呢?媚四娘…這個賤人!—說過月照有一種藥叫回膏,能使石女興發,如果只有洩身才能解除藥。但沒聽說那藥能使人失神志啊?不想那麼多了。”邢飛揚看了看陶萍,心叫:“伯母,得罪了。”伸手進她的下身。陶萍立時夾緊他的手指,兩條大腿一彎,鬆開了老大屍體。
邢飛揚俯身一手攬起陶萍,另一手還不敢出來,但陶萍馬上緊緊抱住他,碰到他肩上的傷口,頓時痛得邢飛揚兩眼發黑。
他扯下船艙裡的簾子蓋住陶萍,隨手拿起一件東西躍出大船。昨夜邢飛揚忍痛逃到七里橋,不多時鐘映紅就來了,看到邢飛揚她鬆了一口氣“你竟然逃到這裡,傷勢怎麼樣?”鍾映紅一邊給他裹傷,一邊說:“你那會兒用的什麼兵器?看著你差點撞到刀上,真把我嚇死了。”邢飛揚笑著掏出逍遙環。鍾映紅看看說:“這是什麼?你自己打的?”
“揀的。好玩就留在身上了。”
“你還回去騎馬,真夠大膽的。我看到那些人在地上找你的血跡呢。”
“沒事兒,有一截路我捂著傷口呢。血都浸在衣服上。”鍾映紅突然想起什麼事,臉上一紅。
邢飛揚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過了片刻,她笑道:“我回客棧的路上還看到一個女人…光著身子。”邢飛揚硬著頭皮說:“還有這等事?”
“我看她可憐的,一臉驚慌地四處張望,手還被捆著。要不是急著看你,我就去救她了。”邢飛揚暗叫“慚愧”說道:“如果那樣,你該去救她。”
“事有主次,況且她也沒看見我,不然就逃不掉了”鍾映紅吐吐舌頭。邢飛揚大笑道:“做好事也像被一樣,真服了你了。”鍾映紅眼圈一紅:“做好事有什麼用呢?我…我又沒做壞事…”邢飛揚安道:“別哭了,既然你沒做過壞事,咱們一定能把你母親救回來的。”第二天中午,邢飛揚看看傷勢並不嚴重,體力也恢復了一些,便不理鍾映紅的勸阻,進城探訪消息。客棧外小二正說得口沫橫飛:“半夜三更我睡得正,突然看到一個鬼影從窗口閃過。那鬼披頭散髮,眼如燈籠,我仗著膽子喊了聲“姜太公在此!”那鬼就走了。又過了一會兒,突然一隻老虎又從窗口跑了過去,那一聲吼…你們聽到沒?看來是神虎,只我一個人聽到了。過了一個時辰,突然一群人來敲門,說是找後院的人,我帶他們一看,我的媽啊,兩房客人都不見了,地上只剩了一灘血…”話說得滾瓜爛,也不知道從早上到現在說過多少遍了。邢飛揚轉身離去,尋找躲在香樓對面小巷的鐘映紅。她正滿臉焦急,看到邢飛揚立即扯著他離開“我看到我媽了。剛剛被太湖三英帶走,快些。”兩人一路追到湖邊,找了條小船劃了過去。距離十幾丈時,兩人潛水鑽進太湖三英的大船上。先解決了船下的幾個嘍囉。
邢飛揚怕船上的事情鍾映紅接受不了,勸她去取小船來接母親。沒想到鍾映紅留在水中,一舉刺死太湖三英中的老二。
此時鐘映紅不敢看艙中,頭也不回地划著船。邢飛揚眼見此事難了,手也不能一直放在人家母親身上,便把剛才從船上拿來的花瓶先在懷裡暖熱了,慢慢進陶萍的體內。
陶萍到一個更更大的東西捅了進來,頓時嬌一聲。邢飛揚嚇得趕緊捂住她的嘴,又把她的手引到花瓶上。趁陶萍雙手握緊花瓶急速,邢飛揚身離開。坐到鍾映紅身邊,長嘆一聲。
“你說吧。我…”
“伯母是中了毒。此藥只能,只能,只能…你別管她,要什麼給她什麼了,要不了一天就好了。”***邢飛揚沉默了一會兒:“你現在怎麼辦?”鍾映紅說:“帶母親回家。”
“我還要去救人,恐怕不能送伯母回去了。”
“沒關係。我能照顧她。”鍾映紅頓了頓,說:“我家住在無錫清陽鎮。”
“嗯,有機會我一定會去看望姑娘。”小船慢慢停下,邢飛揚上岸離開。天已薄暮,沈錦和月照還不知道太湖三英已經被殺,正坐在房中對飲。
“怎麼樣?”月照問。
“還行,就是有些生。”
“爬起來,讓沈爺看看你那倆兒騷。”喬秀吐出沈錦的陽具,站起身來,伸手慢慢撥開花瓣。
“這他媽的誰看得清?你的衝上啊?”月照踢過凳子“站上去。”兩張椅子隔有三尺,喬秀勉強站在上面,雙條腿繃得筆直。
“你他媽真是個傻鳥,轉過身去。”喬秀背對兩人,彎下,兩手分開粉。
“還行。就是鬆了些,你這幾天沒閒著吧?”沈錦說。
“沒閒著?我連撒都防著邢飛揚呢,四天,除了撒,這雞巴沒使過。”
“那還這麼松?不是玩殘了吧?”
“殘不了。靠,我閒著不能讓她也閒著啊?我的丹瓶這幾天都在她裡面放著呢。”
“牛鼻子,你夠狠,身上少說也有十來個瓶子吧?”
“沒那麼多,七個。前邊兒五個,後邊兒倆兒。
對了,還有一個沒有出來呢。”月照突然想了起來,舉杯一飲而盡,走到喬秀身後,伸手撥開花瓣往裡使勁一掏。
花瓣是乾的,月照這一捅,喬秀頓時從椅子直撲出去。月照怕喬秀摔傷臉破了相,沒等她落地,便一手勾在腹下,一手攥住她的房把她提了起來。
“真他媽是個笨蛋,站都站不穩!怎麼還跟頭一天似的?”喬秀和明月山莊的人被帶出來時曾摔了一跤。她看到莊中花工老吳的頭被劈成兩半倒在階前,腿便軟了。到了閉月,趙無極把朱氏子吊在鐘石上,說:“知元兄,兩位賢侄,我再問一遍:夜舞是誰?”一陣沉默之後,趙無極拉過周銀然。周銀然雖是朱知元的夫人,但是續絃,年紀不過三十餘歲,她本來是朱夫人蘇白鳳陪嫁丫頭,後來被朱知元收為側室,七年前朱夫人在江南病故,她就被扶為正室。
平時連門都沒怎麼出過,只知道服侍老爺夫人,此刻呆呆看著朱知元這棵託付終身的大樹,心如亂麻,不知道自己將有什麼樣的遭遇。
趙無極並沒有撕光她的衣服,他挽起周銀然的衣襟,說道:“知元兄,你現在看不見,小弟給你講講。兩位賢侄閉上眼睛不看,那也就聽我說吧。”
“這是朱夫人的衣服,噢,被我撕下來了。喲,夫人還有內衣。現在好了。月照,你過來…月照是小弟的兄弟,自然也是你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