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從初認識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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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出至少那麼一丁點兒的愧疚、悔恨？甚至一點情緒起伏也好，哪管是喜怒哀樂！但俊傑這個樣子本讓我無所適從“哈？呃…你還來問我做了什麼事情？

你，你把我媽幹了這件事…這是一件很錯的事！這會傷害到其他人！就好像，呃，就好像你強小做的事一樣！”這一刻，俊傑平眼瞪我，沉思不語的，目不轉睛的盯著我…半晌。

他才輕皺眉頭的說:“…但我沒有毆打她們傷害她們，我也沒有強小，而且那天阿姨也是很享受的，不是嗎？”就像回答我的說話一樣，除了壓下了半分眉心之外，俊傑的臉上仍是那一副事不關己錯不在他的表情。

“呯…”拳頭突然隨揮出，指骨更刺痛了…電視上那些帥氣畫面都騙人的，本痛得要命！

“為何又打我？”

“因為我很憤怒呀！因為那是我媽！因為你不應該跟她幹這種事的！

因為聽見這些事從你口中說出來，所以我會很氣！而且不論聽多少遍都會無名火起！會氣得想把你活活打死啊！雖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雖然我知道改變不了，但…”我幾乎是聲嘶力竭的咆哮出來…情緒帶動了說話，說話也牽動了思緒，無以為繼的當下，我不能自已的回想這幾天裡發生過的事情。

這幾天裡，我想了很多，當然了，還是忍不住回看了幾遍那段超越心臟負荷的影片，偶而還會自瀆…縱使那是我媽，縱使那不是我老爸，縱使我是帶著羞憤‮套‬。

但嘴巴會說謊，腦袋會被誤導，只有身體的覺不會騙人，然而自瀆洩了，清醒了，腦袋便會不受控制的想起老爸，隨之而來的，是壓得不過氣的愧疚心情！

但一想到此，我回避責任的天又再自發啟動了…迫自己不斷回想，不斷尋找解釋，就算似是而非，就算聊勝於無。

但…爸媽的房間裡多久沒傳出過那種夫恩愛的聲音？說幾年也是保守數字吧，說不定，是打從小妤出生以後開始的事情了。我不是要為誰開脫，只是一想到老媽…

“…我明白了。”因為剛才的突然離，思緒未及整理，只看見俊傑按著被打得瘀青的臉，點一點頭。

“明…明白什麼？”

“阿姨是南哥的媽媽，我跟阿姨做愛會令到南哥很生氣，所以我不會再做的了。”他是跳線了，還是隻有我跟不上而已，但俊傑這突如其來的態度，完全不是我預期中的反應…他要不應該是死不悔改，跟我扭作一團的互毆。

要不應該是被我打得痛了，學乖了，滿臉瘀傷抱著我的大腿求饒。

“這，這什麼…”我不確定俊傑想說什麼，我唯一確定的是自己臉上的肌正在搐。

“對不起。”道歉的當下，令人意外的是俊傑的臉上換了一個沉重神，聲調平實的續道:“我知錯了，請你不要生氣。”

“什麼…跟什麼？”對，我真的很確定自己臉部肌搐個不停。

“但…”言又止的想要說什麼了，眉梢又動了…好像他的喜怒哀樂只會反映在眉宇上一樣，聲線雖然平實，但調子比較乾脆，話不停歇的一口氣說:“但我真的沒有強小做她不喜歡的事。

之前跟她說起你和小妤的影片之後，她說:“真的嗎？不會吧！你女友的哥哥真有趣，我也想見識見識。”所以我才介紹她跟南哥你們認識，而且你們倆做愛的時候也很享受，不是嗎？之後你們在街上偶遇沒留下聯絡方法，她不是還特意託我把她的電話號碼給你嗎？所以…所以…”

“呃…”是不是哪裡出錯了？

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話題突然轉到小身上的？俊傑還在那裡喃喃不出個所以然來，半晌才躊躇的道:“我不覺得自己做錯。”

“…又什麼跟什麼了？”

“我覺得你不應該為小的事生氣。”

“呃？但，那…”說起來，我剛才好像真的有順口提過小的事，但那只是一個類比而已吧。

“我知道了！我知道你是為那一件事生氣了？”俊傑突然如夢驚醒一樣，出我從沒見過的興奮樣子。

但更令我在意的是，到底他說的是那一件事？我和他和小三個人之間，不可能還發生了什麼為世所不容的醜陋事情了吧？俊傑舉起手指，眉梢輕跳，聲調幹脆的說:“但你放心！那一晚我已經跟她解釋了，那只是我跟你開的一個玩笑而已！”

“你，你說什麼？什…什麼玩笑？”我真的不想被牽著鼻子走，也不想話題風向突變，把本應是轟轟烈烈的責難撻伐演變成如此的一場鬧劇…但這一刻，我真的沒轍了。

“就是那晚我告訴小，說你偷看了我跟她的做愛影片這個玩笑。”

“哈？”沒轍了！沒轍了！沒轍了！

“真的！我已經解釋了，她只是嗯了一聲，沒說其他…不過你們倆不是已經做愛了嗎，這樣子，就算你真的看了影片也沒問題吧。”

“…呃？”從俊傑的眼裡，大概只看見我張圓嘴巴啞口無言的樣子吧。半晌，我才回復過來說:“不，這完全是兩碼子的事。”雖然不想被帶風向，但要談及小的事，我…事實上，我覺得我急切需要找個地方好好冷靜一下，好好整理思緒…面對俊傑這個人，面對他先前無動於衷漠然待之的態度，再來這種完全不按牌理出牌的手段，我真的很無助，更讓我不能好好宣洩積壓已久的怒氣。

“有不同嗎？”俊傑臉一沉，轉瞬之間，又出那個興奮樣子說:“那，南哥要看嗎？當作是上次我偷看你和小妤的影片的補償，好嗎？”

“不！一點都不好！”我敢情要吐血了！倒了一口氣，抑住臉容搐，無所適從的說道:“呼…在這個節骨眼上，真的不要再多事了…”

“真的不要嗎？我們拍了很多呢，有219段影片和824張相片喔。”

“噗…”吐血了！吐血了！吐血了！我真的沒轍了！完全敗給了這個死小孩…別的不說。

正常人一般只會形容很多，便已足夠說明了吧！本不至於把這些東西的數量記取到如此明確的程度吧！但…哇啊！真沒想到，小和這個死小孩的關係竟然是如此的呢。

“這是我家。”踏進門口，俊傑在異常整潔的玄關上說道:“鞋子要放在架子上。”沒錯！我只是想要確認一下，他和小的影片和相片數量而已…要說我是孬種渣滓也好，我只想說我也很無奈很絕望！

畢竟，要打的打了，要罵的罵了，但我不得不認清的是，俊傑和我的著眼點壓兒沒有那麼一丁點的匯。

我有我的責難，他有他的繞圈子，沒完沒了的打下去，罵下去，結果總會有的…但應該不是我想要的那一個結果。話雖如此，但不等於我會善罷甘休…只是，與其盲打誤撞的口誅筆伐，我覺得先好好了解俊傑這個人還來得更符合眼下現實。

而且我也得承認一事，從初認識開始，至到剛才的責難裡，我已在不自不覺間被他挑起了一點點的好奇心，很想知道他的心裡有什麼想法，到底他是裝瘋賣傻的披羊皮豺狼，還是自有一套不為外人所理解的價值觀。

要說理由嗎？他仍是我妹的男友…假如這一切之後，他仍是小妤的男友的話，那，要說藉口嗎？就只因為我很想知道，我該如何對付這個人。

“這個架子嗎？”把脫下來的鞋子放到旁邊木架上的時候，我很快注意到一對亮麗的高跟鞋。

“阿姨，我回來了！”